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带着放松与惬意。
钟云好久没有看到这样的司齐,多日相处,他早就把南山当做空气,于是忍不住吻了司齐,两人也只是嘴唇碰了碰。
钟云面带柔情,不免让司齐回忆起这个大男孩当时陷入爱河难以自拔的模样,那种真诚热烈而青涩的感情,路灯下悄悄的牵手,树林里的亲吻。司大少爷向来是情场高手,万花丛中过朵朵花均沾,对这样青春简单的爱情十分新鲜,也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因为钟云的身份非常,不同于他以往玩过的小明星,两人只能背地里偷偷来往,偶尔在聚会中两人遥遥相望,眼神交汇都能弥补几天不见的想念。
只可惜啊,司齐垂下眼睛,他是个多情的人,起初他看上的是司潘。那时,他并不知道那个人是他多年不见的弟弟,他第一眼见到那个像只小猫的男孩儿就爱上了,那是一种来自灵魂的悸动。
可是钟云总是跑来打岔,对付一个男孩,司齐的办法多得是,但钟云对他的反感让他愤怒,于是,他用了一个最不好的办法——让钟云爱上他。司大少的魅力无人抵挡,钟云很快就在对基佬的厌恶中由直变弯。其实这时,司齐是想甩掉他的,对于男人,玩玩就行,认真却不可以,而在钟云真诚的爱意中,司齐嗅到一丝不对劲。
他很快的开诚布公,跟钟云谈分手,没想到被他视为绵羊的男孩会突然发难,那夜司齐简直生不如死,早上捂着不可明说的地方愤怒难言,而始作俑者早就不见踪影。而后来的日子,钟云简直阴魂不散,紧紧的缠着他,将司齐吃的死死的。
那时司齐才发现,那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并不如他外表般可亲,不知多少次司齐被摁在床上,手被自己的领带捆着,流汗喘气着破口大骂,可换来的是更猛烈的撞击,那些骂声也逐渐变了味,甚至带着些愉悦。
久而久之,司齐也习惯了加上知道司潘的身份,那层心思也熄了一些。钟云就是个□□雷达,只要他与人暧昧,对方第二日绝对被整,而他的某个地方绝对会遭殃。事后,司齐只能扶着腰,死死瞪着钟云。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既然双方都有爽到,司齐也不想追究什么。
“司齐,我爱你。”钟云的发声打断了司齐的回忆,“不管发生什么,请你相信我,我会一直爱你。”钟云的眼中带着一种悲伤,不过很快消失不见。
司齐避开头,并不回应他的话,语调平缓道:“其实,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爱你,之前,我的确只是想玩玩而已,我那时候满心都是司潘,跟你在一起不过是个手段。但是,不知何时起,我就突然很想你,看不见你的时候会很心慌,看到你是才会心满意足。”
钟云脸色弥漫着悲哀,他低声道:“果然是这样,没有那个东西,你根本不会喜欢我吧。”
“你说什么东西?”司齐疑惑问道。
“没什么。”钟云打起精神,强笑道:“明天司爷爷约我见面,他知道你在我这,明天你要小心。”
“恩,其实爷爷我是不担心,毕竟我只要在明面,他就不能做什么事。只是司潘,他总是很古怪,他不愿意杀我,却想方设法的折磨我。”司齐叹气道。
“你那个弟弟应该是在对你治疗。”一直安静的充当背景板的南山突然发声。
“治疗什么?”司齐问道。
“就是同性恋。”南山扶了扶黑框眼镜道:“电击疗法虽然残忍,但是在治疗同性恋运用广泛。我想你弟弟应该想让你变成正常男人,只是他并不专业而且方法太过,才对你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司潘。”钟云念着这个名字,一开始时,他并不相信这个由他从小看到大的男孩会这么残忍,可是看着司齐录制的视频,听到那些绝望的话语,他就想给自己一个耳刮子。这些事情其实不能怪司潘,原本事情就不会这样发生,如果没有他,没有他这个罪魁祸首,一切都会好好的。
“前些时,我托朋友查到些东西,是关于司潘。”南山看向钟云道:“听说当年表演系的邓肯教授对司潘很看重,可后来死于火灾。”
钟云愣了愣,点点头。
“二年级时,他的同学基拉死于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