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戳开他的肚子,苏砌恒肠道痉挛,胯下肉物不停渗水,搞得两人下身黏腻得不行。
苏砌恒感受愈发深刻的快意,整个人处于伪高潮状态,他想射,可手一旦摸上自己的茎器,唐湘昔就会咬他耳朵,而且很用力,疼得他转移了感觉。
苏砌恒快疯了、快死了,全身感官统统集中在那不可言说之处,男人的体液冒了出来,抽插间带出体外,声音从原本清脆的啪啪,变成黏腻的啪答啪答。
唐湘昔放下他的腿,这会换了个姿势,健壮手臂环住他的腰,自侧面插入。
“嗯嗯……唔……”
一边插,一边掰过苏砌恒的脸蛋亲吻他的嘴,舌头进进出出,模拟着下头情状,苏砌恒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承接摆弄,连求饶的气力都整没了,只能配合男人的频率干喘,可怜的性器则鼓胀着滴水。
这回同样不知干了多久,最后在面对面的体位下,男人泄出了精。苏砌恒一下子意识到直肠被道道热液灌满,唐湘昔没立即抽出来,而是搁在里头,给苏砌恒打枪。
他不时掐一下青年泛红肿胀的龟头,后穴反射性收缩,男人阴茎半软,搁在里头,可依旧觉得舒服,玩弄够了,总算是给了青年一个彻底痛快。
憋太久,致使射精时苏砌恒整副身躯绷得像把弓,精液朝脸上喷,那秀致的脸容沾着自己的白液,眼神迷蒙,失却焦聚,而他身后肉洞,则抽抽颤颤,翕合间吐出属于男人的液体……
唐湘昔下腹再度燥动,他射了两回,还能有此反应,不得不叹服一下自己。
他把苏砌恒脸上汁液给抹了,紧接着亲,苏砌恒呆呆回吻,舌头淫秽地在空气里交缠。
嗯,滋味挺不赖,唐湘昔忖思,小兔子表现越来越合他心意,待二人歇过了,这第三回,就温情一点做吧。
“喏,喝水。”
苏砌恒晕晕呼呼,一半真一半假:无论如何,他是真累了。
唐湘昔休憩一会,去厨房拿了瓶矿泉水,自己喝了一半,剩的递给苏砌恒。
他战战兢兢,犹豫该不该接,他身上仅有力气是预备用来回家的,而不是被操到动不了的。
唐湘昔一向没啥耐性,索性自己含了口,掐着苏砌恒下巴,一俯身便嘴对嘴哺喂。
“呜……咳!”苏砌恒呛咳好一阵,差点没把肺咳出。
始作俑者悠悠凉凉:“还装不装死了,哼?”
狮子不是熊,对他装死是没用的……苏砌恒叹气,事已至此能好过一点是一点,索性接过水瓶,乖乖喝了。
再搁下时,惊见对方勃起的茎物赫然就在眼前,视觉效果剧烈得教他咋舌。
男人大抵清洁过,上头不见污液,苏砌恒把头右挪,唐湘昔跟进;往左移,唐湘昔依然,意味太明显,是福是祸,终归躲不过。
他暗叹,忍住浑身酸麻,寻了个稍微舒适的姿势,张口舔舐男人茎头。
这口活技巧还是那位菊花爷一字一字教给他的,今日初次实践,不知效果如何。
他先是含入一半,收缩口腔,再慢慢吐出,过程里务必使茎身与黏膜保持相贴,直到头端,他以舌尖勾勒伞缘,在系带处流连,继而吮吸出精口,渐渐地苏砌恒尝到一点腥气:是男人在兴奋时分泌的前导液。
唐湘昔闭目享受,腹肌紧绷,嗓音醇哑:“士别三日,果真不同凡响。”
既然小兔子这么行,那第三次就不折腾他下面的嘴了。唐湘昔给自己捞了张椅子,慵懒自适坐在那儿,苏砌恒挪眼略瞄,男人此时闭着眼,这令他多了些观察机会。
毕竟平素多看两眼,男人都会小气吼:“看什么?再看要收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