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抬眼望一下范哲亚,晓蓝脸色泛起羞窘的红晕,终於鼓起勇气问他,“哲亚哥哥,我想知道,你们的女那个通道,是怎样地打开的?”
范哲亚愣了一下,然後诧异地反问她,“你为什麽要问这个?”随即灵光一闪,刹那间了然顿悟。他感觉气息窒了一窒,艰难地发出声音问她,“你跟我大哥试过上床了?”
瞬间他就想到,大哥一定是对晓蓝有了神波动,所以他才对她看的比他这个亲弟弟还要重要──既然如此,他跟晓蓝又天天同床共寝,不找机会尝试进一步的话,就不算是个男人了。
而看他们二人最近的表现,想当然那结果是,“失败了?”
范哲亚感觉十分矛盾。他一方面觉得可惜,大哥可是很多年没遇上可以令他感应到波动的女了,居然失败了,难怪他那麽消沉地闷闷不乐。另一方面他却也松了绷着的呼吸,有点庆幸着自己没失去追求晓蓝机会。
毕竟对他来说,要遇上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也是不容易的。
她羞红的脸现出一丝不自然,忐忑地答,“我也不知道……他就突然放弃了。他说我没有打开通道,但我不知道通道是什麽,也不知道怎样去打开啊!”瞅到范哲亚眼中满是疑惑与探究的神色,她终於决定豁出去把一切招出来,以他差不多听不到的小声说,“当时他刚刺到我那……处女膜,我痛了一下喊叫出来,他就突然脸色大变地撤了,我也很莫名其妙啊!”
他却比她更莫名其妙地问,“处女膜?那是什麽?”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晓蓝惊愕地抬头反问他,“你不知道?”看见范哲亚那一幅迷茫的表情,她脑海中渐渐泛起一个念头。
范哲亚摇摇头,等待着她的解释。
晓蓝想到,新人类进化了那麽久之後,身体上的进化──他们没体毛,不会哭,不会作梦,那麽,基本上完全没作用又只会令女受苦痛疼的处女膜,留下来做什麽?
所以范哲亚不知道处女膜是什麽。
这现世跟晓蓝的时空可是隔了三亿年,而不是三百年,很多东西消失了之後,加上曾经混乱的时代,文字语言的演变,一些没用的名词已经消失了,是必然的事吧!
就好像女人的经期,他们已没了「月经」这个名词一样。
“那是下身中的一道阻碍物。”晓蓝只好换过方法表示,但一说出口时,她自己就怔住了──阻碍物!
有阻碍物,即是通道没打开……通道没打开,即是失败了啊!
范哲亚也愣着了,“你是说你给他「碰壁」了?那他没说错啊,是你没打开通道给他,是你不愿意?”
她的小嘴不停抖动着却说不出话来了,这情况之下,要她怎去解释?
“你……你们说的通道,就是那一道膜一样的阻碍物?”晓蓝终於找回自己的声音,她要得到一个确实的答案。
范哲亚神情古怪地望着晓蓝。其实他也怀疑,她这从古远穿越过来的身体,那麽多方面都跟他们的不一样,会一样地有着那些该死的限制吗?但是自家大哥的失败已告诉他显然的答案,晓蓝身上有着那道阻碍物。
但看晓蓝的样子,她好像也是对那方面一知半解的,所以他还是决定跟她补习一课生理常识,希望能帮忙到她,“我们女身体中,协助她们辨别真正伴侣的考验有三个,一是令她们扩阔身体中的通道,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