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君王看错了人,信错了人,邹震英也是虎狼之
心,想要自己做一国之君,趁乱杀进皇宫掳走了小君王和太后。
程田带兵一路追赶未果,又不能丧失了京师重地,于是退回京师。
眼下薛国边疆没有主将,那程田和邹震英僵持不下,两方都有议和的念头,于是一拍即合,又生了一条诡计。
以小君王下落不明为借口,说得到线索,有人在薛国境内看到过他们的君王,要派兵迎接君王回朝。
而这个目的再明显不过,他们是看薛钰不在边疆,想趁机而入,薛国长久以来和滕国打仗,自然国内空虚,这个时候不攻,就再也找不到好的机会了。
薛钧良捏着信,大笑了一声,“好个蛮夷,连国号都没定下来,还垂涎我薛国的土地。”
薛后阳听他这么说,不禁绷直了后背,薛钧良把信扔给他看,薛后阳快速的看了一遍,面色也沉了下来。
道:“陛下,臣弟请命,不能让蛮夷看了咱们的笑话。”
薛钧良道:“你去我虽然放心,但是名不正言不顺。”
“这……”
薛后阳顿了一下,也觉得的确如此,毕竟那是薛钰的封地,但是现在把薛钰放回去,谁也不会放心。
薛钧良坐下来,抬手示意让薛后阳也坐下来,道:“把薛钰放回去也不是不可,只要再派一个人参军,不愁看不住他。”
薛后阳道:“恕臣弟愚钝,实在是想不出这么一个人。”
“你想不出来?”
薛钧良笑的越发深意了,“这个人和你有莫大的关系,正是滕裳。”
“滕裳。”
薛后阳喃喃的念了一声,随即皱起眉,他想到滕裳和薛钰一起进茶楼喝茶的情景,又不能说出来,于是道:“陛下……实在不是臣弟不想让滕裳去,而是……而是滕裳,他终归……”
薛钧良挥挥手,道:“依滕裳的才智,想压住薛钰,绝对不容置疑,不然他这几年的相爷也白当了。你只需要替我给他带句话……”
薛钧良说着,站起身来,不急不缓的道:“唇亡则齿寒,之所以程田和邹震英侵犯薛国边土,是因为滕国和他们隔着距离,等薛国的边土没了,他滕国还远么?我这是在借给他大相爷兵,让他守住自己的国家。”
薛后阳听他这样说,竟被薛王的气势镇住了,说的确实没错,滕国弱小,奉国也好,程田也好,还是邹震英也好,都是因为滕国被薛国隔着,才不好攻打,只要他们占领了薛国的边土,借了道,自然会直取滕国。
于情于理,于忠于私,不管滕裳和薛钰有没有旧交,滕裳都会不遗余力的带兵出战。
薛钧良说完,就出了偏室,薛后阳愣了一下神,等反应过来也跟着出去。
他刚转出偏室,就看到眼前一闪,下意识的闪身挡在薛钧良面前,出手挡住刺过来的兵刃。
薛后阳自负武功不弱,这一下竟然没能夺下兵刃,被刺客反手一削,差点伤到他,若不是那人一削之后有半刻的凝滞,好像兵刃不合手似的,他也不会这么轻松的夺下长剑。
只是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