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还响着嘈杂的风筒声,她却仓惶的摔在了他怀里,还没来得及惊讶,嘴唇已经被重重堵上了。
她早就知道会这样,没有意外,也没有挣扎。
白忱用力扣着她的手臂,凶狠的掠夺着,舌尖扫过她唇中的所有敏感带,吸着她娇柔的丁香用力舔吮。
她无力的瘫软着,全身更是动弹不得。
白忱吻得用力,几乎要把她整个吞进肚里一般。
等他终于退出来,却依旧没给她适应的机会,直接抱起她扔在了床上。舒适的床垫不至于摔疼她,可是还是让她有短暂的眩晕。
白忱沉重的身躯覆了上去,重重压迫着她。
他等不及了,等了四年才找到她,这几乎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心力。这么感受着她,汲取着她的味道,一点点找回熟悉的感觉,这才让他积蓄许久的不满慢慢消散一点。
白忱干燥的指腹揉捏着她细滑的脸颊,声音沉得听不出任何情绪:“想不想我?”
钟礼清一怔,只是眼神复杂的盯着他看。
白忱用手指一点点描摹着她的眉形眼睫,好像在确认这是否还是自己心里的那个女人一般,轻柔的力道,好像羽毛一样拂过心尖。
“礼清——”白忱低低喊她,如过去亲昵时一般温情柔软,他低头轻轻吻她的鼻尖,好像怕她再次消失一样。
钟礼清被他突然改变的态度吓了一跳,之前他还那么横眉冷对,现在怎么……她缩了缩肩膀,想缓过那阵他带来的异样酥麻,白忱却不住往下,沿着她瘦削的锁骨细细吮着。
钟礼清伸手抓住身下的床单,白忱抬眼看着她的表情,手指微微用力,一颗颗挑开她衬衫的纽扣。
两捧饱满白嫩绽放出来,瞬间弹跳在他眼前,他湛黑的眸子微微紧缩,张口便含住了她不断颤栗的红蕊顶端。
他太会折磨她,舌尖舔舐吸咗,牙齿还细细咬着那一粒拉扯逗弄,钟礼清浑身抖得不像话,鼻息渐渐加重,胸膛却起伏不定更加方便他埋头吞咽。
白忱握住她的脚踝微微分开,跪坐在她腿间慢慢勾起唇角:“告诉我,想我吗?”
他似乎执拗的在要一个答案,钟礼清忍耐着不说话,白忱用力分开她紧合的腿根,掌心包裹上去细细摩挲几下:“不老实,让我检查看看。”
钟礼清咬着嘴唇,卷密的睫毛不断抖动颤栗,她此刻犹如箭上紧绷的弦,全身都绷得僵直发硬。
白忱勾着她的底裤拉至一边,指腹按压着那湿滑凸起的嫩芽,待她泌出更多湿意,才慢慢探进了两根手指轻轻挖弄。
钟礼清抖得更厉害了,睁眼瞪着他:“你要做就做,别这么——”
白忱慢慢抽出手指,湿漉漉的指尖带出几丝粘液,他玩味的笑出声,凑到她唇边暧昧低语:“这么想要我?”
钟礼清知道白忱是在折磨她,她咬着嘴唇不愿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固执的和他沉默对视。
白忱目光幽深的凝视着她明显动情的面容,手里却没有半点妥协。
他缓缓的将指尖再次插入,感受着争先包裹住自己的温热腔壁,心脏热得厉害,呼吸都有些快要提不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