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神着,浴室门忽然被拉开,他披了一身氤氲雾气朝她一步步走来。钟礼清看清他的样子时脸瞬间就烧了起来,这男人健壮的躯体居然赤-裸裸的暴露在她眼前,黝黑的丛林里怪兽狰狞,笔直的对着她的方向。
她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白忱好像一个俯视众生的王者,眼神坚韧的朝她逼近。
她被抵在了洗手台上进退不得,他浑身滚烫发热,那硬梆梆的巨物更是抵在她腹间蛰得她浑身难受。
她胃里犯恶,紧紧攥着洗手台边缘:“你先洗好了,我一会再洗。”
白忱没有放开她的意思,长腿分开她紧合的腿-根,手掌覆了上去。他结结实实的包裹着,掌心火热的温度在她牛仔裤外面摩擦,俯身在她耳畔低语一句:“一起洗。”
钟礼清愠怒的抬起脸,只看到他眼底暗浊的黑沉,她不卑不亢的抗拒道:“我今天没有心情。”
白忱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头对上自己冰冷的眼神:“你什么时候有心情过?”
钟礼清咬着下唇狠狠瞪他,白忱箍住她的腰就将她反身翻转过去。
背入的姿势让他感官上得到莫大的满足,他制住她扭动的身躯,一手握住她还被内衣虚虚包裹住的白嫩。
“你就这么恨我?”
他咬着她瘦削的肩骨,一双纯黑的眸子紧紧盯着镜子里她愤怒的脸蛋,明明上面蕴了迷人的粉嫩,却到处都写满了恨意。
白忱索性移开视线不再看她,低头专注的进攻她柔软的深处。
钟礼清余光瞥到洗手台上的刮胡刀刀片,眸光一闪,伸手就飞快的夺了过来。
白忱一早就留意着她的举动,这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这个女人时而软弱时而狠辣,她的软弱……也只有对她的家人而已。
白忱捏住她的手腕,因为以前职业的关系一时没有控制好力道,刀片落在地砖上的瞬间,她白净的手腕上也留下一圈青紫淤痕。
白忱钳制她下巴的手用了点力,狠声警告:“钟礼清,别再挑衅我。”
他按着她的脊背将她用力压在了洗脸台上,提起她的细腰将她弓成了艰难的弧度,他的力道更加迅猛强烈。
钟礼清的脸颊蹭着冰凉的台面,只觉得心都越来越荒凉,渐渐麻木。
***
林良欢早上睡到自然醒,睁眼的瞬间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肖禾每天都起得很早,也不会因为头天晚上加班就睡懒觉。
她伸手把肖禾的枕头抱进怀里,深深嗅着他残留的清爽气息。
床头的手机开始嗡嗡震动,她睁眼不耐的捞了过来,看到上面的名字表情更加烦躁:“喂?”
“大小姐,你快点来一趟,我实在是扛不住了啊。”
林良欢把枕头一扔,倏地从床垫上弹了起来,薄被滑下露出美好的女-体也全不在意:“路三,你他妈的真能给我惹事!”
路三在电话里唯唯诺诺的道歉,说了半天好话林良欢才松口,她光着身子跳下床,打开衣柜飞快的换衣服:“这次又是哪里?”
“……”路三却半天不敢说话。
林良欢没耐心的骂道:“不回答我就不管了,你自生自灭吧。”
路三抖抖索索的半天才支吾出来:“向阳区,刑侦大队。”
林良欢正用肩膀夹着手机,费劲的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