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扯开领口的两粒扣子,嘴角慢慢勾了起来:“老实了?都给我乖乖坐好,双手背在身后。”
安安和乐乐小嘴撅得老高,根本没按他说的做。
白忱抱着双臂站在他们面前,一副命令的口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两个小家伙:“今晚你们就在这里睡,晚上不许一直找妈妈!谁敢找妈妈,明早不许吃早餐。”
安安和乐乐睁大眼,似乎是被成功威胁到了,白忱眼底露出几分得意,小孩子果然是要靠吓的。
他的得意还没持续几秒,安安和乐乐忽然张开嘴哇哇大哭起来,尖锐的哭声可比刚才的吵闹声要刺耳多了,白忱脑袋更疼了,险些就张嘴大声呵斥。
钟礼清急忙推门进来,两个孩子一前一后的从床上蹦了下来,双双扑进她怀里,一边哽咽一边指责:“妈妈,他欺负我们。”
乐乐是最委屈的,哭得眼泪鼻涕直流,把钟礼清的衣角都给浸湿了:“妈妈,小美是坏蛋,小美不给乐乐吃饭,还说要把乐乐关黑屋子。”
“……”白忱无语极了,有种被人无端摆了一道的错觉。
安安和乐乐你一言我一语,把白忱的话曲解成了无数种意思,最后连白忱掐他们小屁股都给说出来了。
白忱郁卒的走过去,脸黑的吓死人:“编够了没有,这么小就说谎。”
安安和乐乐躲在钟礼清身后,一脸被吓到的表情,钟礼清也开始迷惑了。孩子太小,白忱不自觉露出的凶残和狠戾都会吓到他们,而白忱或许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好了,宝宝乖。”钟礼清蹲下身,伸手替两个小家伙擦干眼泪,语重心长的握着他们的小手低声哄着,“宝宝们不可以欺负爸爸,爸爸小时候也和你们一样,没有爸爸疼,他连妈妈都没有,你们是不是该对爸爸好一点。”
安安和乐乐狐疑的探出头,悄悄看了眼白忱。
白忱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可不想被两个还不到他腰高的小东西同情。
安安一张小脸臭臭的,别扭的转过头:“可是安安乐乐,没有这么坏。”
在他们的认知里,白忱不苟言笑,动不动就会恐吓威胁他们,还会抢走妈妈,真的一点不可爱。他们可从不抢别人的东西,也不会对谁成天都凶巴巴的。
乐乐听哥哥这么说,也一个劲点着小脑袋符合:“对对,乐乐每天都笑哦,小美都不笑。”
钟礼清这才发现这事的确不好办,两个孩子对白忱的抵触很明显,而且白忱真是连怎么和孩子相处都不清楚。
钟礼清抚了抚孩子们的脑袋,微微抬头看白忱。
白忱表情淡漠,双手插在裤兜里,嘴角露出冷笑:“我又不是傻子,为什么要成天笑。”
“……”
钟礼清一个人给孩子们洗完澡,又一个个哄睡着,孩子们闭着眼睛呼呼大睡时,她已经累得完全不想动了。舟车劳顿一整天,和白忱的关系也从僵化转为柔和,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天,却好像经历了冗长的世纪。
钟礼清昏昏沉沉快睡着时,迷糊中听到了卧室门被推开的声音,继而是被角被掀开,身体陷入温热宽厚的怀抱。
她微微睁开眼,眼皮沉得厉害,恍惚的看着他深邃英挺的眉眼,低声咕哝道:“白忱,我好困。”
白忱低头吻她,温柔舔舐着她柔软细腻的唇肉:“那你在下面。”
钟礼清都没仔细想他这话里的意思,直到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