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乱的厮杀中,俞谌冲了进去,阻止了众人,道:“这全都是滕英那厮的诡计,你们中计了!”
章洪听了俞谌的说辞,觉得有道理,悔恨自己砍了齐詹的脑袋。
俞谌笑道:“砍掉的脑袋也有用处,主帅何不让其他两个将军带着大兵,用锦盒把脑袋装起来,假意投降,说这是主帅的人头,因为得知主帅要杀他们,无奈之下只能起兵,无路可走特意献上人头归顺薛国。”
章洪听了得意,道:“这样一来,薛军定不会又防备!”
章洪奖赏了俞谌,让他作为援兵,要将洺水的军队赶尽杀绝。
俞谌又道:“大军诈降,到时候出其不意,以滕英假仁假义的秉性,定然不会忘腹地逃窜,那里不远处就有百姓居住,末将愿意领兵一千,顺洺水下游埋伏,就等滕英往这边逃窜,一网打击!”
章洪高兴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就拨了他兵马,让他去设下埋伏。
没过两天滕云就接到了哨兵的禀报,说外面有大军,为首的是章洪手下的大将,大军人人手里拿着一块白布,示意投降。
滕云怕是计谋,并不让他们进营寨,只是亲自出来,为首的大将跪拜在地上,道:“求大帅收留!章洪那贼子竟然不分忠奸,一刀斩了齐詹,还设下酒宴要埋伏小人,小人和兄弟们左右冲突,不得已才砍下章洪的头颅,如今已经无路可走,求大帅收留,小人愿意奉上章洪的人头,誓死不敢叛变。”说着呈上锦盒。
张默也闻讯过来,手上提着虎翼刀,塞到滕云手里。
这个时候郎靖却匆匆忙忙赶来,在滕云耳边说了一句话,又进了营寨。
滕云心一下提了起来,郎靖说的正是“俞谌跑了”四个字,只不过这四个字的分量不小,俞谌叛变,那么眼下必定是计谋。
敌人大军压阵,而自己军队还没有整理好,怎么能迎战,滕云现在唯有拖延时间,等郎靖进去发兵。
滕云手心里直冒汗,而敌方大将手心里也冒出汗来,因为这个锦盒里装的其实是齐詹的人头。
忽听击鼓之声大震,敌军大将一怔,明白原来自己早就暴露了,立马让手下
进攻,一时间两军冲突。
薛军虽然有郎靖做准备,但仍然不及对方准备多时,一时间士兵仓皇迎战,被章洪的军马打得散乱开来。
张默砍下敌军一名骑兵,夺了马过来,回头见滕云替郎靖拦下敌军大将的攻击,郎靖是文臣,根本不会功夫,这种混乱之时就显得狼狈。
对方敌将也是骁勇之人,滕云虽然能拦一时,却不知道自己体力够不够用,张默把马交给郎靖,让郎靖冲突出去请救兵来。
郎靖也不犹豫,翻身上马,张默替他开路,就飞奔了出去,张默见他走了,提起刀来又往回冲突,士兵被冲散,败事已现,滕云和张默都知道不该继续纠缠,就带领剩下的军马撤退。
张默也不忍心把军队带到腹地去,毕竟所到之处必定是百姓遭殃,于是咬牙道:“洺水下游地势险要,咱们不如往那里去,而且那里也有屯兵。”
这种时候谁也不能考虑,只好往洺水下游而去,章洪亲自帅人马赶来追杀,似乎要把他们赶尽杀绝。
滕云带兵一路杀一路退,几万兵马逃的逃死的死,竟然只剩下一千骑左右。
滕云张默和几员大将断后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