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忒柯离开房子没几分钟就颇为不安地把人偶的敏感度调到最低,不论是性爱方面还是疼痛方面,长时间的捆缚放置并非他本意,做爱时不能让自己离开埃尔加太远太久是他一直以来的行为准则之一。
除去恼人的快感和被长久捆绑的腰酸背痛后埃尔加倒是很安稳地睡了一小会,迷迷糊糊间听到门开关的声音和雄主叫他名字的声音,埃尔加应了一声,又被身上慢慢升起来的性欲彻底惊醒。
下午玩什么?
埃尔加依然被捆在床上看莫斯忒柯忙来忙去,对方上午清洗消毒的玩具一个也没用上,所以现在还要再洗一遍。埃尔加身上的汗液是设计好的干净液体,身下的淫液已经干透,只有粘在一起的头发和他的一身绸缎昭告他们上午的情事。
莫斯忒柯收拾得很快,思考了一会还是拉来一个行李箱,性爱人偶配套的出行设备,很大,足够把整个人装进去。
带你出去,用这个。
莫斯忒柯摸着埃尔加的脸颊微微低头,拨弄他的耳垂,问他有没有不舒服。
无法控制自己的躯体,连手指都指挥不了的无力感,但是如果在莫斯忒柯手里。
做的时候连日的疲惫都跟着水流了出去,埃尔加只管在莫斯忒柯给他一手打造的性欲浪潮里起起伏伏,松懈的心神是一团散乱无须的毛线,莫斯忒柯一根根抽丝剥茧,给他梳理成疏疏洒下的流苏。
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全给你,雄主。
“喜欢,特别喜欢您。”
莫斯忒柯听见埃尔加的回应后有些惊讶,他笑也不明显,可眼底的热切让人心悸。埃尔加看他开心,看他心里雀跃,想,真可爱。
坦荡的欲望可爱、直白的欢欣也可爱,纯然干净的喜悦落在莫斯忒柯身上多么难得,偏偏埃尔加总是手到擒来,一眼就能看穿他的雄主内里的澄澈底色,所以总能护着他的灵魂不添伤痕。
于是埃尔加用近乎溺爱的眼神看着他的莫斯忒柯,说,带我去哪里?
行李箱打开后里面的小装置弹了出来,莫斯忒柯抱着依然无力的埃尔加把他安放在里面,依照上将本身定制的性爱人偶身材高大,标准配置的行李箱差点装不下他,莫斯忒柯只好把人偶折了又折,叠成一个极其节省空间的姿势才能顺利盖上盖子。
不过折之前还有许多准备工作要做。
首先是最容易被捉住的乳头。
行李箱壁上拉出来的两条细线的一端是小巧的钟形玻璃罩,不大,有放电和吸气功能。莫斯忒柯先揉捏了几下埃尔加的双乳,把两枚乳头玩得硬硬的,才捏着乳尖送到玻璃罩里面。
两枚嫣红赤裸又色情的乳头贴附在玻璃罩上,尚未启动任何功能就已经被激得红肿不堪,如果按照剧本的正常走向,里面藏着的微型摄像机还能捕捉到细微乳孔翕张的画面,随后将性爱人偶的这两枚红果投射到大屏幕上供众人赏玩。
埃尔加下意识压低声音,被玩具玩弄而非雄主的感觉并不好受,不过莫斯忒柯看他的眼神中依然藏着他熟悉的痴迷,于是也渐渐放松神经,任由雄主动作。
接下来是雌根。
人偶的雌根设计了许多功能,莫斯忒柯估摸着埃尔加的承受能力选择性地启用了一些,他只是控制狂而非变态,没有非要把埃尔加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想法。
雌根套入一个金属环,尿道里则老套地塞入导尿管,调低了数据就不会有什么反应所以埃尔加还有点意外,他听说过许多玩弄这里的方法,也知道雄主会顾及他的感受下手轻一些,只是没想到连“轻一些”都没有,充其量可以只称得上是“下手”。
疑惑太明显,莫斯忒柯又想了想,摸着他小腹问他,要不要给你这里灌点东西?
我记得你有次不是想玩憋尿?*莫斯忒柯提起这件事,摆弄了一下留在外面的管道,问他。
埃尔加愣了一下,他在床上玩爽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但是那是因为莫斯忒柯很少让他做这些可能对身体造成伤害的情趣玩法,他还以为雄主不会记得。
所以要么?莫斯忒柯打断他的思绪。
对于已婚雌虫来说,床上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战场。
最终埃尔加还是答应了,有点害怕,又有点期待。
灌液的时候莫斯忒柯还没有打开痛觉开关。小腹一点点鼓胀充盈、膀胱内壁被压迫的感受并不舒服,莫斯忒柯选用的是标准的清水,里面什么也没加,即便如此埃尔加还是紧皱着眉头,他连低头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感受到体内原本没什么存在感的器官被外来液体充满乃至压迫的感受,一刻不停的流水声让他很不安,仿佛下一秒体内那个水球就会炸开。
但是莫斯忒柯掐着容量停下,又观察了一下他小腹凸起的弧度,谨慎地伸手按了按,才抬头看埃尔加充满纠结的表情。
张嘴。
莫斯忒柯把一瓶溶液抵到埃尔加嘴边,雌虫乖乖地全都喝进去,这具性爱人偶的身体构造他不清楚,但是莫斯忒柯会替他控制好分寸。
除了这些液体以外这具身体不会产生多余的尿液,感受一下就差不多了,你想玩比较极限的吗?莫斯忒柯给他解释,说,都是普通的清水,没有加其他东西,容量选在膀胱限度以内,想玩再加。
埃尔加短暂思考了一下,莫斯忒柯很少有把话说得这么语焉不详的时候,再仔细看看,发现雄主的脸上有不易察觉的窘迫。
虽然能面不改色地做出来往性爱人偶的膀胱里灌注液体的事情,但是“说明白详细要求”还是有些超过遵守着奇怪古板准则的雄主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埃尔加忍不住偷笑一下,做个好学生似的,问,是说这个容量的液体不会让我真的尿出来吗?
然后他发现莫斯忒柯抖了一下。
以及里面可以加其他东西吗?
埃尔加心想雄主的反应真是迟钝,明明刚才还在一本正经地问我要不要玩憋尿,现在都做完了才想起来害羞。
他气喘不匀,问的话断断续续的,偏偏埃尔加还在笑,气音和胸腔里的声音交叠在一起听得莫斯忒柯更硬了。
咳,其他东西,放电小球、海绵粒、凝胶、还有些什么硅胶玩具……莫斯忒柯匆匆忙忙念了一大堆功能面板上的东西,越念声音越小,又抬头看埃尔加,我不觉得这些东西你会喜欢。
我确实不喜欢。埃尔加轻轻地笑,果然交给雄主把控再好不过。
莫斯忒柯等他笑完,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不过也有一些小惊喜,不会太难挨。
那根导尿管最后没抽出来,只是安装上了一个小开关,强逼着埃尔加用意志抵抗尿意明显不现实,他俩默契地有意避开了这些带有驯化意味的指令。完成后软管和套着环的雌根一起软塌塌地夹在两腿之间,看起来比乳头上的装置无害得多。
在这之后是后穴。
莫斯忒柯思考了比以往更长的时间,那口小穴早已经在之前的刺激中情动万分,灌液的时间里埃尔加又去了一次,后穴喷出的淫水看起来和从前面灌进去的液体不相上下。
第一个塞进去的是三枚用细铁链拴在一起的金属小球。
考虑到性爱人偶的生殖腔构造——腔口常年处于打开状态,莫斯忒柯首先用窥阴器稍微扩开穴口,这副身体的小穴正处在最青嫩的状态,蛮不讲理的科技让性爱人偶的身体既淫荡又青涩,明明已经潮喷了许多次却紧得连手指都探不进去第二根。
吸得好紧。
放松。莫斯忒柯亲了一下埃尔加的脸颊,他俩的呼吸短暂地交织在一起,没有信息素的情况下埃尔加能更清楚的嗅到莫斯忒柯身上的香味,不知道是衣服上带的还是他的错觉。
莫斯忒柯说完了才想起来埃尔加现在没有躯体的控制权,接到埃尔加无奈的眼神后停了一两秒,饱沾情欲的灿金双眸轻轻的一瞥就差点把他的魂钩飞。
手上动作不停,先捻起最中间的那颗珠子堆到穴口,里面湿软且烫,穴口紧紧地箍住那枚金属球,莫斯忒柯稍一用力便挤了进去,光滑表面和软肉的挤压声和随之翻动的水声顺着挤出的淫液一起流出来。
最中间的那颗挤入后,剩在两侧的小球并在一起还露在外面,接下来是一根连接在箱子上的按摩棒,表面很光滑,并不是很粗,但是足够长。莫斯忒柯小心地把头部嵌入肉嘟嘟的穴里,顶着已经吞进去的金属球稳稳地往里钻,铁链子不长,里面那颗一动顺带着外面的两颗也一起进去,把穴口撑成一道横横的肉缝,两枚小球在穴肉的分外努力下稳稳地留在按摩棒两侧,缓慢坚定地破开绞紧吸吮的媚肉后最中心的那枚小球伴着淌了半个箱子的淫水堵到生殖腔口,偏偏剩下的两颗卡在左右没办法进到生殖腔里,娇嫩的生殖腔既被坚硬的金属球折磨着又得不到彻底的满足,莫斯忒柯握着埃尔加的饱满臀肉将按摩棒一推到底的时候可怜的性爱人偶连求饶都喊不出来,无力的身体无法顺利完成高潮带来的痉挛,哆哆嗦嗦地潮吹,并在一起的大腿抖得太厉害蹭上一层亮晶晶的水液,莫斯忒柯拧了一下白皙的腿根后又涂上了一层。
莫斯忒柯等了一会,他等埃尔加神志恢复地差不多了才摸他着被咬的红肿的唇问他害不害怕,还浸在高潮的痉挛里的雌虫胡乱应了两声,莫斯忒柯见他一时恢复不过来无奈地继续下去,调整按摩棒的角度时埃尔加被腔口的珠子操得眼神涣散,雄虫满意地看了几秒才给他带上口枷。
口枷做成粗大可怖的性器形状,头部却逐渐下弯,为了防止戳伤埃尔加的嘴莫斯忒柯先卸了他的下巴又抬高他的脖颈,这一下的疼痛把埃尔加的理智叫了回来;口枷进得没什么阻碍,下弯的头部随着莫斯忒柯轻轻戳弄的动作顺利钩住他的喉口阻断了呼吸,窒息带来的胸闷气短裹挟着过度的情欲几乎击溃了军雌的意志,眼睛上翻双颊涨成不健康的红,莫斯忒柯又在口枷露在外面的部分上按了几个按钮,狰狞地截断呼吸的头部缩小一些给他的气管让出一点空间。
这下真成任人摆布的性爱人偶了。
做完这些莫斯忒柯站起身来仔仔细细地盯着埃尔加看了好久,他的眼神温柔又着迷,可偏偏瘫软在地的埃尔加的口腔、双乳、雌根、后穴都已经被各类道具堵了个严实,就连身体内部的那张隐藏的小嘴都没放过,全身上下,皆是莫斯忒柯手笔。
他又蹲下来慢慢地降低人偶的敏感度,各种感觉的缓慢消失给了埃尔加适应的时间,莫斯忒柯的手掌贴合在雌虫的脖颈上感受掌心滚烫的体温渐渐回到稳定的温热、动脉里血液流淌的声音刚好能被埃尔加的呼吸盖过去。
几分钟后莫斯忒柯抬手把人偶折叠的胳膊和腿各自放好在箱子里,箱底的水液还没干,皮肤和布料拉开的时候甩出几滴液体溅到莫斯忒柯身上,除此之外埃尔加的一头银发都已经湿的不成样子,有几缕干净又淫靡贴在他的脖子上,被莫斯忒柯拿走。
整理结束后莫斯忒柯的嘴唇贴上他的额头,一触即分的同时莫斯忒柯抚摸着他的脖子告诉他,别怕。
埃尔加眨眨眼,没法说话。
去画展的路上很安静。
莫斯忒柯坐在后座看窗外的不断倒退的树,游戏模拟的很逼真,他能认出来这些建筑的布局和风格大体参考了中央三号行星的真实景色,中央三号行星离中央星很近,是虫族文娱产业的中心,莫斯忒柯和埃尔加有时候会去那里处理一些工作,他们去年来过一次,今年太忙,还没来得及去。
飞行器外的景色后退,莫斯忒柯的手按在箱子上,隔着一层皮革和埃尔加的掌心贴在一起。
路并不难走,也不算远,皮箱端正地放在两腿中间,他的手一直落在箱子上,空间中另一个存在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声,还有透过阻隔传出来的热气,混合成暧昧的雾气。
莫斯忒柯并不太想说话,精神力过高的雄虫看这个数据拼凑成世界精细又粗陋,飞驰的车流仿佛托着他飘上云端,但是手掌按下的瞬间却有湿热的耸动。
要乖乖的。
他在心底默默地重复一些没有意义的叮嘱,埃尔加听不见,可也神奇地安静下来,唯余玩具运作的声音轰响在飞行器里,给机械填上血肉。
时间掐的刚好,莫斯忒柯拖着箱子下来的时候有通知弹出来,性爱人偶身上的装备开始正式开始运转,电流在皮革的纹路中穿梭成织,避无可避的人偶蜷缩在箱子里,莫斯忒柯拉着箱子往里走。
逐渐深入的阴茎式口枷和狭小密封的箱子把呼吸的空间进一步压缩,眼前出现了快感过载的白光,可是性爱人偶的自主意识和性快感模块互不干扰,被身体训诫着的埃尔加在高潮中清醒着几乎要被逼疯,隔着一层皮革他听见莫斯忒柯和其他人交谈时冷淡低沉的声音,几个音节后尿道棒顶端窜出的蓝色电流击打在他胀满的膀胱上,扭曲的姿势下酸胀的膀胱压缩成一个敏感的水球,痉挛着高潮的身体连颤抖都固定在细微的范围里,随后余波滚遍全身带来的连锁反应让他继续在快感中陷落,所以没听见莫斯忒柯接下来的几个音节,拼凑不成一句话。
可以了。
莫斯忒柯抬起箱子平放,他走了较远的大路,离得近的那条小道路面不平,离得远的大路畅通无阻,他走得早,参观人群还在前面的美术馆看画,所以阳光灿烂的大路上只有他一个人拉着箱子走着,不怕被人听见箱子里不成样的哼喘和水液击打容器的声音。
路上的几分钟莫斯忒柯走得很快,把埃尔加连捆带绑套上性玩具后用箱子带出来,他很喜欢,喜欢得心底有彩虹泡泡一个个冒出来,所以他迫不及待地想告诉他这份喜欢,脚步也跟着加快了。
美术馆后面是画室,画室里设备齐全,莫斯忒柯打开箱子,从里面收回一只熟透了的性爱人偶。
接下来,他要在埃尔加身上做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