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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乍到先把闷s下属给办了(1 / 1)

黑暗中,冰冷不带丝毫感情的机械音响起“欢迎来到‘虫母养成计划’,宿主投送中”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

无力的失重感将我包裹,持续的高度紧张使我眼皮发沉,不知过了多久我才艰难地睁开了双眼。

然而映入眼帘的画面实在是过于诡异,顿时让我抽了口凉气。我蜷缩在精致的床上,周围整整齐齐立着几只体型硕大堪比小型货车的虫子?它们见我醒来,纷纷鼓动他们半透明的双翼发出富有节奏的嗡鸣。好吧,虽然我自诩是个胆子不算小的人,但是也经不起这么炸裂的画面在眼前上演,所以我不负重望地被吓晕了。

再等我悠悠转醒,什么虫子?都不复存在。有的只是站成一排的身着挺拔西装的男人,他们一个个低眉顺目显然是刚被教训过的模样。刚才的虫子呢?或许只是一个梦吧,我这样告诉自己。我艰难地支起自己像是快要散架的身体,扯着略带干哑的嗓音开口:“抱歉能告诉我,我现在在哪吗?”听见我的声音,刚刚还灰头土脸的一群男人居然立马笑容满面。不得不说,还都有几分姿色。清一色的瘦而有肉,刀削般的面庞和大眼睛高鼻梁随便拉一个都是能去椰树跳舞的程度。可是再帅也不能不搭理我啊!距离我这个问题的提出已经过去了三分钟有余,而他们却只是站在原地用一种奇怪的如狼似虎的眼神巴望着我,这种像是在观赏盘中餐的眼神很难不让我后脊发凉。

正当我打算翻身下床一问究竟时,装潢华丽的大门被推开,随着那群西装帅哥的迈开大步变换队形离开了房间,刚进门一个衣着考究的男人出现在了我眼前。他身上贵气四溢,没有其余男人那股子令我不安的眼神,而是很自然地给我递来一个和煦的笑容,“这位小姐请允许我暂时称呼您为小姐。很荣幸能成为您,我敬爱的女王陛下的首席护卫兵。我的名字是雅各布,如有需要请呼唤我的名讳,我会不惜性命守护在您的身旁。”“什么?”颅内似乎有东西爆炸了。“等等!雅各布先生,我还不明白这里是哪?”呆愣片刻,我赶紧抛出了我的问题。“您的王台,也可以理解为您的寝宫小姐。看来您还不太了解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那我就冒昧地为您介绍一下。”他的眼神晦暗不明似有什么东西在翻涌。“多可爱的陛下啊,一副懵懂的样子真的好想把她据为己有啊!让她清亮的眼眸只注视我一人,让她的饱含爱意的巨刃只贯穿我一人”雅各布这样想着,不禁嘴角微翘。面上如沐春风般的笑意实际上掩藏着内心里疯狂生长的可怕想法,正如春天灿烂的花蕊不过是为了糊弄世人的眼睛,让他们忘记冬天冻毙的生灵。

显然雅各布此时的内心戏我是一无所知的,不然我怎么还会坐在床沿上对着他那一张俊脸犯花痴呢?作为一个新时代熟读各类女频文的社畜而言,穿越这种东西我还是比较容易接受的,但我明明只是一个每天按部就班无任何不良嗜好的小小社畜而已,穿越这么狗血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正当我沉溺在自己穿越了的震惊中时,雅各布已经一个箭步冲到我的面前膝下跪从怀里掏出一张绣工了得的手帕托起我那只刚刚不小心沾到地面的那只脚。在我惊诧的目光下,他虔诚地把那只脚送到了自己嘴边两片薄唇将湿热的温度毫不保留施予我的脚背,顿时一股电流从他亲吻的地方往上传导,直到烧红了我的脸颊。母单这么多年,我还是起来,但是老让雅各布跪在腿边也不太像话。

“你先起来吧,以后要多多麻烦你了。”

“是。”他压着嗓子回应了我,然后起身站在我面前。宽厚的肩膀挡住了窗外射来的光线洒下一片阴影在我的脸上,我紧盯着他的动作,优雅沉稳,却有股难以言说的怪异。而且雅各布他这条泛着银光的灰色西裤上似乎有水渍,还是在私密部位。刹那间,宕机许久的脑袋像是恢复了通路,似乎有东西一闪而过,我连忙拉过被子把自己蒙住,然后在往自己身下探去——在那里果真有一根长度粗细都很客观的肉棒正软塌塌的挂在身上。

好家伙,我不仅穿越虫族世界当女王,居然还给我分配了这么个好物什,那我实现成为大总攻的愿望岂不是指日可待?还没等我缓过神来,雅各布就已经开口了“陛下,是发现您的尾针了吗?”他的声音粘腻异常,每个字音间都像牵连在一起。他喉头滚动一下,望向我的眼神炙热到快要将我烫伤,我有点承受不住这种赤裸裸的几欲将我焚烧殆尽的感觉。雅各布又继续说:“每任女王都将拥有尾针并与王虫也就是您的仆从诞下下一任女王。但由于上一任女王不幸罹难,大长老才将拥有适配能力的您召唤过来”

通过雅各布的讲解,我大致了解到自己的处境。女王,但是他们更喜欢称为虫母,其存在对与其他虫族来说可以说是致命的诱惑。尾针会分泌某些物质催使他们在靠近虫母一定距离的时候强制发情,所以虫母基本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蜗居深宫之中。全国大小政务也会通过邮件直达虫母的邮箱,而虫母只需要在王虫的协理下执掌全国就行了。王虫则是从各个钟鼎之家挑选出品貌优良能文会武的佼佼者。但是这很难让人不怀疑,在如此严密的保护下,上一任虫母还是死于非命是一件多么诡异的事情。我想继续问下去但雅各布貌似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他只是笑着扯开话题:“陛下,您还要忽视您可怜的王虫多久呢?”然后轻巧搭上我的手腕,引导我的手朝他那块浸润得愈加明显的水渍探去。“陛下,您怜惜一下您的器皿吧您的骚狗发情了。”

难以置信!这样一句淫荡得没边的话居然出自自幼熟谙礼法规常的翩翩公子!雅各布丝毫没有为自己所说的话感到羞耻的意思,还在拉着我在那块湿润的布料上摩挲。越来越火热的触感让我颅内警铃大作,但转念一想,我既然都成了什么虫母了又何必在意这些?手腕一翻,就隔着单薄的布料反擒住他身下肿大的阳物,玉白的指尖收紧,我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那东西在微微颤动。雅各布难耐地闷哼一声“陛下操我”

解开布料的禁锢,将那阳物释放处来。周围的毛发想必一定是被其主人一丝不苟剃干净了吧,不然指腹在饱胀的囊袋上抚摸怎么会觉得如此光滑。顺从本能的召唤,手指开始对那充血挺立的玩意上下套弄,将小小的马眼挤在两指之间,稍稍用力就能让透明的粘液从顶部渗出。但是,我怎么会止步于此?

一把将他拽上床来扒下早就湿透的裤子露出两坨沾着淫液的翘臀,听他喉间溢出一段杂乱无章的粗喘,我身下的“尾针”也微微探头,吐出几分薄液。掰开白嫩的臀部,从尾椎骨一路向下终于找到了雅各布的花穴,似是突然被冷空气刺激了,粉嫩又盖着一层花液的穴口猛然收缩,把穴儿里的液体又往外挤了挤。

“陛下求您别看了操我好不好”雅各布将头埋进柔软的被窝,声音娇媚的像是要化成一滩水。啪!一巴掌甩在他那果冻似的屁股上,臀瓣晃动间被打的地方迅速红肿起来。“啊嗯”雅各布闷哼一声,而迎接他的更加密集宛若暴雨的巴掌落在他的双臀上。突如其来的惩罚打得雅各布措手不及,刚刚欲求不满悄悄磨蹭着自己双腿只求稍微缓解的他顿时被强烈的快感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陛下好爽嗯啊”平素克己复礼的雅各布早就丧失了理智,胸口剧烈起伏从胸腔里爆发出淫乱的浪叫。随着他大幅度的呼吸,花穴也在不停舒张和收缩,好一个勾人的骚狗!

找准时机,握住自己的尾针朝那处淫水的源泉进发,一个挺身就送进去大半。

“呜啊啊啊啊要死了呃啊陛下要要把骚狗操死了!”雅各布只觉眼前白光乍现,所有的感官都被粗暴地剥夺,剩下的神经都集聚在火热的甬道里感受那物在逐渐膨胀几乎要把他那个淫荡的小嘴撕裂。他下意识收紧双腿却不想那根肉刃直接撞上了敏感的前列腺,从未受过这样刺激的雅各布哪忍得了这滔天的欲浪?还没等我将青筋盘绕的尾针完全插入,雅各布就已经全身疯狂战栗,精关失守,一股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就迸射出来,溅到了二人的大腿上。

“嘶放松!你要把我夹断在里面吗?!”一巴掌又挥向了他早就布满掌印的屁股。“嗯啊抱歉陛啊!”话音未落就迎来了我疾风暴雨式的攻势,一句话喊了半头就硬生生被吞了回去。炽热的肉棒在雅各布的秘密花园里攻城略地,每当我顶撞到某处微硬的肿块的时候,总能收获他双腿的痉挛。窄小的甬道此刻被外来的巨刃破开,幸亏有那些淫液的润滑才不至于顶破娇弱的花心。身下顶弄的动作不停,我又起了坏心思。捻起未尝问津的乳尖,还没用力就已经呈现殷红的像是烂熟的果子,一副劝君采撷模样。现如今,眼前是玉体横陈,耳畔是香气酥语,哪有坐怀不乱的道理?趁雅各布在又结束一轮濒死般的高潮之后还没缓过来,我一个挺腰将灼热非凡的巨棒狠狠撞在他的内壁上,用力之大甚至在他雕塑般完美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可观的弧度。“唔嗯啊不不行了,陛下我要”雅各布罕见地挣扎起来,整条脊背弓起来止不住地战栗。

“嗯?”我拔高了语调,略带了点质问的味道。聪慧如他,不消片刻就领悟了我的意思

“陛下,骚狗嗯要”我满意地俯下身去安抚性地搂住他不着片缕的身体,将唇贴上他欲言又止的薄唇以吻封箴,顺势又往里送了几分。粘腻的穴道里浪潮不断,火热的花液一股接一股浇在尾针的柱头,我也临近释放的边缘。这时尾针似乎滑进了一处更加柔软的腔室。“陛下!”雅各布惊呼一声,一张红透了的俊脸上糊满了泪水,汗水或是唾液的透明状液体“射进来陛下”他喘着粗气,眼神里却满是坚定“让我骚狗怀您的孩子!”明明连一句话都说的吃力。

看来这里就是王虫们的生殖腔啊,确实非常紧致,绞得我的柱身差点就泄了。不过听到雅各布如此郑重的要求,我也没有了抑制自己的念头,一股脑就射了进去。灼热的液体洗刷着他刚刚开苞的内壁。热流在雅各布的体内涌动,前所未有的快感将他逼至绝境,他紧咬着牙,忍着让他尿道里酥爽癫狂的痛意又射出一股稀薄很多的液体。我哪能放过调戏他的大好时机?松开蹂躏他那两坨硕大无比的胸脯的手,胡乱在他下身蹭了两把,就将那沾满了二人精液和他淫水的伸进了他的大口喘息的嘴里。

咸腥的味道直冲脑门,但雅各布在条件反射的干呕过后却没有任何想要吐出来的意思。倒像是只小兽在吮吸母乳似的,灵巧的舌尖滑过指腹又伸进两指间的沟壑,将那些浊液舔食入腹,如果不是雅各布说过王虫在侍奉虫母前必须保证是童子之身,不然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个流连情场的花花公子了。

现在不用管这么多了!我既然已经穿成大总攻了,那肯定要好好珍惜着来之不易的尾针和白花花的屁股们了!说实话,我已经开始期待其他王虫的滋味了想着想着,我就已经抱着同样精疲力竭的雅阁布睡死在柔软的大床上了,尽管上面满是我和他胡作非为的印证。

一片寂静。

再睁眼时,周围空空荡荡,别说什么雅各布什么虫族了,就连我温暖的大床都没有,我就这么光溜溜地睡在地上。可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就又听到了那声熟悉的机械音。“欢迎宿主来到《虫母养成计划》的任务空间,我是您的伴生系统009,接下来将由我来指导您完成任务返回故土。”届时一个瓷娃娃似的小男孩出现在我的眼前。一头银白的短发配上白嫩的肌肤,一眼望去整个人像是座无暇的冰雕。个子不高脸也很稚嫩差不多是个文静高中生的模样。

但是,他再好看也不能忽视的一点是,他没穿任何衣服!他就那么赤身裸体的直挺挺地站在我的眼前,哪怕迎上我的目光,他都没有一丝想要遮羞的意思!

“宿主不必多虑,009只是一串代码而已,没有哪串代码是需要衣服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是这幽静世界里为数不多能让我心安的东西了。沉吟片刻,我忍不住吐槽“但是也没有哪串代码还给自己整根尾巴的啊”是的,不细看的话真的很难发现,他精巧的臀部上俨然是个毛茸茸的兔子尾巴。

“宿主最好还是关心一下自己的现状吧!”还是一样没有感情的声音,但不知道是不是我出现了幻觉,居然觉得里面夹杂了点羞愤的味道。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我勉强压制住了自己想要疯狂爆粗口的内心,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宿主小姐,009很能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但是任务就是任务,只有完成了任务才能送您回家。”009低垂着眼眸,银白的发丝挡在我与他的视线之间,我无法窥探到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到底在酝酿什么东西。

“可是”我毫不犹豫打断了他,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我不想做任务也不想回去,不想回去做那个谁都可以欺负的小社畜,更不想成为被父母和弟弟吸血的对象,我觉得在这个世界里挺好的。”

像是没料到我会直接拒绝,009呆楞半晌才反应过来。“宿主小姐,可是如果您不完成任务,009将被世界抹杀”不再是冰冷刺耳的机械音,009换上了一套清冽少年音的声音系统。“你被抹杀关我屁唔!”话说一半,009就冲了上来吻住了我。他冲过来的时候,力气不小,锋利的虎牙磕在我的下唇撞出了血丝。但我的注意力却被他柔软的小嘴吸引,很神奇,他居然是有体温的,只是较常人而言稍冷一点而已。

乱无章法,生涩僵硬是我对009这个吻的最高评价。

我没有推开他,只是站在原地任由009舔舐甚至是撕咬,等着他糟蹋完我的嘴之后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正如我所想,见我一直没反应,他终于停止了他的“恶行”。009后撤一步,一双溜圆的狗狗眼里雾气朦胧隐隐约约还能看见我的倒影,他喉头一紧含着哭腔地开口:“混蛋我都已经这么勾引你了你为什么没有反应?!我把自己都给你了!”又听他哽咽几声“你乖乖完成任务好不好我可以给你操”

“小东西,你记住,我不喜欢被人算计。”看着眼前泫然欲泣的美人儿,身下那个还尚未完全被我驯服的物什又悄悄地探了头,幸亏在王台的时候穿的是睡裙,不然这时候野性十足的尾针肯定要会把我想要009摁在地上狠狠疼爱的意图暴露出来。为了掩盖郁结在小腹处越来越滚烫的燥热感,我清了清嗓子“我可以帮你完成任务,但是我有更多的要求。”

“操我还不够吗?!”他扯着沙哑的嗓子嚷了一声,但显然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定位“好你说吧”

我一挑秀眉,“首先,任务结束之后我要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位面当我的虫母;其次,你需要保障我的人身安全,不能让我像上个虫母一样死于非命;最后”我眼眸半阖,朝他恶劣一笑“我想什么操你就什么时候操你。”

009明明自称是一串数据,这时候却不争气地红了脸。他妥协似的垂下脑袋,瓮声瓮气应了我一声。

香玉在前又得到了应许,这美差搁谁身上都没理由拒绝。一把拽过009的胳膊,让他精瘦的身体紧贴睡裙下蠢蠢欲动的巨龙。009大抵还是个未经情事的孩子,这时候居然撇过脑袋将双眼紧闭就连被我握住的手都在不停打颤。

本小姐可不惯着他,手肘从009的脖颈出发力强逼他将脸贴在我脸上。他是没有呼吸的,只有我单方面朝他源源不断输送热量,可就在这样奇怪的氛围里,暧昧却在一点点滋生,那尾针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焚烧了我的理智,我也不顾什么前戏了,松开他战栗的手就朝他屁股上的那坨兔子尾巴摸去。

看起来009的身体是骨感的,我着实没有想到他的臀部那两坨居然如此肥厚鲜美,一只手都握不住,雪白的臀肉就这样从指缝间溢出。狠狠揉捏一遍,肉团在我的手里不停变换着形状,他的呻吟也随着我的动作而变得忽高忽低。应是不满我的恶趣味,009晃动着脑袋把脸埋在我的颈窝,细密的齿试探性地咬在我的颈上,又生怕咬痛我,只是含住然后调动他灵巧的小舌在齿痕上打转。

顺着股缝摸下去,里面已经湿成一片汪洋,如今被我掰开,源源不断的淫液顺着009的大腿根滑落不消片刻就浸湿了单薄的睡裙,尾针的像是收到了什么诱惑,往上抬头跟009那根稍为瘦小却极漂亮极干净的肉棒厮磨在一起。“唔呃混蛋”009红着脸,眼眶里硬是挤出了些生理泪水,虽然他喋喋不休控诉我的罪行,却让我更想欺负他。

指尖绕着沾满淫水已经不蓬松的小尾巴画圈。我突然有了个绝妙的想法,趁009尚未回神,揪起他的小尾巴,却没想到只听耳边“啵唧”一声,那个“尾巴”就与009近乎完美的胴体分离,同时他的花穴就像蓄满水的大坝陡然崩塌,甬道里粘腻的花液前赴后继全都从那个窄小的穴口喷出,直接糊了我一满手,那个“兔子尾巴”当然也没能幸免,彻底被他的淫水给浸透了。

什么尾巴,那明明是个肛塞!

“嗯啊!混蛋!呜啊啊啊啊你是最混蛋的宿主!”009浑身战栗像融化了一样瘫软在我的身上,嘴里还不忘骂我,看来是我的失职了,居然让他还有力气喊这些。

“哦?我是最混蛋的?”我把质疑的尾音拖得极长极缓,与手上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冰凉的指尖毫无预兆破开翕动的穴口,有直捣黄龙之势。“那你这副骚样还给谁看过?有几个人操过你的骚逼?”声音不知不觉冷硬几分,锋利的指甲重重戳在软烂的内壁里。烂熟淫乱的软肉还争先恐后来把我的指节包裹,同时分泌出更多的花液来润滑。

“啊额!”009惊呼一声,下体传来的奇异快感一度将他逼到绝境,他就像一尾渴水的鱼挣扎着大口呼吸宝贵的氧气却越来越干渴,浑身的水分都渐渐被抽干,只能寄希望于神明施舍的拯救。

而此刻,我就是他的神明。

“说话!”我颦眉,又往里塞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和着淫液在他已经充血成绛红色的小穴里快速抽插,反复撞上那块一个板栗大小的肿块将他送上高潮。

009呜咽着,漂亮的小嘴外溢出几缕银丝滑落的他胸前早就挺立的乳粒,红宝石似的乳尖在空中晃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我抽出手指,随着淫荡的小穴依依不舍的松口,我掀起睡裙就把青筋盘旋的柱身顶入那一方熟透了的甬道。刚刚扩张过的肉穴自觉拥了上来,紧紧将我的尾针包裹分泌爱液将柱头浸润。“说话啊!你哑巴了?”我以一种刁钻的动作拥着他——一手揽着他的腰,刚刚那只搅弄他穴道的手死死拽住他的头发往后扯让他所有的弱点都暴露在我的视线里,我的头埋在他不算健硕的胸部含住他的乳粒。而009只能被我的尾针贯穿,发出阵阵痛呼。

随着虎牙将乳粒刺破,殷红的血珠融化在舌尖。铁锈味来带的酥麻感在口腔里肆虐,却意外的让我的理智回了笼,让我听清009嘴里模糊至极的呢喃。

“没我不是不是没被操过”紧接着又是一阵哭喊。

缓下身下的动作,我终于有兴致,好好欣赏自己的杰作——原本洁白无暇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满是我暴虐的标记,失焦的眼睛无力地看向任务空间里的虚无,009身下那根漂亮的肉茎已经肿胀得青紫,上面已经糊满了他发泄的产物,但是在我探究的目光下还是颤动着吐出几口薄液,显得本就粉嫩的马眼愈发可爱。

既然想到就要做到!

我腰腹收力,一个挺身,直直把那条巨龙装上009的前列腺,将积压许久的浓浆注入他已经像个被玩坏的破娃娃的身体不出意外,我清晰听到了他的尖叫也看到了刚刚泄过的小玩意又颤巍巍地抬起头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了。我松开拽他头发的手,对这那个新奇的小穴道展开了激烈的攻势,一副誓要将自己的手指塞进去的模样。

本来就被折磨了不知多久的009哪受得了这刺激?他疯狂地挣扎,晃动的脑袋咚的一声就撞上了正在认真研究的我的额头

被丢在岸上濒死的鱼儿做出了最后的挣扎,但显然他的神明并没有选择救赎他而是将他丢进欲火里炙烤。

我下意识停下手上的工作,一把擒住009的咽喉,却发现这家伙已经阖上了那双漂亮的眸子,一滴晶莹透亮的泪珠从他的眼尾滑落刚好滴在我的虎口。

陡然间白光乍现,我又躺回了王台干净柔软的大床上。看来雅各布的善后工作做的不错嘛,我不禁这样想,比某个裤子都不提就把我赶走的系统君要好!

哦,好吧,他也没穿裤子。

“真是个绝情的小狗啊”我不禁暗自腹诽。

“宿主,请不要说009的坏话。”随着滴的一声机械音,宛若的甘泉的少年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接下来009将为宿主投递任务清单”明明刚刚还在欲海里挣扎的他,现在又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多可爱的假面啊,但是我还是更喜欢他面色潮红着用止不住流水的小嘴一边接一遍地喊我混蛋。

叮~任务清单已传达。

“宿主需要与本世界位面的108位神秘男主交尾即可完成任务。系统将每隔三日对宿主进行检查,若期间内未有交尾记录,系统将自动判定宿主消极怠工并将宿主灵魂抹杀最终解释权归总系统《虫母养成计划》所有。”

你确定这是任务而不是催命?!操108个男人?这破系统倒也不怕我精尽而亡。我的心头顿时有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早知道就不答应009了!虽然我深知哪怕我不答应他,我也难逃需要完成任务的命运,但是按照这个任务规则,009根本不能像他承诺的那样保我不死,想活下去还是要靠自己去操男人!我沉思片刻,我觉得我有理由怀疑009就是故意来骗我跟他打一炮的真是诡计多端的骚狗。

“宿主现已激活的男主数量为:2”机械音持续响起。

009也是男主团里的一员?那这样说的话,从一开始他赤身裸体只夹了个兔尾肛塞站在我面前的那刻起,他都在一步步推进任务的完成。那他跟我的约法三章岂不是逢场作戏的手段被他玩得炉火纯青啊,我就不该对他手下留情。下次等我逮住他,不把他操到脱肛算我输!可这时009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宿主,你现在想的一切我都能检测到”

妈的!这跟让我裸奔有什么区别!

“宿主请放心009的承诺不会作废,在任务位面中的自然类伤害009都会为宿主免除。”

“那我想操你呢?”我打趣道。

沉默半晌,对面根本没有想搭理的意思,倒是那扇装饰得过于华丽的门外变得闹哄哄。这一吵不出意外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毕竟我想看看谁胆子这么肥敢在戒备森严礼法严苛的王台这么肆无忌惮。一个翻身,我猫着身子窜下床,踮着脚尖溜到门侧将耳朵贴在门上,就听着外面传来了个中气十足的男声“为什么不放我进去!我也是王虫!”虽然未见其人但光从声音里那股子初生骄阳般的朝气就能感受到一种暖暖的海风掺和着椰香拂面的感觉。

紧接着又听一人着急忙慌地解释“埃尔大人!您别再为难我们了,雅各布大人嘱咐过,陛下还未能适应尾针的存在需要静养,苏醒之前谁都不许进去哪怕是其他王虫也一律不许进”这个侍卫的声音越说越小。眼前威压恐怖的王虫大人脸色不善,以这位大人的能力想要杀他比碾死一只蝼蚁还要轻松。但他也没有办法,他身为虫母最忠诚的亲护侍卫兵,必须要扞卫陛下的权益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呵,他雅各布真他爹的把自己当正宫了?不就趁着老子在外带兵爬上了陛下的床吗?真就以为陛下会把,在空气中格外显眼。粗大的肉棒挤入狭小的生殖腔,穴肉立马蜂拥而上将我包裹。粘腻的花穴蠕动着挤压起我的尾针,特别是马眼的位置,几乎有意识想要帮我导出那些淤积在我细小管道里的浊液。为了不辜负雅各布身体的盛情邀请,在又一次抽插后,我顺利将精液播撒在他生殖腔里。强劲的水流洗刷着那块荒岛,企图在里面开出新生命的花朵。

他干涩的吼腔中爆发出一声不属于人类会有的声音“吱————”尖锐刺耳我却听出了悲鸣的感觉。

濒临崩溃的雅各布双眼迷离,浅灰的瞳孔已经失焦,整个人像滩烂泥似的倚靠在我的肩头。感受着他无力的喘息和身体在高潮后的痉挛,如果我有理智的话我至少会象征性地在他因为长时间做爱而缺水干裂的唇上落下怜悯一吻。但是,我没有理智,此刻我只是一头聆听最原始的生命召唤的野兽。狠往外一抽,倒刺直接刺穿肉壁随着我的动作划出密密麻麻的血痕。不至于受多重的伤,但这么多年里少经人事的穴道里皮肉破裂,所带来的痛意就足够把雅各布推上巅峰。浊白的液体从那根跟他本人一样精致的阳物射出,滴落在二人之间,漂亮的小东西沦落成我玩弄他的工具也是他唯一可以自我救赎的救命稻草。

夕阳西下,昏黄的光透过花窗倾泻在两具淫靡的身体上,一个不知疲倦地耕耘,一个有气无力在呻吟。屋外的蝴蝶扑闪了下翅膀,双翅上赫然是一对诡异的眼睛是谁在注视?

一轮接一轮的灌溉,逼仄的生殖腔里早就难堪重负,浓稠的液体从抽插的间隙顺着我的肉棒往外吐着白沫。外翻的媚肉红肿得像一串熟透的樱桃,还泛着诱人的水光,好像在蛊惑着我上前品尝一番。掐住雅各布纤细的腰,狠命往我下身一撞,刚刚还在低声呻吟的男人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浑身一激灵,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嘴里含糊不清嚼着些类似于“要死了”、“要喷了”的骚话。

扯着沙哑哭腔的雅各布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在我不断地掠夺下,他终究没能挺到我最后一轮攻势。在液体再次灌入他体内之前,雅各布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与之相反,我倒是清醒了不少。除了身上有股精液特有的腥味,我就跟个没事人一样,好像晕死在床上的雅各布不是我操的一样。

我随手一抹额上挂的汗珠,看着眼前的男人在余晖的照耀下被镀上一层金光,愧疚感陡然上涌。棱角分明的脸颊上红潮未退,鸦羽似的睫毛上还零星坠着他的泪花。俯身,我将嘴唇贴上了他微微颤动的睫毛,汗珠瞬间融化在我的唇间。嗯,还挺甜

不过我可不想在这里停留太久,或许是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激发了我什么埋在血脉里的东西了吧,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拥有了超凡的感觉能力和体能。如果非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就在刚刚一刹那我看见了窗外有只正在偷窥的小蝴蝶“它”现在藏在哪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呢?真是叫人好奇

昏暗的房间,朴素的摆设,密不透风的屋子居然连扇窗户都没有。除了一张看不清颜色的桌上摆着一尊神像。而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就是从天而将照耀在那尊神像上——那是个一脸恬静的男人正搂着怀里的卵,雕工不错,神像的各处都打磨得十分圆润。

顺着光源下落,一只蝴蝶落在神像头上扑棱几下翅膀哪还见什么蝴蝶,明明是个瘦的好像能被风吹走的男人,他瘫坐在大理石制的地上,后背紧紧倚靠在桌腿上,他长发散落,双眼迷离,急促地喘息着。骨节突出的大掌掀开厚重的素白长袍,隔着下裤抓起早就挺立的巨物,那火热的触感哪怕被层层布料阻隔却依然清晰传导到了他的掌心。

不够!不够!不够!这些远远不够!

艾德里安苍白的脸上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但是这不仅没能让他的脸看起来健康点,反倒给他添了几分诡异的病态。厚重的衣物让他套弄的动作无异于隔靴搔痒,贴身的衣物摩擦过柱顶的敏感处,惊得他后穴一紧,不自觉渗出些粘腻的花液。艾德里安在我面前冷漠一扫无余,现在滔天的情欲几近将他吞没,就连那维持最后一丝体面的遮羞布也在他的挣扎下褪尽。被随意丢弃在一旁的底裤上水渍明显,大块大块的痕迹连接在一起勾勒出他下身那阳物的宏伟。

暧昧的甜腻味道逐渐弥散开来,充斥在整个房间里。他紧闭着眼,眉头也锁着,如果不是脸上火烧似的红晕出卖了他,估计会让人觉得他是个正在思考难题的智者。不过,他现在确实遇到了难题,为了抑制天生放荡的淫欲,艾德里安一直极力克制自己的渴望交配本能。这么多年来,他确实保持得很好,就连手淫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但是他着实是低估了天性的强大,同时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在嗅到虫母味道的那一刹那,艾德里安已经几乎失控,就在那一瞬间,从未得到他人爱抚的阴茎弹了起来,肿胀着仰着头,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到底是个多么淫荡的东西。就连发情期的母狗估计都能比他强上不少,至少母狗摇摇尾巴就能被操到,而他只能强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可悲模样,然后在无人处把那平时侍奉神明的手塞入自己肮脏的小穴、撸动同样卑劣的阴茎、蹂躏充血发硬的乳头

上身还挂着那件碍事的袍子,只是领口的扣子不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领口大开,白皙的胸脯上满是他自己玩弄过后的红痕,好像个站街的婊子努力卖弄风骚招揽客人。

艾德里安多想像雅各布或是埃尔一样明证言顺爬上我的床,但是他心里明白,蝴蝶生命都将以后代的诞生而画上句号。现在的虫族百废待兴,新任虫母一时半会也不是个靠谱的主儿,更不必提其他种族在星际边境虎视眈眈。内忧外患一齐压在他头上,其他长老又都在当年那次意外中随着上任虫母离开了,无人替他分担如果只是以死亡为代价来实现他生育的使命,他怎么能会犹豫?毕竟在一个遥远的星系,有个领土不及虫族分毫的“弹丸星球”上的智慧生物有句古话叫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艾德里安一直都觉得这句话说得太过含蓄,不足以表达他对虫母至高的汹涌的爱意,只有最直抒胸臆的表白才能勉强表达一点,所以他想做出了些更改。博览图书,精通各种语言的他此刻却犯了难,好像竭尽才华也无法尽情赞颂面对虫母的尊容,他也只能用那眼惊叹,却无法开口歌颂。

可惜,他现在没工夫再琢磨这些了。明明只是怀着赎罪的心思去偷偷为我治愈一下因为他而受的伤,却没想撞见了我的失控。他不知怎么就丧失了行动的能力,目光像是被磁铁吸引似的一刻也不曾从我与雅各布的交合处离开,就那么停在窗外,注视一切的发生。我的每一次顶弄,雅各布的每一次娇吟,还有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都丝毫不落地被艾德里安接收。艾德里安看着雅各布双眼失焦浑身抽搐地射了一股接一股,直到射无可射,只能靠后穴分泌花液来高潮,只觉得被摁在床上操的那个人是他。他多希望被灌满的那个人是他,但是脑海里又有一个声音不停在咆哮,告诉他虫族现在有多需要他这个大长老,如果他恬不知耻借用职务之便爬上虫母的床,诞下虫母的孩子,那整个虫族的安全又有谁来守护呢?凭埃尔那个只会打仗的死脑筋还是那个身后有个狼子野心家族的雅各布?

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看下去,艾德里安强压下体内熊熊燃烧的欲念,扑闪下翅膀就逃也似地来到了只属于他的秘密基地——供奉创世神达克斯神龛的密室。

艾德里安双腿微曲,让那处粉嫩的纯女地暴露再空气中,冷空气顺着不停收缩的小孔钻入他的身体,却没能让他的体温有所降低。他低声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或许是祷词吧只见他的掌攀上桌沿,一点点向那个神像靠近,然后又急速将那东西取下塞入了自己的后穴。火热的穴肉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冰冷石膏像的刺激,蠕动着穴肉想将异物推出却将那玩意越吸越深。那神像明显是精心设计的产物,不然也不能如此契合他穴道里的弧度,那怀抱虫卵的男人正好用他的手肘处抵上了他的花心。艾德里安心一横,猛地把神像往里推送,直直撞上前列腺的那块突起,潮水一触即发。“嗯啊”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声音娇媚得像能渗出水来。可神像毕竟是个没有感情的死物,只能在他的动作下机械地冲撞,把拥挤的甬道捣得稀烂。

在花液的浸润下,石膏像光滑异常,艾德里安一个不留神穴道泄了力就让那神像滑了出去。随着异物的排出,本就饥渴的身体更觉得空虚。他低喘着翻过身,变成一副趴跪的动作,将手探到那堆被随意丢弃的衣物里。摸索片刻,总算是从里面摸出了个模样狰狞的东西——那是我落在长廊上那根没能派上用场的按摩棒!如果我能有幸在场的话,一定会惊掉下巴。埃尔的屁股没能塞进去的东西现在被艾德里安夹在双腿间,他正跪立着试探性地朝按摩棒坐过去。末端的小铃铛在他的手里叮铃叮铃响个不停,眼瞅着粉色的柱状物一点点没入他的身体,同样粉嫩的穴肉被涨成了薄若蝉翼的半透明色。

“嗯哈啊啊啊啊啊操我啊操死我”

谁能想到呢?一向风光霁月的大长老私下还正如我所料想的那样是个不知廉耻骚狗呢?

布满青筋的粉色粗棒硬生生被他吞进去大半,按摩棒上的突起剐蹭肉穴里的敏感点,惹得他双腿战栗。酸软的大腿染上一层薄红,明明已经超越极限却还在尽力稳住重心。他一手拽着按摩棒的底部,一手不停撸动身前高高仰头的阳物,突然,前者猛地发力将按摩棒从穴道里抽出,按摩棒上精心设计的纹路每移动一点就能不偏不倚碾磨上他的前列腺。高压的想要发泄的冲动压迫着他的神经,能称得上偌大一个虫族里最博学多才的男人的大脑此刻已经被精虫占领。手上动作不停,粘稠液体也随之而来,呈喷射状从狭小的“泉源”中泵出。同时,前身的阳物也彻底失守,从指缝见溢出零星白浊。

好一次酣畅淋漓的高潮,铺天盖地袭来的酥麻快感将艾德里安彻底击溃,一时间让大脑皮层都已经无法处理这过量的快乐,他只能瘫软在地板上抽搐着双腿,任由身后的小孔一张一翕却始终无法完全合拢。花液顺着大腿的走势下滑,沾满了目光所及的所有东西,当然也包括他漂亮的蝴蝶骨

毫无防备的小蝴蝶不知不觉已经误入了蜘蛛的天罗地网,且看小蝴蝶是如何被蜘蛛小姐被拆吞入腹的。

有如打通任督二脉的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灼热的血液在体内乱窜,炙烤每一寸肌肉,拥有全新动力的大脑也像不知疲倦似的转得飞快。或许,我已经有能力浅浅报复一下某个不知好歹的小家伙了,我心里这么想着,面上不禁浮现若有若无的笑意。我不是个喜欢冒险的莽妇,万事没个八九分把握,我是不会轻易下手的。既然我能有这个想法,那便是吃定他不敢拿我怎样,即便是罚也不会伤我分毫,不然他拿什么来堵住悠悠众口呢?

“009,艾德里安,在哪?”冷淡,疏离,完全是命令的口吻,一副将他视作工具的模样,这让009多少有点不舒服。不爽归不爽,工作还是要完成的,摊上这么个宿主能怪谁呢?所以沉默片刻,消化完不满情绪,他还是开了口“在他的私人忏悔室。”虽然已经非常克制,但还是留下了很难忽略里面掺杂的来自打工人的怨气。“带我去。”依旧是简单的指令,却有不容置疑的意味。再不乐意也没办法,毕竟自己也是受制于主系统的一个附属系统罢了。

009只好领着我移步去找艾德里安。那可怜的雅各布呢?还倒在浸满淫水的被窝里睡着呢~

不得不说,整座宫殿真是大得惊人,整体装潢也是很古典的洛可可风。只不过穹顶上的壁画不是赞颂上帝而是一个会孕育后代的雄虫。真是有够奇怪的,雄虫再有能力没有虫母的恩赐也不能诞下后代啊,所以要我来说,他们这群愚蠢的虫族就应该把所有历任虫母都供奉起来,毕竟,虫母才是给予他们生命的真神。

好在我有个免费的万能导游,在009的帮助下我轻松躲过侍卫兵的巡逻,我可不想还没摸到艾德里安的老巢就被侍卫们跑去通风报信,让我的突袭计划泡汤。我扶着需要两个我合抱那么粗的柱子,感慨道:“什么破宫殿啊!都要给我弄出巨物恐惧症了!”话音未落,009就冒出来站在我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像是在嘲笑我是个没见识的土狗,“你这种小趴菜能跟虫族比吗?人家虽然有人形,但也只在你面前展示。对于那些大体型的飞行类,必须要给人家建的大一点的房子啊。”好吧,确实在嘲笑我是个没见识的土狗。

“这不是我的宫殿吗?万一他们乱飞创死我了怎么办?”白了009一眼,对于他这个嘴上不留情的小家伙,我已经算是很有耐心了。“所以说给你安排了专门保护你的王虫啊,谁叫你要把人家操晕之后出来乱跑的啊!”他接收到我的白眼,又以眼白来回应我。

“啧,我不是还有你嘛?”一个大跨步,我的脸就在他眼前无限放大,他本来就没比我高出多少,体格都算的上消瘦,我忽然的动作不出意外的吓得他闪了个趔趄。白皙瞬间变成了绯红,从脖颈上升到整张脸,甚至蔓延到了双耳。在原来的世界,我见过了太多的机关算计,围绕的不过就是一个“利益”。漂亮话听多了,我以为我不会再为这样青涩的举动有所触动,但是我错了。一个男孩子的脸红确实能胜过一大段毫无意义的表白。

温热的呼吸均匀散在他的脸上,略带潮湿的气息拨动着他的心弦。为什么啊,不只是一团数据的产物吗,为什么我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呢?009的信息处理中心飞速运转,如果可以被看见的话,现在绝对已经冒白烟了。数据过载,再严谨的程序在此刻都将沦为乱码。他只能被动接受来自我的刺激,却无力做出任何反抗,实际上,009也并没有反抗的打算。他干脆关闭了大部分的自卫系统,让这颗不知道这颗能不能算得上大脑的大脑能更好地处理我给的一系列动作并及时予以反馈。

按理说,作为一个公正无私的子系统,恪守母系统定下的规则才是头等大事,但是每当009面对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宿主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想要偏袒她,即便这要冒着被母系统抹杀的风险。

“或许,我真的有必要给自己来个检查了,虽然,我并没有听说过像我这样的高等智能体能被安装什么流氓插件”009心里默念。

“系统也是会走神的吗?”注意到他泛着金属光泽的瞳孔急速收缩后又渐渐失焦,我不禁打趣他。恶劣如我,一边说还一边将微凉的掌心贴上他体温异常的皮肤上。如果说之前他给我的感觉是座披着人皮的钢铁雕塑,那么现在他就是个活生生的小男孩儿。

“没个正形!”009撇过烧红的脸蛋,玻璃画似的眼珠斜向一旁。漂亮的小男孩就这样僵立在我跟前,恍惚间我仿佛看到自己打碎了漫天的夕阳,掬了一抔月光倾斜在自己身上。

时间真是个有意思的东西,从初到这个世界的惊慌无措到现在的百无禁忌,时间改变了我很多,虽然更多的改变是来自于“尾针”这个金手指。或许这就是上帝赐给即将暴毙在骄阳下渴水的信徒一片绿洲,但是我们都知道,上帝是不存在的,绿洲只能靠自己去寻觅。即便我莫名其妙地获得了虫母这个新身份,想要真正摆脱被人支配的境地,还是少不了我个人的努力。闲话少叙,书归正题,这次的主要目的还是把艾德里安拿下。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撷取高岭之花的机会摆在眼前,傻子才会不珍惜。调戏009的机会还有很多,但是能让我这么有底气去拿下艾德里安的机会可能只有这一次。

恋恋不舍揉搓了下009的小脸蛋,继续踏上寻找艾德里安的旅途。说实话,他这个忏悔室还真是难找,要不是有009带我七弯八绕的,我绝对不会发现通往“忏悔室”的门居然掩藏在创世神达克斯的巨幅油画像后。推动暗格,只听清脆的咔哒声,一条幽黑的甬道就展现在我的眼前,只在远处有一个小小的光斑。摸索着石壁,我一步一步踩在台阶上,却发现009根本没有跟我一起下去的意思。我抬头给守着上面的他抛了个疑惑的眼神。“就是这里了,你自己去吧,我就不打扰你的好事了。”009倚在门口双手环胸,眼眸未垂,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一路上跟我拌嘴的嚣张厉害劲没了,他此刻的语气格外的平淡,却有股欲盖弥彰的感觉。

纵使我再迟钝也能看明白这只口是心非的小兔子吃醋了。

“行,”我爽快地应了下来,然后头也不回就往下走,就在他薄唇半张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我立马把他要说的话给噎了回去“麻烦告诉某个小醋坛子收拾一下一身的酸味儿,等我回来就来收拾他。”

“你!臭流氓!”刚刚还打算阴阳一番我的小兔子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才消下去的红霞现在又浮上他的脸。“你就乐着吧。”与其耗心费力去哄一个已经收入囊中的男人,还是操到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新男人对我更有吸引力。我已经走远了不少,才听到关门和他传在我脑海里的声音“你别在那被榨干了!还有我才没有很期待!”

我扑哧一笑,还真是口嫌体正直啊。

摸索着石壁,我的脚尖终于探到了坚实的地面。按理说这么个深埋地下阴暗的地方,应该是很潮湿的,这里却不然,十分干燥,石壁上没有一丝青苔的痕迹。显然,某个人多少还是有点洁癖的。

走到地窖的底部之后就能很清晰看到前方的亮斑在不断扩大了。随着步伐的落下,暧昧的喘息声就愈发明显。不似雅各布叫起来就没了命的发骚,也不像埃尔那般是因为疼的厉害才有的粗重,这里的喘息声倒有几分刻意压制的意味,断断续续的。好不容易有点剧烈的反应,声音的主人还硬生生把高昂的惊叫掐断在喉腔中。这么想来,是那个冷脸老古董无疑了。毕竟在我的仅有的印象中,只有他这个老东西有可能在自慰的时候还要顾及几分体面了。

要是有可能,真该叫他跟人家雅各布取取经,该正经的时候不含糊,该骚的时候,就别摆一副正经的模样。不过,要是可以看到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大长老那张风姿绝代的冰块脸为我融化也不失为一项趣事。以前都是看那些叫嚣着“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的雄性人类怎么一边逼良为娼又想救娼妓于风尘,现如今风水轮转,机会撞到了我头上,我倒要看看这是个滋味。

侧身紧贴石壁,正如009所说那般,艾德里安他确实在这里。

全然没有了先前的神圣感,领口大开,就算离得有些距离都能清楚看清泛红的胸脯在剧烈起伏。艾德里安是极瘦的,那副骨头架子像是挂不住多少肉一样,让人忍不住怀疑要是力气大些是不是有可能将其折断。两粒同样瘦小干瘪的茱萸像支不屈的旗帜不停晃动着宣示自己的存在感,惹得我移不了眼。他应该庆幸我并没有那么凶残的癖好,同时我只是对白天他的我的态度不满,还不至于至他于死地。不然我早冲上去像头发情期的野兽一样擒住他的细腰就是一顿乱捣,就凭他现在的状态绝对不是刚刚觉醒力量的我的对手。

娇吟声戛然而止,正伺机而动的我不禁探头去看个究竟。

“来都来了,就别躲了”

声音不大却极具威压,艾德里安就是这样,不怒自威,哪怕自己压根儿没有反抗能力却还装出一副冷静自持的可悲模样。虽然还挺疑惑他是咋发现我的,但是这种时候探究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当务之急还是让他用肉体偿还对我,他的直属领导,的大不敬。

我从暗处走进那个昏暗的小房间,散落一地的柱状物体都或多或少沾上了些暧昧的液体。“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就直说了,我是来”懒得拐弯抹角,我打算表明我要操他的态度。“别说了,能让你找到这来看到我这副狼狈模样,就是做好准备了的。”他打断了我,水润的红唇开开合合,说出的却是与我所料想的完全背道而驰的话。

他此刻正瘫坐在地上,下身的衣物早就褪得一干二净,为了保留仅剩的体面,他紧紧攥着那件熟悉长袍的一角才堪堪遮挡了些香艳的画面。令人好笑的是,那曾经一尘不染的长袍,现在粗纺毛呢的布料里已经沁满了他的精液。分明是他在邀请去品尝他,可他偏要做出一副是我即将要凌辱他的模样,泛红的眼眶里蓄满了的晶莹好似会因为我靠近一步而滑落,紧抿着的嘴唇昭示着他为了说这句话付出了多大的勇气。我稍微靠近一点,他就把头偏到一边,紧闭双眼,颤抖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好一个娇弱的美人儿!

显然我不知道这个蝴蝶们的奇怪设定,不然我也不至于如饥似渴非要冒着可能会死人的风险把他收入囊中。

“啧,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我缓缓俯下身子,从俯视到平视的转换让我能更清楚地观察他的此刻的狼狈。为了更好地嘲讽他,末了,我还特意加上一句重重的“艾德里安长老~”

有时候语言的力量就是这么强大,明明只是几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几个符号却又蕴藏着巨大到可以让这位不可一世的大长老先生虎躯一震的力量。抬腕,把腻乳微搓,看酥胸汗帖,未尝朱唇倒觉口脂香。“喂!睁眼睛!”我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双手架在他的腿弯处将双腿举起掰成“”状,露出因为玩弄已久而皱皱巴巴的穴口,透明的粘液从里渗出,宛如沾满晨露的花苞在等待绽放。

艾德里安不理我,更用力地闭着眼睛。我自觉不是青面獠牙的洪水猛兽,怎会让他这般模样,就连做爱的时候都不睁眼看我?越想越烦躁,莫名的暴虐情绪升起,也不顾三七二一,就是想把眼前这个故作清高的男人扭曲成我的几把套子,成为我一个人的鸾宠,就连那双漂亮的星目里也只能倒映出我一人的面孔

脑海中渐渐浮现出艾德里安满脸潮红张着晶莹红润的小嘴半吐花瓣似的小舌,挂着银丝的舌时不时跳动一下就有大把唾液顺舌尖滑落滴在身前被我用细绳捆束住的龟头上。红色的丝线不深不浅刚好嵌进柱身的褶皱里,就连分量喜人的囊袋也结结实实被捆住,常年不见光的私处在我眼前被勾勒成诱人的形状。我仿佛已经嗅到了淫靡的味道,说细致点有点像石楠花,也就是精液的味道。

想象总归只是想象,美人就在眼前,该怎么蹂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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