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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总算不用和白忱睡在一起了,钟礼清看着屋顶的天花板,脑子里不断想着接下来的事儿。她需要一个势力庞大的人来帮自己离开,孩子再过几个月就出生了,在白忱的身边长大,她都无法想象他将来会变成什么样。
而且白忱曾经那样伤害过她的亲人,即使有爱情支撑她也接受不了。没有一个正常人能接受得了这样的爱人,爱屋及乌是最基本的尊重和体谅,连她的亲人都无法去爱和保护的男人,她要怎么说服自己继续爱他?
她正神游天际,卧室门就被推开了。
白忱穿着浴袍一脸坦然的走了进来。钟礼清一看到他就开始心慌,撑着床垫故作凶巴巴的说:“不是让你面壁吗?”
白忱脸上有不自在的红晕,大概是没做过这么赖皮的事情,可是举动却截然相反,强硬的掀开被子就躺了上来:“面壁完了,来跟老婆汇报。”
钟礼清被他这副样子弄得手足无措。
白忱趁机把她按进了床垫间,撑着双臂低头看她,声音低沉悦耳:“以下是反省结果:老婆,我以后会听话,不绑架。”
钟礼清皱起眉头,他们这样的姿势让她有了危机感,她现在对白忱有了心理上的排斥,自然不想和他亲近,所以作出不满的样子低斥道:“不行,反省不够深刻。”
白忱弯起好看的眉眼,飞快的低头在她唇角啄了一下:“马上就会很深。”
钟礼清已经感觉到他腿-根的反应,硬梆梆的质感让她全身僵硬,忍不住心想这男人不仅心理上禽兽,连身体也一样。
她脸色微微一变,抵住他的胸膛结巴道:“不要了,我有点儿累。”
白忱握着她的手探到自己腿-根,眼神热切又霸道:“上次你答应的补偿,已经拖了很久,今天要兑现。”
钟礼清有些苍白的脸色因为他这句话又烧了起来,顿时充血一样红扑扑的很诱人。她别开眼没敢看他,顾左右而言他:“那个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答应。”
“不管。”
白忱开始解浴袍带子,握住她颤栗的手指,直接把自己放进了她微微汗湿的掌心。
钟礼清感受着那一根的火热温度,好像被灼到一样立即想松手,他却率先包裹住她的手指,带着她上下移动起来。
钟礼清几乎没碰过他这里,脸红得能滴血,白忱却爱极了她这副样子,张开嘴唇含-住她粉-嫩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低语:“老婆,握紧一点。”
温热的口腔让她全身都止不住颤栗起来,还有里面那灵动舔-舐的舌-肉,她被他紧紧钳制着,手心里的硬-物却越来越巨大。
耳边还不时回荡着他大胆刺激的情话,她有种冰火两重天的煎熬感。就好像这男人给自己的感觉,黑白的两个极端。
生活平静的向前推移着,白忱对她果然没有丝毫怀疑,正如他所说的,他计划了那么久的所有事都实现了,他还有什么可值得惧怕的?
白忱对钟礼清也好像越来越放心信任,再也没有找人跟着她,反正她大都时候都在家里,他想她的时候就能第一眼看到。
这期间钟孝勤找了钟礼清几次,每次都旁敲侧击的问她过得好不好,白忱对她如何?
钟礼清想起林良欢以前也总这么问她,想到林良欢,她不知怎么的忽然灵机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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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禾没料到自己进督查部门负责的第一件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