3小道士负责(1 / 1)

双腿带动衣料夹蹭几乎暴涨到极致的肉棒,漫漫痛楚里带来些许快意,瞬间将关昭雾的理智尽数冲散。

他迫不及待挺起腰胯往上撞击,往某处凹软的地方顶弄。

“猴急什么?”蓝遇叮被他隔着衣物像个毛头小子似的用大肉棒不断戳弄,花穴被磨出湿意。

最终还是决定解开衣带,衣袍渐次扔飞在旁。

毕竟自己失去山大王的信重,和小道士自剁屌后可能引来灭山之灾相比不值一提。

身下的小道士早已被性欲折磨得失去人的理智,当蓝遇叮露出那片肥软水嫩的蜜穴他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不管不顾顶插入内。

“靠啊!”蓝遇叮发出一声锐利的尖叫。

未曾被开拓的嫩穴被臭道士用比铁杵还大的肉棒瞬间贯穿,一层尘封多年的软膜瞬间破裂,紧闭的两片肥嫩肉片被撑到极致,紧紧地箍勒住阳根,几丝鲜红的穴悄然渗透而出。

直击灵魂的痛意穿透蓝遇叮的天灵盖,岔开坐的两腿战战发颤。

而那煎熬痛苦的大棒一捅进湿软的花穴,饿狼扑食般,凶猛地捅捣热烫的肉逼,媚肉争先恐后吸吮上来,寸寸折磨的痛意立刻炸开变成无比美妙快感,从里到外盛放,令人销魂。

关昭雾忍得猩红的痛楚双目也变成痴狂的渴求,蛮横地砰砰向上顶弄。

蓝遇叮刚破处子身就被男人如此粗鲁对待,大棒每爽一下,他就被撕裂一次,羞恼大叫:“啊啊臭道士你轻点!”

吃痛地双手扶在对方坚实的胸膛,喘息低头看见水淋淋的肉棒冲势非但没有满慢下,反而更飞地抽插小穴儿,全根没入时,痛感和快感不留一丝缝隙地浇头冲灌而来。

“操,狐爷爷出师不利,要被你这臭道士干死了!”

蓝遇叮骂骂咧咧,分散嫩逼火辣辣的痛感。

不知躺在地下发狂操弄的道士是否有一丝清醒,蓝遇叮的话一出,他非但没有放缓攻势,反而抬起手掐住蓝遇叮细窄的腰肢,发了狠般将狰狞恐怖的大肉棒狠狠往深里塞,往死里撞。

蓝遇叮承受不住密集的捣弄,每顶一下,身体就被电击般颤栗,本能往上窜逃。

肏红眼的小道士伸掌死死掐住细腰,指腹粗糙的茧按进如水滑嫩的小腹,放成个肉套子没命地捣弄,发泄溢满的欲望。

“啊哟啊啊——”蓝遇叮逃脱不得,仰起潮红的脸急促呻吟,淫叫着直翻白眼。

干脆将穴儿尽情坐在男人的肉棒,捕捉断断续续的快感,左摇右摆迎合猛烈的操弄,爽意不限拉长放大:“哦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啊——”

两条赤裸的肉体白花花地狂舞,以性器为连接,不断拉扯紧吸,筋络狰狞的肉棒把紧窄的穴口捣成糜烂的肉花,媚肉翻飞,白沫飞溅。

又紧又嫩的肉逼让关昭雾操爽了,稍缓情毒寻回一丝清明,“你、你是……”

模糊看到在身上晃着白嫩胸膛的身影,从喉咙里发出不可置信的声音。

蓝遇叮身体本来就是被培养出来取乐的淫种,肉穴渐渐适应粗大的肉棍,男人的侵犯越猛越爽,简直要把他骚软的身体操爽上天,见男人动作变缓,不理会他的疑问,夹着肉棒摇动肉臀,“道长动呀~”

紧窒的肉壁严丝合缝地吸着大棒的每一寸,扯拉绞动,复将小道士拉入滔天欲海,熊熊情欲燎烧。

关昭雾动作骤然停下。

蓝遇叮以为他毒解了,要翻脸不认人,不料他一个鲤鱼打挺翻身把蓝遇叮压在身下,彼此赤裸的胸膛紧密地贴压在一起,关昭雾布满欲色的面孔陡然凑近,蓝遇叮竟然没来由地紧张咽了咽口水,接着听见小道士用嘶哑低沉的声音说:“对不起。”

“?”蓝遇叮还没反应过来。

男人就用更凶猛的架势,将他的腿窝架起放在肩头,让汩汩流水的蜜穴户门大开,肿胀水亮的肉棍二话不说刺进去。

“哼~嗯~”再次被塞满,蓝遇叮不适地哼哼,“好深……慢来……”

但关昭雾仿佛再次变成失去理智的野兽,只知对准花穴又凶又重地捣弄。

“啊哦——你慢点、啊啊啊——”

肉棍愈加猛烈冲撞起来,死死压住蓝遇叮,阳根打桩一般砰砰狠凿蜜穴,囊袋啪啪撞击流溢而出蜜水,磨成白沫儿糊满彼此的腿根。

肉刃越发轻车熟路顶进热烘烘的小穴,坚硬的肉头比所向披靡的将军还要勇猛,冲开紧窒的肉壁,一径破开最深处的子宫。

“啊啊!!操、操啊!”

灭顶般的快感降下,同样初尝情事的蓝遇叮,哪里承受道士不管不顾的攻势,似雷电击颤每一寸肉体,每一根神经。销魂的爱浪冲刷蓝遇叮的肉体,他控制不住浑身痉挛着颤抖着,接纳男人无止休地起伏,似经过了好的漫长一段时间,又似只在片刻之间。

滚烫的精液唤回他的神思,那浓稠绵长的精液竟径直射进子宫里。

“??!!”要不是被操软了,蓝遇叮一定跳起来按打这道士一顿。

他可以跟道士乱搞,但不能揣道士的崽啊,那样会被全妖界唾弃的!

“呃呵……”关昭雾粗喘着尽数将精液泄出,终于将要命的情毒解去。

懵懵懂懂回神过来,看见男妖睁圆一双嫣红的狐狸,羽睫扑闪蓄满泪水,他立刻清醒过来,连滚带爬从蓝遇叮的身上下来,手足无措呐呐:“我、我,我对不起……”

师祖爷啊救命!他侵犯了一个男人!

不对,是长了雌穴的男妖!!

男妖躺在地上,白嫩如玉的长腿仍大大张开,胯下一根粉红色的阴茎软软垂头,龟头衔吐几丝透明的液体,滴落连接阴囊的雌穴。

雌穴像割开一条缝的蓬软馒头,洁净无毛,此时像被某种粗蛮的顶撞蹂躏得一片通红,中间两片肉花呈血红色高高外翻肿起,黏糊糊的淫液遍布两腿,其中夹杂触目惊心的血丝。

“……”这震撼的场景直接使关昭雾大脑直接宕机。

蓝遇叮见小道士呆呆傻傻,灵眸悄然一转,接着捂面哭泣:“你夺走了人家的清白不想认吗?”

“我没有,”小道士赶忙向前两步,手忙脚乱却不知从何下手,“不是,我没有不认——”

捡起手旁的道袍小心翼翼盖被自己蹂躏得凌乱一片的男妖身上,“怪我、怪我失了神智做下这等荒唐事!”

蓝遇叮呜咽露出俊美的面孔,在小道士鼓起勇气对视过来那一刻,两颗豆大的泪珠恰时落下,好不可怜。

声音泫然欲泣:“那你、会对我负责吗?”

其实心里美开花:没想到啊没想到啊臭道士纯正高质的处男精液,竟足足让我增长了百年修为。

小道士你不知道狐爷爷我赚大了。躺赢。真好。

这话又把关昭雾问傻了。在想所谓的负责该怎么负责。

“你我人妖殊途,若你今日不能迎娶我过门,便不要再添烦恼,我们就此诀别,相忘于江湖。”

稚嫩又添上了些许男人味儿的小道士一张嘴惊慌无措张张合合几次,也没说出拒绝或答应的话。

“死生不复相见。”蓝遇叮哽咽说,嘴角颤抖。

看似难过不已,实则他差点笑出声。

太妙了!不仅破了道士的童子功完成山大王交代的任务,白嫖两百年功力,还能将道士赶走,他因着今日的愧疚,往后也不会让师门的道士不会打上山。

一石二鸟!

蓝遇叮简直想叉腰大笑,岂料他演技精湛,面上表现出那副肝肠寸断、楚楚可怜被抛弃的柔弱美妖模样,让不知情为何物的道士心软不已。

他在心底挣扎许久,在蓝遇叮的泪珠再次落下前,他攥紧手心,低声说:“我、我会对你,嗯……对你负责……”

“哈哈哈!”从天而降般的粗犷大笑将关昭雾的承诺掩盖,“叮叮儿你做得好!”

响亮的声音从阵眼方向传来,阵中两人俱是面色一变,蓝遇叮立刻捻用一个不甚熟悉妖诀,让扔在一旁的衣服套到赤裸的关昭雾身上。

关昭雾立时闪身护在蓝遇叮身前,察觉自身功力尽失,脸色不禁凝重,右手悄然背过身摸到蓝遇叮柔腻的脚背,力道柔和地捏了捏,用只有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还能坐起来吗?我拖住他们,阵眼未关,你趁机逃跑。”

远方缓缓走来两个人,一个是肥头大耳的山大王庄枸,另一个是娇娇软软依偎在侧曼陀罗花妖。

曼娘媚笑打趣:“叮叮儿,姐姐真是小看你了,能拿下牛鼻子道长,真是好大的本事啊。”

关昭雾回过味儿来,他们口中的叮叮儿就是刚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妖。

“你欺骗我!”他霍然转头,不可置信望向蓝遇叮。

“……”尴尬。

刚开始他为了骗取小道士的信任随口胡诌的理由这么快就捅破了。

那他也不知道这小道士纯情好骗啊。

小道士投来震惊掺杂失望受伤的眼神,让蓝遇叮生出一丝愧疚,但眼下最终的不是你骗不骗我的问题。

他挂起甜笑,挨蹭过来挽住关昭雾的手臂,“郎君别气嘛,好好好我承认,刚刚说你活不好是骗你的。”

“狡诈的妖物!”关昭雾失了童子身,还被妖物耍得团团转愤怒不已推搡开他。

“叮叮儿跟这臭道士废话什么!还不快杀了!”曼娘手中妖光一闪,幻化出把大刀丢给蓝遇叮。

刀锋寒光闪闪刮飞过来,蓝遇叮吃怕地躲开两步,倒是关昭雾长手一伸,稳稳握住刀柄。

眸光凌厉望向山大王庄枸,以刀对之。

“喂你你你别冲动啊,你先服个软咱们从长计议……”蓝遇叮焦急摇他手臂,压低声音说。

关昭雾受他诓骗,哪里还会再信他,恨极他们这一窝妖怪,厌恶地推开他的手。

庄枸扫了眼功力尽失的道士,讥讽地笑了声,心念一动,四下妖风骤起,林叶响动,强大的威压降临,灰雾形成的巨掌从关昭雾头顶按下,他抵挡不住双腿打战,浑身发抖,手也握不住刀“哐当”掉落。

巨掌再压下一分,关昭雾腿窝弯曲,本能地直欲跪地,他却紧咬牙关,齿间摩擦发出格格的声音,双目被挤压成触目惊心的红,倔强地怒视庄枸,无声抵抗。

便是死,他也绝不向妖屈服!

“死道士你属驴啊!倔死了!”蓝遇叮气急败坏生疏地调动体内妖力,一股脑释放出来,对抗磅礴的妖力。

压迫半消,关昭雾缓过口气,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气定神闲的庄枸脸上闪过一抹惊讶之色,蓝遇叮是他多年前捡到双性狐妖,为了日后方便玩弄,将他当成炉鼎养着,贵物珍宝全不缺,就是不能有妖力。

“蓝遇叮你要造反啊?!”庄枸怒喝一声。

释放出更强盛妖力,打得蓝遇叮措手不及,妖气直震胸口,“噗”地弯腰喷出一口鲜血。

“你……”关昭雾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扶他。

不料那灰雾巨掌猛地掐住蓝遇叮的脖子,将人升到空中,缓缓带到庄枸跟前。

“唔呃………”蓝遇叮拼命用双手扯开大掌,痛苦蹬动双腿挣扎。

奈何他妖力尚浅,更不会妖术,哪里是老妖怪鬣狗精的对手。

悬在半空痛苦得直翻白眼,气息将断,脚下蹬动越发缓慢,只余纯白道袍猎猎飘飞。

关昭雾面色凝重仰首,看着渐渐失去生息的男妖,双掌攥紧复松开,挣扎几回,终是上前半步:“你放开他!我、任凭你处置。”

坚定有力的声音传到庄枸耳里,他丑陋的油脸上现出小人得志之色,倏地收了妖力,半空中的身影直挺挺掉落。

他不悦地斜瞄瘫软在地的蓝遇叮,目光在那件道袍上停留半晌,待蓝遇叮缓过一口气,冷声发问:“怎么?被道士干爽了就忘本了?”

“大王,叮叮儿哪儿敢啊。”蓝遇叮立刻强撑跪起,跪走到他脚边抱住大腿,仰起军媚的脸颊,恳切表明忠心,“叮叮儿的心永远是大王的,您先听叮叮儿一言。”

庄枸垂目俯视蓝遇叮,脸是男人的脸,绝色的五官,极品的身段,这些他都知道,但眼角眉梢举手投足不知何时染上了勾人惑丽的媚气。

他在心里冷哼一声,这便是开苞骚狐狸了,便宜那道士了!

蓝遇叮以为他的沉默是表示在听。连忙说:“大王你听我说,这道士不能杀,他小小年纪就有这般天赋敢独自上岭,必是门中天之骄子,我们杀了他定会招引来归阳派那些老头的!”

庄枸没有否认,毕竟若非有催情香的助力,守山大阵差点就要被这年纪轻轻的道士破了。

如此年纪和天资放在哪里都是佼佼者,道门对他的重视不用想也明白。

“你的意思是要把他放了?”

山大王居高临下审问,蓝遇叮急忙将大腿抱得更紧,“当然不是!害咱们山岭的事叮叮儿怎么会做呢,大王。”

他竭力演得真切,从眼角挤出两滴我见犹怜的泪花,在庄枸目光望过来时恰好滑落。

庄枸本就爱美人,霎时便有两分心软:“你那说有什么好计策!”

蓝遇叮飞速地瞄了眼关昭雾,给他使眼色:“他刚刚已经说,要了我的清白身子就跟我结亲,入赘咱们山岭。”

“……”远处的关昭雾可算看明白方才自己是怎么受骗的。

“哦?”道士入赘妖窝,倒是天下奇事,庄枸起了兴趣,态度也变缓和,“地上凉别坐着,叮叮你站起来。”

蓝遇叮暗自在心里撇撇嘴,面上殷勤地站起靠在庄枸肩膀,悄悄话儿似的贴耳说:“这话儿是道士亲口对我说的。”

吐气如兰香,庄枸身子酥了半边,半边还存有理智:“当真?”

蓝遇叮立时扭头对关昭雾大喊:“你说要对我负责对吧!”

“……”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即行,哪怕发现对方是个奸诈的妖物,关昭雾仍是点头,“对。”

“大王瞧。”蓝遇叮得意说,“归阳派那群臭道士没甚么了不起,在我咱们山岭的威名之下还不是乖乖入赘。”

庄枸没有点头,小道士虽失去功力,但放在洞中就是一个不知什么时候爆炸的雷。

蓝遇叮趁热打铁:“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就算归阳派那群牛鼻子知道又能如何,他们若接受呢咱们皆大欢喜,若不接受咱们也有小道士在手里做人质。说一万道一千,还不是那群臭道士先来招惹我们!大王,咱们怎么做都不理亏。”

庄枸被他说得心动,小道士放不能放,杀也不能杀。而今之计只能如蓝遇叮所言。

“我跟他一结亲,必定全力劝说他站在咱们这边,您想哪个男人能顶得住日日夜夜吹的枕边风。”蓝遇叮小嘴边喋喋不休,边观察庄枸的神色,见他有松动之意,加紧说,“大王养育叮叮儿多年,便如叮叮儿的亲生父亲,小道士和我结成夫妻,理应也要唤您一声爹,您想想归阳派的道士叫您爹,多威风啊!”

这话哄得庄枸朗声大笑,声若洪钟宣布:“这亲能结!”

望向关昭雾的眼神已多了几分长辈的慈爱。

“??”关昭雾不知那男妖贴着丑妖怪嘀嘀咕咕了些什么,看样子不是什么好事。

只见男妖娇羞一笑,那丑妖怪便放声大喊:“择日不如撞日,今日结亲!”

接着男妖撒开丑妖怪的手臂,往自己这里奔来,亲昵地抱住他的手臂摇摇:“往后叮叮儿就和郎君好好过日子了。”

“你搞什么鬼。”关昭雾脸色发青问他,一盏茶的工夫就把喊打喊杀的丑妖怪哄得喜笑颜开。

“你别管。”蓝遇叮悄然掐了一把他的腰,又薄又韧还挺好捏,“不想死就听我的。”

关昭雾转过眸子,没了情毒的污染,一双纯粹而清澈的眼睛凝注他,“你也会没事吗?”

“……”蓝遇叮的良心突然被狠狠叩问了一把,甜笑道,“没事,咱们夫妻一体,你没事我就没事。”

关昭雾白嫩的脸颊上泛起一抹可疑的粉,“你别胡说,我只说对你负责,没说娶你。”

“怎么!”蓝遇叮叉腰质问,“你要狐爷爷当你小情人啊!”

“哎哎,道长不是一般人,叮叮你蛮横的脾气该改改了。”曼娘妖妖娆娆地扭着翘臀依偎在山大王身边,掩唇调笑。

心里高兴自己不仅贡献催情香立下大功,还把本要跟她争宠的男妖掐灭在襁褓里。

“小年轻喜欢胡闹。”庄枸含笑摇摇头,离开阵中。

心里暗念,为平息这牛鼻子道士带来的无妄之灾,赔了他悉心培养今日本要享用的极品炉鼎。

怎么算都亏了。

牛鼻子道士等着,入了本王洞中,看本王往后怎么拿捏你。

三月十五,宜嫁娶。

灰风洞里外悬红挂绿,礼乐齐响。

关昭雾被大大小小妖怪簇拥走进装点得花团锦簇礼堂。

脑袋混乱一片,这都是什么事!

他堂堂归阳派弟子竟在妖怪窝里要成亲了!

而诱骗他他掉入妖窝的男妖正在——

戴凤冠穿霞帔的撩起裙角叉坐在大厅门口收礼金,“来来来,万水千山总是情,给点红包行不行。”

“诶,你红包呢?”蓝遇叮从地下揪出一个试图混进场的地鼠精。

地鼠精一脸惊讶,“你怎么发现我的。”

“你狐爷爷我今时不同往日。”蓝遇叮大大喇喇伸出手,跟他一身娇美的打扮完全不搭。

地鼠精支支吾吾,“叮叮你看我最近手头紧,我就进去看看不吃东西。”

“回见了您。”蓝遇叮一脚将他送到厅外。

“叮叮儿你姘头够俊啊!”青头鸭妖大婶慢吞吞从怀里掏出一封大红包。

蓝遇叮装点艳美的脸颊立时露出甜腻腻的笑容接过,“婶呐,叫姘头多难听那是我郎君。”

“叮叮!新郎到了,快来拜堂了。”司仪大叫。

“诶,来啦。”蓝遇叮扭回头应,不忘伸出如玉葱长指点向几个没给礼金的妖客,“你们自觉点,别想白嫖狐爷爷的婚宴。”

提起织绣繁丽的裙角迈开步子,足尖呈外八状噔噔噔跑进礼堂。

关昭雾远远注目,表情复杂,内心难以言喻此刻的心情。

他好不容易接受假入赘妖怪窝保下性命的权宜之计。

看着身形高大动作粗犷的“新娘子”,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他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今生要遭此一劫。

“郎君我来了。”蓝遇叮大鸟依人地站到关昭雾身侧,精致的眉眼巧笑飞扬,容光焕发。

此时上坐山大王庄枸,四下围绕大大小小妖精,皆被他这艳丽绝色的一笑恍了神。

唯独新郎关昭雾生了副铁石心肠般,低叹对他说,“拜堂,要着盖头,”

“哦哦!”蓝遇叮接过大红盖头放到头上,眼前是红彤彤的遮挡,垂目是亮堂的烛光,他只能看到身侧人一只骨节分明,筋骨清晰的修长手掌,悄悄拉住,“我法地胡使乱用,砰砰砰乱打。

好好的新婚夜,两个年轻气盛的男人一言不合掐打起来。

最后还是身带妖力的蓝遇叮更胜一筹,得意洋洋地骑坐在关昭雾腰上,“怎么样臭道士,服了没有?”

“呸!”关昭雾鬓发散乱被压在地下,扭开头吐出一口血水,“以妖术胜武力,非君子所为!”

“君子?”蓝遇叮拍拍他脸颊,“狐爷爷我可是卑劣的炉鼎妖。”

他特意咬重后面几个字。

两指捏住关昭雾的下巴,强迫对视,“你说,服不服?”

少年人起了争执一定要分个输赢。

关昭雾咬紧牙关不服软:“咱们现在两清了,谁也不欠谁!”

“不愿意说,要两清是吧。”蓝遇叮咬牙切齿猛拽关昭雾的裤裆,“用肉棒捅了你狐爷爷,狐爷爷也要捅死你才算两清。”

关昭雾大惊失色,扯紧裤头,“蓝遇叮你疯了!我是男人,没长穴的男人。”

蓝遇叮俯首阴恻恻笑,落成一片阴影降在关昭雾脸上,“后穴也是穴啊,小道士。”

“我服,我服还不行吗?”

关昭雾想都不敢想。白天捅男人,晚上被男人捅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晚了,狐爷爷也想尝尝当男人的味道。”一股妖力缓缓对准关昭雾胯下衣物,蓝遇叮伸手对着关昭雾的裆部比划了两下,正思量用几成妖力能刚好震碎下衫,崩坏亵裤。

关昭雾见势面色大变。

方才他可是见识过蓝遇叮用起妖力来东一头西一边乱撞胡打的糟糕把控,生怕他不小心就失手把自己的阳根崩碎。

命根受到威胁的紧要时刻,关昭雾霎时爆发出平生未有之力,一个鲤鱼打挺翻身按住蓝遇叮,两人换了个体位。

很幸运,这一回蓝遇叮力道恰当地震碎衣衫。

很不幸,两个人的衣物一同化为灰烬,赤身裸体地,两根男人的性器不偏不倚地撞在一起了。

刚打过架的两人。

“……”

“……”

“你又占狐爷爷的便宜是不是啊?”蓝遇叮气急败坏坐起要理论。

争执间,彼此的囊袋相互亲密贴压摩挲,勾起丝丝热意,关昭雾前一刻还雄赳赳的面庞瞬时烧成大红苹果,“没、没有。”

狼狈爬下男人的赤裸的肉体。

“叮叮儿——”

忽地远远传来拉长的油腻男音。

是庄枸!

两人顿时警铃大响,还是蓝遇叮反应快,拦腰将关昭雾扯回。

关昭雾还没回过神,两人已经抱滚在一起,蓝遇叮没头没脑地抱着他脖子啃,掐着嗓子在他耳边放声淫叫:“郎君轻一点,叮叮儿要受不了了——啊——”

“本王的叮叮儿呢——今天可是个大好日子——开苞的好日子——啊哈哈哈——”

庄枸醉醺醺的话声越来越近。

“插进来,快点。”

在绵长的淫浪叫声中,蓝遇叮用极其冷静的语气飞速在关昭雾耳边说。

虽然关昭雾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子,虽然蓝遇叮的穴儿他也不是没插过,虽然他们假作了夫妻。

但也不能上一刻打架,下一刻肏穴啊,“……你不说还很痛吗?”

关昭雾问。

“你他妈别废话,”蓝遇叮急切地将软逼去磨正匍匐沉睡的肉棒,“你这赘婿如果做不成样子,我们两个都要倒霉!”

肥嫩软绵的花瓣摩挲了两下,软趴的大棒慢慢抬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

来不及了!

蓝遇叮面色发急,把肉穴送到硬挺的龟头上,努力往里塞。

“砰”新房房门猛地被撞开。

庄枸肥大的身影降落于房室时,关昭雾腰胯霍地一顶,粗硕的龟头瞬间破开紧合的肉道。

“嗯啊!”劈裂的疼痛霎时从肉穴窜流全身,蓝遇叮咬住关昭雾光滑的肩头,“靠啊……”

毛头小子就是莽撞。

不忘展现高超演技,“郎君你轻点……小穴要被操烂啦……呜呜……”

关昭雾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莽撞,配合抬起手,有些尴尬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蓝遇叮埋在他胸前哭唧唧,察觉到庄枸走到跟前,似从沉浸的爱欲中清醒抬头,失声惊道,“啊!大王您——”

庄枸醉醺醺的红脸看到小道士粗红的肉棒大半埋在粉嫩的花穴,脸色骤变阴沉夹杂几分嫉妒,死死地盯着那丛浓密阴毛,露出在穴外的性器根部粗大壮硕,青筋勃发,昭示青年人旺盛的精力。

柔嫩的花穴被撑开到极致,艰难地含吸,被大物往里捅去,细嫩薄瘦的肚皮鼓起长长一条形状。

很大,也一定很长。

庄枸满面嫉色地想。

赤裸裸的视线令关昭雾臊得头皮发麻,理智告诉他,他必须做出很喜欢蓝遇叮的模样,至少要爱极这口肉穴。

抬臀想要抽拉,作操弄得激烈状,不料那肉道从四面八方吸住挽留阳物,随着抽动疯狂收缩,差点让关昭雾射出来。

抽出小半,他实在强憋不住,重重沉腰往里一顶。

“哼啊……”蓝遇叮长指柔如无骨般攀着身上人性感的脊背,怯怯说,“郎君……大王在……”

关昭雾垂目盯着蓝遇叮不知何时布满潮红的脸,如春水浇淋的花儿,对他娇怯凝眸。

对上这楚楚可怜的眼神,关昭雾心口一跳,吸在穴儿里的肉棒悄然涨大。

他不禁额角青筋暴跳,脸色发热,扯过不远处散碎的衣袍,遮盖住两人要紧处。

“大王对旁人的妻儿也有兴趣吗?”关昭雾冷声问。

庄枸环视满室七零八落的物什,哼笑声:“还以为归阳派都是无情无欲的道士,没想到都是群道貌岸然的,玩得挺大啊。”

面对蓝遇叮的关昭雾听到这话,额角滴下热汗,砸在他的眼睑:“遇叮喜欢,便依他了。”

蓝遇叮下意识闭起眼,浑身一哆嗦,表示很肉麻。

“好好好!本王的叮叮儿可是个好宝贝,道士你好好享用。”庄枸意味不明地长笑一声,目光在蓝遇叮泛起粉红的瓷白肌肤停留半瞬,阔步离开。

木门再次“砰”地关上,庄枸的怒气似乎不小,但好歹躲过一劫。

肌肤相贴,性器相连的两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小道士你还挺机灵啊。”蓝遇叮咬住关昭雾的耳廓低声说。

低沉腻乎的声音比肉体交缠还要暧昧,关昭雾别扭转开头,“他已经走了。”

右肘撑起身子,仍硬涨的阳根从湿滑肉逼拔出,或许是气氛过于尴尬,肉壁吸绞挽留的声音清晰炸在两人耳边。

“没走。”蓝遇叮脸皮厚,抬起两条长腿勾缠住他的健腰,“臭道士你练的忍功啊,插都插了,爽完再走。”

关昭雾偏开头,耳根晕满粉红,低声说:“有什么意思。”

“没意思?”蓝遇叮勾腿将人往下压,阻止肉棒离开,“我瞧你那梆硬的鸡儿觉得挺有意思的,把狐爷爷干爽了再说。”

只余挺翘的龟头弯弯地嵌在穴口,进退两难的关昭雾满脸尴尬,“你不是疼吗?”

蓝遇叮俏笑一声,“郎君你心疼我啊。”

难耐地扭扭腰臀,“也心疼心疼我的小穴呗。”

“没有。”关昭雾始终不敢看他,但那龟头仍一动未动地被含在热穴,没有再撤退的意思。

“死鬼!”蓝遇叮说得口干舌燥,泄愤般咬了口关昭雾的肩头,自给自足挺腰去喂肉棒,由于关昭雾保持悬空的姿势,肉刃只塞进去小半,如同隔靴搔痒,穴道又空虚又痒。

蓝遇叮干脆抬手勾住关昭雾的脖子,强迫他转头,清亮的嗓音把调子拉长,“里头好痒。”

手掌软若无骨,微微发凉,攀住火烫的脖颈,远离尘世的小道士何曾见过如此场面,一张青涩的嫩颊烧红,长睫唇角皆簌簌而抖,紧张害臊到不行。

蓝遇叮暗喜,搞到纯情小道了!

关昭雾如惊兔长臂搂颈,长腿勾腰,扭动腰肢,声儿腻出水:“真的好痒,小道士你操操我吧。”

这一出比青楼里最当红的姑娘还要妖媚。

肉穴紧紧吸嘬半埋在内的性器,蜜水汪汪浇出来,黏糊糊湿哒哒。

关昭雾深吸口气,额角冒汗,垂目凝视蓝遇叮白皙到近乎晶莹剔透的脸颊,眨着双桃花眼,眼角双颊晕染涩情的桃色,面对他的注视,非但没有害臊,反而轻轻撅起水润薄唇,蜻蜓点水地掠过他的脸颊,故意发出“啵”地一声。

霎时将关昭雾脑中紧绷的一根理智弦割断,他咬牙显然忍到极限,缓缓沉腰,粗长的肉棒一寸一寸挺入,塞满花穴。

肥厚两片唇肉含紧了粗大的肉刃,湿热空虚的洞穴密密吸吮轻磨慢擦的阴茎,对关昭雾小心翼翼的轻轻抽插很不满意,蓝遇叮问:“你挠痒呢?”

缠在健腰的腿收紧挺臀,夹紧呆呆笨笨的肉刃。

方才还想哪怕抵挡不住狐狸精的勾引,也要克制理智的关昭雾为免出现还没开始就射的丢脸事,连连挺腰抽动几下稍泄将满的欲望。

肉贴着肉摩擦,内里炽热吸得他头皮发麻,嘴上无奈叹息,“你真是狐狸精……”

“白日把我干得那么狠,装什么君子呢?”蓝遇叮傲娇轻哼,躺平等着关昭雾来操个狠的。

狐狸精果真是生来要吸男人精血的,关昭雾败下阵,动作渐渐加快挺腰抽插嫩生生的花穴,花穴仿佛生来便是盛放男人性器的极品,小小的肉口把粗大的肉棒含得严丝合缝,如同生了意识的小嘴争宠般吸啜根根凸起的肉筋,肉柱用力捅进去时,软弹的壁肉来回震荡,把男人销魂的快感无限叠增拉长。

关昭雾的动作还是很君子,仿佛在品一蛊上好的茗茶,神色庄重,动作有度浅插慢送,在蓝遇叮露出不耐神情时,便往深里重重一顶。

倒是无师自通掌握了房事里九浅一深的温柔攻势。

随着肉棒的开拓,肉口蔓延出酥酥麻麻的快感,蓝遇叮舒服地哼哼两声,肉棒刚一往外抽,他就忍不住夹紧,渴望下一次的撞击。

关昭雾感受到他的渴求,下意识加重力道,释放更多的欲望。

即使自幼受规训,此刻他也不得不承认,男人用下半身思考的兽性,即使身下所操弄是今日刚结识,并且还闹出不愉快的男人,他也会感到十分享受。

他几乎忘记处境,忘记身份,火热的肉棒畅情捣弄湿滑的肉穴,越捣越深,无意间直直地撞上一处凸起的软肉,

“啊——”蓝遇叮忽地弹起身子,发出一道锐利的尖叫。

本就有些紧张的关昭雾吓了一跳,停下动作,“怎、怎么了?弄疼你了?”

到了紧要处,蓝遇叮懒得讥嘲这个愣头青,“郎君弄得好舒服,这里……嗯啊……捅叮叮这里……”

“嗯……”关昭雾半信半疑埋首认真寻到,肉柱飞速插入,将触及那片凸起的软肉时,一往无前的龟头瞬地顿住,轻轻顶到柔软的凸起,缓缓碾弄。

快感似慢慢撕开的裂帛被无限拉长,酸痒涩痛还有舒服的酥麻,令人抓心挠肺,“哼嗯嗯啊啊——”

关昭雾对着敏感点缓缓起伏身子认真观察面色淫乱的蓝遇叮。

虽然他很不待见这个狡诈脾气又大的狐狸精,但他到底已经做了自己的人,不能随便虐待。

见他秀气的眉心紧蹙,腰臀渐渐高高拱起,脑袋难受地左摇右摆,小嘴儿粗粗喘息,发出的不再是矫揉造作的浪叫,哼哼唧唧小猫似的呻吟,似乎陷在痛苦。

“遇叮,”他轻唤他一声,关昭雾伸手托住他摩擦在地的脑袋。“你若受不住,便停了。”

蓝遇叮被操软了,少了平日的娇蛮,多了几分娇气,借力把脸蛋埋在关昭雾性感的颈窝,“呜呜呜郎君操死叮叮吧,小穴要渴死了。”

关昭雾揉摸脑袋的手掌一顿,终于领到男人一生当中必须要明白的一个道理。

身下这个男人,被他操得爽,而且还很爽。

意识到这个事情,男人与生俱来在床事上的好胜心霎时激起关昭雾憋忍已久的欲望。埋在热烫的花穴里的肉柱不觉又涨大几分,鼓鼓当当地挤满紧窄的甬道。

酸胀麻痒之意更甚,蓝遇叮欲求不满摇动臀胯扯动木楞楞的性器,软着嗓子呜咽:“郎君郎君不疼疼人家,人家真的要痒死了。”

他生来便是训来取乐的玩物,这一声儿早就练习过千百次,那叫一个千娇百媚勾人心魄,大抵没有哪个一男人能冷静以对。

遑论是这未经世事的小道士。

硬挺多时的硕大尽根没入。

被塞满到几乎爆炸的胀感使蓝遇叮脑袋一阵缺氧,随着插入拔出,他似乎能肉棒异常粗大的形状,没头没脑地感叹一句:“道士年纪小小话儿倒比别人大多了!”

不知触动到了关昭雾哪根神经,他脸上一热,埋头将性器狠狠顶凿入内,坚硬的龟头猛地撞到埋在深处的宫口。

如电流乍击般,蓝遇叮猝不及防承受这猛烈的刺激,下意识挺腰往上弹了弹,被关昭雾按压下来,攻势加快。

蓝遇叮嘴上再浪也是刚开苞的雏儿,承受不住密集激烈的快感,缠在腰上的两条颤抖不止,簌簌滑落。

关昭雾顺势捞起,架起两条腿窝,将花穴展露无遗地打开。

胀大到足有木桩般大小的肉柱对准靡红的花穴尽情地抽插,肿红的唇肉摩擦翻飞,蜜水不要钱似的蜜水噗呲噗呲乱喷。

“啊啊郎君轻点,叮叮受不了了……呜啊!”蓝遇叮满面潮红咿呀乱叫。

关昭雾垂眸看了一眼蓝遇叮靡红淫乱的脸,目光移到挺立腹前细细粉粉的阴茎,肉头憋成紫红色,可怜巴巴地不断吐出透明的液体。

关昭雾鬼使神差地握住撸弄了两下,滑滑嫩嫩地,跟自己的完全不一样。

注意力被分散,他抽插的动作如蓝遇叮所愿放慢下来。

蓝遇叮却又觉骤然失去折磨的快感,浑身不得劲。忽觉胯前传来不一样的快感,撩开眼皮,发现关昭雾饶有兴趣地玩弄他的小肉棍。

当然,他的肉棍觉不算很小,只是对比关昭雾来说,有点不够看。

“放开!”蓝遇叮羞恼伸腿踢开他,肉穴还夹着大物,不免牵起一阵快感,倒吸口气。

关昭雾侧身避开袭来的脚丫子,听话松开蓝遇叮的粉阴茎,“挺可爱的。”

“他妈的!死道士会不会说话。”

世上哪个男人想听到别人评价自己家伙事为可爱。

什么脾气啊,一点就炸。

关昭雾暗暗腹诽。嘴上不敢言,继续缓缓挺身顶入花穴。

快感复席卷而来,蓝遇叮又神志不清地哼哼嗯嗯起来。

关昭雾虽然还不算尽兴,但他观察了一会儿蓝遇叮流水不止的穴口,思考了一会儿。

将坚硬的肉头次次对准一碰就能蓝遇叮战栗不止的敏感点。

“哦啊,郎君不要。”

关昭雾似下定某种决心,对着敏感的柔软发起凶猛的攻势。

快感又强烈又密集,没有任何喘息,肉穴剧烈抽搐疯狂收缩搅动。

“啊啊——你要我命啊!”蓝遇叮失控尖叫,娇体痉挛般颤颤抽动,五指死死掐关昭雾后背。

“很快……”关昭雾前言不搭后语地回了一声。

咬紧牙关用尽全力在翻天搅地的肉穴里砰砰砰捣弄几下,快感堆积到极点,高潮劈头盖脸降下,冲刷忘情的两人。

被操蒙的蓝遇叮还不忘艰难地抬起酸痛的双腿勾留关昭雾的腰身,“郎君射里面,呜……射里面给我。”

粗大的龟头毫不留情拔出,发出了“啵”地一声脆响。

灼烫的液体尽数喷在蓝遇叮嫩白泛红的小腿。

“死道士。”魂酥体软的蓝遇叮从高潮缓过神来,揪起旁边掉落在地软枕扔到关昭雾脸上,“给狐爷爷几年功力都不舍得。”

气力轻飘飘地,没砸一半便已跌落下来,关昭雾接住,垂眸说:“以后你好好修炼,不要走这些歪门邪道。”

蓝遇叮回他一个懒懒的白眼。

欲望冲刷的高潮过后,理智重归两人脑内。

关昭雾默默套上衣服,艳红的两瓣肉唇仍在翕张吐出晶莹的淫水:“你、你流那么多真的没事吗?”

“……”蓝遇叮骂道,话声却是软绵绵,“臭道士你捡到宝了也不知道。”

见他仍挂着担忧的神情,“若不然给我舔干净,你听说过没有,男人的口水就是小逼的圣药。

“没有听说过。”关昭雾转头找软帕,揪在手里半晌,在蓝遇叮不耐烦之际,他闭双眼去寻找红肿的小穴擦拭干净。

蓝遇叮气笑了,指挥道:“抱我去洗干净。”

关昭雾半掀开眼,不敢去看蓝遇叮瓷白的肉体,还有自己在那副无暇肌肤上留下的痕迹。

呐呐应,憋红脸埋头照做。

天还没亮。

新房的房门被不速之客推开。

关昭雾从地上爬起来,见是昨日热情的青头鸭大娘。

满是皱纹的脸好奇地探入内,发现关昭雾打地铺睡在地下,惊奇地叫一声:“哟!叮叮你脾气那么大,新婚夜就要你姘头睡地。”

床上蓝遇叮的脑袋迷迷瞪瞪探出,察觉到青头鸭大娘身后带着手脚健硕的几个婆子,便知来者不善。

打起十分精神坐起来,笑回说:“大娘可别冤枉我,我郎君修行已久,过惯了苦日子,我再三劝说他都不愿睡这锦被华褥。”

关昭雾再次为蓝遇叮撒谎不打草稿的无耻惊叹。

明明是他昨日提议一人睡一半床,蓝遇叮说怕他在睡梦中图谋不轨。而他是被弄疼的,必须由他来睡床。

说话间那几个健硕的婆子东张西望,互相对视齐齐点头,挽起衣袖开始搬运房间里的物什。

“诶诶!你们做什么?”蓝遇叮急问。

青头鸭大婶笑容仍是和善:“叮叮你现在已经不是大王的人,大王往日一应供给你的宝贝自然要收回。”

眼见这群婆子有备而来,三两下搬空门口制料上等的屏风椅凳,蓝遇叮飞快套好衣服下来与她们周旋,“几位大娘这大清早的先喝口茶。”

茶盏都端到一半,婆子甚是无礼直接撞开蓝遇叮的手,茶盏半倾,幸而关昭雾及时扶住接过。

蓝遇叮干脆不再客气,叉腰说:“谁允许你们搬我的东西!”

青头鸭大婶和善的笑容夹杂几分不敬,“这是大王的命令,叮叮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可是跟万妖憎恶的归阳派道士一伙儿。”

蓝遇叮瞬间语噎,既然是庄枸的命令,他也不必跟几个小兵多费口舌,在几个大娘搬空整座房之前,他拉着关昭雾往庄枸卧房处。

洞穴内装饰如同人间宫殿,走道回廊四通八达,五步悬灯,灯火明亮。

蓝遇叮轻车熟路钻行,关昭雾在后缀步,似乎不太情愿:“没有那些外物也不打紧……”

蓝遇叮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你以为大王仅仅就只找你这一桩儿不自在吗?被贬为山岭的下等妖,吃喝住自己挣,你信不信你现在回去房子都不是咱们的了。”

关昭雾本想说他往日修行便是如此清苦。

却见蓝遇叮娇养的葱白长指一撩额前两根碎发,“荒郊野外风餐露宿,狐爷爷我可受不了这种委屈。”

“……”关昭雾已有几分摸清这只狐狸的性情,心知跟他争辩也无用。

一路往庄枸的卧房,经过重重守卫的小兵小将,蓝遇叮每次握住关昭雾的手向各妖展示,“我带郎君给爹爹敬茶。”

笑容满面甜蜜,众守门小妖不仅没好意思拦下,还客客气气道声祝福。

走到庄枸卧房前,蓝遇叮脚步一顿,让关昭雾等在外面。

关昭雾依言停在门外。

他冷眼看着蓝遇叮进门前从怀里掏出张锦怕,满面春风骤变哀切,弯折一段窄窄腰身,锦帕拭眼角,呜咽哭泣入门求见,不知又搞什么幺蛾子。

而蓝遇叮这边一进房内,如同跌进炮制催情香的药炉。

“哎呀,大王好生厉害——”

透过朦朦胧胧药雾,鸳鸯鸾帐里露出一颗美人脑袋,嘴里浪叫,神情却十分百无聊赖。

床帐里传来男人一声力不从心的怒吼。

庄枸泄了。

美人暗暗翻个白眼,面上如雨后娇花嘤咛:“大王弄死奴家了。”

蓝遇叮适时见礼,“给爹爹请安。”

“大清早的你有心了。”刚“一展雄风”的庄枸得意大笑坐起。

“叮叮儿时刻惦记爹爹,今晨那青头鸭大娘过来,叮叮儿便知道爹爹也想见我了……”

还没等蓝遇叮求情的说白铺垫好,庄枸就打断他:“你男人呢?”

蓝遇叮隐在薄雾里的嘴角轻抽,就知道这老东西不会轻易放过道士。

甜笑回:“叮叮怕臭道士污了爹爹的宝地,让他在外给爹爹请安便好。”

“让他进来。”庄枸大张开腿坐到床边,肚子臃肿的肥肉层层堆叠,着实辣眼睛。

蓝遇叮庆幸没做他的小妾,一边殷勤回答:“这就让他来拜见爹爹。”

转头出门拽进不情不愿的小道士。

小道士冷着脸,听狐狸精在旁一个劲儿说:“快给爹爹请安。”

关昭雾闻着刺鼻的下流药物,很是厌恶扭开头。

引来庄枸不悦地冷哼,伴随着威压降临。

关昭雾咬牙强装无事。

蓝遇叮操碎心,连忙牵住关昭雾的手,连拉带扯让人和自己跪下,嗓音脆亮说:“给爹爹请安——”

头顶威压稍减,蓝遇叮审时度势表忠诚,“爹爹放心,我郎君虽然出身不好——”

关昭雾嘴角抽了一下。

“但他听我的话,就昨儿一晚,就已被我治得服服帖帖,对吧郎君。”蓝遇叮用左肘捅了捅关昭雾。

关昭雾紧抿双唇不吱声,师门根深蒂固的规训,使他能做到对妖下跪也是极限。

能屈能伸小丈夫的蓝遇叮表示不理解,有什么比快快乐乐活着吃香喝辣更重要。

既然死道士不配合,他只好自己努力:“叮叮儿自幼长于灰风岭,仰慕着大王长大,往后也是全心全意追随大王,大王若因为旁人的闲言碎语和叮叮儿离了心,可当真令叮心碎——”

“以前你是本王的娇娇儿,锦衣玉食自然不会少,现如今喊我一声爹,我也不会亏待你。”庄枸终于套上衣服,满是淫欲的眼神看向关昭雾时骤变锐利,“但白白养一个闲人一个外人,传出去山里的兄弟都不服。”

“这样,”庄枸终于露出他的意图,对关昭雾说,“我瞧你虽瘦像白斩鸡,伤我妖子妖孙的时候是一身蛮力,你闯山时伤了个负责挑粪水的妖,可记得。”

武器又不是拿桶把粪往自己身上泼,关昭雾哪里知道哪个是挑粪工。

他不回答。

庄枸也不需要他回答,“往后你就顶上他的位置,山中上下的粪水有你负责挑到山下,完不成你们一口饭也别想吃上。”

蓝遇叮脸青了,挑粪这活儿他可干不来。

关昭雾却难得地从善如流,点头答应。

以至于庄枸觉得这个惩罚轻了。

蓝遇叮连忙一番夸张地哭天喊地,把眼泪往关昭雾脸上抹,试图营造他也难以接受这个屈辱的活计。

庄枸勉强满意,挥手让道士赶紧去挑粪。

蓝遇叮一背过脸,悲切的表情瞬间消失。就是假作恩爱夫妻攥紧关昭雾的手仍是没松来。

两人转到拐角处,四下无妖,关昭雾想抽出手,蓝遇叮反步步紧贴,将他逼到角落。

“做什么?”关昭雾对这只狡诈的狐狸精提起十二分警惕。

“跟你商量一件要紧事。”

蓝遇叮身量也算高,但头顶只能到耳际。

蓝遇叮以身相贴过来,关昭雾自幼修行剑术,对周围事物时刻警醒,和旁人很少有如此贴近亲密的举动。全身不觉僵硬,用空着的手插阻在两人胸膛间,“什么事?”

蓝遇叮撩起眼皮,对他微微发红的耳廓轻吹一口气,“郎君,你就没感觉吗?”

耳垂已经燎烧成通红的颜色,关昭雾面上仍冷脸保持疏离:“什么感觉?”

“死狗精用那么强劲的催情香,”蓝遇叮一手揽住关昭雾的腰,吓得他一个激灵,故作冷静的脸色羞窘难当,蓝遇叮便趁此际将他隔在两人胸口的手猛地往下拉,伸进自己的裤裆里。

“……!!”关昭雾抓到一根直挺挺的肉棍,似烫得他掌心燎烧,迫不及待甩开。

蓝遇叮瞬间阻止他的动作,带着他的手摩挲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棍儿,一边身子倒在他胸膛,哼哼唧唧:“郎君,方才那药也太烈了,难受得紧。”

“……蓝遇叮你能不能正常点。”关昭雾头皮发麻,这狐狸精不发骚的时候比谁还虎,一发情就跟变了个狐。

“硬硬,揉揉。”蓝遇叮抓住关昭雾的手,微仰一张清艳容颜,狭长的狐狸眼眸情光流转,丝丝缕缕勾连小道士发红发烫的寸寸肌肤。

小道士似失了神,呆呆地,任蓝遇叮动作,他手修长而坚实,指腹有层薄薄的茧,撸过饥渴多时的肉棍儿,揉过热热痒痒的肉缝,爽得蓝遇叮差点叫出声。

还没撸弄两下,黏黏糊糊的液体粘在手心,奇异的触感吓得关昭雾回过神,惊恐抽回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开倒在身上的人。

“靠。”蓝遇叮向前跌了个踉跄,定住脚步盯着那落荒而逃的身影,脸上妖媚的神态瞬间消失。

他自幼被庄枸当成炉鼎养,一旦开荤,欲望只会一日比一日强。

小道士想清心寡欲。

没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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