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窝里。
阿桔闭着眼睛躺着,喘得比当初追赶哟哟时还要急。
不一样,跟第一次不一样了,除了开始的片刻不适,她尝到了另一种滋味儿,像是荡秋千,往高处荡时越高越欢喜,掉下去时心好像都飘了起来,只能闭着眼睛叫。刚刚赵沉便是推她动的秋千,一次比一次高,只是达到最高处时,没有掉落的心悸,什么都没有,那瞬间脑海里一片飘飘然,只有身体不住地颤抖,与他一起。
原来夫妻之间竟然是这样的。
直到赵沉收拾完钻进被窝,阿桔依然没有平静下来,闭着眼睛感受他给她擦头发的温柔动作。她没有洗头,可他解了她的发,碰到桶里的水也好,沾了他身上的水也好,都湿了一截。
擦完了,赵沉用帕子将她还湿着的头发包了起来,将人转过来,亲亲她脸,“怎么样,这次没有不舒服吧?阿桔你听见了吗,你叫的真好听,不过太大声了,最后要不是捂着你嘴,我怕前面都能听见。”果然还是在屋里尽兴,她也比较放得开,一声一声的,又是求又是哭,比什么都撩人。
阿桔脖子都红了,真的有那样大声吗?她也不想啊,谁让他疯了一样?
他还拿这个打趣她,阿桔难以启齿解释,羞恼地抓他胸口。
赵沉抓住她的小手,拉到嘴前亲,亲着亲着放了手去亲她嘴,亲得她又推他躲他,扭来扭去。赵沉眸色越来越深,故意在她额头脸颊亲来亲去与她闹,趁机慢慢往她身上挪,最后将她笼罩在自己身下彻底跑不掉了,他笑着亲她耳朵:“桶里地方小不方便,咱们再来一次,这次肯定不让你冷了。”
“别……”阿桔不想要,可男人已经破了城门……
与方才略显仓促的恶战相比,这次赵沉步步为营战了半个时辰之久,击溃俘虏三次,他才满意地放了粮食。阿桔是动都不能动了,含糊不清地嘀咕一句,求他别再闹,便昏沉沉睡了过去。
晚上一家人还要吃饺子,赵沉知道分寸,尽管还有再战之力,也没有继续,搂着累极的妻子歇起晌来。
外面屋檐下,翠玉锦墨不约而同松了口气,那样的动静,实在羞人,以前在桐湾,也没听少爷少奶奶闹过如此大的动静啊。
翠玉年纪小,过了会儿便恢复了自然,坐在小板凳上靠着墙壁打盹。锦墨看看她,重新低下头,脑海里是那次少爷留她服侍的话语。如果,如果那次少爷没有打消主意,少爷会不会也如此对她?
可惜没有如果,少爷从来不碰她们这些丫鬟,他眼里只有少奶奶。
锦墨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手里的帕子。
少奶奶真是命好,可羡慕有什么用呢?当初得知少爷要娶一个农家姑娘时,她忍不住的嫉妒。农家姑娘啊,她也是农家女,除了父亲不是秀才,自己没有不如林家姑娘的地方。她一直以为少爷肯定会娶门当户对的富家千金,因此少爷看不上她她也没有太失落,可少爷要娶身份并不比她高多少的姑娘了,心底的酸水便一股脑涌了起来。好在她没有不平太久,第一次见到少奶奶,锦墨便认命了,那样的容貌,天底下有几个男人不想娶的?
她该庆幸少奶奶心善好相处的,或许,等将来少爷同其他男人一样需要姨娘时,她可以争取一下?
想到之前屋里的动静,锦墨拄着下巴发起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