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舔-舐她唇上的橘色馨甜,手臂揽住她的腰线将她贴紧自己的下半身。
钟礼清感觉到他身前渐渐勃-起,惊愕的瞪大眼,挣扎着想逃却又办不到,只能被他含住小巧的舌尖逗-弄。
她只能强自忍耐,他却越来越过分,手指沿着她修长的大腿抚摸上去,撩起她的裙沿想要探到最深处。
钟礼清急忙制住他,眼里带着几分商榷和祈求:“会把裙子弄皱的,还要重新弄头发……”
她言下之意已经再明显不过,不想做,不想再继续下去,白忱这么聪明又怎么会不懂?
难得她软了语气,他好像也不那么急迫了。只是抱起她放在大理石桌面上,将她本就窄短的裙身推了上去,又轻易勾住她底-裤的细带想要撕开:“我不进去。”
钟礼清觉得羞耻极了,紧紧阻拦的双手还是被他扯开。随着布帛撕裂的声响,身体完全没有遮掩的暴-露在他面前。
她心里又羞又恼,真不该对这男人抱有半点期待。
白忱似是在仔细观察她,钟礼清脸上火辣辣的,侧目避开他灼人的视线。
那么羞耻的部位,有什么好看的?
白忱忽然俯身压了上来,钟礼清的双腿被他抬起搭在肩膀上,以极其难堪的姿态。
他温热的口腔竟然完全包裹住她隐秘的部位,里面还有软软滑滑的东西四处游曳探索,似乎在寻找神秘源地的致命点。
钟礼清哪里承受过这种事,也从来不知道还可以亲吻那里,当即就惊得挣扎起来:“白忱!”
白忱钳住她的腰,低声哄她:“好好感受我。”
钟礼清镇定不下来,还是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开,但是白忱存了心思不愿放过她,舌尖所到之处都让她全身剧烈发着抖。
她不喜欢和白忱的亲密接触,到现在还是抗拒,更何况是这么陌生的方式。
就连身体产生的感觉都是陌生的,不像以前那么干涩灼痛,似乎有些绵绵密密的快感在侵蚀着她的四肢百骸,又有一股股致命的酥-麻在她体-内翻搅。
钟礼清用力咬住嘴唇不想发出半点声音,克制着最真实的反应。
***
白忱最后还是遵循他的承诺没有要她,可她身上的衣服却被他弄得狼狈不堪,妆容也因为汨出的细汗变花晕染。
钟礼清背对着他整理衣物,愤懑的低垂着头不说话。
白忱从身后抱住她,埋在她颈间低声问:“生气了?我没有插——”
钟礼清转身瞪着他,白忱眼底蕴了笑,捏了捏她的脸颊:“好,我不说了。”
钟礼清这才又低头忙自己的,腿-根还湿泞粘连,她越想越气闷,在某一刻她竟然糟糕的产生了最真实的回应,擦拭身体的动作也因为那一阵懊恼变得粗鲁蛮横。
白忱看着她,微微蹙起眉心,伸手攥住她的手腕:“轻点,不痛?”
钟礼清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他低沉的在她耳边呢喃一句:“我那么小心不弄痛你,你自己倒不爱惜。”
“我帮你。”他又是罔顾她意愿,直接将她抱在了身上悉心替她清理残留的痕迹,仔细的分开她紧合的长腿。
钟礼清脸上火辣辣的,干脆就找借口:“我不去好不好?妆花了。”
白忱看了她一眼,顺势在她唇上安抚的亲吻:“洗干净才更漂亮,去洗澡。”
钟礼清郁闷的被白忱攮进了洗手间,这男人该不是故意耍她的吧,之前让她打扮,现在又要她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