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我,这是我的。”
他眼底附着着一层暗沉,钟礼清被他盯着,莫名的心悸,她迟疑着摊开手,被他握着一寸寸抚-摸着。
这是第一次,在这种时候感受他。
白忱好像很舒服,脸上有难言的愉-悦感,不像以前那么持-久很快就泄-了出来。钟礼清被他汗湿的身-躯压制着,盯着屋顶走神。
女人都是因爱而性,可是现在,为什么慢慢也不抗拒他了,就连这种事好像也越来越喜欢。
白忱宽大的掌心覆在她颊边,低头捧着她还在泛红的小脸细细吻着:“以后,会让你全身心都接纳我。”
(纯属恶搞,评论尽量不要提个,以免被hexie了o(∩_∩)o~)
40、丑闻(白钟)
第二天钟礼清陪白忱去扫墓,这是她第一次来这地方,结婚两年多来,她和白忱的关系一直处在紧绷又胶着的状态,所以此刻跟着他站在母亲的墓碑前,钟礼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白忱没有说话,只是迈开一步俯身把手里的百合放在了墓碑前,然后双手交叠,静静矗立在那里沉默不语。
照片上的女子让钟礼清有些意外,和上次在温泉遇到的项薇截然不同,白忱的母亲长相更添了几分艳丽和妖娆。
“很意外?”白忱忽然转头看着她,钟礼清愣了愣,急忙摇头。
白忱淡淡笑着,拿过姜成山递来的白色手帕细心擦拭着母亲的照片:“她在厂区很有名,因为长得漂亮总是招人话柄,多和男人说句话都会被人谣传,尤其未婚先孕带着我——”
白忱脸上的神色淡了下去,眼底有黑浊的暗沉涌动,还有几分未明的歉意。
钟礼清安静听着,几乎能想象一个单身母亲带着孩子艰难度日的场景:“那你的外公外婆呢?”
白忱垂眸半晌,嘴角带了冰冷的寒意:“早就没了,只剩一个舅舅……”
钟礼清想起他的确说过还有个舅舅,母亲坠楼时和他呆在一起的。她有些疑惑:“为什么后来没和舅舅在一起,反而出国?”
雇佣兵这个职业她虽然了解的不多,可是也知道有多艰难和危险,一不小心就送了命,想起他那一身伤,胸口又莫名堵得慌。
白忱把手帕又交给姜成山,目光缓缓落在母亲的照片上,思忖片刻才回她:“因为,舅舅不想被连累。”
钟礼清皱起眉头,有点不太懂他口中的“连累”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说他那时候还小,成长和学习的费用舅舅负担不了吗?
白忱显然不想再多说了,抬手拂开墓碑前的几片落叶。
钟礼清心里却更加难受了,好像被一块无形的巨石压得透不过气:“白忱——”
白忱回头看着她,原本阴郁的神态也渐渐柔和:“不用觉得我可怜,我这辈子,也是有过爱的。”
钟礼清被他一句话堵得不知所措,安慰的事儿她不擅长,可是白忱现在,好像总是有本事让她心疼。
她站在那里,目光又慢慢落在白忱冷峻清秀的侧脸上,高高挺起的鼻梁,唇角微微抿出柔软的弧度。
在注视母亲的时候,他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钟礼清心里有些感慨,白忱真是可怜,对母亲的所有记忆都只有那么几年。她至少还有父亲和孝勤陪着,虽然并没有再大富大贵,可是一家人其乐安所,过的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