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恶劣的勾起指尖,一下下按捻着她敏感颤栗的一点,她难受的全身都开始痉挛,白净的躯体微微弓了起来,身-下却不争气的涌出更多热-液。
白扯俯身吮着她细软的唇-肉,按捺着快要爆炸的欲-望,哑声哄她:“乖,求我,求我就给你。”
钟礼清还是不说话,紧闭着眼不理他。
全身好像被千万道电流击过,隐隐要到顶端的时候又被他生生拉了回来,他总是不愿送她到极致,甚至恶劣的加重指尖力道。
钟礼清全身都开始泛红,身体不住发着抖,白忱看她这样有些心疼,知道她真的痒得厉害。
他扯开浴袍,揽住她的腰将她完全抵上自己的硬-物,轻声哄道:“乖,忍一忍,这就给你。”
他一点点刺进,致命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她吸得他都开始疼了,可是再次被她容纳的感觉太要命,他激动得几乎停不下来,毫不犹豫的贯穿到底。
钟礼清低低呻-吟一声,总算慢慢舒展开身体。
白忱掐着她的腰,低头吻她:“来了,腿抬高一点。”
他还没开始感受她的美好,房间门忽然被敲响了,白忱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全身透着一股森寒郁气。
“先生,乐乐小姐好像有点不对劲。”姜成山硬着头皮汇报,他猜也知道房间里此刻正在进行着什么,可是乐乐的情况不容小觑,就是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隐瞒不说啊。
钟礼清一听到乐乐的名字,全身好像被通了电一样,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一下子就把白忱给推开了。
她匆匆忙忙裹上外套,把半身裙整理好,都来不及开白忱一声,迅速的打开房门:“我去看看。”
姜成山尴尬的看了眼白忱,摸了摸鼻子:“要是不说,太太会怪罪您的。”
***
安安乐乐是早产儿,也从没出过远门,这是两人第一次坐这么长时间的车。乐乐又从小都体弱多病,钟礼清刚进去就看到小家伙捂着肚子缩在被子里,小脸苍白,安安在一边搂着她替她擦脑门上的细汗。
钟礼清给她仔细检查了一遍,知道小家伙是晕车了,而且还有点轻微的肠胃炎,她从包里找来药哄着孩子吃了,最后硬要和孩子挤一起睡。
白忱本来就不爽,才刚刚起了个头就被打断了,哪个男人都憋不住火。他冷眼看着钟礼清:“这里有成山,跟我回房。”
两个小家伙愤怒的看着他,一把抱住钟礼清:“这是我妈妈,你凭什么跟我们抢。”
白忱皱眉看着他们,他可从没被人这么挑衅过,还是两个半大孩子,而且最要命的……这还是他的儿子和女儿?!
这让他很不舒服,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很难形容。
白忱一双眼阴鸷骇人,可是两个小家伙丝毫没有惧色。
白忱看了眼钟礼清,发现这女人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复杂了,姜成山在边上小声提醒他:“先生,要顺着太太,不然又要搞砸了。”
白忱脸上有些不自在,许是极少对人妥协,半晌才走过去抱起乐乐。小丫头被他夹在胳膊里,痛苦的呻-吟一声:“大坏蛋,你要带我去哪里。”
“不是要一起睡?把那臭小子带上。”白忱对着钟礼清头也不回的嘟喃一句,说完就率先走出了房间。
钟礼清微怔,姜成山看她这副样子,迟疑着低声道:“先生只是不会找台阶下,他这几年其实很想你,你不告诉任何人你的近况,连钟先生他们你都狠心不联系,你知道你这么决绝的态度,对先生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