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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基里:蜘蛛娘/石头塞孕囊/惩罚/喷蛛丝/贞C带(1 / 1)

时间又过了几日,军雄们个个干劲十足,虫巢的母体数量迎来翻倍,二号双性卵房里的母体数量加一,但是几乎98%产出的都是低等虫卵。

骨朔正在发愁中等虫卵的产出,普罗塔戈给他带来了一个颇为稀奇的消息。

这次事件的主角是他的副官阿基里,一只中等蜘蛛雄虫。

按理来说,他这个层次的雄虫,哪怕信仰再狂热,一辈子也无法亲自见到虫母的背影。

阿基里开辟了一条新道路,就是主动犯罪。

他不知道从哪里想来的法子,竟然往自己的蜘蛛下体里塞满了软石。

软石是一种主星的特殊矿产,质地和虫卵比较接近,柔软而坚韧筋道,不容易破碎。

阿基里竟然自己找了一些拳头大小的软石,亲手塞进了自己稚嫩的处子穴之中。

一颗接着一颗,将他的孕囊撑成了前所未有的大小,阿基里作为不完全的人形态,下半身蜘蛛的椭圆形腹部本来就宽大厚实,所以其他雄虫都没有察觉出来,阿基里也像没有感觉到沉重的下坠感似的,就这样揣着一肚子石头,跑到星系边缘突袭星盗。

他的智力不高,除了杀戮之外的任何细节任务都完成不好,普罗塔戈对此一直很头疼,但是阿基里的战力强,生命力顽强,没了头都还能活蹦乱跳一阵子,边杀敌边窸窸窣窣找自己的脑袋瓜子,属于杀不死的那种类型,所以普罗塔戈当机立断把他编进了副官的队列。

也正是因为阿基里的性格,才有了这次的大胆举措。

雄虫不允许自慰。哪怕是一生从未被妈妈瞥过一眼,也只有强忍着心底那股爱而不见的强烈情感,度过或短暂或漫长的生命。

阿基里的行为,明显越界了。

他向上司普罗塔戈举报了自己。

普罗塔戈惊疑不定,最终决定把他押送过来由虫母定夺罪名。

当这只闻所未闻、举动异乎寻常的中等雄虫迈入大殿时,骨朔的视线就没有从他身上移开。

如果可以类比的话,阿基里的外表像极了半人半蛛的蜘蛛娘。

但是他不是一只随时卖萌的宠物,而是一个彻彻底底诞生于杀戮和欲望中的战士。

阿基里的下半身是一只仿佛是从暗夜的深渊中爬出的恶魔蜘蛛,通体漆黑,带着一种不自然的暗红色,仿佛是凝固的血液。八条细长而扭曲的腿,像是从地狱中伸出的利爪,缠绕着无数哀嚎的亡魂。它的腹部鼓胀宽大,撅在身后,布满了斑驳的花纹,一眼瞧上去令人眼花缭乱,不是雄性专属的求偶纹,而是迷惑敌人的武器。

蜘蛛的头部上,六只血红的眼睛巨大而凸出,密匝匝地挤在头顶上,像是六颗被诅咒的红宝石。一对锋利的螯牙从口中伸出,闪烁着幽幽的寒光。

阿基里的上半人身就从蜘蛛头部稍靠后的颈部生长出来。

他的人形和恐怖的恶魔蜘蛛完全不同,阿基里长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脸颊上有两个不太明显的酒窝,肉嘟嘟的嘴唇,扎着蓬松的低长马尾,严重削弱了他的惊悚气势。

蜘蛛的毛发密集而坚硬,不仅长在下半身,阿基里的胳膊上也有一些,像是短小尖锐的钢针。

密密麻麻的复眼瞳孔充斥着非人感,让他看上去有点像超市里摆卖的哥特洋娃娃,精致而美丽。

阿基里在走入宫殿的那一刹那光速下跪——指的是八只长腿伸展开来挨着地,冰冷的地面贴着他的腹部,雄虫全身上下无一不急剧颤抖,毛发随着它的动作而颤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的腹部还塞着那些石头。

拳头大小的,软硬适中的,如同虫卵一般的石头,随着载体的移动而摩擦着孕囊的内壁。

他的颤抖,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亦或者全都有?

骨朔看了有一会儿,开口道:“看着我,站近一些,阿基里。”

“!”

阿基里猛地恍惚抬头,数不清的复眼倒映着妈妈的模样,恨不得当场剖下自己的眼球,将虫母凝望自己的美好画面永远定格。

温柔的,妈妈。

他本就有些结巴,更加说不出话来。

他用尽全力去控制每一个音节,一字一句地艰难吐露出唯一的两个字:“啊……啊……妈,妈……”

骨朔歪歪脑袋,轻轻点了点头。

温柔的,妈妈,回应了,阿基里。

阿基里狂喜不已,痴迷的目光浓厚得几乎要化为实质,他谨慎地弯曲长腿在地面上轻轻触碰前进,没有半点凝滞,带有一种诡异的节奏感,不一会儿便来到了离妈妈不足三米的地方。

虫母看向他高高撅起的腹部,仿佛透过厚厚的皮层看到了里面互相挤压碰撞的石头:“阿基里,告诉我你的理由。”

阿基里,渴望,妈妈。

但是,阿基里,说不出口。

骨朔微微一笑:“不必说出来,我可以听见你。”

他缓步走下王座,极近的距离下,雄虫所有的精神反应在他的感知中一览无遗。

这就是虫母的控制力。

虫族特有的精神频道是单向的,如果妈妈不对雄虫开放,雄虫就永远无法得到妈妈的回应,只会在无穷的自言自语中消磨生命。然而,妈妈在愿意的条件下可以听到任何一只虫子的声音,对他们自由地发号施令,如果距离够近,甚至可以探知他们的精神活动。

阿基里曾经无数次向妈妈祈祷,向妈妈诉说后穴的瘙痒,腹部空虚的难受感,还有对于交配的浓烈欲望,却犹如水滴入海,无疾而终。

阿基里很伤心,妈妈不喜欢阿基里。

他疯狂地完成任务,捕捉一只又一只鲜活的母体,争先恐后地表现自己,却得不到一个肯定。

阿基里,太没用了。

他一定是不够努力。

直肠子的雄虫从未考虑过自己的阶层原因,一只中等雄虫,凭什么得到妈妈的爱?

他盯着那些担惊受怕的母体,一个前所未有的念头冒入脑中。

为什么……不代替这些母体的身份和妈妈见面呢?

母体产卵==母体可以见到妈妈==阿基里可以见到妈妈==妈妈喜欢阿基里。

这真是一个绝佳的点子。

阿基里刚向上司提出申请,就被无情地驳回。

在他之前,已经有无数中等雄虫提出过类似的申请了,阿基里的智商垫底,所以是申请的比较晚的那一批。

失败的可怜雄虫无精打采地游荡在主星,路过一处软石矿产区。

虫族诞生的原始时期,族群力量弱小,虫母为了保护弱小的虫卵不被掠食者偷走,特意寻找了这些相似度极高的矿石混淆视线,掺在孵化的虫卵之中,用于减少损失。当虫族进入高速发展的文明阶段,天敌无不消灭得干干净净,这些伴随了一代代虫母和雄虫的软石重新找到了价值,作为一种独特的矿产用于社会的个个方面。

阿基里鬼使神差地挖走了一些黑色矿石。

阿基里,要努力变得有用。

他要努力用石头撑大自己的子宫,让自己可以怀着比五只母体加起来还要多的卵,甚至能揣着这些卵上战场厮杀。

阿基里很有用。

但是这些石头,太像虫卵了。

阿基里产生了不自觉的欲望。

他在石头的摩擦中获得了无上的快感,总是从沉重的腹部联想到不必要的东西,阿基里有罪。

所以阿基里应该被惩罚。

听完阿基里的自白,骨朔撑着下巴,同意了雄虫本人的判断,正色道:“阿基里,你确实有罪,应该受罚。”

阿基里的身子弓得更深,一只锋利的尖脚抬起,即将划开自己的两只头颅。

阿基里一共有两个脑袋,人身一个蜘蛛头部一个,丢了任意一个,接回来就可以愈合。只有两只脑袋一起割掉,名为“阿基里”的雄虫才会彻底死去,否则哪怕是一秒之差,雄虫的强悍肉身也会让他渐渐恢复如初。

他理解的惩罚,唯有死亡得以谢罪。

虫母却不紧不慢地继续说:

“阿基里,我现在要宣布对你的惩罚。”

“你的腹部必须装下不少于十个母体应该有的虫卵数量,托着这些沉重的虫卵,我还惩罚你离开母星去执行任务,在此期间没有我的许可,不得产下一枚卵,你必须死死憋着你的产穴,哪怕憋生到死、被敌人杀死也不可以生下来。”

妈妈,惩罚?

——阿基里的后穴喷了。

他的腹部剧烈地痉挛抽搐,产卵孔喷出几团带水的白色蛛丝。

蜘蛛雄虫的喉咙管里艰难地挤出“嗬嗬”的沙哑声音,八只脚急切地交错踏着地板,发出细细簌簌的声响。

这哪里是惩罚,分明是是他喜欢不得了的奖励。

“妈妈,阿基里……”

他傻傻的重复着两个名字。

虫巢的触手一圈一圈缠绕在雄虫宽大的腹部,紧紧一勒,伴随着雄虫的低声嘶吼,孕囊包裹的上百个石头被活生生挤出体外,不少石头上盘绕着白色蛛丝,色情极了。

骨朔还在继续吩咐:“如果憋产时间够长,虫卵会发育成幼虫,从阿基里的产道里自己爬出来,但是妈妈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所以阿基里要牢牢守住自己的穴口,也不可以杀死任何一只活着的幼虫,就让他们在你的孕囊里爬来爬去,愤怒地咬着你的子宫内壁,把你的腹部咬的坑坑洼洼,就像一只破掉的肉袋子……”

阿基里带着哭腔,终于捋直了舌头,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妈妈,有用的阿基里,保证,直到死。”

“妈妈,肏我——求您。”

他在眨眼间被母巢的触手覆盖。

小蜘蛛的肉穴藏在毛茸茸的腹部尾端,高潮的余韵未歇,还在一下一下喷着蛛丝。

蜘蛛的肉穴太小太紧,刚刚生产完不过一会儿就缩回了针眼大小。

“阿基里,妈妈要给你打个环。”

骨朔温柔地说。

一根专门用于扩张的触手残忍地捅进后穴,撑开大致直径有两个拳头的穴口,随后一只直径相当、滚烫的特制金属环贴上了肉圈,一阵嘶嘶的白烟过后,金属环彻底长在穴口上,把肉穴固定在合适的大小,没有特殊药剂取下来,这口穴无论如何也合不拢了。

紧接着他取出一条类似于黑色腰带的物件,线条经过细细勾勒而显得低调优雅,腰带正中心镶嵌着一颗暗沉的红宝石,做工精致,表面光滑如镜,和蜘蛛的红眼睛相映。

红宝石的背面,则是一个体积巨大、形似于雄性生殖器的模具,凹陷的部位刚好和金属环契合。

这是一条贞操带。

阿基里兴奋地乱颤,好似完全没有感受到肉体切入金属的疼痛,复眼瞳孔瞪大到几乎要爆裂开来。

“妈妈,阿基里,高兴,喜欢……”

生殖触手装载了满满的精液,代替上一根触手穿过金属环,狠狠戳进蜘蛛的孕囊里,这里果然如阿基里所预想的那样,被撑大到松松垮垮的程度,滚烫的种液猛烈射进子宫,就像打开的水龙头,灌了好一会儿,大概到了能孕育两百颗虫卵的地步,才抽出穴口。

眼看宝贵的精液就要顺着大开的穴口流出体内,骨朔特意准备的贞操带派上用场,有模具的那一面朝里,金属鸡巴像推土机一样塞进产道,连卵蛋都挤了进去,外部与金属环严丝合缝的叠在一起,侧面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锁孔。带子则是绑在了雄虫的腹部,有点勒,对于阿基里来说刚刚好。

这样,虫母的惩罚环节就结束了第一步。

狰狞的血黑蜘蛛身上缠绕着一只漂亮的黑色腰带,尾部镶嵌着一颗夺目的红宝石,就像主人疼爱的小宠物,穿上华丽迷人的外衣。

只有主人和宠物知道,这条亮闪闪的腰带是一把大锁,没有虫母的应允,可怜的小蜘蛛只能晃动自己肿胀的腹部,揣着一肚子密密麻麻的蜘蛛卵却生不下来。

他庞大的身躯因为自己的想象而发情,虫母的触手在结束射精后迟迟没有离去,而是刮过他的脸颊,就像温柔的爱抚。

阿基里慢慢的,极为缓慢的,绽开了一个幸福的、咧到耳后的笑容。

妈妈平淡的声音响起:“好了,阿基里,该去执行你的任务了。”

“你的惩罚才刚开始。”

一般而言,为了保证虫卵的质量,虫母几乎不会和中等雄虫进行交配,但是如果确实有一些天赋异禀的雄虫,妈妈不会吝啬对他们的宠幸。低等雄虫就不必说,他们甚至没有发育用于产卵的子宫和其他的性器官。

骨朔不特意找庞大的中等雄虫团体作为母体,不仅是因为他们极低的虫卵质量,更是因为虫族目前很缺乏劳动力,这些中等雄虫至少活了几百年,大部分都是战争和建设的熟练好手,没必要把他们送到卵房拆东墙补西墙,贪小失大。

阿基里是个例外。

首先他能做出石头塞子宫的举措,就说明他不是一个正常的中等雄虫,他甚至在揣着一包石头的情况下还能完美地完成任务。

这样既能上战场又能生崽子的人才,不狠狠剥削一番怎么对得起雄虫的一腔热忱?

那么就怀着一肚子虫卵去厮杀吧,就像自然界的母蜘蛛一般,兼备生存和繁衍的伟大职能,说不定保护虫卵的本能会让他激发更凶猛的血性呢?

虫母的触手拂过阿基里单薄的胸膛,那里光滑一片,除了零星的几根黑色毛发,甚至连乳头都淡的几乎看不见。

小蜘蛛没有乳头,没有雄性的生殖器,只有一处用于受精排卵的产卵孔。

中等雄虫在身体上就比高等雄虫有着天然的劣势,他们拥有更少的怀卵器官,但是阿基里硕大的腹部子宫弥补了这点不足。

阿基里面色红润,精神抖擞,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唤,依恋地贴着触手不放,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贫乏的性器官而自卑,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这点。

“阿基里的制服呢?”骨朔随口一问。

“破了,没有。”

他打起架来相当不要命,军服报废了好几十套,为了减少资源浪费,阿基里干脆不穿统一分发的制服,转而用自己的蛛丝织衣服穿。

脑子笨笨的,但是意外的手巧。

也许是蜘蛛的天性?

以为妈妈好奇他的蛛丝衣服,蜘蛛的巨大螯牙中毫不犹豫地吐出一团细密的白色蛛丝,六只脚织布的速度快得惊人,仿佛一阵风吹过,布匹就已经成形。

他做了一条柔软的白色围巾送给妈妈。

骨朔意外地接过这条围巾,手感顺滑蓬松,结实透气,是质量上乘的丝织品。

他又想开发小蜘蛛的第三个用途了。

这么好的布料,能值不少钱吧?

虫族没有商品流通的概念,仅仅存在局部的原始交换,所有物资统一生产,统一调配,自然也没有钱币这一说。

但是虫族没有,不代表其他文明没有货币。

阿基里的蛛丝围巾提醒了骨朔,一个逐步崛起的文明不仅需要强大的武力,还要有相对应的商业实力作为支撑。

虫族的特产需要出口,他们也需要从外界进口有价值的资源。

骨朔灵感暴增,连忙叫赫拉克斯来到虫巢商量政策。

漂亮的小蜘蛛还没待上多久,就被妈妈急匆匆地送出了母巢。

他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腹部的液体随着行走的动作而晃晃悠悠,深邃精湛的红宝石镶嵌在腹部尾端,和阿基里的外表特征浑然天成,好像天生就长在那里,作为阿基里的第七只眼睛,黑暗中格外醒目,暗红得犹如滴血的玫瑰。

宫殿的大门即将合上,最后一眼,阿基里瞥见了那道心心念念的身影解开了蛛丝围巾的结,轻轻地环绕在白皙脆弱的颈间。

他的礼物得到了上位者的认可。

妈妈,阿基里,无可救药,爱您。

阿基里乘坐虫族的飞船来到了一颗上个月军团在探索行星是发现的沙星,这颗星球资源匮乏,常年风沙漫天,昼夜温差极大,唯一存在的活物是一种可以通过过滤沙子进食的类蝎生物,他们的内脏是虫族需要的珍贵生物燃料,所以军队安排了捕捉实验活体的任务,难度不大,所以就指派了擅长厮杀的阿基里前往。

阿基里一下飞船就吃了一嘴沙子,他嫌弃的呸呸两声,迎着呼啸的大风走在一望无际的广阔沙海中。

八条细腿稳稳当当的行走在细如粉末的沙地上,一点也没有下陷的迹象。

阿基里穿着纯白的套头毛衣,遮住他的一双复眼,只看脸和上半身段,像个行走在人世间的无辜天使。

但是天使却有着地狱恶魔般的下半身,仿佛纯洁和邪欲交合而生的怪物。

半人半蛛的雄虫无聊的探查着目标的生物踪迹,朝着不远处的一处地下巢穴直线追踪过去。

一成不变、黄沙漫天的景象令人乏味,阿基里心中的思念愈发浓烈,他一遍遍回忆着妈妈的音容笑貌,一条腿下意识地摸摸腹部底端,那里已经明显鼓起,把原本椭圆形的腹部撑成了球形,虫卵接近成型,挤挤挨挨地充斥了子宫,射进去的精液太多太稠,发育出来的虫卵至少有两百个,更何况贞操带上塞进去的大鸡巴也占据了不少空间,让雄虫本就臃肿的身躯更加庞大。

阿基里没有对此感到丝毫为难,负荷累累的重量反而让他更加感到安心。

肚子里都是妈妈对他的爱。

阿基里感到幸福。

回想起被母巢射精打种的经历,他的呼吸猛然加重。

贞操带检测到小母蛛发情的征兆,开始了自动的“惩罚”。

那根金属肉棒忽然变长,直冲冲捣进子宫内部,突如其来的挤压让许多虫卵被迫移动,大力冲击敏感娇嫩的内壁。

它就这样来回的变大变小抽插,犹如一台永不止息的打桩机。

阿基里止不住发出阵阵沙哑动情的尖叫,眼前也泛起高潮的叠影,脚尖站不稳,失神跌入一个沙坑中,不过一会儿下半身便被风沙埋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上半截人身。

活像一个失足的可怜美人,眼圈微红,媚意上涌。

那磨人的大肉棒像一根冰冷的铁棍,凶猛的力道始终如一,好像要把子宫捣烂捣穿,把虫卵全部压成一块块碎片,破损的虫卵混合着淫液,流产一般滋滋流出怀孕的雄虫体外。

阿基里显然想到这种可能,慌不择路地连忙逼迫自己高潮中的肉体从无止境的欲望中抽身,但哪有这么容易,打桩机又抽插了几百来下,直到子宫分泌的雌液又把肚子胀大了一圈,才缓慢地停住节奏,恢复到原有的尺寸。

阿基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深陷于沙坑,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了。

八只脚乱踹却无能为力,他只好郁闷地挥动两只露在外面的手臂刨土,心想下次不能随随便便发情了。

要保护妈妈的虫卵。

要完成任务。

好在目标生物的巢穴静止不动,不怕耽误这点时间。

就在这时,他的鼻翼翕动,闻到了空气中出现了好几股陌生的气息。

鲜活的,合格的,母体气息。

阿基里兴奋地抬头望去。

这种偏远荒凉的星球很少有人光临,就算有人,也不过是中途停靠的货船或者星盗船。

概率极其小,但就是让幸运的阿基里撞上了,这是一艘紧急降落的破损货船。

民间的小型货船上的安保力量往往远远不及星盗,绝大部分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

至于那些大公司或者帝国官方的大型货船,安保力量则又是一个极端。

几位乘客骂骂咧咧地走下飞船舱,被扑面而来的沙子糊了一脸。

他们的外表以人形为主,但是露出的斑纹尾巴、头发间冒出的兽耳生动的表明了这些乘客的身份,他们是兽人族。

船长面无表情地宣布他们需要在这颗星球上至少待一个晚上,才足够他修好破损的发动机。

几只年轻的兽人无不失落至极,却不得不接受这一沮丧的现实。

金发的狮子兽人特利耶·索罗看着广阔无垠的黄沙,生起了探索一番的冲动。

他家境富裕,接受的是严苛的精英教育,但是长达十几年的压迫和规训使特利烦不胜烦,叛逆期的小狮子于是拉上两个志趣相投的朋友,偷偷摸摸地上了一艘外地的船,偏偏他刚好成年,家族已经没有权利监控他的终端智脑,又有不少敌对家族势力暗中“帮助”,一番手忙脚乱的追捕过后,竟然让他从第三星系跑到了第一星系。

骄横的小少爷为凭借一己之力逃脱家族的追捕而洋洋自得,自信心越发膨胀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成为了一个遨游宇宙的探险家旅行者,就像鸟儿一般自由的飞翔。

船长闻言制止了两声,见他们意向坚定也就闭了嘴,毕竟客户最大,而且这颗星球全是沙子,凭他十几年的经验,应该没有可以威胁生命的大型掠食生物出现。

殊不知,危险正在降临。

特利耶迈着昂扬的大步朝着沙海中走去,不过他没那么傻,为了防止迷路,他特意用智脑记录了路线坐标,随时都可以沿着原路返回货船的位置。

风沙迷眼,特利耶带着两个小跟班,没一会儿就被漫天的黄沙打疼了脸,心里萌生了退意。

听力敏锐的小狮子却突然听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急不可耐地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哎哟我的大少爷!你去哪儿呢?”

“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和风声不一样的声音!那边有东西!”

别人听到陌生的动静是转身绕路,特利耶是作死地凑上去。

在昏黄的视线中,出现了一抹不一样的白色。

戴着白色纱帽的黑发美人就像一个迷人的妖精,嘴唇嫣红,皮肤白皙,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耸拉着,看不清眼睛。

他好像不小心失足掉进了沙坑里,双手无助地扒住地面,让自己的身躯不那么快下落,但是流沙的速度太快了,已经淹没了美人娇弱的腰腹,眼看就要即将没过口鼻,让一个美丽的生命痛苦地陨落。

“嘿!你没事吧?”

特利耶被吓了一大跳,心脏小鹿般乱撞,连忙上前抓住了美人的一截藕臂,想要把人拉上来。

阿基里歪头看他,搞不懂这个母体想要做什么。

特利耶说的是帝国官方语言,阿基里没学会,也听不懂。

他微微张嘴:“合格的,母体。”

三只兽人自然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面面相觑。

特利耶注意到他光秃秃的手腕,自动忽视了星星点点的黑色硬毛,惊异地问:“你不是帝国公民?你怎么没有智脑?”

在智脑时代,100%的帝国公民都是人手一个智脑终端,从出生到死亡,几乎从来不会被取下来。智脑是不是类似于手表一样的东西,而是一个小芯片,在婴儿出生时就移植在手腕处,不影响日常生活,功能强大,十分方便。

一只兽人皱眉说:“他该不会是这个星球上的土着吧?也许这颗星球的文明程度太低,所以没有纳入帝国范围……”

阿基里还是听不懂,他受不了三只新鲜的母体在自己面前活蹦乱跳,于是强行扭了扭庞大的下半身,想要将自己从沙子里挣脱出来。

这一番动作引起了地面的强烈震动,好像什么不得了的大型生物在靠近,特利耶三人大惊失色,顾不上对阿基里身份的疑惑,赶忙抓起他的手臂要带他一起跑。

特利耶边用力拔边回头看他,吐槽道:“你怎么这么重……”

他的声音在看到阿基里一双非人的恐怖眼睛时戛然而止。

一道遮天蔽日、庞大无比的狰狞身躯抖落着黄沙、出现在地面上,尖锐的八只蛛腿泛着幽幽寒光,令人心生恶寒的花纹犹如古老的诅咒符文,冲击着特利耶仅剩不多的认知。

最最恐怖的是,他看到了一见钟情的落难美人与怪物相连的下体。

理智彻底崩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声刺耳的尖叫之后,空气重新回归了平静。

美人面色潮红,八只腿重重锤击着地面,仿佛经历了无数次高潮迭起。

他随手挖下三只兽人手腕上有讨厌的精神波动的芯片,用怪异的语调吐出几个音节:

“抓到了,母体。妈妈,阿基里,好孩子。”

船长久久没有等到客户回来的身影,智脑电话也不接,头冒冷汗,颤颤巍巍地按下了报警按钮。

很快,这一牵扯到索罗家族小少爷的案件得到帝国军方的接管。

大家族之间的势力错综复杂,更何况还牵扯到了人类和兽族之间积累多年的种族矛盾,这个皮球被踢来踢去,竟然踢到了正在休假的约德芬尼上将身上。

以他的身份自然可以从容拒绝,但是他和索罗家的小少爷有过交情,几乎看着对方长大,于是默默接过了这次案件,驱动飞船来到了星系边缘。

小少爷的智脑波动就终止在这一颗荒星上。

根据船长的陈述,当时风沙漫天,他只能回忆起特利耶几人前往的大致方向,其他的一概不知。

约德芬尼带着两个部下,乘坐飞行器一路侦察,对抗异族经验丰富的他一眼就看出这颗星球的深处栖息着一些土着生物,体型庞大,群居,很不好惹。

虽然这些生物在星球上只有沙子可以吃,但是如果有新鲜的蛋白质或脂肪,它们一定不会选择挑食。

到目前为止,小少爷失踪的原因似乎一目了然了。

约德芬尼凝眉沉思,直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扫描器一路扫过地面,数千米深的地层场景在虚拟影像中一览无遗。

终于,他找到了想要找到的东西。

三枚外表完好的智脑芯片,还有兽人的几根毛发。

如果真的是那些土着生物袭击了特利耶,智脑怎么可能完好无损地留在原地呢?

除非,有智慧生物刻意挖下了这些会暴露位置的芯片。

约德芬尼抿唇不发一言,用终端机扫描芯片,得到了三人智脑中所有储存的信息。

但是很可惜,没有太多有价值的发现,似乎当时事发突然,三人根本没有时间留下线索。

他接着扫了一眼收集的毛发,dna对比分析中,居然出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宿主。

那是一根短短的,硬硬的黑色针毛。

幽暗的宫殿里闪烁着几点零星的亮光,几团黑红相间的花骨朵形似骷髅笑脸,伴随着微风舒展身姿,播撒着迷人的香气。

骨朔懒懒地斜靠在座椅上,双腿交叉叠放,面前是高度适宜的黑色工作台,他一手支着脑袋,手指修长有力,轻轻滑过工作板的表面。

板子上已经写了不少东西,晶蓝的深海墨汁是虫族工业的产物,在现实中复刻了复制粘贴放大缩小等一系列电脑办公功能,十分实用且美观。他使用的是只有他自己能看懂的地球文字,图文并茂,初步构建了虫族在农工业、科技、文化、经济等多方面的基本框架。

要不是他大学专业是国际政治经济,还真不一定能搞定这些东西。

书记官赫拉克斯站在一旁,侧首认真聆听着虫母时快时慢、随心所欲的讲解,只言片语就已经大致了解了虫母的想法,随后他很快收集整理了虫族迄今为止所有的矿产资源开采和储藏记录,逐一分析其中的利润价值和风险价值。

“妈妈,软石目前的开采量有2973亿吨,有待挖掘的还有98827亿吨……”

“原绿石及其衍生加工产品一共954亿吨,成本费包括3798台开采机,379台切割雕塑一体化机,生物燃油7286亿吨……”

和地球不同的是,虫族的人工费是不算进成本里的,因为所有雄虫都是自愿劳动,不计报酬,死亡免责,只需要官方负责食物分发即可,而这一批饮食费用另外计算。

骨朔点头,在一些资源下方写上了其他可以开发的用途,比如艺术欣赏、娱乐等,虫族的文化少得可怜,在产品开发这方面的想象力十分匮乏,因此还需要骨朔这个经历过娱乐至死时代的前地球人来担任总设计师。

“再扩建18家工厂,集中劳动力生产黑金……”

“昨天增加4403枚低等虫卵,131枚中等虫卵,报废10个一号母体,新增58个一号母体。”

“城市景观打造也可以提上日程。”

“最新孵化的那批高等雄虫,拨8个给科研室,剩下的辅助你管理行政。”

“是,妈妈。”

赫拉克斯针对这些安排从容不迫地提出了一些建议和意见,骨朔不时点头回应,笔尖流畅记载了一些有用信息,最后在工作板末端写下了日期“虫历4003万年18月5日”。

今天的工作时间结束了。

骨朔还在思考赚钱的事情,突然感觉到脚踝处传来抓握感,低头一看,赫拉克斯的尾巴缠上了他的小腿。

“赫拉克斯,别闹。”他无奈道。

退出工作状态的赫拉克斯摇晃着身体看着虫母,隐含一丝幽怨,尾巴固执地不肯放开:“妈妈,您好多天没有碰过赫拉克斯了……”

不仅是尾巴,紧接着,他全身上下都缠进了骨朔怀里。

自从生产过后,不知道是不是彻底觉醒了繁衍的本能,赫拉克斯越来越娇了。

骨朔已经习惯了。

赫拉克斯自知虫母不感兴趣,于是默了默,娇喘着提起了另一个话题:“妈妈……如果需要赚钱……我们可以开工厂。”

“用母体作为原料,加工再出售的性奴工厂。”

这不过是赫拉克斯结合了他在罪恶之星的见闻,偶然提起的一个小主意,他自己都没有抱太多的期待,却没想到虫母郑重地点点头,认真地说:“好主意。”

“隐藏在星空深处的虫巢就是天然的工厂,几乎可以满足任何性癖需求。”

“客户只需要提出定制,我们就可以生产出让他们满意的产品。”

人类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色欲更甚。不论是底层人,还是上层贵族,都难以逃脱“性”的诱惑。

骨朔下意识拉住赫拉克斯,没有丝毫停歇地说:“他们会为自己的欲望买单,哪怕这份欲望价格不菲。”

“赫拉克斯,你真是一个天才。”

骨朔想,他当人类时间太长了,这方面的敏锐性还是不如其性本淫的雄虫。

赫拉克斯呆呆地看着妈妈上扬的嘴角,目的是达到了,虽然过程出了点岔子,但是他确实得到了妈妈更深一步的信任和宠爱。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骨朔随后说:“工厂马上就可以开张,但是我们需要宣传。”

“赫拉克斯,我需要你再去罪恶之星跑一趟。”

什么也没吃到的书记官垂下了脑袋,怏怏回答:“是,妈妈。”

送走了闷闷不乐的书记官,宫殿又迎来了今天的第二位客人。

阿基里是真的吵,还没走到宫殿前,骨朔就听见他在精神频道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圈话,大概的意思好像是……他带了三只兽人母体?

骨朔的神色忽地顿了一下。

兽人啊……

阿基里肉眼可见的很高兴。

他脸上带着夸张的笑容,摇着一只大屁股,推着三个大笼子来到了虫母面前。

“妈妈,阿基里,礼物。”

笼子里自然是兽人。阿基里没有忘记把母体的耳朵、眼睛和嘴封闭,留下惶恐不安、五感俱失的三只兽人蜷缩在笼子里瑟瑟发抖。

骨朔缓慢开口:“阿基里,你从哪里带回来的兽人?”

阿基里慢吞吞地回忆:“任务,沙子,母体。”

任务途中捡回来的。

骨朔看完了阿基里脑中放映的回忆画面,特别是被剥离的智脑芯片,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这三个兽人貌似是帝国公民。

而且身份还不简单。

骨朔眼皮一抽一抽,看向浑然不知的阿基里,后者眼睛亮晶晶的,期待着妈妈的表扬。

算了,跟一个深爱妈妈的小傻子计较什么。

而且虫族早已今时不同往日,骨朔先前就有接触外界的心思了。

说不定,这只身份不一般的兽人会成为虫族发展的契机。

他说:“阿基里,做得很好。”

但是下次不要做了。

骨朔同时给正在操练军队的普罗塔戈发了一条意识通信,告诉他以后千万不要安排阿基里独自一个虫做任务。

再来几次,虫族科技再厉害也要藏不住了。

阿基里高兴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螯牙激动地碰撞摩擦,一只脚踢到了笼子,吓得笼子里的特利耶几乎心脏骤停。

虫母接着宣布了对他的奖赏:“阿基里,看在你这次表现优秀,我赏赐你一次产卵的权利。”

“!!!”

虫巢的触手再一次包围了狂喜的小蜘蛛,将他带到卵房深处。

外表华丽的贞操带死死锁住了蜘蛛的排卵孔,让阿基里长久遭受到情欲的甜蜜折磨,而且那深埋其中的假阳具能察觉到雄虫的情动,施展不亚于触手插穴的打桩惩罚,更会加剧雄虫的发情和潮喷,假如雄虫的意志力稍弱,恐怕就在无止境的挨肏循环里永远高潮迭起了。

骨朔抚摸上阿基里丰厚柔软的腹部,随着腹部日益胀大,原本长度刚好的贞操带越来越勒,几乎将腹部捆成了一个梨形,腹部每次的呼吸起伏都尤为艰难,夹杂着几近窒息的感觉,痛苦万分。

好在雄虫都是天生的抖,痛苦的窒息只会带来一阵阵不可言说的快感,就好像妈妈的爱,仿佛一股深不见底的洪流,既沉溺又充满潜在的危险,如同身临死亡的边缘,那份强烈的吸引力让雄虫着魔,甚至心甘情愿被其吞噬。

骨朔用钥匙打开了贞操带的锁,下一秒,松动的贞操带被喷涌而出的浑浊液体冲开,将近十厘米宽的产卵洞仿佛发了洪水,发育成熟的虫卵无助地在淫液中翻滚,被裹挟着流出雄虫的体内,湿哒哒的掉在地上。

“妈妈……流……出来……”

水真多。

这些当然不是骨朔当初射进去的种液,而都是阿基里自己分泌的爱液,混杂着小团粘稠的蛛丝。

子宫里储存的虫卵太多,流了接近五分钟都没有生干净,骨朔干脆一只手伸进雄虫大敞的宫口,连手臂都没入洞中,四处摸索着剩下的虫卵。

“妈妈……嗷嗷嗷……啊……呜……”

与内壁截然不同的体温点燃了雄虫躁动不安的欲火,手掌柔软而温暖,指尖微微上翘,带着一种微妙的弧度,在他敞开的子宫里刮蹭着,阿基里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硬硬的薄茧偶尔轻擦过内壁上敏感的骚点,激起早被虫卵玩熟了的子宫一阵刺激的颤栗。

阿基里正在被妈妈掏卵。

处在这个认知之下,雄虫肉体和精神达到了双重的高潮,瞳仁上翻,上半身腰杆崩溃般痉挛发颤,漂亮的娃娃脸美人昂着头颅,双手乱挥,从湿红眼角坠下一滴又一滴泪珠,张开嘴巴,嫩舌挂在唇边,赫然快要坏掉一般。

好像……好像让妈妈全身上下也进入阿基里的腹部……让阿基里的肚子成为妈妈的载具……阿基里……想要驮着妈妈走路……

骨朔连续掏了好几次,又把子宫上下摸了一遍,确定没有一颗残余的虫卵,这才撤回了手。

一共218枚虫卵,198枚低等虫卵,20枚中等虫卵。

阿基里果然天赋异禀。

骨朔轻叹一声,不待雄虫从混乱淫欲中抽身,又有一根粗壮的生殖触手措不及防插入了还在汩汩流水的洞口。

虫母一边操纵着触手射精,一边说:“阿基里,你的腹部空间太小了,放不下妈妈。”

小蜘蛛动情地呻吟,努力撅起松松的大屁股,闻言伤心不已,泪水流的更凶了。

虫母安抚地抚摸他扎手的毛发,说:“所以,阿基里要把子宫变得更大,腹部变得更宽敞,产穴起码要有二十厘米宽才可以。”

阿基里急切地回应:“啊啊……妈妈……阿基里……怀卵……更多……非常多……”

这就是虫母的目的。

阿基里今天可以生下218枚虫卵,那么明天就可以努力怀上230枚虫卵,再过几天就可以生下300枚虫卵。

虫卵要越来越多,否则严苛的妈妈就会不满意。

雄虫不可以让妈妈不满意。

那么阿基里就要拼命压榨自己的潜能,让子宫迎来一次又一次的极限扩张,尽力满足妈妈无止境的要求。

如果有朝一日阿基里的子宫真的可以放得下一个人,那么骨朔答应坐进湿乎乎的子宫也没什么。

一切为了虫族。

阿基里在漫长的灌精中昏睡过去。

骨朔锁好贞操带,将小蜘蛛安置在零号卵房,回到了地上一层。

三只笼子完好无损地待在原地,这些笼子由原绿合金制成,质量和密度非常大,凭借年轻兽人的力气根本无法移动半分。

骨朔先使用记忆探测仪弄清楚了三只兽人的身份,把两只地位不高、身体素质一般的兽人扔进了一号卵房,剩下一只金色的小狮子特利耶。

特利耶的身份不一般,骨朔不会把他制作成理智全无、痴傻淫荡的产卵母体,那样是对他价值的最大浪费。

他要在小狮子的身上做一些实验。

比如,怎样最快的让人意志屈服,明明理智尚在,却情愿下跪摇尾,张着淫穴、雌伏在雄性鸡巴下的小母猫。

特利耶茫然无措地蜷缩在笼子的角落。

他自从出生以来都是顺风顺水,就连唯一的一次叛逆出逃也是顺顺利利,好似开了挂一般,过去无所不能的父亲和家族全部拿他没有办法,这让本来就高傲的小狮子更加不可一世,看谁都昂着鼻孔,心下自以为能够即将开始和约德芬尼叔叔一样的辉煌人生,星辰、军舰、美人和名利都会向他敞开怀抱。

谁知在一颗小小的荒星上摔了一个抱憾终生的大跟头。

他还有机会逃出去吗?

特利耶埋头抽泣,后悔的眼泪汩汩流出。

世界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也要险恶得多。

他以为的落难美人,实际上是一个有着蜘蛛下身的怪物。

他会被吃掉吗?

还有阿莱和波尔,他们还好吗?是不是也被蜘蛛抓走了?

特利耶置身于空无一物的黑暗中,满腹的问题无从解答。

时间似乎失去了意义。

特利耶开始昏昏欲睡,突然被一阵颠簸吓得困意全无,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怎么回事?那只怪物终于要吃了他吗?

惊恐的小狮子一对金色的眼睛四处乱转,生怕下一秒就有一只爪子撕开自己的脑壳或者肚子,把自己吃的干干净净。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没有动静了。

特利耶紧张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恍然间,一缕许久未见的光明射进黑暗。

特利耶眯着眼睛,难受地想要遮住光亮,却又忍不住强睁着朝外面看去。

一阵刺眼的白光之后,陌生的庞大建筑映入眼帘,他惊讶地张大了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盛开着鲜花的藤蔓盘旋缠绕着巍峨的建筑群,说不出名字的各类植物无不泛着幽蓝深厚的光泽,枝叶层层叠叠,静谧的寒意在薄雾中若隐若现,给空旷的大殿增添几分幽静恐怖的氛围。

绿意笼罩的墙壁上,精美的壁画和浮雕似乎在讲述宗教的故事,仿佛让人置身于那个古老而神秘的时代。所有图案都隐然指向时空中那一位遥远的无法想象的存在,祂不允许眼睛的窥视,雕刻者仅仅能够用万花筒般的死亡舞蹈和地狱深渊的致命风暴来暗示祂的冗长起源。浮雕无处不在的昆虫意象刻画了一些奇形怪状、饱含痴迷的信徒怪物正在跪拜它们古老的伟大偶像,祂是这个种族一切的物质、能量和宇宙秩序,祂就是神的化身,生殖的化身。

墙下方那些歪歪曲曲的象形文字在特里耶的脑子中翻滚沸腾,无可避免地占据了所有的视线。

“好美……”特里耶呢喃道。

哒哒,哒哒,一个人的脚步声传来。

特利耶从难以自拔的着迷中清醒过来,咽了口唾沫,他僵硬地低下头,娇嫩的手掌心快要被掐破,完全不敢看来人一眼。

特利耶虽然是狮族,但没了身份的他本性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小怂包。

来人开口了,说的是他熟悉的帝国官方用语:“特利耶·索罗?”

特利耶惊讶地抬头,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披着黑色长发的俊美青年俯身弯腰,狭长的凤眼里闪烁着冷峻的光芒,打量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块案板上的猪肉。

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熟悉感,但是特里耶一时半会儿说不准从何而来。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他笑了,“特利耶,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特利耶双膝着地,眼角的余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墙壁上。

他犹豫半天,结结巴巴地说:“是……壁画?”

骨朔摇摇头,耐心地纠正:

“不,是神迹。”

特利耶的眼前开始泛出重影,一股邪火从小腹蹿升到天灵盖,几乎将他全身上下都燃烧起来。

青年蹲下来看他,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你被选中了,小猫。”

一只血红的狰狞触手从他的身后探出头来,阴森恐怖的利齿状口器闪烁着寒芒,滴下黏腻的黄色液体,倒映在特利耶惊恐万分的瞳孔中。

怪,怪物!

触手闪电般钻进笼子缠绕住了特利耶的全身,让他被迫保持一个四肢朝地的匍匐状,穴口对着骨朔,就像是即将献给神明的祭品,供神明检查和视奸。

特利耶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空无一物,光溜溜的,一条毛茸茸的金色尾巴害羞地贴近了身子,被触手猛的拉直。

娇软的屁股里藏着一口从未有人光临的蜜穴,此时此刻传来隐约的瘙痒感,让特利耶难受地扭扭捏捏。

他哭出了声:“你想、干什么……”

骨朔说:“你要经过三个阶段的改造,分别是学习,理解和接受,现在,你要进入学习阶段了。”

一只恐怖的、有男性生殖器形状的触手插进了特利耶的嘴里,让他忍不住干呕,但是触手太大了,根本吐不出来,咬也咬不动,舌头的抵抗反而像是在讨好吮吸着大肉棒,特利耶红了脸,脸颊被撑的鼓鼓的,像是一只可爱的小松鼠。

“这是你现在需要学习的东西——主人的鸡巴和精液就是无上的恩赐。”

鸡巴状的触手在他的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开始抽插,每一次都要深深顶入喉咙,特利耶双眼翻白,呜呜咽咽,机械性的动作一刻不停,渐渐的,迷糊的小狮子从几近反胃的痛苦中获得了一些不一样的感觉。

他模模糊糊感觉到屁股被掰开,一根手指粗细的异物进入了他的肠道,然后爆射出一股凉凉的液体,无情地冲刷着敏感的内壁。

附带松弛效果的清洁液很快带出了所有的污秽,将整个甬道清洗得干干净净。

穴口湿哒哒的,被触手扯出来了一点嫩红的媚肉,在寒冷的空气中一吸一缩。

深入皮肉的痛感紧接着从身后传来,特利耶瞪大了双眼,呜呜地流出大股眼泪。

露出的穴肉被打上了两个小小的铁环,一根粗糙的红绳绕过环,以一种捆绑犯人的色情绳缚,绑住胸口上两颗硬如石粒的樱桃,紧紧勒绑娇嫩的乳头根部,两对铁环被死死分开,连带着穴口也随着大大扯开,鲜红可口的穴道一览无遗。

锋利的针头刺破穴口周围的皮肤,在强力的药效下,瘙痒感取代了被穿环的痛苦,微不起眼的媚肉开始肿大成一圈朱红的肉环,镶嵌在小穴的周围,十分夺目,就像故意引人插入的标记。

“呜……唔……”

特利耶的兽瞳缩小到针尖大小,在情欲的胁迫下进入了极度兴奋的状态。

他开始不自觉地摩擦起臀部,腰部的扭动让本就紧绷的绳子扯得更紧,乳头勒得生疼,铁环大力拉扯肿胀发骚的肠肉,一阵仿佛被肏穴的快感冲上脑门,令特利耶舒服地想要尖叫。

口腔中的触手爆射出一股粘稠的液体,特利耶被呛了一下,被迫喝下了大半,剩下的从嘴角流了下来,滴落在地上。

“这是主人精液的味道,记住了。”

这般汹涌的灌溉好似没有尽头,直到特利耶平坦的腹部撑出一个小小的弧度,饱得彻底吃不下了,鸡巴才停止了射精。

特利耶的喉咙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口鼻间满满都是虫族精液的腥味。

触手拂过两颗红彤彤的乳头,经过二次注射增值细胞的乳头很快开始发育,但是迫于绳子的束缚,可怜的乳头无法向外扩大,只好向上伸长冒头,直到足足有大拇指的长度,硬硬的挺直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看上去就如同哺乳的奶牛一般,色情下贱极了。

乳头的根部也被穿上了两个大大的环,难以忍受的酥麻感从双乳传来,特利耶哼哼唧唧,小肉棒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

骨朔掐住他疲软下来的阴茎,说:“最后一次射精,小母猫,你的鸡巴太小了,主人给你换一只大鸡巴。”

可惜昏沉中的特利耶已经听不清了。

原本尺寸一般的淡粉色鸡巴在药剂的改造下开始勃起膨胀,胀大成了数倍大小,活像一根狰狞的青紫马屌或者驴屌,上面长有猫科生物特有的倒刺,和有着稚嫩面庞的小少爷看上去十分不相配,囊袋也肿成了拳头大小,沉甸甸地垂在双腿之间。

这根尺寸惊人的鸡巴唯一的作用就是主人手里把玩的玩具,因此他不被允许射精排尿,一个稍小的透明皮质容器罩在阴茎上,严密封锁住硬邦邦的柱身,倒刺则是硬渣渣地戳在皮套外面,同时也露出两颗小球,挤压的快感传遍全身,但是再强烈的高潮也无法实现,因为一根导尿管堵住了精孔,一寸一寸捅进了膀胱,原本喝下的精液大部分转化为尿液,蓄满了小小的膀胱袋,让小腹越来越肿大,活像一只怀孕的牲畜。

导尿管的内部安装了生物传感器,只有听到骨朔特定的排尿指令时,大鸡巴才会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滋滋流出液体,而不是射出来,在其他情况下哪怕膀胱憋到爆炸,也无法漏出一滴尿。

骨朔观察一番巨屌的形状,又给两颗囊袋注射了肥大剂,然后各自塞了一对珠子进去,于是两个小球的体积再度膨胀,轻轻一摇,里面还会发出珠子碰撞的清脆声,就像两个叮叮作响的猫铃铛。

他将这一大团肉根从底部摸到顶端,倒刺揉起来的感觉不扎手,刺刺软软的,手感好极了。

触手缠上了白花花的乳肉,在小少爷没有经过锻炼的白斩鸡胸脯上勒出一道道红印子,雌性激素的快速分泌使得这一对乳房渐渐发育,变成了小馒头大小,顾及着小猫堪忧的身体素质,乳房没有继续发育成巨乳,而是像正常少女的鸽子乳一般,在胸口软软地弹起。

红绳已经被切断,长长的乳条没了束缚,从内陷的乳孔里竟然分泌出一点白色的乳汁。

轻轻拽一下两只环,就有两小股猫奶喷出来。

骨朔往这对小奶子里注射了不少催乳剂,虽然乳房的体积不大,但是奶水管够,一会儿不挤就会争先恐后地流出来。

骨朔要这只小猫成为无时不刻都在发骚滴水的淫荡母兽。

特利耶的嘴里还含着那只大鸡巴,骨朔断掉触手,只留下有鸡巴形状的顶部,然后用一条带子穿过假鸡巴的内部,将模具作为一个固定的口枷塞入特利耶的嘴中,压迫着他的舌根让他无法正常说话,只能像一只宠物一样发出哼叫。

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流出,一直流到光滑的脖子上。

这里还缺了一个项圈。

“小猫,你想说什么?”

骨朔垂头问道。

特利耶无法回答,只能激动地用略微夹住的双腿表达自己的搔痒难耐。

憋尿和乳头喷奶的快感远远无法止痒,饥渴的后穴早就喷出了不少的水,渴望着更大更粗的东西的残暴侵犯。

骨朔说:“那就用小穴记住主人肉棒的形状,把骚穴变成主人的鸡巴套子。”

一根颜色略有不同、顶部带着一层粉色薄膜的触手从被铁环扯开的穴口插了进去,直捅穴心,刮蹭到了紧绷的两个铁环,强烈的快感逼得特利耶伸直了脖颈呜呜叫,嫩白脚趾收缩蜷曲,本能地朝下挺了挺胯,把那只什么也射不出来的巨大性器往前顶了顶。

骨朔拧眉,一根触手狠狠鞭打上了作乱的孽根。

“怎么这么不听话?小母猫不想要自己的鸡巴,还是切了吧。”

特利耶胡乱摇头,眼眶通红,眼泪都快要流干了。

贴在鼓胀的小腹下的肉棒坚硬无比,在疼痛的鞭打下反而又粗了一圈,肉刃勒出了深深的印子,箍成了胀紫色,每一次细微的震颤都能激发最原始、最强烈的射精冲动。

骨朔就是吓吓他,他现在对那根好摸的巨屌爱不释手,不会轻易割掉。

带着粉色肉膜的触手快速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捅进最深处,触手上生有无数类似于吸盘的口器,每次摩擦过湿滑的肉壁,都会暗暗注射微量的发情针剂,把药效沁入骚肠子的每处褶皱和凸起,将整个肠道都改造为小猫的敏感点。

如果没有绑在脑后的带子,特利耶差点含不住鸡巴口枷,只想张大了嘴纵情媚叫。

好快……啊啊啊……太深了……好想射……呜呜……不可以……不想被打了……

触手捅开结肠口,顶部的粉色肉膜随之脱落,不过一会儿就在粘液的作用下长在了穴道深处,肉膜最终变成一个小袋子的形状,微小的肉逼一下一下吐出水,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情欲控制了特利耶的大脑。

孕囊安置完毕,性奴欲望指数达到巅峰。

特利耶双眼迷蒙,脑子里满满都是鸡巴的样子,晃着淫荡的屁股,恨不得贴在地上摩擦自己的乳头和小腹,让大力的触手再次击打上自己被锁住的肉棒,在又疼又爽的快感中达到雌性高潮。

触手在他的孕囊里疯狂的进进出出,很快就将新生的性器官肏熟了,逼口失去弹性,自发包裹挽留着硕大的龟头,将肚子顶出一个个色情的凸起。

金发碧眼的狮族兽人像一只雌兽一般跪趴在地,撅着被铁环扯开的屁眼,里面有一根小腿粗细的血红肉棒来回抽插,肏得小穴汁水横流,再往他的身下看去,小腹高高隆起,仿佛一只怀孕了还要发骚求操的下贱母兽,但是这只母兽却有令无数雄性自愧不如的巨根,锁在一只透明的套子里,可以看清鸡巴已经憋成深紫色,上面还布满了细细的小倒刺,随着身体的摇晃,两只露在外面的卵蛋像铃铛一样发出悦耳的响声。

小母猫的胸口如同进入哺乳期,鼓鼓胀胀的,细长的深红乳头不用幼崽嘬,就像堵不住的喷泉似的一下一下喷着奶水,在他的身下汇聚成一滩白色的奶泉。

他哼哼唧唧,脸颊鼓鼓的塞着什么东西,只有像真正的小兽一样发情媚叫。

骨朔最后给他戴上了一个白色项圈,上面挂着一个宠物猫牌,写着“孕畜—母猫”四个字。

触手最后一次冲刺,朝孕囊内部射出大股精液,浇灌得满满当当。

这些精液不是虫族的种液,而是根据人类基因研发出的人族精液。当小猫成功受孕后,他不会生下一颗颗虫卵,而是会产下一窝结合了人兽基因的猫崽子。

毕竟孕囊不足以承担虫卵发育的任务,否则骨朔早就批量生产孕囊植入母体了。

小猫在漫长的折磨改造中沉沉睡去,当他清醒之时,又会迎来新一波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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