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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罗塔戈:抠尿道/大肚受精/T/里含着触角睡觉(1 / 1)

“——小可爱。”

这个亲吻不包含丝毫的情色意味,就像主人对一只听话小狗的奖励。

骨朔欣赏的除了普罗塔戈这具爆发力和性张力十足的身体,还有雄虫基因中对虫母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臣服和顺从,这让他不仅操得舒服极了,而且一股暴虐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度的满足,于是暂时抛弃了公事公办的肏穴态度,施舍给雄虫一个淡淡的吻。

雄虫显然对此十分受用,他在这般亲密的对待下登上了精神上的高潮,两只触角如同触电一般痉挛颤抖,合不上的嘴唇大口呼吸着空气,粉红的嫩舌在妈妈方才触碰到的地方流连忘返,非人的尖利牙齿划下一道道痕迹,恨不得将血肉混同妈妈的气味吞下肚子里。

普罗塔戈就像一条搁浅的鱼上下扑腾,体会到妈妈的温暖之后贪婪地想要祈求更多,但是他嘴笨,不懂妈妈的喜好,于是笨拙地叫喊着求肏的情话,扭动肌肉虬结的身躯,附和着体内那根粗壮的青紫肉棒的动作,眼泪混着含不住的唾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妈妈……啊嗯……想要呜呜……子宫……要肏坏了……啊!”

骨朔大力的掰开普罗塔戈的两腿,摆成一个型,这个姿势更方便他操到子宫的最深处,层层软肉包裹着鸡巴挤压,但是在蛮力的冲撞下顺从地敞开每一道褶皱,仿佛生来就是要被鸡巴给操平操烂。

他握住普罗塔戈尺寸惊人的粉色肉棒,在没有他的命令下,勃起的大屌上青筋爆满,鼓囊囊得好像随时可以爆炸,硬的像一只铁棍,卵蛋撑得有鸡蛋大小,马眼却一滴精液也流不出来。

骨朔用力捏了捏肉棒的柱身,想象这跟足以和动物媲美的大屌装满虫卵的场景,砸了咂舌,虽然提前说过不用普罗塔戈的前面产卵,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用手指抠了抠那处马眼,脆弱的尿道禁不起折腾,很快抠出一条有一指粗的小口。

普罗塔戈简直快要疯掉了,身体的快感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他的肉体得到了妈妈的承认,妈妈愿意使用他的几口穴产下珍贵的虫卵,这个认知带来的快感在他的脑子里爆出一阵又一阵的烟花,五感好似都融化在极致的空白中,只剩下穴里的大鸡巴,还有妈妈在他肉棒上作乱的那只手。

“啊啊啊啊啊!!妈妈!……好爽……插我的前面呜……嗯嗯……”

突如其来的挤夹让骨朔险些泄了,他低哼一声,不满地朝着普罗塔戈坚挺的肉棒打了一巴掌:“别随便发骚。”

他的好奇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在普罗塔戈堪称剧烈的发情反应下熄了探索一番的心思,倒不是他不愿意插男性的鸡巴,只是目前身处他的房间,工具有限,光扩张就得花上一段时间,这只精力旺盛的虫子也不知道能折腾多久,骨朔还想睡个好觉。

骨朔的第一次格外的持久,他发现自己貌似可以随意控制射精的时长,虫母在床事上的绝佳天赋完整遗传给了他,这下子,他真的得承认自己不是个纯种人类了。

不过这不是更好吗?

他一只手按住普罗塔戈乱踢的一条腿,一只手抓住雄虫的肉棒作为支撑点,找准时机痛痛快快打开了精孔。

普罗塔戈双眼翻白:“呜呜呜……妈妈的精液……都吃进去了啊啊啊……”

一股股喷涌的滚烫精液毫不留情地射进娇嫩的子宫,粘稠腥臭的白浆冲刷着敏感的肉腔内壁,将雄虫的体内彻底染上虫母的味道,平坦的小腹在源源不断的精液灌溉下渐渐鼓起一个色情的弧度,那肚皮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活像一个怀胎多月的孕妇,如同充气球一般快速地撑起。

普罗塔戈胡乱地摆头,双手不由自主地摸上圆滚滚的肚子,发出无意识的呜咽:“……怀上妈妈的卵了……要生好多好多卵……”

骨朔在穴里不动地插了好一会儿,直到自己射爽了才结束,虫母没有不应期,经历长达十几分钟的打种依然坚挺十足,精力抖擞,好像马上就能换下一只雄虫接着插穴射精。

也是够变态的。

他缓缓地扶着鸡巴后移,因为暂时没搞懂雄虫的生理结构,他担心自己一旦拔出去精液就会像喷泉一样从穴里流出来,让他长达一个小时的努力功亏一篑。不过好在雄虫的子宫非常给力,在他刚从子宫里撤出来时,子宫口就极为有弹性地一缩一缩,合成一个封闭的小口,将宝贵的种液全部锁在孕囊内,不用担心预想中的情况发生。

骨朔于是干脆地抽出性器,上面还混着白浊的液体和雄虫体内的骚水,滴落在早已一片狼藉的床上。

他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两眼,看向抱着大肚子尚未回神的雄虫,哑声道:

“过来,给我舔干净。”

普罗塔戈还保持着被肏开的姿势没有动弹,闻言,他颤动了一下眼睫,浓长如羽翼般的睫毛下幽绿的眸子一闪一闪,脸上的潮红还未消退,几乎瞬间支起了身子,拖着那水球一般沉重的躯体,爬到骨朔的腿边,亲昵地蹭了蹭。

“……嗯!……是,妈妈。”

在移动的途中,那根挺立的肉棒不免碰到粗糙的床单,让他食髓知味的身体马上感受到灭顶的刺激,但是普罗塔戈硬生生遏制住了摩擦的冲动,撅着丰满的屁股,抬头伸出小舌,为伟大的虫母舔干性器上的淫液。

他的后穴成了一个大大的淫洞,在空气的接触下微微收缩,肏熟的肉穴外绽开了一圈红肿的肉环,那是被挤出来的媚肉堆砌而成的,骨朔挺喜欢,这圈肉环很敏感,轻轻一碰就能出水,而且很醒目,就像给雄虫打上的阴道环一样。

一边享受着雄虫的事后服务,骨朔一边夹住普罗塔戈的一只硬硬的肥乳头,漫不经心地想——回头给这里也打个环吧。

普罗塔戈很想多和虫母亲密接触一会儿,他觉得自己的肚子虽然肿胀得发酸发疼,但是还可以接受更多的精液,而且它的肠道同样可以怀卵,只要妈妈的精液填满他的甬道,普罗塔戈会听话地夹紧合拢后穴,保证一滴都不会漏出来。可是雄虫不能违抗妈妈的意愿,妈妈使用了他的子宫,甚至还摸了他的肉棒,这对于普罗塔戈就是无上的恩赐。

就连舔肉棒这种事,普罗塔戈都看作是妈妈对他的一点小宠爱。

不仅是他,所有雄虫的想法都是如此。

等到骨朔的鸡巴上全是光亮的水渍,干干净净没有其他异物后,骨朔下床去洗了个澡,主卧已经乱的不能再乱了,空气里都是欢好的气息,床铺湿得能拧出水来。

他去了次卧,没忘记把受精成功的雄虫叫去冲了个澡,对方怎么说也是他的第一只雄虫,性格又乖巧听话,这点优待还是有的。

洗完澡后清清爽爽的普罗塔戈安静地躺在大床上,双手扶着大肚子,面容平和,洋溢着幸福的喜悦,一个一米九的大汉脸上出现这种神情,骨朔却丝毫不觉得奇怪。

他靠在普罗塔戈的边上,一只手同样搭上他的肚子,普罗塔戈双腿不安地扭了扭,虽然极力遮掩,但他瞬间意识到这只雄虫估计闻着他的味道又发情了。

骨朔懒得理,“普罗塔戈,雄虫的产卵周期一般是多久?”

普罗塔戈低喘着回答:“嗯……如果是妈妈亲身下场的话,高等雄虫的怀孕时间大概在10—15天,如果是虫巢的话,大概在5—8天……”

“有区别?”

骨朔还没建自己的虫巢,关于虫母的传承记忆都在虫巢基因库中,他暂时接触不到,于是就用最传统的方式询问雄虫这些信息。

“是的,妈妈的精液是最优质的种液,合格的母体接受后会孕育出相对强大的虫卵,其中高等虫卵居多……但是虫巢的受精速度更快,质量上自然比不过……”

道理很容易懂,虫巢可以自己产出虫卵,也可以一次使多个母体同时受孕,以数量换质量。

他注意到了普罗塔戈言语中的区别:“如果是除了高等雄虫外其他母体,怀孕时间大概在多少?”

普罗塔戈愣了愣,凝眉回忆道:“……大概很快,和虫巢自己产出虫卵的速度差不多,如果母体质量一般,产的卵也大多是低级为主,不到几个小时就可以产出一批。”

骨朔终于有了熟悉的感觉,这才是他熟悉的虫族啊,爆兵速度快,更新迭代能力强,短短几个小时就可以重新发育出一支遮天蔽日的大军,堪称天灾般的存在。

他眉眼弯弯,心情颇好地揉揉普罗塔戈的奶头。

普罗塔戈的脸颊上红晕渐深,小心问道:“妈妈……您想肏我的乳头吗?如果您嫌麻烦,我可以自己把它拓开……”

“……你怎么拓开?”

普罗塔戈头顶的一双触角蠕动变长,骨朔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对昆虫触角的顶端是一对小圆球,比触角枝略大一点,和普罗塔戈的奶头相比略微要小上一点,想把这对触角送进针尖粗细的奶孔里,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普罗塔戈的触角先缠住了自己的乳头一圈,他很懂得怎么在虫母面前玩弄自己的身体,模仿抽插的动作套弄着,嫩红的乳首很快变大变硬,像两颗漂亮的红宝石镶嵌在胸脯上。

“妈妈……”

在虫母不含一丝感情的目光注视下,普罗塔戈感受到的快感更甚,他喘息出一口热气,两只触角丝毫不含糊地揪拽自己的奶头,好像那根本不是自己的身体一部分。

在主人粗暴的对待下,乳头不出所料地肿成了两颗小馒头,细密的奶孔若隐若现。

普罗塔戈又努力了好一会儿,期间学着骨朔的样子,用自己的手指抠了抠,稚嫩的奶道显然没有那么容易肏开,漫长的工序让雄虫不免心浮气躁,妈妈无声的注视更是增添了那一份无法言说的羞耻感。

……没有让妈妈满意……太没用了……

普罗塔戈垂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欲哭的表情看上去欠肏极了。

骨朔看够了帅哥玩自己奶头的活色生香的画面,决定帮帮他。

他从床头柜里拿了一盒棉签,撕掉了顶部的棉花,只剩下光秃秃的小木棍。

普罗塔戈对此无知无觉,他战战兢兢地捧着自己的大奶,问道:“妈妈?是我让您不高兴了吗?”

“我来帮你,普罗塔戈。”

骨朔掐住普罗塔戈的大奶头,对准细小的奶孔,冷酷地将木棍怼了进去,普罗塔戈发出高亢的尖叫,触手一下子弹开,骨朔眼睛不带眨的,迎着奶道的阻力,继续往前推进。

他很有耐心,在奶孔周围蹭了一圈又一圈,由于普罗塔戈所做的前戏加成,晕肉禁不起这般的折磨,木棍很快进了一个头。

“乳头……要被肏开了……啊!……”

骨朔一手揪着有一节大拇指长的奶头,两根手指夹着一根木棍细细研磨开拓,好像在做什么精致的工艺品。

冷心冷眼的虫母根本不管雄虫迷乱的表情和喷水的下体,问道:“有奶吗?”

普罗塔戈断断续续地回答:“没有……因为需要空间留给虫卵……”

骨朔失望地嘶了一声,把木棍在短小的奶道里搅了搅,又加了一根进去,确保奶道扩张得差不多了,他一把拉来普罗塔戈的触角,飞快地拔出木棍,将顶端的圆球插了进去。

“嗯嗯嗯!”

普罗塔戈不知道是痛还是爽,整个身体弓成一团,却因为腹部硕大的球体而被迫躺了回去。

另一只奶头同样如法炮制,终于,在骨朔的帮助下,普罗塔戈成功兑现了先前的承诺。

此时此刻,他头顶的两根黑色触角全部扎进胸口的两个奶子里,乳头因为极限的扩张而胀大了好几倍,奶孔裹得很紧,吞下了小球舍不得松开。

他的肚子露在外面,滚圆滚圆的,和这一对欲求不满的骚奶头十分相配。

“含着,明天我要看到你的奶道里面,知道吗?”

普罗塔戈喘息着回应:“是……妈妈……”

骨朔满意地揉揉他的头发,“乖,明天就让你有奶。”

第二天早上,室外的阳光透过玻璃射入房间,将整个屋子照得亮堂堂。

骨朔睁开眼睛,生物钟一向规律的他一下子就醒了,身侧一个明显结实沉重的生物压塌了半边的床,时不时传来低沉的呼吸声。

他慢悠悠地回想起来,昨天好像被一只自称雄虫的外星生物找上门了,而且自己还操大了对方的肚子。

刺激。

骨朔坐起身,朝身侧看去,普罗塔戈没穿衣服也没盖被子,浑身赤裸裸的,可怜巴巴地挤在床铺四分之一的位置上,感受到虫母的起身动作,他的触角下意识地像狗狗尾巴一样讨好扭动,却忘记了触角的顶端还深埋在乳头里,这一番小小的动作刮蹭到了敏感的乳头内部,激起一阵微小的颤栗。

“嗯!呜……妈妈,早安。”

普罗塔戈一晚上没睡,腹中传来真实的重量感,妈妈的温暖气息萦绕在鼻腔中,让他觉得像一场梦一样虚幻快乐。要不是害怕翻身打扰妈妈的休息,他能侧过身子看妈妈睡觉看一晚上。

“早安。”

骨朔回了一句,下床想要去卫生间一趟。

次卧没有卫生间,他还得走一段路。

他的脚刚触碰到地毯,后知后觉想到另一个更好的解决生理需求的方法。

“普罗塔戈,过来。”

听话的雄虫四肢并用地爬下床,沉重的腹部垂在身下,今天看去不再像昨天那样柔软,竟然隐隐有了实感。

雄虫的青紫大屌没有疲软的迹象,精神奕奕地抬头,戳在硕大如球的孕肚底部,勒出一道深深的凹痕。

普罗塔戈保持着卑微的跪姿,对自己的定位十分清晰,对于虫母而言,他们不过是宠物一样的产卵机器,而雄虫毕生的使命就是接纳虫母的一切,服侍虫母的欲望。

雄虫们对此甘之如饴。

他们是虫母的奴仆,也是欲望的奴仆。

骨朔轻轻拽了拽普罗塔戈的一对触角,顶端的圆球被包在乳首内部,因为触角枝稍细一点,所以奶孔的小口是有所收缩的,他这一拽,居然没有把触角拽出来,黑色的小圆球被卡在奶头内部,将硬硬的奶头撑成一个透着黑的红色大珍珠,看上去严丝合缝,好像触角生来就是长在乳头里的。

“不错。”

骨朔很满意初步的改造,他计划后期在乳头上再打两个大大的环,将触角和乳首彻底钉在一起。

他扶着自己沉睡的性器,对普罗塔戈说:“含住。”

普罗塔戈听话地张开嘴,不忘收起自己的一口尖牙,高等雄虫虽然外表上看上去和人类无异,但是很多地方都有极大的差别,他们毕竟是生活在弱肉强食的星际中的一个种族。口腔的牙齿不是只有外围一圈,而是一排排一直延伸到喉咙的利齿,就像电影里描述的外星生物一般,必要时候可以收缩回去,避免弄疼了虫母的娇贵皮肤。

他把嘴张得很大,几乎要把整个性器都吞进去,收缩的牙齿只露出一点小小的头,起到了摩擦的作用,让骨朔舒服地眯起了眼。

骨朔索性松开尿口,将一泡温热的液体送入普罗塔戈的口腔。

普罗塔戈喉头滚动,大口吞下虫母的宝贵尿液,好像干渴了数个月的沙漠旅人,咕咚咕咚地喝着来之不易的泉水。

虫母浑身上下都是宝物,他的体液就是至高无上的赏赐。

骨朔无心在早上再干上几个回合,他尿完之后就从普罗塔戈的嘴里撤了出来,穿好衣服洗漱一番,走到厨房给自己做了一顿简单的早饭,端到餐厅的桌子上慢慢吃起来。

在此期间,普罗塔戈就像一只家养的宠物,骨朔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温顺地伏在他的脚边,撅着屁股爬来爬去,妈妈从始至终没有说过让他站起来,所以普罗塔戈认为自己不能站立行走。

骨朔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喝了一口,在嘴边一圈留下了白花花的奶迹。

他擦了擦嘴,吃得差不多了,唤了一声小狗的名字,普罗塔戈双眼发亮,等待敬爱的妈妈给他下达指令。

“乖狗狗,抓住自己的奶子。”

普罗塔戈听话照做,挺起胸脯方便妈妈全方位的视奸。

骨朔找出一根注射器,针头不算细,他往注射器里抽满了牛奶,不好意思道:“条件有限,只有这个办法……下次让普罗塔戈自己产奶好不好?”

他粗暴地扯出普罗塔戈的触角,引起雄虫的连声惊呼,然后像个相当不负责任的医生一样,将针头直接扎进了乳头,也不管雄虫的反应,直接推着注射器朝乳房里注射白色的液体。

骨朔推的很用力,泵涌的液体冲刷着乳房内部,远远胜过单纯被玩乳头的快感,普罗塔戈发出甜腻的媚叫,双手还在尽职尽责地抓着奶头。

一连注射了五六次,普罗塔戈结实的胸肌才终于鼓了起来,如同两只大气球一样下垂摇晃,传来陌生的坠痛感,乳头经过非人的折磨肿胀得不成样子,好像两块红色的烂肉黏在气球的中间部位。

普罗塔戈爽得脚趾紧缩,眼角挂着泪,声音断断续续:“呜……妈妈,没有关系……雄虫的恢复能力很强……您怎么肏都可以……”

他的后穴就是最好的证明,红肿的肉洞今天看来已经完好如初,除了外围的一圈红痕外看不出昨晚翻云覆雨的证据,雄虫的身体素质就是这般的变态。

他仰着脑袋跪在地板上,肚子如同怀孕足月的孕妇,压在狰狞的肉棒上方,胸脯也如同哺乳期的少妇那样鼓成两只大球,和肚子发出微微的碰撞,轻轻一触,就能泛起纯白的一阵肉浪。

骨朔扔掉注射器,给了普罗塔戈一点缓冲时间,然后重新把触角塞了回去,温热的牛奶就这样被堵在乳房中,随着普罗塔戈的动作发出液体的摇晃声。

“这才是我喜欢的样子。”

他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弯下腰,在普罗塔戈失神的英俊脸庞上落下温柔的亲吻。

在虫母表达了愿意回归的意向后,虫族很快行动起来,将这位流落在偏远行星的存在接回了虫族的主星球。

普罗塔戈无疑是这次史诗级任务的大功臣,也是最大的受益者。

鬼知道他揣着一肚子卵和浑身上下被妈妈疼爱过的痕迹回到主星时,遭到了多少同僚们的艳羡。

虫族距离上一任虫母的死亡已经过去了一千多年,失去了繁殖的主心骨,很多寿命不长的低等虫族相继死亡,只剩下一部分中等虫族和几十只高等虫族苟延残喘。他们继承了上一代的文明成果,活动范围仅限于几个星系之间。几百万光年之外就是类人族建立的强大帝国,他们大体上和地球人类没有区别,姑且称作人类。

人类帝国科技实力强大,军舰、粒子炮、空间跳跃技术等等都是一流梯队,可谓是这片宇宙中无可争议的霸主。

虫族的诞生时间本来远远早于帝国的人类,但是他们本性重欲,兽性强大,文明水平反而被后来的种族反超。

尽管如此,虫族独立发展的生物科技绝对是宇宙独一档的存在,也正是由于独特的生物科技,失去了虫母的虫族躲在主星上延续了一千多年,至今没有被帝国官方发现。

大致了解了虫族目前的状况,作为虫母继任者的骨朔心里快速闪过一些策略。

开局几只虫,资源全靠抢。

要想富,先扩大劳动力数量。

猥琐发育,不要浪。

虫族要悄悄发展壮大,然后惊艳全宇宙。

虫族的书记官,也就是目前虫族社会的实际领导者,身高一米八八、红发黑眸的赫拉克斯跟在他的身后,详细地回答了骨朔的问题。他看上去比普罗塔戈稳重成熟得多,作为一个合格的代理领袖,赫拉克斯不是那种一看见虫母就下身流水走不动路的骚虫,他对于虫族未来有自己的思考,可以提出一些有建设性的意见。

骨朔很看重他这种人才,特别是如今高等虫族短缺的情况下,他希望赫拉克斯能为自己做更多有价值的事情,而不是挺着鸡巴抱着肚子求肏。

虽然说,作为正常雄虫的赫拉克斯应该也挺想这样做的。

骨朔装作没看见赫拉克斯鼓起的裆部和一路上可疑的水渍,继续询问相关事宜。

赫拉克斯说,虫族的所有防御工作都由普罗塔戈率领的中等虫族组成的军队承担。军队的总兵力让骨朔略显吃惊,他早该想到的,这一千年来仅存的中等虫族数量被称为“太少”,那是对比千年前虫族一路高升的生育率得出的结论,放在当前仍是一个不得了的数字,倒是骨朔没有概念,低估了虫族目前的战斗力。

普罗塔戈的怀孕不会让他暂时失去军队总指挥的职务,在临近生产的前一刻,他都必须和所有战士同样坚决执行虫母的一切战斗指令。

其他和他一样的雄虫,称为军雄,也就是擅长战斗厮杀的一类雄虫。

另一类叫做工雄,雄负责虫族社会的生产建设,是社会运转的底盘,也决定了文明发展的上限。

赫拉克斯就是一名高等工雄,他负责的是上层建筑。

战争和生产,极为简单粗暴的社会分工,所有虫有条不紊地执行自己的职责,骨朔现在不意外失去新生儿的虫族能存续至今了。

是和游戏不尽相同的全新玩法。

骨朔舔舔虎牙,明亮的眼眸闪着兴奋的光芒。

赫拉克斯为他推开新建不久的宫殿大门,大厅富丽堂皇,各种不知名的植物盘旋缠绕,百花色彩艳丽,花姿绰约,这些植物无不泛着幽蓝深厚的光泽,每一种都有其独特的韵味和美感,不属于自然造物,而是生物科技的最高展现。

虫族的基因改造工程极为发达,给他们一株捕蝇草,科研室就可以复制出无数捕蝇草的基因片段,通过染色重组创造无数新型植物,满足捕蝇、发光、颤动、装饰等多重功用,甚至赋予细胞以生物活性,让捕蝇草短暂地活过来,具备移动、反射、记忆等动物特征。

这些虫子仅仅依靠本能和天赋从事科研,科技树一路点歪,几乎全部服务于虫母的享乐和生殖大业,真正有用的科技相比之下不算强劲。

赫拉克斯将宫殿的总控制台——一株类似于仙人掌的小盆栽端放在骨朔手中,直视虫母好奇的眼神,恭敬地发誓:“妈妈,这座宫殿为您而建,它是当前虫族生物科技的最高结晶,兼备攻击、防御、空间位移功能。雄虫将会倾尽全族之力,奉上我们的一切。”

骨朔通过小仙人掌的投影记下了宫殿的基本构造,直接略过了高达几百层的辉煌建筑群,指着宫殿地下一片空旷的区域:“我的虫巢建在这里。”

“是。”

赫拉克斯没有一丝迟疑。

骨朔踱步到虫母专属的座椅前,王座的设计别出心裁,底座很宽敞,足够两个雄性半躺在上面休息,两侧的扶手上有手臂粗的倒刺,还藏有无数的暗格和镂空,虫母要是有兴致,完全可以在上面尝试座椅多人py。

骨朔刚好逛累了,于是随意坐在造型古怪的王座上,支着脑袋看他的书记官:“赫拉克斯,你应该知道虫母该怎么建立自己的虫巢吧。”

他就随口一问,没想到红发的书记官登时呼吸加重,身后饱含金属光泽的赤红长尾在空中劈开了气浪,昭示主人并不平静的心情。

“妈妈……这是您对我的奖励吗?”

骨朔:???

“什么?”

自己的话哪里有歧义了。

赫拉克斯:“妈妈,虫母建立虫巢一般有两种方式,最主要也最便捷的方式,就是吃掉一只高等雄虫,利用他的血肉增值出整个虫巢系统。”

骨朔被他血腥的描述搞沉默了。

赫拉克斯面色红润,好像喝了好几瓶烈酒般微醺,一向沉稳的音色有了变化:“妈妈,你要吃掉我吗?”

这个吃,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吃。

他不愧是个雷厉风行的主,马上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白皙的脖颈,透着诱人的粉色。

骨朔拧眉。

“妈妈,我有资格,成为您的一部分吗?”

赫拉克斯低声问道。

永远在您的肚子里。

回到妈妈温暖黑暗的腹腔。

成为虫巢的一部分。

上述的每一条都能逼得任何一只理智的雄虫为之发疯发狂。

被妈妈吃掉,简直就是一只虫子除了变成妈妈的卵房之外,最好的归宿。

赫拉克斯和骨朔的距离转瞬间只有几步的间隔。

他将自己摆在祭品的位置,骄傲地向虫母展示自己美丽的胴体。

神明动了。

骨朔直截了当地赏了赫拉克斯一巴掌。

他冷声说:“清醒点了吗?”

成为虫母后他的力气噌噌上涨,在赫拉克斯绮丽的脸上留下五指清晰的红色掌痕。

骨朔伸出长腿,脚尖毫不心软地踩在下跪的书记官裆部的鸡巴上。

“嗯!!!!”

赫拉克斯保持着侧头的姿态,喉咙处发出克制的低吼。

虫母对每一个孩子都十分平等,犯错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赫拉克斯的大屌被狠狠踩在脚底,力道一点也不客气,就像要碾碎一只讨厌的虫子。

当然,主星没有地球上的那些小昆虫,这里只有人类外表、性格扭曲病态的雄虫。

骨朔显然不满意仍然硬邦邦鼓在一处的鸡巴,重重地又踩了两下,这才移开了脚。

赫拉克斯低伏的身躯微微颤抖,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可是那不见丝毫疲软、反而又肉眼可见鼓胀一圈的鸡巴反映了他的内心。

骨朔问:“赫拉克斯,告诉我,你做错了什么?”

“……赫拉克斯隐瞒了妈妈……”赫拉克斯的声音依旧竭力保持冷静,发颤的尾音出卖了他,“虫巢还有另外一种建立方式,就是吃下任意数枚高等虫卵,用虫卵的血肉增值虫巢系统。”

“赫拉克斯为了私利没有把话说完,主观上削减了妈妈应当拥有的选择权……赫拉克斯是个坏孩子。”

他自我检讨道。

骨朔叹了一口气,红发雄虫的身躯再次一颤。

高贵矜持、生性冷漠的虫母蛮横地一把抓住他的红发,将雄虫的脸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一边用怜爱的语气说道:

“赫拉克斯……你完全不明白我在生气什么。”

“你可是我最倚重的书记官啊。”

骨朔低沉性感的声音仿佛密匝匝的蠕虫,爬满赫拉克斯的全身血管之中。

“——谁给你的权力,你怎么敢去死?”

那一刻,红发黑瞳的雄虫的心脏声震如擂鼓。

“——谁给你的权力,你怎么敢去死?”

骨朔的想法很简单。

本来他就没几个虫可以用,你个ssr竟然还想自杀献祭?

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他不仅要把赫拉克斯当书记官往死里用,还要把他的身体往死里用。

骨朔压下怒其不争的火气,淡淡说:“我不排斥生吃血肉。我排斥的是你的态度,赫拉克斯。你们的命都是我的,只有我才能决定你们的生死。”

只有妈妈,能决定我的生死。

赫拉克斯的红色长发还拽在骨朔手里,但是雄虫好像丝毫感受不到头皮被拉扯的痛感,双眼迸发迷恋的精光,神经质的狂醉暗藏其中,瞳孔眯成一条笔直的细线,危险的气息暴露无遗。

“妈妈……”

赫拉克斯疯狂地吞咽口水,后穴也发起大水,衣料完全浸湿后包不住粘腻的淫水,细微的水声滴滴答答,响彻在空旷的大厅中。

生气的妈妈也好可爱。

赫拉克斯果然是个坏孩子,喜欢惹妈妈生气。

他双眼迷离,眼底暗红,裆部的异样再也掩盖不住,背后一米多长的赤色尾巴试探性地挪动。

巴掌点力道,还把这只虫子打爽了。

骨朔冷哼一声,松开了赫拉克斯的头发,后者尚未回神,脑袋直愣愣捶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此时的书记官不复初见时的老成持重,面容迷醉,衣冠不整,匍匐在地的样子好不狼狈。

“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赫拉克斯低声说道:“是,妈妈,我错了。”

骨朔说:“乖孩子。”

属性混乱中立的虫母爱怜地抚摸雄虫冰凉的面庞,决定给知错就改的乖孩子一个奖励。

“脱衣服,自己坐上来。”

赫拉克斯不敢置信猛地抬头,然后没有丝毫犹豫地脱下繁杂的外套,露出赤裸的精壮躯体,裤子湿漉漉揉成一团,随意扔在地上,光闻气味,任谁都知道这只雄虫方才在意淫中经历了一场不小的高潮。

他眼帘低垂,红发散乱披在肩上,竭力维持镇定,却在刚刚爬起身时险些摔倒,骨朔拉住他的手,直接把他抱进怀里。

赫拉克斯双腿大大张开坐在骨朔的腿上,长尾坠在身后僵硬得不敢动弹。

他终于碰到了妈妈……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遥望已久的肌肤相亲,虫母的心跳声近在咫尺,砰砰,砰砰,重重敲击在赫拉克斯的耳膜中。

骨朔将嘴唇贴近他的耳畔,好似对待情人一般轻柔说道:

“赫拉克斯,为我产卵。”

"……是,妈妈。"

“你想用前面还是后面?”

赫拉克斯犹豫片刻,想起了普罗塔戈。

普罗塔戈是个好运的家伙。

赫拉克斯并不嫉妒他的待遇,只是感到羡慕。他担心自己过于神经质的性格吓到初次见面的虫母,所以把性情温和、老实本分的普罗塔戈派了出去,否则和妈妈第一个接触、揣卵回到母星的就是他自己。

妈妈用了普罗塔戈的后面,那么自己就换成前面吧。

为了给妈妈不同的体验。

赫拉克斯缓缓说出了自己的选择和原因。

骨朔感到有点意外。

因为赫拉克斯的字里行间看不出一丁点对于普罗塔戈的负面态度,似乎为了繁殖,雄虫连善妒的种族个性都被淘汰了。

就好像古代替丈夫挑选妾室的妻子,家族的兴盛远远胜过个人的占有欲。

如果说古代女性通过从小到大的社会规训成为了这样的合格妻子,那么虫族就是基因自带,繁衍已经成为天性,他们基本没有反抗天性的可能。

“很贴心,赫拉克斯。”骨朔夸奖道。

他刚好想试试插前面是什么感觉呢。

骨朔抓起了赫拉克斯的粉色肉棒,替他缓慢撸起来。

“啊……”

赫拉克斯双手掰开腿心,大方的将自己的鸡巴送进骨朔手中,呻吟声有如低沉的小提琴,低沉婉转,勾人得很。

看得出来,他的段位比普罗塔戈高多了。

赫拉克斯的鸡巴很粗,骨朔一只手勉强握住,他的指甲刮过微微张开的马眼,问:“你的鸡巴,大概能揣多少卵?”

赫拉克斯艰难开口道:“最多七只……啊……嗯嗯……妈妈,您要是不满意,可以把它变大……虫族有相关的科学技术……”

“……用完后,我的鸡巴会膨胀好几倍,囊袋也会变大……随时都可以伸进一个拳头……妈妈怎么肏都可以……我可以带着塞满虫卵的鸡巴……啊啊……”

骨朔把一根纤细的手指伸进窄小的尿道口,感受到明显不同的温度,四周的内壁积压着他的手指,不时传来吮吸感,不敢想象真正进去时会是多么强烈的体验。

他想,赫拉克斯描述的这个大小未免太夸张了,不就类似于外置孕囊吗。

那肏起来有什么意思。

不过,想想那个场面,他还是挺感兴趣的。

“今天就不必了。”

他先熟悉一下怎么肏雄虫的前面。

骨朔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他的两个囊袋,他的卵蛋比普罗塔戈大一些,没有明显的褶皱,撑得很鼓,像两颗小球垂在尺寸惊人的鸡巴下面,在骨朔的掌心传来微微的跳动。

“……妈妈……”

赫拉克斯用撒娇的语气呢喃,双唇哈着白花花的气,受不了虫母若即若离的挑拨,无声地催促他下一步的动作。

骨朔悠闲地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指埋在马眼里,另一只手探进赫拉克斯的身后,在他的处子穴附近转悠一圈,沾了满满的银白粘渍,裹在他的手上好像上了一层糖霜。

他把一片狼藉的手举到赫拉克斯面前:“说了插前面,你的后穴怎么也这副骚样子?嗯?”

赫拉克斯坐着的那块部分,骨朔的裤子已经湿完了。

红发雄虫目光沉沉,在骨朔颇为惊讶的视线中,一口含上了妈妈的玉指。

“……操。”

骨朔低声暗骂。

温暖的口腔包住他的手指,舌头像一条灵活的鱼一样轻盈地穿梭在指间,柔软的舌面触碰着皮肤,带来一种奇妙的触感。

骨朔反应过来,几根手指不安分地在柔软的口腔中捣乱,赫拉克斯禁不起这般的折腾,透明的口水来不及吞咽流到嘴角边,沿着嘴角蜿蜒而下。

赫拉克斯舔干净所有的淫渍,恋恋不舍地吐出妈妈的手指,邀功一般注视着骨朔的眼睛,腮下绯红。

骨朔夸奖:“你上面的这张嘴,倒是和下面的这张嘴一样会吸。”

赫拉克斯露出粉红的舌尖,柔柔地笑了。

“……妈妈喜欢就好……啊啊啊……嗯呢……好快……啊啊啊……”

骨朔见一根手指扩张的差不多了,逐渐多加了几根手指进去,紧致的马眼在几根手指的进进出出中很快败下阵来,松松的撑开一个口子,尿道口也随之扩宽,让整个鸡巴看上去又粗了不少,但是由于不停的抽插,肉棒的硬度有所减轻,软软的塌在骨朔手里,已然丧失了雄伟的外观功能。

腿上的粘腻感愈发明显,赫拉克斯浑身颤抖不已,腿间一片泥泞,好像随时都会滑落在地上。

骨朔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命令道:“赫拉克斯,找个东西把你的骚穴堵住。”

“……是……妈妈……”

沉浸在快感中的赫拉克斯马上明白了妈妈的意思,咬着唇瓣,抬起无力的长尾。

这条尾巴很漂亮,骨朔和赫拉克斯见面时,第一眼看中的就是他的尾巴。赫拉克斯保留的大概是甲壳一类的虫族特征,红色的尾巴从尾椎骨伸出,犹如一抹烈焰,仿佛是画家精心调配出的最纯粹的红色,深邃如血,鳞片紧密而富有光泽,泛着金属质感。

尾巴的末端逐渐尖细,宛如一把锋利的剑,既有力量感又不失优雅。

此刻的这条尾巴,正颤颤巍巍地摆出几近90的弧度,朝向主人隐秘的后穴。

赫拉克斯从未玩弄过自己的身体,雄虫的身体是妈妈的所有物,在未经妈妈的允许下,所有雄虫哪怕再饥渴难耐,也只能在妈妈面前发骚求肏,自己解决需求是弥天大罪。

末端刚刚触碰到穴口,稚嫩的小穴就紧张一缩,连带着尿道收缩了一瞬。

“快点。”

“……嗯啊啊……是……呜呜!……”

赫拉克斯不想让妈妈失了兴致,索性后穴分泌的润滑足够多,他心一狠,直接将尾巴捅进了嫩滑的肠道中。

“啊啊啊!……”

经历一场粗暴纳入的穴口没有受伤,妥帖地吞下了尾巴的前端,撑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露在外面的坚硬尾巴朝外压着两侧的肉瓣,将肥硕的屁股顶的又大又松,摇摇晃晃。

他这一下太狠了,尾巴进去的太多,直接戳到了子宫口附近,因为尾巴的巨大体积,湿滑的甬道无处可躲,每个褶皱都被大力扶平,每个骚点都被触及,甚至操到了敏感的前列腺,灭顶的快感冲上脑门,赫拉克斯爽得几近流泪。

尾巴的塞子作用很好,将淫水全部堵在了穴道里。

骨朔欣赏了一会儿,然后拔出手指,调整了一下性器的位置,将自己的青紫肉棒对准了高潮中的雄虫的龟头。

两只体积相差较大的鸡巴抵在一起,对比十分明显,赫拉克斯的鸡巴完全是被手指撑大的,硬度和观感完全不同,外围的一层肉膜变的单薄,甚至能看清上面的青色血管。

空虚的尿道失去了收缩的能力,饥渴地吐着水。

骨朔腰微微一挺,敞开的马眼就将自己的龟头吞了进去。

“呜呜呜……好大……妈妈……进来了……啊啊……”

赫拉克斯睁大了眼睛,空白的双眸流下失神的泪水。

骨朔缓缓施加力气向前开拓,那根作为承受方的肉棒渐渐被塞得满满当当,直到入了深处,骨朔还有一小半的鸡巴露在外面没有进去。

“……好撑……”赫拉克斯双手扶着自己的鸡巴,隔着肉膜感受到妈妈的鸡巴温度,自发地撸动起来。

麻麻的快感从紧密结合的部位迸发出来,尿道包裹得很密实,好像有千万张小嘴吮吸着柱身的每一处,骨朔舒服的长叹一口气。

他揽住雄虫的纤细腰杆,一个挺身,重重地肏了进去,整根肉棒全部没入,撬开了肉棒深处的那处小口。

“赫拉克斯,这是你的膀胱?”

赫拉克斯潦草点头,虽然爽得眼前发白,仍然尽职尽责地解释:“妈妈……唔……膀胱也可以怀卵……怀很多……”

骨朔耐心听他说完,然后疯狂地开始进进出出,势必要将深处全部肏开。狭窄的肉口被迫吞下比手臂还要粗的鸡巴,茎身从内部反复地大力摩擦拉扯,每一次带出来,都会引起赫拉克斯一阵半痛苦、半欢愉的腻叫。

柔软的鸡巴表皮附在炽热的火棍上,被肏成了一个完美的飞机杯,顶部的茎肉被连续的冲撞烂得不成样子,皱巴巴地堆在一起,就像一个尚未成型的肉环。

名为膀胱的肉袋被入侵了个彻底,骨朔的每一次冲击都要更进一点,直到完完全全撑满所有的空间,变成肉棒的形状。

赫拉克斯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压抑不住的尖叫声一阵高过一阵,虽然鸡巴已经松的不能再松,但是他的膀胱很好地履行了雄虫的职责,不仅膀胱口收收缩缩讨好着柱身,内壁也同样分泌出滑溜溜的骚水,让肉棒进出的动作更加顺畅,捣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尽管赫拉克斯前面后面都因为无尽的高潮发了大水,但是两处都被堵得严严实实,两泡淫水积在主人体内出不去,只听见体内偶尔的喷水声。

如果有人此时走进大厅,在正中间的王座上,就能看见一个红发的男人被黑发青年抱在怀里疯狂地顶弄,发出大声的呻吟,而这仍不能满足这个饥渴的婊子,他发骚的后穴得不到满足,甚至塞进了自己的尾巴缓解空虚的甬道。

“……妈妈……好棒……要怀卵了……啊啊啊!……”

骨朔连续几个猛冲,朝着膀胱深处射出好几大股浓稠炽热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浇在痉挛的内壁上,不一会儿就填满了整个膀胱,赫拉克斯的小腹渐渐鼓出一个凸起的幅度,就好像憋了三天的尿液聚在膀胱里得不到出口。

坚挺如初的鸡巴埋在肉袋里没有出来,反而就着精液继续操起来。

骨朔喘息着说:“赫拉克斯,用尾巴操操你的子宫。”

赫拉克斯坚定地执行妈妈的每一个命令。

静止不动、充当着塞子的尾巴闻言开始快速地抽插,骚穴里的淫水噗呲噗呲飞溅出来。

他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每次捅进去的力道极大,平坦的小腹顶出尾巴尖的形状,每一次都会隔着刮蹭到鼓鼓囊囊的膀胱,双重的快感爆炸开来,丰盈的汁水止不住地流淌,在椅子上汇成一则水洼。

骨朔隔着肚皮摸摸他的尾巴尖,心情颇好地说:“乖,让你子宫也怀好多好多卵,每一次走路,两个塞满的肉袋子就会在肚子里碰撞,喜不喜欢?”

赫拉克斯想起那个梦中的场景,只感觉浑身被沉沉的幸福充斥。

“喜欢……喜欢妈妈……”

子宫在他近乎自虐的自慰下敞开得彻底,几乎要被大力扯出穴道。

骨朔又插了百来下,最后一边射出白浊的精液,一边退出温热的鸡巴套子,将松松垮垮、薄得像袋子一般的鸡巴里也射满了浓液,在龟头处打了个结,硕大的鸡巴就像一个充满水的塑料袋,垂在赫拉克斯的腿下,不久之后这里就会恢复初始的紧致和硬度,但是尿道中也会发育六七只鹌鹑蛋大小的卵,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大,将长长的鸡巴顶出一节一节和糖葫芦一般的形状。

他让赫拉克斯抽出了尾巴,一大泡骚水倾泻而下,骨朔抱着他转了个身,不需要怎么对准就捅进大大咧咧的子宫口,射出了又一大股精液,充满了饥渴的子宫。

骨朔完成了今天的任务,拍拍赫拉克斯的臀尖,让他下去。

赫拉克斯牢牢锁住自己的穴道,不漏出任何一滴宝贵的液体。

他的双腿间垂着软塌塌、紫中泛白的大屌,肚子高挺得像一个怀胎七月的孕妇,小腹处的鼓起没有那么突出,但是同样惹眼。

几处穴都被填的满满当当,汹涌的尿意堵在马眼得不到发泄,肚子好似被灌了铅,摇摇欲坠的沉重感压迫着大脑神经。

赫拉克斯艰难地跪在地上,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他虔诚地说道:“谢谢您,妈妈。”

红发的守望者终于得偿所愿。

他盼望无数年、无数个日夜的美梦得以实现,为了方才和妈妈交配的短短几小时,赫拉克斯已经独自挨过了无数次恒星坠落。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虫母的气味充塞着雄虫体内的每一个部位,纤细的腰肢上连着一个沉重的大包袱和一个小包袱,身体微微动弹,盛满种液的子宫和膀胱就会传来摇摇欲坠的痛感,发出哗哗的水声,好像要把肚子撑破。

因为双腿间下垂的大水袋,赫拉克斯每当想要向前挪动一步,鼓胀的鸡巴就会像一个粗粗的钟摆打向大腿内侧的肌肉,激起一阵摩擦的颤栗。

腹股中一阵一阵的酸胀感带来强烈的射精和排泄欲望,散发一种奇妙的酥麻感。

想尿。赫拉克斯想。

但是不可以,他至少得憋十天,才可以在妈妈的允许下产卵。

膀胱的液体不过一日就会渐渐发育成固体的卵,小小的虫卵吸取着液体的营养慢慢长大,将会把膀胱撑得更大,比起此刻的半圆孕肚有过之而无不及。到那个时候,赫拉克斯就会挺着上下两个球,几乎深埋得看不见的双腿间也会有一根大腿粗细的节状鸡巴,硬邦邦地探出头来。

骨朔走下王座,蹲下身来,好奇地按了按赫拉克斯的小腹。

“唔!”

努力抑制欲望的雄虫憋不住地发出一声呻吟,快感和尿意从下腹喷泻而出,又因为打了结的鸡巴以及主人的克制而艰难地返回。

骨朔扶住赫拉克斯毛茸茸的脑袋,在雄虫的眉心落下轻轻一吻。

“乖孩子的奖励。”

接下来的日子里,骨朔一边数着产卵的时间,一边走访了主星的各项工程建筑。

他见到了大量的中等工虫,它们比起高等虫族有更多的虫化特征,智力水平一般,可以从事相对复杂的生产活动,寿命也相对较长。

中等军虫的虫化特征全部倾向于战争,兵团执行了几次颇为成功的清扫任务,包括排除人类帝国可能的巡查点,截杀不知死活的星盗顺便伪装成异兽杀害的痕迹,维修破损的生物能基点站等等。

无一例外的,这些中等虫族表现出了对虫母极端的狂热态度,甚至到了令骨朔这个玩过无数十八禁游戏的骨灰级玩家一边作呕、一边赞叹的地步。

疯狂,残忍,不惧死亡,最恐怖的是还保留一定的思维能力,没有变成完全的怪物。

如果说在这之前,所有虫子都只是兢兢业业地维持现状,而在虫母宣布回归之后,虫子们表现出极高的攻击力和生命力,以及强烈的战斗欲望和牺牲精神,为了保卫虫母而不惜一切代价,性命不过是最轻微的筹码。

他没有和自己的狂信徒们正面接触过,但是隔着显示屏,也能感受到那股狂热,恐怕中世纪的基督徒、印度教的苦行僧相比之下也不过如此。

骨朔很清楚,他是虫母,虫族食物链、交配链顶端的存在,没有必要讨好一群注定劳累奔波、做牛做马的中等雄虫。

他只需要勾勾手指,这群被基因和欲望控制一辈子的虫子就会乖乖为他献上一切。

更何况,中等雄虫除了生产和战争也没有什么好压榨的,他们的体质注定生不下优良的虫卵。

高等虫族不同,他们基因优质,情绪能力和思维能力更强,有的甚至超越人类社会最顶尖的人才,他们才是虫族社会的主心骨和顶梁柱。

低等虫族就更是渣滓类的存在了,他们在任何时期都是纯纯炮灰的作用,仅存兽性,一般用于从事战争的虫海战术和重复性工作,寿命短,因此虫巢培育起来相当容易,几个小时就可以造出一批,几个月也会报废一批。

也正因如此,骨朔迄今为止没有见过一只活着的低等虫族。

不过等到他建好虫巢,这种消耗品要多少有多少。

他最擅长的就是指挥一群毫无智商、数量庞大的虫子们基建和战斗一个不落,要不是这种玩法对他而言太简单了,骨朔也不会去玩破坏流。

虫族百废待兴,每天都有除了普罗塔戈和赫拉克斯之外的几只高等虫族花样求肏。

数量不多,但是个个花枝招展,骨朔看得审美疲劳,而且这些雄虫一没有普罗塔戈的地位,二没有赫拉克斯那般对虫族贡献巨大,于是他一个都没满足,全把他们踹进了科研室,顺便立了规矩,谁能最快研发出有用的新科技,谁就能获得受精怀卵的宝贵机会。

这个奖励机制一出,一众高等虫族如同饥饿的猎豹紧盯着目标,忙碌的身影在实验室里穿梭,后穴不痒了,鸡巴不胀了,全身心投入生物科技的研发。

科技就是第一生产力,骨朔早看不惯虫族明明天赋异禀、却非要成天生来生去的萎靡样子,把人才放在合适的地方,这才是一个合格的王应该做的。

他现在最盼的还是虫巢。

终于,普罗塔戈迎来了产卵期。

足天的孕妇呈现后入的姿势跪趴在宫殿的大厅里,高高胀起的腹部压在身下,饱受折磨的肚皮变成薄薄一层,能看得清内里一个个晃动的拳头大小的虫卵形状,半球大的双乳饱满地下垂,圆润白皙,乳头和乳晕撑得没有一丝褶皱,一看就是涨奶快到了极限。

一对红里发黑的骚奶子含着触角,经过数天的摩擦,乳头的大小颇为可观,膨胀成原来的数倍,让人忍不住地想要上去挤一挤,试试能不能和奶牛一样挤出喷涌的液体。

骨朔站在普罗塔戈身后,看着那紧致的小穴不自觉的收缩,害羞一般吐出一包透明的淫液。

“又发骚了?”

普罗塔戈难为情地回答:“嗯……妈妈……”

怀卵的时期也是情欲最盛的时期,雄虫会下意识地依赖虫卵的主人,奉上全身上下的穴孔让身体再次感受被浇灌的美妙,一方面是虫卵生长发育需要更多的营养,一方面是繁衍激素泛滥,希望通过更多的交合实现重孕,使雄虫永远处在怀卵—产卵的循环中,永无止境。

骨朔这几天忙着呢,哪有时间陪普罗塔戈。可怜的雄虫惨兮兮的,却也不敢上门求肏,每天抱着肚子摸虫卵,要么就是远程指挥军团执行任务。

骨朔对他的第一只雄虫态度不免好一点,不过也不会惯着他。

他没有提枪插进去,而是选择其他的方式抚慰普罗塔戈的情欲,帮助他尽快打开宫口。

捏住硬硬的奶头,骨朔以挤奶的手势快速揉搓,连番的逗弄下奶孔大张,粉红的媚肉外翻,时不时看见里面含着的黑色小球。

“妈妈……好爽……嗯嗯……再揉揉……”

普罗塔戈媚叫不断,他比赫拉克斯更为性格直接,总是直率的表达自己的感受,骨朔也很喜欢他这一点。

小球被一下挤了出来,湿哒哒的奶孔慢慢合成一条细线,竟然没有一滴奶水流出来。

“真变成小奶牛了?”

普罗塔戈哼哼唧唧的示好:“妈妈……我有奶了,您挤一挤……”

雄虫在情事上拥有高超的天赋,虫母所做的一切称得上虐待的改造也会变成py的一部分。

他乳房里的牛奶早就被吸收干净了,器官解析了液体的成分,为了讨好以及满足妈妈,分泌了新的乳汁填满了肥大的胸肌。

趴在地上双腿张开,长长的鸡巴拖在地上摩擦,胸前的两只大球好像随时都会爆炸,活脱脱一只欲求不满的骚母牛。

骨朔大力地揪住任人采撷的乳头,重重一捏,一股香甜的白色液体就汹涌喷出,飞溅一地。

奶水冲刷乳头内壁的新奇快感前所未有,普罗塔戈身体一颤,后穴也同步喷出一股骚水,憋到青紫的鸡巴上青筋鼓动,在没有虫母命令的前提下一滴腺液也流不出来,涨得让人发疯。

骨朔操纵着大厅里的藤类植物将普罗塔戈稍微抬高,拿来两只容器,两只手握住奶头对准容器,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开始给小奶牛挤奶。

“嗯……”

普罗塔戈发出了类似于哞哞的舒服叫声。

还好有藤蔓支撑着身体,否则高潮中的普罗塔戈根本控制不住发软的腿脚。

白花花的奶水喷溅在容器底部,不一会儿达到了一半的量,为了榨处更多的奶水,骨朔双手捏住西瓜大的乳房用力挤压,就像在揉搓一块浸水的海绵。

“……啊啊啊……唔!……”

奶孔又射出一大股白色液体,很快挤满了一桶。

骨朔逐渐体会到了休闲系玩家的乐趣。

他如法炮制,又揉又捏,挤完了另一边的奶。

奶水释放的快感简直过于美妙,普罗塔戈爽得翻起白眼,处在高潮线上几乎没有停过,虫母的一双大手抚慰着他的双乳,温暖又亲密的触感足以让任何一只雄虫流连忘返。

直到两只乳房彻底榨不出什么了,骨朔停止了挤奶的动作,又找出一个容器放在普罗塔戈的鸡巴下方,笑盈盈地说:“小奶牛很会产奶……比我想象的都要多,非常棒。”

“乳房空了,接下来给普罗塔戈榨精好不好?”

说完不给普罗塔戈反应的时间,骨朔握住雄虫大屌的根部,对准了容器,说:“射吧。”

雄虫的身体就是虫母控制的机器,在情事方面,他们几乎毫无保留地完成虫母的指令。

硬得和铁柱一样的鸡巴顿时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而且没有不应期,好像打开了阀门的水龙头那样轻而易举。

射精的快感只在妈妈的允许下才可以拥有,所以没有一只雄虫不喜欢射精。普罗塔戈深深迷恋着被妈妈全权掌控的感觉,坚挺的肉棒上青筋充了血一般突起,马眼上还残留着白色的浊液,好似迫不及待想要再射上一发。

大肚子里的虫卵察觉到母体的兴奋,也开始蠕动起来,在普罗塔戈的肚皮上顶出一个个鼓痕。

普罗塔戈敏锐地察觉到虫卵的异样:“唔……妈妈……要生了……”

“乖,先射精。”

话语刚落,骨朔手里的虫屌一阵突突地细小跳动,一股又一股连绵不断的精水从精孔喷射而出,高压水枪一般,不过一会儿,空气中弥漫着炽烈的雄性气味。

“……好爽……鸡巴也在产奶了……”

普罗塔戈的精液储存量大的惊人,两颗鸡蛋大小的卵蛋就是最好的证据,不过在骨朔刻意的压榨下,鼓鼓的卵蛋也逐渐变得干瘪,精液有些稀释,但是仍在努力地挤出最后一滴,把容器填满了一大半。

雄虫没有尿液,膀胱在无卵的情况下就是一个空空的肉袋子,所以普罗塔戈的精液射完了就彻底没有了,肉棒仍然精神奕奕,紧紧的贴着肚皮,但是一点东西也射不出了。

骨朔晃了晃半满的桶,略带不满意的说:“鸡巴产的奶量不够。”

“普罗塔戈,下次我不希望只有这个量。”

他就像一个严格的挤奶工,认真批评奶量不达标的奶牛。

满脸潮红的普罗塔戈听到妈妈的批评后吓白了一瞬,眼角带着泪,咬着唇说:“是,妈妈,普罗塔戈下次一定不会这么没用了……”

藤蔓触手冷硬的掰开他的屁眼,在接连不断的高潮刺激下,花穴喷出不少淫液润滑甬道,让婴儿手臂粗细的粗糙藤蔓很容易就钻了进去,撕裂的痛感微乎其微,普罗塔戈在半空中耷拉着脑袋,发出放浪的喘息呻吟。

触手径直捅进了刚开了一半的子宫口,把普罗塔戈的肚子上顶出了一个鼓包,它迫不及待地上下扭动,想要把子宫口撑大撑松,方便里面的卵快速产出。

其实这才是雄虫排卵的正常步骤,粗暴的虫母往往不会顾及发骚的雄虫的感受,用虫巢的触手直接开拓出一条宽阔湿滑的产道,让虫卵坐滑滑梯溜出体内。

而不是像骨朔一样耐心地做前戏,帮雄虫解决生理需求。

冷硬,蛮横,专制,才是万虫信仰的虫母的真面目。

不出所料,骨朔未来也会变成一个暴君。

好歹做了二十四年人类,其中十年作为一个人类玩家在乐子人和灭世者中摇摆不定,觉醒了虫母血脉后,他的性格反倒没什么变化,左右不过更喜欢做爱和虐待了一些。

他注定是一个不一样的虫母,爱欲不是骨朔心灵的主宰,暴欲才是。

虫母把虫族的界限限制在无止境的交配和欲海,他偏偏要让虫族的足迹遍布星辰大海。

为了野望,他可以牺牲一下自己的情感,对待自家的雄虫更加温和。

不过,也仅仅如此了。

伴随着虫母的粗暴操弄,普罗塔戈浑身肌肉痉挛,仅存的力量集中于腹部,本能地用力生产,宫腔积压着虫卵,它们齐齐涌到宫口,疯狂地想要离开母体来到外界,却被触手憋了回来。

触手还堵在宫口,骨朔还想再扩张更大,于是一时半会就没拔出来。

唯一的出口被占据,阵痛爬上神经末梢,普罗塔戈又疼又爽,嘴角兜不住口水,晶莹的液体蜿蜒而下。

肉棒在剧烈的刺激下颤动不已,竟然颤颤巍巍地流出一小股稀释的白液。

“妈妈!……卵要出来了……嗯嗯……啊啊啊……”

骨朔漫不经心地回应:“再等一会儿。”

好在这般的憋产折磨没有太久,骨朔觉得差不多了,于是抽出触手,后穴彻底成为了合不拢的黑洞,子宫口破破烂烂,虫卵无比顺畅地划进产道,堵在了最后的出口处。

“普罗塔戈,用力。”

骨朔碰碰屁眼处卡着的黑色虫卵,却不想把它按了回去,普罗塔戈一个闷哼,双腿止不住的颤抖。

他被自己的虫卵肏高潮了。

在这个身位下,虫卵顺着重力一个个堆在后穴,将长长的甬道撑得无比饱满,虫卵之间相互摩擦挤压,将这种层层叠叠的快感更上一层。

普罗塔戈的穴口卖力地收缩,用尽全力向外排泄,想要把卵产出体内。

骨朔叹了口气:“看来以后要给你的后穴做一个闭不上的肉环,这样卵就不会卡在这里了。”

普罗塔戈哭着应声。

他也觉得自己好没用。

骨朔操纵着触手,一下子抽在普罗塔戈肥硕的屁股瓣上。

“啊啊……啊啊啊!……”

特制的基因植物上抹有对雄虫特效的汁液,具有极强的刺激作用,可以让皮糙肉厚的雄虫疼得吱吱呀呀乱叫,当然,这个痛是带有情欲的痛。

骨朔又抽了几鞭子,正好打在屁股缝中的肉穴上,肉穴哪里遭受过这般的鞭策,很快充血变红,媚肉外翻。

剩下的几鞭子打在仍然鼓囊囊的肚子上,将留在子宫中的卵全部抽到子宫口,密密麻麻地卡在肠道中。

“嗯嗯嗯……啊啊……真的要出来了……啊啊啊……”

内外的压力让穴口马上缴械投降,第一只卵像喷水一样射出穴道,开了头后就简单多了,成堆的圆形黑虫卵陆续涌出来,在地面上汇聚成一个小金字塔。

虫卵湿哒哒的,表面一层透明的水包裹着,滑不溜秋。

等到最后一枚卵排出体外,普罗塔戈被放了下来,累瘫在地上。

骨朔揉揉他的脑袋,说:“真棒。”

骨朔没什么表情地完成了进食虫卵的全过程。

味道不好形容,就是挺筋道,要不是他牙口好,估计还咬不开那一层看似柔软的外壳。

星际顶级智慧生物的幼体,怎么说也要抗造些。

普罗塔戈坐在一边看着,刚哭过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他的肚子恢复了一片平坦,六块完美的腹肌结实饱满,丝毫看不出怀孕时的模样。

雄虫的身体素质一直都很变态,哪怕是看似艰辛的生产,对这些皮糙肉厚的虫子来说也不过尔尔,历届的虫母不是没有剖开肚子取出虫卵的先例。

产卵这件事情本身是一件极其神圣又快乐的使命,对于体验过和虫母交合到生产过程的普罗塔戈而言更是如此。

他深深渴望着下一次的交配,让母亲的种液再次填满他的子宫、阴茎和膀胱,甚至充斥他的胃,全身上下浸泡在灭顶的快感中,成为了一个动弹不得、只能挨肏产卵的机器。

但是乖巧懂事的雄虫明白,虫巢的建立是整个族群生殖的核心,虫巢是凌驾于所有虫群之上的存在,虫母就是虫巢,虫巢就是虫母。

有了虫巢之后,虫族80%的生产都会依赖虫巢,只有需要补充高等虫族数量时,虫母才会选择和雄虫亲身交配,因为虫巢以量换质,大部分生产的都是中低等虫卵。

也就是说,普罗塔戈和妈妈的下一次见面,大概要很久很久之后了。

他近乎贪婪地扫过妈妈身体的每一处肌肤,柔顺的黑发,棱角分明的轮廓和锐利的黑眸,还有那张开的红唇以及做出吞咽时滚动的喉结。

妈妈好美。

他想每天醒来都能看见这样美丽的妈妈。

他想让妈妈抚摸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温声细语地命令自己射精,从奶道里喷出一阵又一阵甜美的液体,后穴里无时不刻流淌着骚浪的淫水。

可是普罗塔戈自知已经被偏爱得太多,他又怎么能不知廉耻地要求更多的宠爱呢?

如果能被虫巢选中作为产卵器皿,就是他最大的梦想了。

普罗塔戈有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

他们的妈妈,似乎和之前的虫母都不太一样。

妈妈注视他们的眼神,不含一丝一毫的情欲,而是透过他们的肚子在看其他的什么东西。

野心勃勃,却又不屑一顾的东西。

目光幽暗,仿佛深潭一般沉寂,心不在焉、慢条斯理的打量。

足以激起任何生物每一寸的感官颤栗。

……

骨朔此时没有闲心管雄虫的想法,他现在脑子快要爆炸了。

虫卵的血肉唤醒了深眠细胞中潜藏的遥远秘密,生命和死亡,时间和空间,生存和繁衍。虫母数千万的传承记忆从璀璨的群星跳跃进入大脑的理性殿堂,无数片段潮水般涌入,从一颗卵的破壳到上亿万黑色虫潮,一幕幕,一帧帧,放映又重现,倍速又放慢。

这种感觉过于玄妙,任何已知的语言都难以形容,就好像乘着彗星穿过混乱星海的眩晕旅程,仿佛从无尽的深渊一跃而上降落在空旷的月球,骄傲肆意的统治者踩在骨架堆积而成的王座上垂眸轻叹,空气翻开细微的波浪,末了传来数不清的、声嘶力竭的、掺杂了色欲和痛苦的哀嚎和嘶喊,回荡不息。

猩红蠕动的肉块翻滚吞噬了如浓烟般的黑暗,膨胀再膨胀,直到大脑一无所有,直到蓬勃的精神囊括宇宙的秩序。

那一刻,骨朔好像看到了光亮。

【虫巢】诞生了。

他睁开了眼睛,准确来说,是打开了视觉。

他看到了普罗塔戈的成像,通过虫巢的无限精神网络,听到了对方心中响彻的声音。

——他喊:“妈妈。”

虫族特有的精神链接网络中,成千上万只虫子翘首以盼,一齐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唤。

所有现存的虫族都清楚地意识到,虫巢诞生了,妈妈真正回来了。

行吧,多了队内通话频道功能。

骨朔慢吞吞地操纵着这副新生的庞大躯体,不太适应这副活动不便的样子,索性用虫巢的血肉给自己重新捏了个肉身。

从虫巢中诞生的肉体和他人类状态下没有太大的差异,不过毕竟原料有别,骨朔捏出的分身没有人类时期的孤清矜贵的气质,反倒危险十足,漆黑一片、没有丝毫眼白的瞳孔中只有机械性的冰冷和兽性。

他保留了自己的脸,不过在身高、发型上做了一点微调。

谁能拒绝一个几乎完全自由的捏人系统呢?

出现在目眩神迷的普罗塔戈眼前的,是一个有着黑色长发的、压迫感极强的高瘦身影。

人身的后脊梁连着一根冗长的触手,受制于虫巢的限制,骨朔的分身暂时离不开虫巢的供养。

赤裸的雄虫朝着至高至上的虫母,虔敬跪下。

普罗塔戈又喊了一遍:“妈妈。”

“嗯。”

骨朔不太适应用虫族的声带器官,声音略显僵硬沙哑。

普罗塔戈面带犹豫,骨朔不需要猜测就看出了他内心的想法。

他开口:“不必担心……普罗塔戈,以后我会经常用到你。”

骨朔早在接受传承记忆时就察觉到了这具身体的异样:“大概是因为我的发育太晚,所以虫巢的功能不是十分健全,换言之,我暂时没有独立产卵的能力。”

普罗塔戈瞬间抬头。

冷心冷眼的虫母弯下身抚摸他的头顶:“我需要你们,你们的肉体成为虫卵的温床。”

他的语气平常得好像在聊今天该吃饭了。

虫卵的温床意味着什么?

永恒的囚禁,暗无天日的怀孕产卵,永远不会熄灭的快感和无限的灭顶高潮。

雄虫的脑回路显然不同。

普罗塔戈的脸上闪过喜色,咽了一口津液,一对大奶子堆在胸前色情地摇晃。

虫母随即补充道:“当然,是功勋卓着的雄虫才可以得到这个资格。”

“但是很多时候,中低等虫卵还需要其他的母体承担。”

普罗塔戈沉思片刻,恭敬说道:“妈妈,我明白了。”

作为军队主帅的他将带领虫族出现在宇宙,为虫母挑选合适的母体,带到妈妈的面前。

骨朔嘱咐道:“不要过早暴露在帝国视线中。”

他们这点小破兵力,在帝国的舰队面前还有点不够看。

他又有点头疼了。

要想和帝国掰手腕,那就必须发展科技,仅凭军虫的数量无法取胜。

问题在于,要想发展科技,就必须有足够多的科研人员以及自然资源。

为数不多的高等雄虫全部被他赶去做科研,可是每天的效果一般,还得多来点聪明的虫子组成一支可靠的团队。

自然资源得活生生去抢。

这些还得靠繁衍兵力。

归根结底,虫不够多。

骨朔在心里勾勾画画,计算着大致需要的虫卵数量。

普罗塔戈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了大厅。

宫殿不显得空旷,一只庞大的虫巢牢牢占据了有限的空间,事实上,在经过数次培育之后,虫巢可以通过吸收虫卵扩大体积,从而产出更多的虫卵。

虫卵既是种族延续的后代,也是虫母的廉价食物。

骨朔操纵小仙人掌控制器,将虫巢挪到了宫殿的地下。

傻子才会把虫巢放在顶层,那不是送给敌人当显眼包吗。

地下温暖又舒适,而且非常安全。

他打通了一楼和地下的通道,只有水管粗细,方便自己的触手分身可以从这条通道中伸出来,出现在主星的其他地方。

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不同在于,拥有虫巢后,骨朔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了。

他可以“看见”任何一只他的孩子们。

红发的书记官此时正躺在床上呻吟着起身,察觉到虫巢建立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前往宫殿见见虫母,诉说自己炽热的爱意。

赫拉克斯的两个肚子已经胀大得不行,膀胱和子宫满是结实的虫卵,两颗偌大的实心球每走一步就会产生激烈的碰撞,让红发美人从喉咙里发出妩媚的尖叫。

双腿间一根形状诡异的鸡巴硬硬的戳在小腹下面,鸡蛋大小的虫卵盛满了尿道,柱身一节一节凹凸不平,马眼张得大大的,能看得清里面黑色的虫卵。

一对囊袋青紫异常,显然憋了不少东西。

难以想象,光是这三个地方抚育虫卵就已经如此吃力,更不用说骨朔还没有碰他的奶子。

如果母体四个地方都怀了卵,到时候只能被禁锢在虫巢的卵房里整日发情媚叫,就算想逃跑,估计也一步路也走不了。

骨朔借助虫族精神网络,隔空对赫拉克斯打了个招呼。

雄虫登时瞪大双眼,挤出一声急促的喘息,堵得严严实实的鸡巴马眼艰难地流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

就在刚刚,他迎来了孕期的第68次高潮。

“唔……啊……妈妈……赫拉克斯……好想您……”

他满面潮红,伸出一截小巧的舌尖,在头脑中回应着虫母的声音。

骨朔说:“还剩几天?”

“……啊……呃呃唔……还剩5天……”

“你就躺在那儿,不用着急来见我。”

“……是……”

赫拉克斯不安地扭动屁股,双手抓紧了床单,试探性地说道:“……唔……妈妈……想见您……”

骨朔知道这只带点疯的骚虫脑子里可没有说的那么含蓄。

他明明觉得自己肚子里和肠道里还有空间,又想要了。

骨朔没理他。

赫拉克斯急忙说:“……嗯嗯……妈妈……赫拉克斯的要求……太过分了……是我的不对……唔……”

眼看这只雄虫就要现场表演茶艺,骨朔没好气地制止道:“算了,赫拉克斯。”

“我要看你摸摸你的鸡巴。”

赫拉克斯像一只得逞的小狗,翘起了不存在的尾巴,兴奋的回答:“……可以!我马上摸给妈妈看……”

他努力地去够自己的下体,但是鼓鼓的腹部让弯腰变得十分困难,他连声哼唧,这个动作压迫到了腹腔里的虫卵,腹内的几次滑动下来,赫拉克斯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子宫迎来潮喷。

他的手指碰到了膀胱憋大的小腹,这里十分敏感,哪怕只是轻微的触碰,就能让膀胱产生激烈的反应,麻痹已久的汹涌尿意再次袭来,小腹到大腿无比酸爽,赫拉克斯的胯往前伸了伸,下意识地想要排泄,而马眼一滴也漏不出来。

膀胱口紧闭如初。

他感觉全身酸麻不已,撑爆的疼痛全部转化为快感,在雄虫的脑子里爆炸开来。

终于,在强压着两对高高隆起的腹部后,赫拉克斯摸到了自己的鸡巴。

他一下一下地,从大张的马眼摸到囊袋,向虫母展示着自己作为雄虫的骄傲资本。

骨朔适时表达称赞。

“做得很好,赫拉克斯。”

浩渺无垠的星际深处,一艘巨大的流线型旧式飞船慢慢悠悠地行驶着,这款飞船型号为hkx389,属于200年前被帝国军队淘汰的型号,性能较为不稳定,胜在流线速度爆发力强,适合突围和冲刺,是飘荡躲藏、夹缝生存的星际海盗的首选。

这座船上的正是通缉榜上恶名远扬的“暗魂”星盗团。

首领卢瑟逍遥自在地喝着酒,身边揽着两个肤白貌美的大美人,一只大手在裙摆里不安分地摸索,不一会儿就把极不情愿的美人弄得抽泣连连,汁水横流。

他们身材纤细,长相属于可爱型的男性,但是胸部有两个馒头大的小鼓包,乳头在紧致的布料下显得格外凸起,遮不住的短裙下有一截微微勃起的肉棒,肉棒下深藏的花穴在粗糙大手的残忍蹂躏下通红不已,吐出一股股清亮的粘液,打湿了内裤的裆部,印出明显的深色痕迹。

竟然是罕见的双性人。

帝国的疆土极为广阔,主体由帝国公民组成,遵循与地球相似的男女划分,异性恋、同性恋、双性恋等等十分开放;除了公民外还有大大小小的其他种族,他们从前是独立发展的文明,和强大的帝国接触后主动或者被迫成为了帝国的下属星球,不同的种族之间相互杂居、交流、通婚,最终融合成了一个相当复杂的社会体系,但是帝国的上层仍然牢牢被皇室和贵族掌控,帝国的军事力量就是最强力的保障。

有差别就会有歧视和压迫,在贫富分化极大的星际时代,一些弱小的种族被迫沦为附庸,不受正统权利的保护,也正是如此,在规则之外诞生了灵活的灰色地带,层出不穷的奴隶贸易和盘旋各大星系的星际海盗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暗魂”刚刚黑吃黑了一场小型的奴隶贸易,在将这批珍贵的双性人送到卖场之前,他们当然选择自己先大饱口福。

他们选择了一条较为偏僻的航道,途径一个没有文明的草原星球,他们将在那颗星球上补给水源和能源,然后向着下一个星系的终点站——有着“罪恶之都”之称的行星uig69进发。

首领卢瑟轻松地伸了个懒腰,朝着一脸惊恐的双性美人露出猥琐的笑容。在他的身后,一众兄弟们大口喝着酒水吃着食物,一眼看去,除了纯种的人类,其中还包括长着尾巴的兽人,无一例外的,他们个个目露精光,焦急地等待着首领享用完后一拥而上轮奸这一对可口的稀有货。

在黑市,双性人可以卖出天价,这些星盗如果不是这次走运了,这辈子真不一定摸得到双性人的一根汗毛。

水多,耐操,性欲强。这是双性人身上抹不掉的标签,也是所有好色之徒钟爱的特质。

没有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卢瑟堆着满脸横肉,大力掰开小美人紧闭的双腿,引起一阵堪称剧烈的挣扎尖叫。

“叫什么?一会儿有你好叫的。”

卢瑟嘿嘿一笑,轻而易举地压下对方的扑腾的两只腿,眼看就要迫不及待地扒下自己的裤子将那腥臭的驴屌捅进漂亮的处子穴里。

另一个双性人窝在一边瑟瑟发抖,不忍直视同伴的惨状。

飞船猛地一震,尾端传来几声闷响。

一屋子色欲昏头的男人顿时阴茎半软,抄起裤子,嘴上骂骂咧咧。

“操!怎么回事?”

“td,怎么挑在这个时候?老子都快射了!”

片刻后,前台发来通讯:“首领,我们的引擎出了点小故障……需要降落维修。”

卢瑟不耐烦地说:“那就降落!”

经过了这么惊险的一遭,他也没了兴致,恶狠狠地唾了一口,他让人把两个奴隶带回牢房好好看着,没有命令不准动他们。

他们的飞船迫降在草原星球上。

小弟们早已轻车熟路,趁着这个功夫前往各地搜刮自然物资,方才给卢瑟汇报异常状况的飞船维修工提着全自动工具箱,急匆匆地赶往飞船尾端。

路过前往大门的首领,银色寸头、身材魁梧的维修工尼达站住脚跟,鞠了一个躬。

心高气傲的卢瑟直接无视了他。

尼达站在他身后,看着卢瑟远去的背影,捏紧了手中的箱子。

而后他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尾舱,蹲下身准备开始检查设备。

他耐心地拨开一个又一个零件,突然看到银白色的管道上沾有一滩显眼的黑色污渍,忍不住发愣。

这是什么?

他戴着手套,伸手摸去。

污渍开始莫名的沸腾,朝外吐着泡泡,在尼达惊恐的眼神中,那球状的泡泡越来越大,几乎赶得上一人高,从那令人心底发呕的球状物体中,伸出了一只带着黑色尖茸毛的手臂。

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抓住了尼达的胳膊,力气之大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一个语调怪异、结结巴巴的陌生声音在他的耳边炸开。

对方在说:“抓,到了,母体,合格的。”

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星盗的科技和所有努力在虫族的生物武器下变得不堪一击,疯狂的中等军虫几乎刀枪不入,更何况作为猎物的星盗们对此毫无准备,还没来得及瞪大双眼就已经被迎面而来的锯齿或者刃镰控制失去了行动能力,像畜生一样被随意扔在一起。

普罗塔戈的副官阿基里,一个下半身是蜘蛛的中等军虫爬到这一堆俘虏面前,口鼻大张,用力吸了一口气,吓得人群狠狠哆嗦了一下。

没留给这群发懵的星盗反应时间,阿基里直起身,冷酷挥手:“劣质品。”

“杀了,不能,脏了,妈妈的眼睛。”

不顾身后撕心裂肺的刺耳叫喊和利器割过肉体的破空声,蜘蛛雄虫朝着飞船上仅剩的三个陌生气息走去。

这艘船上还活着的人当然包括首领卢瑟。

他一路死命的奔跑躲藏,靠着牺牲自己的手下兄弟以及对飞船结构的熟悉暂时避开了身后穷追不舍的异形生物,但是那不属于人类的可怕嘶吼如影随形,仿佛不追到他就不肯罢休,让卢瑟几乎不敢休息,一刻不停地往前方逃去。

妈的,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条航道走了无数次,在这个星球上也停了好几回,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些恐怖的敌人。

该死该死该死!

他的飞船,他的财富,他的手下!

全都没了!

甚至他的性命……

生死一线的时刻,卢瑟失了理智,像一头发怒的公牛一般横冲直撞,竟然误打误撞来到了牢房。

牢房空空荡荡,只有最后一间里关着两只还在哭泣的双性奴隶。

前面没路了。

他下意识地转身,一条漆黑的骨质尖腿横隔在距离他的脑门只有几厘米的位置,再近一点就可以剖开他的脑壳。

卢瑟艰涩地咽了一口唾沫,缓缓举起了双手表示投降。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半人半蜘蛛的怪物。

用蛛丝作为皮筋、扎着长长的乌黑单马尾的阿基里朝他挤出一个古怪的微笑。

“丑陋的,母体,合格的。”

敌人骂他丑,但是卢瑟一点火气也起不来,对异种的濒死恐惧支配了他的头脑,扑通一声,晕倒在地。

牢房里的抽泣声一下停住。

阿基里迈着八条针尖长腿,拖着卢瑟的躯体朝最后一间牢房走去。

他歪头盯着抱成一团、抖如筛糠的两个人类,两只无机质的眼眶中密密麻麻的复眼瞳孔兴奋地颤栗,夸张上扬的嘴角几乎要咧到耳后。

“幸运的阿基里,妈妈,一定,喜欢。”

骨朔慵懒地趴在王座上,睁开薄薄的眼皮,听普罗塔戈认真汇报。

普罗塔戈的副官们各个拼了命去暗搓搓绑人,一捆接着一捆往主星上送,因为大多数质量参差不齐,骨朔自己又筛选了一遍,最终得到的数据还是十分感人,迄今一共收获了46只母体,其中2只双性,剩下都是一些肌肉发达的成年男性。

双性身体弱,但是用好了会比较持久,而且很容易进入易孕待产状态;壮汉的身体比较耐操,但是也很容易报废。

据他粗略的估计,一只双性可以前后共用,产下将近20枚卵,单性壮汉的话,后穴、膀胱和乳房并用,能有将近30枚。

一番加减乘除算下来,最终的虫卵数量还是不错的。

骨朔:苍蝇搓手,跃跃欲试jpg

普罗塔戈汇报完后,跪在地上说:“妈妈,要不要废了母体的四肢?”

他的想法很简单,四肢又不能产卵,还会徒添挣扎,不如直接废了好。

骨朔摆摆手,“以后再说。”

他还有更要紧的事情。

“你的下属除了母体,还带回了一些帝国的科技?”

“是的,妈妈。”

普罗塔戈缓缓道来,事实上,他的下属选择的目标几乎全部都是居无定所的星盗,经过潜伏和数日的观察后设置陷阱,然后将所有人一网打尽。因为星盗属于没有身份的亡命徒,死了也不会有官方在意,而帝国的其他公民都有智脑终端,一旦出现大规模的失踪就会引起帝国军方的注意,得不偿失。

这些星盗所使用的科技都是帝国淘汰了几百年的款式,要知道对于一个高度发达的文明来说,十年时间就可以让科技全面更新一个台阶,因此这些缴获的科技对于虫族了解现在的帝国实力而言用处不大。

但是对于现在的骨朔,这些垃圾可都是宝贝。

“让科研室的虫调动一部分力量研究帝国科技……那三艘星际飞船就暂时停在外面,你召集一批工虫,把科研室扩建一下,增加了一个专门放置实验品的收容所……”

虫族的生物科技潜力太大,要是放在正轨上,那不得坐了火箭一样飞速攀升?

就比如阿基里使用的液态黑金,穿梭突袭的好手,谁能想到这玩意儿发明的初衷其实是灌进雄虫的子宫、方便虫母的生殖器直接肏穿雄虫?

骨朔刚知晓这一发明的时候心都快碎了。

这么牛逼的东西,你们就用来干这事?

好在普罗塔戈脑子灵光,一点就通,迅速教会其他雄虫使用这些科技,最终取得的成果十分成功,生动印证了虫族的强大发展潜力。

交代完事情,骨朔就先让普罗塔戈退下了。

尼达把自己修长的四肢蜷缩在似乎是植物做成的结实笼子里,双眼被蒙住,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听见虫族之间嗡嗡的嘶鸣声。

他还有些恍惚。

暗魂星盗团没了。

被异族消灭得干干净净,卢瑟看上去也不是能活很久的样子。

这些年的忍辱负重,他一直在寻找一个覆灭星盗全员的机会,没想到这样迎来了一个好结局。

作为前帝国军人、曾经被星盗杀死唯一血亲的尼达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哪怕自己即将被这些虫子杀死吃掉,他也心甘情愿认了。

出乎他的意料,这些虫子似乎没有把他当作晚餐。

他仍然蒙着眼,被推下了笼子,迷茫地站在地面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地面有点软,就像什么动物的肉一样。

尼达感觉到有一只触手缠住了自己的大腿。

他惊慌失措,刚想逃走,却又被另一只触手抓住两条腿,悬在空中无法动弹。

四肢被死死地禁锢,连细微的挣扎都极为艰难。

紧接着,一条更细小的触手碰到了自己的嘴唇,轻轻一钻,粗暴地朝尼达的喉咙口钻去,引起喉咙管的一阵痉挛,但是根本无法阻止触手的长驱直入,尼达被迫塞进了尺寸惊人的东西,撑大了嘴反胃地作呕,只能眼睁睁看着触手越钻越深,到达了一个无法想象的深度。

触手到达了他的胃部,顶端膨胀成一个大球,牢牢卡在胃的进食部位,除非切断触手,否则母体根本无法逃脱虫巢的控制。

这是进食触,专门供给母体的营养,更重要的是防止母体逃脱。

触手向上拉扯几下,尼达感觉胃好像都要被掏出来,不过肉球卡得很牢固,测试了几下后没拉出来后于是停止了拉扯,不过一会儿,一股热流在尼达的胃部散开。

到了母体的进食时间。

尼达感觉浑身暖洋洋的,长期的饥饿被渐渐驱散。

他不禁想:“它们到底要干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了。

他的双腿被触手摆成型,尺寸不小的鸡巴无力下垂,淡粉色的屁眼在这个位置下全部露出,让尼达想起来小孩把尿上厕所的动作。

尼达的胸口因为紧张害怕而上下剧烈起伏,心脏怦怦狂跳。

又有一根滑腻腻的冰冷触手伸向了他的下三角地区,这个地方很敏感,尼达几乎瞬间肌肉僵硬。

触手先是在他的皮肤上抹上一层湿湿的粘液,尼达不过一会儿就感到了一阵灼烧感,原来这是专门为母体脱毛的药剂,附带发情的效果。

阴毛寸寸脱落,一根鸡巴孤零零地垂在腿中间,粉红的屁眼抹上一圈水渍,在空气中微微发颤。

尼达感觉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了,从他的下体开始,一直烧到他的大脑。

他忍不住发出哼唧,被嘴里塞满的触手压了回去,本来软塌塌的鸡巴也开始微勃。

脱毛是为了母体的清洁,发情效果则是防止母体因为疼痛而崩溃。

完成好了粗糙的前期工作,一根足有女性手臂粗细的生殖触对准了娇滴滴的后穴,它的外表和雄性性器十分相似,顶端有略大的龟头,上面满满都是锃亮的润滑液。

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触手活生生捅进了那小小的肉穴之中。

“!”

尼达瞪大了双眼,拼命地呜咽,身体却动不了半分。

一根硕大的龟头撑开了窄小的肠道,几乎要将肠子撕裂,力道毫不客气,在遇到阻力之后仍然直冲冲地往深处爬去,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气势,好似要把肠子捅烂捅穿。

尼达疼得泪涕横流。

肠道那点绞紧的反抗压根没有被触手放在眼里,它一路磨平所有的褶皱,狠狠压过所有的敏感点,将原本细窄的穴道野蛮的撑大挤开,丝毫没有怜惜,好像尼达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什么没有感觉的性爱玩具。

妈的……好疼……肚子要被捣烂了……这群虫子想干什么?插死他吗?

龟头大力冲击着结肠口,每一次蛮横的撞击都会引起尼达反射性的抽搐。

在锲而不舍的努力下,结肠开了一个口,触手重重碾压过前列腺,整个肠道很快被湿滑的黏液沾满充斥。

几乎将人劈开的疼痛感依旧强烈,只是其中好像隐隐出现了一些其他的感觉,酥酥麻麻的,让尼达原本痛苦的哼唧逐渐变了声调。

怎么回事……为什么被捅了屁眼也能这么爽……

粘液具有定型的效果,一旦风干,被彻底撑开的肠道就再也回不到原本的紧致,只有大大咧咧的敞开,随时都可以伸进一只拳头。

这是为了给虫卵更多的空间。

但是手臂粗细的肠道显然不够。

几乎贯穿了整个穴道的触手停止了动作,在尼达的震惊崩溃下开始膨胀大了一圈。

不行!……太粗了……肠子要破了……

触手当然听不到母体的祈求,它仍然在变粗变大,将通红的屁眼撑大成一个足足有两个拳头大小的黑洞,由于事先的药剂作用,撑得发白的穴口竟然没有撕裂,仍然紧紧地圈住触手,周围的肌肉紧绷,感觉血管都要因为压力而爆了。

肠道被残忍地撑大,产生了一种五脏六腑都移位置的错觉。

他的双腿几乎要被折成一个一字型,两瓣色情的肥屁股同样被死死扒开。

如果没有意外,他以后就再也没有行走在地面上的机会了。

敞着这么大一口骚穴,除了当撅着屁股的肉便器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胀大了一圈的触手开始快速的抽插,它要将肠道彻底肏开,肏成管道一般的卵袋。

好快……草!……妈的……要死了……要被插死了……

动弹不得,甚至连声音都叫不出来,只有尼达自己心里清楚到底是痛苦还是快感多一些。

这个时候,他的男根也硬的差不多了,射了足足两次,马眼上还沾着白色的腥臭浊液。

一根尿道棒大小的触手紧接着捅进马眼。

尼达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弄得双眼翻白,鸡巴险些软了。

细小的触手直抵达膀胱,膀胱里本来蓄满了水,现在被触手搅来搅去,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冲上脑门,尿道在抽插下变得极度酸软,膀胱就像一个水袋子一样,顶出了触手的形状。

……比尿尿还舒服……真t奇怪……啊啊啊……

这样的酸爽没有持续多久,触手吸干了里面仅有的尿液,又开始快速的胀大。

尿逼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有的功能,极限扩张带来的痛感在后穴肏干的快感下不值一提,柔软的收缩着,就像鸡巴上长了一个逼口。

膀胱也越来越撑大,变成了一个松松的肉袋子,膀胱口更是成了一个肉圈,内外的括约肌已经失去了收缩的活性,如果以后还能产生尿液,母体随时都会憋不住尿而漏出来。

眼看两口穴都扩张的差不多了,触手退出到逼口的地方,透露出一股风雨欲来的危险感。

尼达昏昏沉沉的大脑短暂清醒了一瞬间,之后在灼热液体爆浇的强烈刺激下重新爽上了天。

生殖触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液,把母体当成一个气球一样不停地浇灌着,直到肠道里满是沉甸甸的精液,膀胱里也盛满了液体,撞击着脆弱的膀胱壁,胀满的酸涩感激起了排尿的冲动,但是也不过是痴心妄想。

尼达已经被撑得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就像一只廉价的鸡巴套子,任由自己的屁眼和鸡巴被侵犯玩弄,被异种射大了肚子,肿起两个偌大的鼓包,将胃里的那颗大肉球都挤压得生疼。

啊啊……额额啊啊……好胀……啊啊啊……!

因为两处小穴已经彻底合不拢,所以等到填满了两口穴,触手重新捅进了穴口里,就像一个顶端略大的蘑菇,龟头卡在屁眼和膀胱口稍里的地方,堵住了所有的精液,保证不流出来一滴,就算想凭蛮力拔出来,也会引起母体撕裂的痛感。

本来雄伟的男根变成了一张风干的外皮,失去了勃起和射精的功能,虚虚地罩在触手上,人类的这处比起雄虫而言过于脆弱,在没有强化之前,虫巢不打算用鸡巴产卵。

但是囊袋可以作为一次性用品利用一下。

触手化成尖刀,划开了两颗鸡蛋大小的精囊,朝里面射了一股精液后迅速缝合,圆滚滚的精囊成了一次性容器,撑成了西红柿大小的水球。

尼达痴痴地睁着眼,嘴角留下兜不住的口水。

沉浸在登天的快感中的他模模糊糊感知到又有一根触手拂过他的乳头。

尼达作为前军人,胸肌自然十分发达,一捏可以按出印子。

他的身体早已经敏感得不得了,乳头硬的像两块石头,灵活的触手顺势从乳孔里钻了进去,因为乳肉的阻拦,显而易见地不能更进一步。

不过这并不能难倒虫族。

触手射出一股专门用于改造乳房的液体,击打在乳房内部,那一对巨大结实的奶子很快变得如同女人的胸部一样柔软的下垂,有了多余的空间。

液体的成效发挥得十分出色,本来小小的乳晕变的有如哺乳期妇女的两倍还要大,就像两个艳红的奶盖罩在大奶上,乳头随之扩大,是一些产奶的家畜才有的尺寸大小。

这样大的乳头才更有利于接下来的扩张。

接下来就是重复上述的步骤,扩张,射精,堵穴。

三口穴都满满当当,名为“尼达”的母体制作完成。

男人早已在快感和耻辱的折磨下失去神智,喉咙频繁震动,像是有无数呻吟和哀嚎都被堵在嗓子眼里。

不过几个小时的功夫,他的三处穴里隐隐传来活物的动弹,肚皮鼓起了圆圆的小包,虫卵在极短的时间里就已经发育良好,不断冲击着四处的内壁,想要找个地方破出来。

虫卵蠕动刺激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触手纹丝不动,虫卵的成熟时间尚未到达,母体还必须经历一段时间类似于胎动的折磨,而且这种折磨不仅是肚子,还有膀胱和乳房。

大如篮球的两对沉甸甸的奶子被插入的触手固定在胸前,表面浮现出大大小小的恐怖凸起。

膨胀的小腹之下,两颗西红柿大小的卵蛋撑得发白,里面孵出了两颗虫卵,密匝匝地挤在一起。

砰的一声闷响,下垂到腿根的精囊坚持不住,爆炸了。

一共四颗饱满的虫卵掉落在地上,被触手全部收走。

鸡巴彻底成了孤家寡人,这也是说精囊是一次性容器的原因。

这声爆炸好像是一个信号,三处触手一齐动了动,适当缩小后从穴口退了出来。

由于逼口已经没了弹性,黑色的虫卵如潮水一般稀稀拉拉地流出来,好像失禁一般。

母体痴傻地张着嘴,排泄的舒爽感转瞬即逝,马上,触手一拥而上,再次用粘稠的浓液填满了身体的每个穴口。

他完完全全成为了一个合格的、可以多次利用的产卵机器。

这样的场景在虫巢的每个角落都在上演。

虫巢供给母体营养,母体怀卵——产卵,收走虫卵并且孵化,如同流水线一般的生产过程。

这般高强度的产卵效率必然导致母体的报废速度加快,骨朔琢磨着自己得想个办法,否则肠道或者膀胱脱落的事故会时常发生,这可不是他想要看见的。

比如专门分类,减轻母体的整体负担?

一些母体专门改造,让肠道成为唯一的器官;一些专攻乳房,使奶子比人头还要大,产卵的效率自然不必多说;一些可以只使用鸡巴,就像赫拉克斯之前提到的,将鸡巴变成一个连接膀胱的外置孕囊……

想法很多,骨朔得一一实行。

他还在统计这一批虫卵的数量和质量。

星盗这种基因低下的人类男性产出的虫卵质量不必多说,低等虫卵占了99%。

罢了,有产出就行。

他的手指微微一顿,发现虫巢里的一个母体竟然只使用了三次就报废了后穴。

这么快?

满脸横肉的大汉卢瑟四肢悬空,表情是经历了多重高潮后的空白,几乎和死了一般。

他的下体一片狼藉,大张的屁眼中,一团通红的肠子居然被扯了出来,露在体外塞不回去了。

未免太弱了,这家伙之前是同性恋吗?有肛肠方面的隐疾所以才这么容易脱落?

骨朔吐槽。

算了,起码膀胱和乳房没废,如今资源紧张,先用着吧。

触手不再管脱落体外的器官,再次插进男人的小腹和两颗乳头中。

数不尽的黑色虫卵被输送到内室,不过几分钟就可以破壳而出,幼虫经历几次蜕皮后就会长到成年大小,自觉成为虫族社会的一份子。

这个没有新生儿的文明在这一刻得到了重新运转。

为了节省虫巢的内部空间,骨朔将四十多只母体安排在了一排长廊里面对面,就像公共厕所一般,只要进入这条长廊,左右手边就是怀着一窝又一窝虫卵的大肚母体,身上全部至少插着三根触手,母体的表情无不高潮到空白,哪怕摘下了眼罩,也看不清对面同为人类的同胞的惨状,脑子里只剩下穴里的触手和翻滚蠕动的虫卵。

这里被命名为一号产卵室。

母体的产卵时间在刻意的控制下趋于统一,每隔几个小时,触手们不约而同地离开母体,接住从母体体内哗哗流出的宝贵虫卵送入内室,然后马上重新射精插穴,重复以上的步骤,就像工厂里高速运转的机器。

骨朔像个包工头,一路走过来检阅母体的产卵情况。

在路过一个银发寸头的结实母体时,他停住脚步。

母体的脸因为嘴里的触手和痛苦神情而微微扭曲,但是能看出对方是个猛男类型的帅哥,散发着和星盗截然不同的一身正气。

好像是个有故事的npc。

不过他没有傻傻地松开触手帮对方恢复神智,那是弱智才会干的事情。

对方都已经和他结仇了,还跟玩家舔npc一样往上凑干嘛?

他从虫巢内室取出了一件可以重播记忆的黑科技。

其原理大概就是控制对方大脑内部的杏仁体、海马体等等存储记忆的感官,然后用一种特殊成像播放出来,只有虫母的精神力可以使用。

他敢说,帝国大概率尚未掌握这种恐怖的黑科技。

问题是,这件黑科技的初衷是虫母为了羞辱一些宁折不屈的母体、把对方不堪入目的雌堕经历一遍又一遍回放而发明的。

骨朔还是那句话,虫族这种只有繁殖欲的脑残能存活至今真是个奇迹。

看完名为“尼达”的前帝国军人的人生经历,骨朔没有为对方的悲惨过去而有丝毫动容,转而开始分析起了帝国军队当前的情报。

最为棘手的,反而不是帝国军队的尖端科技,而是名为“德莫·约德芬尼”的帝国上将。

约德芬尼出身顶级名门,天赋超sss级,以全级第一的高分毕业于帝国皇家军校,自参军作战以来,军功斐然,职位坐了火箭一样上升飞快,他曾经代表帝国肃清了整整半个星系的反叛种族,抓捕数个通缉榜上名列前茅的星盗势力,机甲、肉搏、机械无一不精通,年少有为,前途蒸蒸日上,可谓是帝国超新星一般的存在。

尼达显然是约德芬尼上将的一位忠实迷弟,虽然未曾见过本人,但是他保留了很多上将公开讲话的影像资料,让骨朔全方位地领略到这位有着浅蓝长发、样貌俊朗的上将的风采。

身姿英挺,盛气逼人。

骨朔把影像来来回回看了三遍,最后不甘心地关闭。

看得到摸不到,让虫心里怪痒痒的。

这么强大的人类,一定很能生吧?

他在这里待了一会儿,走廊的尽头又有一批母体送了进来,成为了卵房的一员。

虫巢和骨朔的感官是一体的,也就是说,触手在肏弄母体时,他是完全可以看见甚至感受到,这些触手的活动都是他操纵下的结果。

但是他的表情自始至终没什么变化,哪怕捅进无数人的肉穴之中,也无法带给他丝毫和色情沾边的快感。

这是肯定的,你有见过包装毛绒娃娃、或者给牲畜挤奶助产的工人对他的工作产生不一样的想法吗?

骨朔转头去了隔壁。

一号产卵室是为了单性打造的地方,二号则是专门放置娇滴滴的双性。

他们可以被允许只用子宫怀卵,但是为了弥补数量上的差距,骨朔给他们注射了靶向的细胞增值液,小小的子宫很快增值变大,如同怀孕入盆,阴道被迫让出一半的位置,这也导致很容易就可以操到子宫口。

一颗娇小的阴蒂陷在肥厚的肉蚌里,虽然这个地方没办法产卵,但是这里作为双性高潮的重要性器官,触手会包裹住阴蒂进行震动和吮吸,把小豆子吸成葡萄大小,一碰就能出水,让双性人的身体永远处于情热之中,减轻他们的痛苦和无助感。

这倒不是骨朔大发善心,而是虫族的研究表明,质量中上的母体越是处于快乐之中,生出来的虫卵质量就越高。

他目前就这两个质量中等的母体,当然不能像一号产卵室的那些母体一样随随便便就报废了。

他把视线放在两只双性人身上。

他们同样双腿打开,阴道大张,一根狰狞恐怖的触手直直插入子宫,就像整个人被串在触手上。

高高隆起的肚子比起单性人还要大上几分,沉甸甸的压迫着胸口,仿佛怀了九个月的五胞胎似的,白净净的肚皮上不时浮现蠕动的凸起痕迹,色情极了。

后穴没有怀卵,但是也被一根分量十足的触手来来回回的抽插,每一次都会在体内碰上装得满满的子宫袋,导致汁水横流,在地面汇聚成一滩幽亮水潭。

漂亮的双性人脸上满是红晕,要不是触手塞满了嘴,估计会当场淫荡地发骚大叫。

他们早就被连番的快感冲昏了头脑,染上了无可救药的性瘾,体验过大肚挨肏的极乐后,大概骨朔想放他们走,他们也不愿意了。

他们小的可怜的鸡巴成了摆设,为了防止因为射精而力竭,一根触手堵住了尿道,同时也阻止了排尿,只有当他们积累了满满三天的尿液后才会允许释放,期间所有憋尿的痛苦都会转化为肿胀的酸爽感,这也是为了增加母体的快乐设置的机制。

双性的产卵周期没有一号那么短,大概在两天左右,是为了发育出中等以上的虫卵而特意延长的时间。

一肚子活体的卵到处乱窜,感受到的极致快感可想而知。

这样生下的虫卵,大概有将近22只左右,中等虫卵率接近1%,高等虫卵则是未知,或者说几乎不太可能。

骨朔还是觉得少了。

他想要兽人母体。

兽人结合了单性的肉体力量和双性的强大性欲,是相当不错的母体材料。

不过兽人文明聚居在帝国内部以及第三星系,和虫族所在的第一星系有一定的距离。

然后他前往了零号卵房,这里是待产雄虫的专属产卵室。

高等雄虫都是虫母的心肝宝贝,他不会限制任何一只雄虫的自由活动,设立这个产卵室的目的也不过是方便收集中高等虫卵而已。

而且这里不是想进来就进得来的,必须得经过妈妈的批准同意。

卵房内部陈设了大量的情趣玩具,都是骨朔仿照地球上的玩具用触手捏造的,尺寸由大到小,兼备震动、电击等多重功效,精准满足雄虫的各类需要。

雄虫躺在母巢的怀里就足以让他们爽得浑身发颤,更何况是这些沾染了妈妈气味、精心准备的产房呢?

红发的书记官挺着两个好像随时要爆炸的孕肚,后穴深深坐进一个遍布倒刺的球状触手上,那触手震动得很快,上上下下进进出出,连带着赫拉克斯整个身体都在跟着摇晃。

他在这里快玩了一天了,后穴基本没合拢过,就连一对奶子也被自己蹂躏得糜烂肿大,骨朔真没见过性欲这么强烈的生物,隔壁的两个双性人都不过如此。

赫拉克斯闻到妈妈的气息,迷茫的睁开眼睛,带着一层淡淡的水雾。

“妈妈……”

“玩得开心吗?”

骨朔走到他跟前,重重的掐了一下他的大鸡巴。

“啊啊……噢……妈妈……好爽……开心啊啊啊……”

球状触手的跳动更加猛烈,好像要把自己塞进紧闭的子宫里,让雄虫憋着一肚子的卵却生不下来。

“什么时候生?”

“……嗯嗯嗯……啊啊……很快……啊啊啊……”

骨朔看完了一号二号产卵室,对比之下,自家的漂亮孩子是那么乖巧懂事,而且天赋异禀。

他决定给好孩子一些优待。

骨朔拿出一根手指粗细的鞭子,轻轻陈述道:“赫拉克斯,妈妈来帮你。”

说完,涂抹了特殊药水的坚硬鞭子带着破空声,狠狠抽上了赫拉克斯高耸的肚子。

“啊啊啊!!!”

白嫩的肚皮上多出一道鲜红的鞭痕,巨大的力道使肚子里的虫卵都好像发生了位移,麻麻痒痒的快感从腹部炸裂开来,爽得赫拉克斯直翻白眼。

骨朔挥着鞭子又打了好几下,每一次都抽得雄虫又疼又爽,忍不住往前顶了顶胯,把自己剩余的性器官也送到虫母面前,等待着妈妈的恩赐。

骨朔一一满足了他的愿望。

下一秒鞭子抽中了雄虫的小腹,膀胱里的虫卵被这一下打的几乎要变形了,争先恐后地朝膀胱口涌去,酥酥麻麻爆炸的尿意酥到了骨子里,令赫拉克斯几乎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啊啊啊……噢……嗯嗯……要射了……唔……啊啊……”

骨朔的鞭子紧接着抽在了外形丑陋奇特的节状肉棒上,这一下让鸡巴里包裹的虫卵激烈地跳动两下,下一刻就有一颗黑色的虫卵像子弹一样喷了出来,射在骨朔的脚下。

鸡巴孕囊打开了开关,仿佛是一杆老式的冲锋枪,一颗又一颗有力地射出虫卵,足足七下才停止了射击。

赫拉克斯粗粗喘气,累得不行。

但是他很快就没了休息的时间,膀胱口随之打开,数量庞大的虫卵被运输到了尿道中,这一杆冲锋枪就像被重新上了弹夹,又噗噗噗射出黑色的子弹。

“……唔……啊啊啊……妈妈……”

骨朔说:“我在看,赫拉克斯,很美丽的场面。”

赫拉克斯就像得到糖果奖励的小孩子,脸上洋溢着高兴和愉悦。

他身下的那杆枪很快射完没了火力,赫拉克斯哼唧两声,最后不甘心地射出好几股浓稠的精液,飞溅在满地的虫卵之上,如同冲锋枪换成了玩具水枪,威力气势大减。

挺可爱的。

“妈妈……后面……”

赫拉克斯撒娇道。

身体发软的雄虫根本无法独立离开振动的球状触手,刚想起身又坐了回去,反而把触手推向了更深的位置,只好眼巴巴地看着虫母。

骨朔问:“我帮了你,赫拉克斯,你怎么回报我?”

赫拉克斯咬唇说道:“……嗯……妈妈……我用后穴射卵……表演给妈妈看……啊啊……”

“那就说到做到。”

他抱起迷迷糊糊的雄虫,认真地抚摸着他的大肚子。

赫拉克斯克制不住本能,在妈妈的怀里深吸一口气,目眩神迷,又登上了一次高潮。

骨朔把不安分的雄虫放在地上,摆成一个母狗跪趴的姿势,一只手擦过赫拉克斯的吐着水的淫烂后穴,说:“开始射吧,记住,一次只能射一枚,否则……”

赫拉克斯缩紧屁眼,生怕漏出太多的虫卵让妈妈不高兴。

骨朔的脚踩上了他的脊背,重重一碾,隆起的肚子压瘪了一半,雄虫闷哼一声,后穴噗的一声喷出一只虫卵。

赫拉克斯对自己的身体控制得十分得心应手,虫母每踩一下,他的括约肌总能很好的张开,用力射出一枚滑溜溜的虫卵。

他雌伏在妈妈的脚下,像个怀孕的淫荡母狗,随着主人的踩踏动作而一喷一喷,靡丽极了。

骨朔就喜欢他这样聪明听话的孩子。

直到最后一枚卵射出体外,赫拉克斯无力地趴在地上,吐出小舌累得气喘吁吁,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

骨朔把他揽入怀中,为他整理贴在脸上的湿润长发。

赫拉克斯眨了眨眼睛,激动得简直要当场落泪,尾音发颤:“……妈妈……”

骨朔吻了吻他的额头,余光扫向一地的、占据60%的高等虫卵,柔声道:“真棒,好孩子,我爱你。”

时间又过了几日,军雄们个个干劲十足,虫巢的母体数量迎来翻倍,二号双性卵房里的母体数量加一,但是几乎98%产出的都是低等虫卵。

骨朔正在发愁中等虫卵的产出,普罗塔戈给他带来了一个颇为稀奇的消息。

这次事件的主角是他的副官阿基里,一只中等蜘蛛雄虫。

按理来说,他这个层次的雄虫,哪怕信仰再狂热,一辈子也无法亲自见到虫母的背影。

阿基里开辟了一条新道路,就是主动犯罪。

他不知道从哪里想来的法子,竟然往自己的蜘蛛下体里塞满了软石。

软石是一种主星的特殊矿产,质地和虫卵比较接近,柔软而坚韧筋道,不容易破碎。

阿基里竟然自己找了一些拳头大小的软石,亲手塞进了自己稚嫩的处子穴之中。

一颗接着一颗,将他的孕囊撑成了前所未有的大小,阿基里作为不完全的人形态,下半身蜘蛛的椭圆形腹部本来就宽大厚实,所以其他雄虫都没有察觉出来,阿基里也像没有感觉到沉重的下坠感似的,就这样揣着一肚子石头,跑到星系边缘突袭星盗。

他的智力不高,除了杀戮之外的任何细节任务都完成不好,普罗塔戈对此一直很头疼,但是阿基里的战力强,生命力顽强,没了头都还能活蹦乱跳一阵子,边杀敌边窸窸窣窣找自己的脑袋瓜子,属于杀不死的那种类型,所以普罗塔戈当机立断把他编进了副官的队列。

也正是因为阿基里的性格,才有了这次的大胆举措。

雄虫不允许自慰。哪怕是一生从未被妈妈瞥过一眼,也只有强忍着心底那股爱而不见的强烈情感,度过或短暂或漫长的生命。

阿基里的行为,明显越界了。

他向上司普罗塔戈举报了自己。

普罗塔戈惊疑不定,最终决定把他押送过来由虫母定夺罪名。

当这只闻所未闻、举动异乎寻常的中等雄虫迈入大殿时,骨朔的视线就没有从他身上移开。

如果可以类比的话,阿基里的外表像极了半人半蛛的蜘蛛娘。

但是他不是一只随时卖萌的宠物,而是一个彻彻底底诞生于杀戮和欲望中的战士。

阿基里的下半身是一只仿佛是从暗夜的深渊中爬出的恶魔蜘蛛,通体漆黑,带着一种不自然的暗红色,仿佛是凝固的血液。八条细长而扭曲的腿,像是从地狱中伸出的利爪,缠绕着无数哀嚎的亡魂。它的腹部鼓胀宽大,撅在身后,布满了斑驳的花纹,一眼瞧上去令人眼花缭乱,不是雄性专属的求偶纹,而是迷惑敌人的武器。

蜘蛛的头部上,六只血红的眼睛巨大而凸出,密匝匝地挤在头顶上,像是六颗被诅咒的红宝石。一对锋利的螯牙从口中伸出,闪烁着幽幽的寒光。

阿基里的上半人身就从蜘蛛头部稍靠后的颈部生长出来。

他的人形和恐怖的恶魔蜘蛛完全不同,阿基里长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脸颊上有两个不太明显的酒窝,肉嘟嘟的嘴唇,扎着蓬松的低长马尾,严重削弱了他的惊悚气势。

蜘蛛的毛发密集而坚硬,不仅长在下半身,阿基里的胳膊上也有一些,像是短小尖锐的钢针。

密密麻麻的复眼瞳孔充斥着非人感,让他看上去有点像超市里摆卖的哥特洋娃娃,精致而美丽。

阿基里在走入宫殿的那一刹那光速下跪——指的是八只长腿伸展开来挨着地,冰冷的地面贴着他的腹部,雄虫全身上下无一不急剧颤抖,毛发随着它的动作而颤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的腹部还塞着那些石头。

拳头大小的,软硬适中的,如同虫卵一般的石头,随着载体的移动而摩擦着孕囊的内壁。

他的颤抖,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亦或者全都有?

骨朔看了有一会儿,开口道:“看着我,站近一些,阿基里。”

“!”

阿基里猛地恍惚抬头,数不清的复眼倒映着妈妈的模样,恨不得当场剖下自己的眼球,将虫母凝望自己的美好画面永远定格。

温柔的,妈妈。

他本就有些结巴,更加说不出话来。

他用尽全力去控制每一个音节,一字一句地艰难吐露出唯一的两个字:“啊……啊……妈,妈……”

骨朔歪歪脑袋,轻轻点了点头。

温柔的,妈妈,回应了,阿基里。

阿基里狂喜不已,痴迷的目光浓厚得几乎要化为实质,他谨慎地弯曲长腿在地面上轻轻触碰前进,没有半点凝滞,带有一种诡异的节奏感,不一会儿便来到了离妈妈不足三米的地方。

虫母看向他高高撅起的腹部,仿佛透过厚厚的皮层看到了里面互相挤压碰撞的石头:“阿基里,告诉我你的理由。”

阿基里,渴望,妈妈。

但是,阿基里,说不出口。

骨朔微微一笑:“不必说出来,我可以听见你。”

他缓步走下王座,极近的距离下,雄虫所有的精神反应在他的感知中一览无遗。

这就是虫母的控制力。

虫族特有的精神频道是单向的,如果妈妈不对雄虫开放,雄虫就永远无法得到妈妈的回应,只会在无穷的自言自语中消磨生命。然而,妈妈在愿意的条件下可以听到任何一只虫子的声音,对他们自由地发号施令,如果距离够近,甚至可以探知他们的精神活动。

阿基里曾经无数次向妈妈祈祷,向妈妈诉说后穴的瘙痒,腹部空虚的难受感,还有对于交配的浓烈欲望,却犹如水滴入海,无疾而终。

阿基里很伤心,妈妈不喜欢阿基里。

他疯狂地完成任务,捕捉一只又一只鲜活的母体,争先恐后地表现自己,却得不到一个肯定。

阿基里,太没用了。

他一定是不够努力。

直肠子的雄虫从未考虑过自己的阶层原因,一只中等雄虫,凭什么得到妈妈的爱?

他盯着那些担惊受怕的母体,一个前所未有的念头冒入脑中。

为什么……不代替这些母体的身份和妈妈见面呢?

母体产卵==母体可以见到妈妈==阿基里可以见到妈妈==妈妈喜欢阿基里。

这真是一个绝佳的点子。

阿基里刚向上司提出申请,就被无情地驳回。

在他之前,已经有无数中等雄虫提出过类似的申请了,阿基里的智商垫底,所以是申请的比较晚的那一批。

失败的可怜雄虫无精打采地游荡在主星,路过一处软石矿产区。

虫族诞生的原始时期,族群力量弱小,虫母为了保护弱小的虫卵不被掠食者偷走,特意寻找了这些相似度极高的矿石混淆视线,掺在孵化的虫卵之中,用于减少损失。当虫族进入高速发展的文明阶段,天敌无不消灭得干干净净,这些伴随了一代代虫母和雄虫的软石重新找到了价值,作为一种独特的矿产用于社会的个个方面。

阿基里鬼使神差地挖走了一些黑色矿石。

阿基里,要努力变得有用。

他要努力用石头撑大自己的子宫,让自己可以怀着比五只母体加起来还要多的卵,甚至能揣着这些卵上战场厮杀。

阿基里很有用。

但是这些石头,太像虫卵了。

阿基里产生了不自觉的欲望。

他在石头的摩擦中获得了无上的快感,总是从沉重的腹部联想到不必要的东西,阿基里有罪。

所以阿基里应该被惩罚。

听完阿基里的自白,骨朔撑着下巴,同意了雄虫本人的判断,正色道:“阿基里,你确实有罪,应该受罚。”

阿基里的身子弓得更深,一只锋利的尖脚抬起,即将划开自己的两只头颅。

阿基里一共有两个脑袋,人身一个蜘蛛头部一个,丢了任意一个,接回来就可以愈合。只有两只脑袋一起割掉,名为“阿基里”的雄虫才会彻底死去,否则哪怕是一秒之差,雄虫的强悍肉身也会让他渐渐恢复如初。

他理解的惩罚,唯有死亡得以谢罪。

虫母却不紧不慢地继续说:

“阿基里,我现在要宣布对你的惩罚。”

“你的腹部必须装下不少于十个母体应该有的虫卵数量,托着这些沉重的虫卵,我还惩罚你离开母星去执行任务,在此期间没有我的许可,不得产下一枚卵,你必须死死憋着你的产穴,哪怕憋生到死、被敌人杀死也不可以生下来。”

妈妈,惩罚?

——阿基里的后穴喷了。

他的腹部剧烈地痉挛抽搐,产卵孔喷出几团带水的白色蛛丝。

蜘蛛雄虫的喉咙管里艰难地挤出“嗬嗬”的沙哑声音,八只脚急切地交错踏着地板,发出细细簌簌的声响。

这哪里是惩罚,分明是是他喜欢不得了的奖励。

“妈妈,阿基里……”

他傻傻的重复着两个名字。

虫巢的触手一圈一圈缠绕在雄虫宽大的腹部,紧紧一勒,伴随着雄虫的低声嘶吼,孕囊包裹的上百个石头被活生生挤出体外,不少石头上盘绕着白色蛛丝,色情极了。

骨朔还在继续吩咐:“如果憋产时间够长,虫卵会发育成幼虫,从阿基里的产道里自己爬出来,但是妈妈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所以阿基里要牢牢守住自己的穴口,也不可以杀死任何一只活着的幼虫,就让他们在你的孕囊里爬来爬去,愤怒地咬着你的子宫内壁,把你的腹部咬的坑坑洼洼,就像一只破掉的肉袋子……”

阿基里带着哭腔,终于捋直了舌头,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妈妈,有用的阿基里,保证,直到死。”

“妈妈,肏我——求您。”

他在眨眼间被母巢的触手覆盖。

小蜘蛛的肉穴藏在毛茸茸的腹部尾端,高潮的余韵未歇,还在一下一下喷着蛛丝。

蜘蛛的肉穴太小太紧,刚刚生产完不过一会儿就缩回了针眼大小。

“阿基里,妈妈要给你打个环。”

骨朔温柔地说。

一根专门用于扩张的触手残忍地捅进后穴,撑开大致直径有两个拳头的穴口,随后一只直径相当、滚烫的特制金属环贴上了肉圈,一阵嘶嘶的白烟过后,金属环彻底长在穴口上,把肉穴固定在合适的大小,没有特殊药剂取下来,这口穴无论如何也合不拢了。

紧接着他取出一条类似于黑色腰带的物件,线条经过细细勾勒而显得低调优雅,腰带正中心镶嵌着一颗暗沉的红宝石,做工精致,表面光滑如镜,和蜘蛛的红眼睛相映。

红宝石的背面,则是一个体积巨大、形似于雄性生殖器的模具,凹陷的部位刚好和金属环契合。

这是一条贞操带。

阿基里兴奋地乱颤,好似完全没有感受到肉体切入金属的疼痛,复眼瞳孔瞪大到几乎要爆裂开来。

“妈妈,阿基里,高兴,喜欢……”

生殖触手装载了满满的精液,代替上一根触手穿过金属环,狠狠戳进蜘蛛的孕囊里,这里果然如阿基里所预想的那样,被撑大到松松垮垮的程度,滚烫的种液猛烈射进子宫,就像打开的水龙头,灌了好一会儿,大概到了能孕育两百颗虫卵的地步,才抽出穴口。

眼看宝贵的精液就要顺着大开的穴口流出体内,骨朔特意准备的贞操带派上用场,有模具的那一面朝里,金属鸡巴像推土机一样塞进产道,连卵蛋都挤了进去,外部与金属环严丝合缝的叠在一起,侧面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锁孔。带子则是绑在了雄虫的腹部,有点勒,对于阿基里来说刚刚好。

这样,虫母的惩罚环节就结束了第一步。

狰狞的血黑蜘蛛身上缠绕着一只漂亮的黑色腰带,尾部镶嵌着一颗夺目的红宝石,就像主人疼爱的小宠物,穿上华丽迷人的外衣。

只有主人和宠物知道,这条亮闪闪的腰带是一把大锁,没有虫母的应允,可怜的小蜘蛛只能晃动自己肿胀的腹部,揣着一肚子密密麻麻的蜘蛛卵却生不下来。

他庞大的身躯因为自己的想象而发情,虫母的触手在结束射精后迟迟没有离去,而是刮过他的脸颊,就像温柔的爱抚。

阿基里慢慢的,极为缓慢的,绽开了一个幸福的、咧到耳后的笑容。

妈妈平淡的声音响起:“好了,阿基里,该去执行你的任务了。”

“你的惩罚才刚开始。”

一般而言,为了保证虫卵的质量,虫母几乎不会和中等雄虫进行交配,但是如果确实有一些天赋异禀的雄虫,妈妈不会吝啬对他们的宠幸。低等雄虫就不必说,他们甚至没有发育用于产卵的子宫和其他的性器官。

骨朔不特意找庞大的中等雄虫团体作为母体,不仅是因为他们极低的虫卵质量,更是因为虫族目前很缺乏劳动力,这些中等雄虫至少活了几百年,大部分都是战争和建设的熟练好手,没必要把他们送到卵房拆东墙补西墙,贪小失大。

阿基里是个例外。

首先他能做出石头塞子宫的举措,就说明他不是一个正常的中等雄虫,他甚至在揣着一包石头的情况下还能完美地完成任务。

这样既能上战场又能生崽子的人才,不狠狠剥削一番怎么对得起雄虫的一腔热忱?

那么就怀着一肚子虫卵去厮杀吧,就像自然界的母蜘蛛一般,兼备生存和繁衍的伟大职能,说不定保护虫卵的本能会让他激发更凶猛的血性呢?

虫母的触手拂过阿基里单薄的胸膛,那里光滑一片,除了零星的几根黑色毛发,甚至连乳头都淡的几乎看不见。

小蜘蛛没有乳头,没有雄性的生殖器,只有一处用于受精排卵的产卵孔。

中等雄虫在身体上就比高等雄虫有着天然的劣势,他们拥有更少的怀卵器官,但是阿基里硕大的腹部子宫弥补了这点不足。

阿基里面色红润,精神抖擞,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唤,依恋地贴着触手不放,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贫乏的性器官而自卑,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这点。

“阿基里的制服呢?”骨朔随口一问。

“破了,没有。”

他打起架来相当不要命,军服报废了好几十套,为了减少资源浪费,阿基里干脆不穿统一分发的制服,转而用自己的蛛丝织衣服穿。

脑子笨笨的,但是意外的手巧。

也许是蜘蛛的天性?

以为妈妈好奇他的蛛丝衣服,蜘蛛的巨大螯牙中毫不犹豫地吐出一团细密的白色蛛丝,六只脚织布的速度快得惊人,仿佛一阵风吹过,布匹就已经成形。

他做了一条柔软的白色围巾送给妈妈。

骨朔意外地接过这条围巾,手感顺滑蓬松,结实透气,是质量上乘的丝织品。

他又想开发小蜘蛛的第三个用途了。

这么好的布料,能值不少钱吧?

虫族没有商品流通的概念,仅仅存在局部的原始交换,所有物资统一生产,统一调配,自然也没有钱币这一说。

但是虫族没有,不代表其他文明没有货币。

阿基里的蛛丝围巾提醒了骨朔,一个逐步崛起的文明不仅需要强大的武力,还要有相对应的商业实力作为支撑。

虫族的特产需要出口,他们也需要从外界进口有价值的资源。

骨朔灵感暴增,连忙叫赫拉克斯来到虫巢商量政策。

漂亮的小蜘蛛还没待上多久,就被妈妈急匆匆地送出了母巢。

他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腹部的液体随着行走的动作而晃晃悠悠,深邃精湛的红宝石镶嵌在腹部尾端,和阿基里的外表特征浑然天成,好像天生就长在那里,作为阿基里的第七只眼睛,黑暗中格外醒目,暗红得犹如滴血的玫瑰。

宫殿的大门即将合上,最后一眼,阿基里瞥见了那道心心念念的身影解开了蛛丝围巾的结,轻轻地环绕在白皙脆弱的颈间。

他的礼物得到了上位者的认可。

妈妈,阿基里,无可救药,爱您。

阿基里乘坐虫族的飞船来到了一颗上个月军团在探索行星是发现的沙星,这颗星球资源匮乏,常年风沙漫天,昼夜温差极大,唯一存在的活物是一种可以通过过滤沙子进食的类蝎生物,他们的内脏是虫族需要的珍贵生物燃料,所以军队安排了捕捉实验活体的任务,难度不大,所以就指派了擅长厮杀的阿基里前往。

阿基里一下飞船就吃了一嘴沙子,他嫌弃的呸呸两声,迎着呼啸的大风走在一望无际的广阔沙海中。

八条细腿稳稳当当的行走在细如粉末的沙地上,一点也没有下陷的迹象。

阿基里穿着纯白的套头毛衣,遮住他的一双复眼,只看脸和上半身段,像个行走在人世间的无辜天使。

但是天使却有着地狱恶魔般的下半身,仿佛纯洁和邪欲交合而生的怪物。

半人半蛛的雄虫无聊的探查着目标的生物踪迹,朝着不远处的一处地下巢穴直线追踪过去。

一成不变、黄沙漫天的景象令人乏味,阿基里心中的思念愈发浓烈,他一遍遍回忆着妈妈的音容笑貌,一条腿下意识地摸摸腹部底端,那里已经明显鼓起,把原本椭圆形的腹部撑成了球形,虫卵接近成型,挤挤挨挨地充斥了子宫,射进去的精液太多太稠,发育出来的虫卵至少有两百个,更何况贞操带上塞进去的大鸡巴也占据了不少空间,让雄虫本就臃肿的身躯更加庞大。

阿基里没有对此感到丝毫为难,负荷累累的重量反而让他更加感到安心。

肚子里都是妈妈对他的爱。

阿基里感到幸福。

回想起被母巢射精打种的经历,他的呼吸猛然加重。

贞操带检测到小母蛛发情的征兆,开始了自动的“惩罚”。

那根金属肉棒忽然变长,直冲冲捣进子宫内部,突如其来的挤压让许多虫卵被迫移动,大力冲击敏感娇嫩的内壁。

它就这样来回的变大变小抽插,犹如一台永不止息的打桩机。

阿基里止不住发出阵阵沙哑动情的尖叫,眼前也泛起高潮的叠影,脚尖站不稳,失神跌入一个沙坑中,不过一会儿下半身便被风沙埋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上半截人身。

活像一个失足的可怜美人,眼圈微红,媚意上涌。

那磨人的大肉棒像一根冰冷的铁棍,凶猛的力道始终如一,好像要把子宫捣烂捣穿,把虫卵全部压成一块块碎片,破损的虫卵混合着淫液,流产一般滋滋流出怀孕的雄虫体外。

阿基里显然想到这种可能,慌不择路地连忙逼迫自己高潮中的肉体从无止境的欲望中抽身,但哪有这么容易,打桩机又抽插了几百来下,直到子宫分泌的雌液又把肚子胀大了一圈,才缓慢地停住节奏,恢复到原有的尺寸。

阿基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深陷于沙坑,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了。

八只脚乱踹却无能为力,他只好郁闷地挥动两只露在外面的手臂刨土,心想下次不能随随便便发情了。

要保护妈妈的虫卵。

要完成任务。

好在目标生物的巢穴静止不动,不怕耽误这点时间。

就在这时,他的鼻翼翕动,闻到了空气中出现了好几股陌生的气息。

鲜活的,合格的,母体气息。

阿基里兴奋地抬头望去。

这种偏远荒凉的星球很少有人光临,就算有人,也不过是中途停靠的货船或者星盗船。

概率极其小,但就是让幸运的阿基里撞上了,这是一艘紧急降落的破损货船。

民间的小型货船上的安保力量往往远远不及星盗,绝大部分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

至于那些大公司或者帝国官方的大型货船,安保力量则又是一个极端。

几位乘客骂骂咧咧地走下飞船舱,被扑面而来的沙子糊了一脸。

他们的外表以人形为主,但是露出的斑纹尾巴、头发间冒出的兽耳生动的表明了这些乘客的身份,他们是兽人族。

船长面无表情地宣布他们需要在这颗星球上至少待一个晚上,才足够他修好破损的发动机。

几只年轻的兽人无不失落至极,却不得不接受这一沮丧的现实。

金发的狮子兽人特利耶·索罗看着广阔无垠的黄沙,生起了探索一番的冲动。

他家境富裕,接受的是严苛的精英教育,但是长达十几年的压迫和规训使特利烦不胜烦,叛逆期的小狮子于是拉上两个志趣相投的朋友,偷偷摸摸地上了一艘外地的船,偏偏他刚好成年,家族已经没有权利监控他的终端智脑,又有不少敌对家族势力暗中“帮助”,一番手忙脚乱的追捕过后,竟然让他从第三星系跑到了第一星系。

骄横的小少爷为凭借一己之力逃脱家族的追捕而洋洋自得,自信心越发膨胀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成为了一个遨游宇宙的探险家旅行者,就像鸟儿一般自由的飞翔。

船长闻言制止了两声,见他们意向坚定也就闭了嘴,毕竟客户最大,而且这颗星球全是沙子,凭他十几年的经验,应该没有可以威胁生命的大型掠食生物出现。

殊不知,危险正在降临。

特利耶迈着昂扬的大步朝着沙海中走去,不过他没那么傻,为了防止迷路,他特意用智脑记录了路线坐标,随时都可以沿着原路返回货船的位置。

风沙迷眼,特利耶带着两个小跟班,没一会儿就被漫天的黄沙打疼了脸,心里萌生了退意。

听力敏锐的小狮子却突然听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急不可耐地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哎哟我的大少爷!你去哪儿呢?”

“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和风声不一样的声音!那边有东西!”

别人听到陌生的动静是转身绕路,特利耶是作死地凑上去。

在昏黄的视线中,出现了一抹不一样的白色。

戴着白色纱帽的黑发美人就像一个迷人的妖精,嘴唇嫣红,皮肤白皙,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耸拉着,看不清眼睛。

他好像不小心失足掉进了沙坑里,双手无助地扒住地面,让自己的身躯不那么快下落,但是流沙的速度太快了,已经淹没了美人娇弱的腰腹,眼看就要即将没过口鼻,让一个美丽的生命痛苦地陨落。

“嘿!你没事吧?”

特利耶被吓了一大跳,心脏小鹿般乱撞,连忙上前抓住了美人的一截藕臂,想要把人拉上来。

阿基里歪头看他,搞不懂这个母体想要做什么。

特利耶说的是帝国官方语言,阿基里没学会,也听不懂。

他微微张嘴:“合格的,母体。”

三只兽人自然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面面相觑。

特利耶注意到他光秃秃的手腕,自动忽视了星星点点的黑色硬毛,惊异地问:“你不是帝国公民?你怎么没有智脑?”

在智脑时代,100%的帝国公民都是人手一个智脑终端,从出生到死亡,几乎从来不会被取下来。智脑是不是类似于手表一样的东西,而是一个小芯片,在婴儿出生时就移植在手腕处,不影响日常生活,功能强大,十分方便。

一只兽人皱眉说:“他该不会是这个星球上的土着吧?也许这颗星球的文明程度太低,所以没有纳入帝国范围……”

阿基里还是听不懂,他受不了三只新鲜的母体在自己面前活蹦乱跳,于是强行扭了扭庞大的下半身,想要将自己从沙子里挣脱出来。

这一番动作引起了地面的强烈震动,好像什么不得了的大型生物在靠近,特利耶三人大惊失色,顾不上对阿基里身份的疑惑,赶忙抓起他的手臂要带他一起跑。

特利耶边用力拔边回头看他,吐槽道:“你怎么这么重……”

他的声音在看到阿基里一双非人的恐怖眼睛时戛然而止。

一道遮天蔽日、庞大无比的狰狞身躯抖落着黄沙、出现在地面上,尖锐的八只蛛腿泛着幽幽寒光,令人心生恶寒的花纹犹如古老的诅咒符文,冲击着特利耶仅剩不多的认知。

最最恐怖的是,他看到了一见钟情的落难美人与怪物相连的下体。

理智彻底崩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声刺耳的尖叫之后,空气重新回归了平静。

美人面色潮红,八只腿重重锤击着地面,仿佛经历了无数次高潮迭起。

他随手挖下三只兽人手腕上有讨厌的精神波动的芯片,用怪异的语调吐出几个音节:

“抓到了,母体。妈妈,阿基里,好孩子。”

船长久久没有等到客户回来的身影,智脑电话也不接,头冒冷汗,颤颤巍巍地按下了报警按钮。

很快,这一牵扯到索罗家族小少爷的案件得到帝国军方的接管。

大家族之间的势力错综复杂,更何况还牵扯到了人类和兽族之间积累多年的种族矛盾,这个皮球被踢来踢去,竟然踢到了正在休假的约德芬尼上将身上。

以他的身份自然可以从容拒绝,但是他和索罗家的小少爷有过交情,几乎看着对方长大,于是默默接过了这次案件,驱动飞船来到了星系边缘。

小少爷的智脑波动就终止在这一颗荒星上。

根据船长的陈述,当时风沙漫天,他只能回忆起特利耶几人前往的大致方向,其他的一概不知。

约德芬尼带着两个部下,乘坐飞行器一路侦察,对抗异族经验丰富的他一眼就看出这颗星球的深处栖息着一些土着生物,体型庞大,群居,很不好惹。

虽然这些生物在星球上只有沙子可以吃,但是如果有新鲜的蛋白质或脂肪,它们一定不会选择挑食。

到目前为止,小少爷失踪的原因似乎一目了然了。

约德芬尼凝眉沉思,直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扫描器一路扫过地面,数千米深的地层场景在虚拟影像中一览无遗。

终于,他找到了想要找到的东西。

三枚外表完好的智脑芯片,还有兽人的几根毛发。

如果真的是那些土着生物袭击了特利耶,智脑怎么可能完好无损地留在原地呢?

除非,有智慧生物刻意挖下了这些会暴露位置的芯片。

约德芬尼抿唇不发一言,用终端机扫描芯片,得到了三人智脑中所有储存的信息。

但是很可惜,没有太多有价值的发现,似乎当时事发突然,三人根本没有时间留下线索。

他接着扫了一眼收集的毛发,dna对比分析中,居然出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宿主。

那是一根短短的,硬硬的黑色针毛。

幽暗的宫殿里闪烁着几点零星的亮光,几团黑红相间的花骨朵形似骷髅笑脸,伴随着微风舒展身姿,播撒着迷人的香气。

骨朔懒懒地斜靠在座椅上,双腿交叉叠放,面前是高度适宜的黑色工作台,他一手支着脑袋,手指修长有力,轻轻滑过工作板的表面。

板子上已经写了不少东西,晶蓝的深海墨汁是虫族工业的产物,在现实中复刻了复制粘贴放大缩小等一系列电脑办公功能,十分实用且美观。他使用的是只有他自己能看懂的地球文字,图文并茂,初步构建了虫族在农工业、科技、文化、经济等多方面的基本框架。

要不是他大学专业是国际政治经济,还真不一定能搞定这些东西。

书记官赫拉克斯站在一旁,侧首认真聆听着虫母时快时慢、随心所欲的讲解,只言片语就已经大致了解了虫母的想法,随后他很快收集整理了虫族迄今为止所有的矿产资源开采和储藏记录,逐一分析其中的利润价值和风险价值。

“妈妈,软石目前的开采量有2973亿吨,有待挖掘的还有98827亿吨……”

“原绿石及其衍生加工产品一共954亿吨,成本费包括3798台开采机,379台切割雕塑一体化机,生物燃油7286亿吨……”

和地球不同的是,虫族的人工费是不算进成本里的,因为所有雄虫都是自愿劳动,不计报酬,死亡免责,只需要官方负责食物分发即可,而这一批饮食费用另外计算。

骨朔点头,在一些资源下方写上了其他可以开发的用途,比如艺术欣赏、娱乐等,虫族的文化少得可怜,在产品开发这方面的想象力十分匮乏,因此还需要骨朔这个经历过娱乐至死时代的前地球人来担任总设计师。

“再扩建18家工厂,集中劳动力生产黑金……”

“昨天增加4403枚低等虫卵,131枚中等虫卵,报废10个一号母体,新增58个一号母体。”

“城市景观打造也可以提上日程。”

“最新孵化的那批高等雄虫,拨8个给科研室,剩下的辅助你管理行政。”

“是,妈妈。”

赫拉克斯针对这些安排从容不迫地提出了一些建议和意见,骨朔不时点头回应,笔尖流畅记载了一些有用信息,最后在工作板末端写下了日期“虫历4003万年18月5日”。

今天的工作时间结束了。

骨朔还在思考赚钱的事情,突然感觉到脚踝处传来抓握感,低头一看,赫拉克斯的尾巴缠上了他的小腿。

“赫拉克斯,别闹。”他无奈道。

退出工作状态的赫拉克斯摇晃着身体看着虫母,隐含一丝幽怨,尾巴固执地不肯放开:“妈妈,您好多天没有碰过赫拉克斯了……”

不仅是尾巴,紧接着,他全身上下都缠进了骨朔怀里。

自从生产过后,不知道是不是彻底觉醒了繁衍的本能,赫拉克斯越来越娇了。

骨朔已经习惯了。

赫拉克斯自知虫母不感兴趣,于是默了默,娇喘着提起了另一个话题:“妈妈……如果需要赚钱……我们可以开工厂。”

“用母体作为原料,加工再出售的性奴工厂。”

这不过是赫拉克斯结合了他在罪恶之星的见闻,偶然提起的一个小主意,他自己都没有抱太多的期待,却没想到虫母郑重地点点头,认真地说:“好主意。”

“隐藏在星空深处的虫巢就是天然的工厂,几乎可以满足任何性癖需求。”

“客户只需要提出定制,我们就可以生产出让他们满意的产品。”

人类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色欲更甚。不论是底层人,还是上层贵族,都难以逃脱“性”的诱惑。

骨朔下意识拉住赫拉克斯,没有丝毫停歇地说:“他们会为自己的欲望买单,哪怕这份欲望价格不菲。”

“赫拉克斯,你真是一个天才。”

骨朔想,他当人类时间太长了,这方面的敏锐性还是不如其性本淫的雄虫。

赫拉克斯呆呆地看着妈妈上扬的嘴角,目的是达到了,虽然过程出了点岔子,但是他确实得到了妈妈更深一步的信任和宠爱。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骨朔随后说:“工厂马上就可以开张,但是我们需要宣传。”

“赫拉克斯,我需要你再去罪恶之星跑一趟。”

什么也没吃到的书记官垂下了脑袋,怏怏回答:“是,妈妈。”

送走了闷闷不乐的书记官,宫殿又迎来了今天的第二位客人。

阿基里是真的吵,还没走到宫殿前,骨朔就听见他在精神频道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圈话,大概的意思好像是……他带了三只兽人母体?

骨朔的神色忽地顿了一下。

兽人啊……

阿基里肉眼可见的很高兴。

他脸上带着夸张的笑容,摇着一只大屁股,推着三个大笼子来到了虫母面前。

“妈妈,阿基里,礼物。”

笼子里自然是兽人。阿基里没有忘记把母体的耳朵、眼睛和嘴封闭,留下惶恐不安、五感俱失的三只兽人蜷缩在笼子里瑟瑟发抖。

骨朔缓慢开口:“阿基里,你从哪里带回来的兽人?”

阿基里慢吞吞地回忆:“任务,沙子,母体。”

任务途中捡回来的。

骨朔看完了阿基里脑中放映的回忆画面,特别是被剥离的智脑芯片,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这三个兽人貌似是帝国公民。

而且身份还不简单。

骨朔眼皮一抽一抽,看向浑然不知的阿基里,后者眼睛亮晶晶的,期待着妈妈的表扬。

算了,跟一个深爱妈妈的小傻子计较什么。

而且虫族早已今时不同往日,骨朔先前就有接触外界的心思了。

说不定,这只身份不一般的兽人会成为虫族发展的契机。

他说:“阿基里,做得很好。”

但是下次不要做了。

骨朔同时给正在操练军队的普罗塔戈发了一条意识通信,告诉他以后千万不要安排阿基里独自一个虫做任务。

再来几次,虫族科技再厉害也要藏不住了。

阿基里高兴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螯牙激动地碰撞摩擦,一只脚踢到了笼子,吓得笼子里的特利耶几乎心脏骤停。

虫母接着宣布了对他的奖赏:“阿基里,看在你这次表现优秀,我赏赐你一次产卵的权利。”

“!!!”

虫巢的触手再一次包围了狂喜的小蜘蛛,将他带到卵房深处。

外表华丽的贞操带死死锁住了蜘蛛的排卵孔,让阿基里长久遭受到情欲的甜蜜折磨,而且那深埋其中的假阳具能察觉到雄虫的情动,施展不亚于触手插穴的打桩惩罚,更会加剧雄虫的发情和潮喷,假如雄虫的意志力稍弱,恐怕就在无止境的挨肏循环里永远高潮迭起了。

骨朔抚摸上阿基里丰厚柔软的腹部,随着腹部日益胀大,原本长度刚好的贞操带越来越勒,几乎将腹部捆成了一个梨形,腹部每次的呼吸起伏都尤为艰难,夹杂着几近窒息的感觉,痛苦万分。

好在雄虫都是天生的抖,痛苦的窒息只会带来一阵阵不可言说的快感,就好像妈妈的爱,仿佛一股深不见底的洪流,既沉溺又充满潜在的危险,如同身临死亡的边缘,那份强烈的吸引力让雄虫着魔,甚至心甘情愿被其吞噬。

骨朔用钥匙打开了贞操带的锁,下一秒,松动的贞操带被喷涌而出的浑浊液体冲开,将近十厘米宽的产卵洞仿佛发了洪水,发育成熟的虫卵无助地在淫液中翻滚,被裹挟着流出雄虫的体内,湿哒哒的掉在地上。

“妈妈……流……出来……”

水真多。

这些当然不是骨朔当初射进去的种液,而都是阿基里自己分泌的爱液,混杂着小团粘稠的蛛丝。

子宫里储存的虫卵太多,流了接近五分钟都没有生干净,骨朔干脆一只手伸进雄虫大敞的宫口,连手臂都没入洞中,四处摸索着剩下的虫卵。

“妈妈……嗷嗷嗷……啊……呜……”

与内壁截然不同的体温点燃了雄虫躁动不安的欲火,手掌柔软而温暖,指尖微微上翘,带着一种微妙的弧度,在他敞开的子宫里刮蹭着,阿基里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硬硬的薄茧偶尔轻擦过内壁上敏感的骚点,激起早被虫卵玩熟了的子宫一阵刺激的颤栗。

阿基里正在被妈妈掏卵。

处在这个认知之下,雄虫肉体和精神达到了双重的高潮,瞳仁上翻,上半身腰杆崩溃般痉挛发颤,漂亮的娃娃脸美人昂着头颅,双手乱挥,从湿红眼角坠下一滴又一滴泪珠,张开嘴巴,嫩舌挂在唇边,赫然快要坏掉一般。

好像……好像让妈妈全身上下也进入阿基里的腹部……让阿基里的肚子成为妈妈的载具……阿基里……想要驮着妈妈走路……

骨朔连续掏了好几次,又把子宫上下摸了一遍,确定没有一颗残余的虫卵,这才撤回了手。

一共218枚虫卵,198枚低等虫卵,20枚中等虫卵。

阿基里果然天赋异禀。

骨朔轻叹一声,不待雄虫从混乱淫欲中抽身,又有一根粗壮的生殖触手措不及防插入了还在汩汩流水的洞口。

虫母一边操纵着触手射精,一边说:“阿基里,你的腹部空间太小了,放不下妈妈。”

小蜘蛛动情地呻吟,努力撅起松松的大屁股,闻言伤心不已,泪水流的更凶了。

虫母安抚地抚摸他扎手的毛发,说:“所以,阿基里要把子宫变得更大,腹部变得更宽敞,产穴起码要有二十厘米宽才可以。”

阿基里急切地回应:“啊啊……妈妈……阿基里……怀卵……更多……非常多……”

这就是虫母的目的。

阿基里今天可以生下218枚虫卵,那么明天就可以努力怀上230枚虫卵,再过几天就可以生下300枚虫卵。

虫卵要越来越多,否则严苛的妈妈就会不满意。

雄虫不可以让妈妈不满意。

那么阿基里就要拼命压榨自己的潜能,让子宫迎来一次又一次的极限扩张,尽力满足妈妈无止境的要求。

如果有朝一日阿基里的子宫真的可以放得下一个人,那么骨朔答应坐进湿乎乎的子宫也没什么。

一切为了虫族。

阿基里在漫长的灌精中昏睡过去。

骨朔锁好贞操带,将小蜘蛛安置在零号卵房,回到了地上一层。

三只笼子完好无损地待在原地,这些笼子由原绿合金制成,质量和密度非常大,凭借年轻兽人的力气根本无法移动半分。

骨朔先使用记忆探测仪弄清楚了三只兽人的身份,把两只地位不高、身体素质一般的兽人扔进了一号卵房,剩下一只金色的小狮子特利耶。

特利耶的身份不一般,骨朔不会把他制作成理智全无、痴傻淫荡的产卵母体,那样是对他价值的最大浪费。

他要在小狮子的身上做一些实验。

比如,怎样最快的让人意志屈服,明明理智尚在,却情愿下跪摇尾,张着淫穴、雌伏在雄性鸡巴下的小母猫。

特利耶茫然无措地蜷缩在笼子的角落。

他自从出生以来都是顺风顺水,就连唯一的一次叛逆出逃也是顺顺利利,好似开了挂一般,过去无所不能的父亲和家族全部拿他没有办法,这让本来就高傲的小狮子更加不可一世,看谁都昂着鼻孔,心下自以为能够即将开始和约德芬尼叔叔一样的辉煌人生,星辰、军舰、美人和名利都会向他敞开怀抱。

谁知在一颗小小的荒星上摔了一个抱憾终生的大跟头。

他还有机会逃出去吗?

特利耶埋头抽泣,后悔的眼泪汩汩流出。

世界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也要险恶得多。

他以为的落难美人,实际上是一个有着蜘蛛下身的怪物。

他会被吃掉吗?

还有阿莱和波尔,他们还好吗?是不是也被蜘蛛抓走了?

特利耶置身于空无一物的黑暗中,满腹的问题无从解答。

时间似乎失去了意义。

特利耶开始昏昏欲睡,突然被一阵颠簸吓得困意全无,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怎么回事?那只怪物终于要吃了他吗?

惊恐的小狮子一对金色的眼睛四处乱转,生怕下一秒就有一只爪子撕开自己的脑壳或者肚子,把自己吃的干干净净。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没有动静了。

特利耶紧张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恍然间,一缕许久未见的光明射进黑暗。

特利耶眯着眼睛,难受地想要遮住光亮,却又忍不住强睁着朝外面看去。

一阵刺眼的白光之后,陌生的庞大建筑映入眼帘,他惊讶地张大了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盛开着鲜花的藤蔓盘旋缠绕着巍峨的建筑群,说不出名字的各类植物无不泛着幽蓝深厚的光泽,枝叶层层叠叠,静谧的寒意在薄雾中若隐若现,给空旷的大殿增添几分幽静恐怖的氛围。

绿意笼罩的墙壁上,精美的壁画和浮雕似乎在讲述宗教的故事,仿佛让人置身于那个古老而神秘的时代。所有图案都隐然指向时空中那一位遥远的无法想象的存在,祂不允许眼睛的窥视,雕刻者仅仅能够用万花筒般的死亡舞蹈和地狱深渊的致命风暴来暗示祂的冗长起源。浮雕无处不在的昆虫意象刻画了一些奇形怪状、饱含痴迷的信徒怪物正在跪拜它们古老的伟大偶像,祂是这个种族一切的物质、能量和宇宙秩序,祂就是神的化身,生殖的化身。

墙下方那些歪歪曲曲的象形文字在特里耶的脑子中翻滚沸腾,无可避免地占据了所有的视线。

“好美……”特里耶呢喃道。

哒哒,哒哒,一个人的脚步声传来。

特利耶从难以自拔的着迷中清醒过来,咽了口唾沫,他僵硬地低下头,娇嫩的手掌心快要被掐破,完全不敢看来人一眼。

特利耶虽然是狮族,但没了身份的他本性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小怂包。

来人开口了,说的是他熟悉的帝国官方用语:“特利耶·索罗?”

特利耶惊讶地抬头,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披着黑色长发的俊美青年俯身弯腰,狭长的凤眼里闪烁着冷峻的光芒,打量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块案板上的猪肉。

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熟悉感,但是特里耶一时半会儿说不准从何而来。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他笑了,“特利耶,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特利耶双膝着地,眼角的余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墙壁上。

他犹豫半天,结结巴巴地说:“是……壁画?”

骨朔摇摇头,耐心地纠正:

“不,是神迹。”

特利耶的眼前开始泛出重影,一股邪火从小腹蹿升到天灵盖,几乎将他全身上下都燃烧起来。

青年蹲下来看他,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你被选中了,小猫。”

一只血红的狰狞触手从他的身后探出头来,阴森恐怖的利齿状口器闪烁着寒芒,滴下黏腻的黄色液体,倒映在特利耶惊恐万分的瞳孔中。

怪,怪物!

触手闪电般钻进笼子缠绕住了特利耶的全身,让他被迫保持一个四肢朝地的匍匐状,穴口对着骨朔,就像是即将献给神明的祭品,供神明检查和视奸。

特利耶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空无一物,光溜溜的,一条毛茸茸的金色尾巴害羞地贴近了身子,被触手猛的拉直。

娇软的屁股里藏着一口从未有人光临的蜜穴,此时此刻传来隐约的瘙痒感,让特利耶难受地扭扭捏捏。

他哭出了声:“你想、干什么……”

骨朔说:“你要经过三个阶段的改造,分别是学习,理解和接受,现在,你要进入学习阶段了。”

一只恐怖的、有男性生殖器形状的触手插进了特利耶的嘴里,让他忍不住干呕,但是触手太大了,根本吐不出来,咬也咬不动,舌头的抵抗反而像是在讨好吮吸着大肉棒,特利耶红了脸,脸颊被撑的鼓鼓的,像是一只可爱的小松鼠。

“这是你现在需要学习的东西——主人的鸡巴和精液就是无上的恩赐。”

鸡巴状的触手在他的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开始抽插,每一次都要深深顶入喉咙,特利耶双眼翻白,呜呜咽咽,机械性的动作一刻不停,渐渐的,迷糊的小狮子从几近反胃的痛苦中获得了一些不一样的感觉。

他模模糊糊感觉到屁股被掰开,一根手指粗细的异物进入了他的肠道,然后爆射出一股凉凉的液体,无情地冲刷着敏感的内壁。

附带松弛效果的清洁液很快带出了所有的污秽,将整个甬道清洗得干干净净。

穴口湿哒哒的,被触手扯出来了一点嫩红的媚肉,在寒冷的空气中一吸一缩。

深入皮肉的痛感紧接着从身后传来,特利耶瞪大了双眼,呜呜地流出大股眼泪。

露出的穴肉被打上了两个小小的铁环,一根粗糙的红绳绕过环,以一种捆绑犯人的色情绳缚,绑住胸口上两颗硬如石粒的樱桃,紧紧勒绑娇嫩的乳头根部,两对铁环被死死分开,连带着穴口也随着大大扯开,鲜红可口的穴道一览无遗。

锋利的针头刺破穴口周围的皮肤,在强力的药效下,瘙痒感取代了被穿环的痛苦,微不起眼的媚肉开始肿大成一圈朱红的肉环,镶嵌在小穴的周围,十分夺目,就像故意引人插入的标记。

“呜……唔……”

特利耶的兽瞳缩小到针尖大小,在情欲的胁迫下进入了极度兴奋的状态。

他开始不自觉地摩擦起臀部,腰部的扭动让本就紧绷的绳子扯得更紧,乳头勒得生疼,铁环大力拉扯肿胀发骚的肠肉,一阵仿佛被肏穴的快感冲上脑门,令特利耶舒服地想要尖叫。

口腔中的触手爆射出一股粘稠的液体,特利耶被呛了一下,被迫喝下了大半,剩下的从嘴角流了下来,滴落在地上。

“这是主人精液的味道,记住了。”

这般汹涌的灌溉好似没有尽头,直到特利耶平坦的腹部撑出一个小小的弧度,饱得彻底吃不下了,鸡巴才停止了射精。

特利耶的喉咙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口鼻间满满都是虫族精液的腥味。

触手拂过两颗红彤彤的乳头,经过二次注射增值细胞的乳头很快开始发育,但是迫于绳子的束缚,可怜的乳头无法向外扩大,只好向上伸长冒头,直到足足有大拇指的长度,硬硬的挺直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看上去就如同哺乳的奶牛一般,色情下贱极了。

乳头的根部也被穿上了两个大大的环,难以忍受的酥麻感从双乳传来,特利耶哼哼唧唧,小肉棒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

骨朔掐住他疲软下来的阴茎,说:“最后一次射精,小母猫,你的鸡巴太小了,主人给你换一只大鸡巴。”

可惜昏沉中的特利耶已经听不清了。

原本尺寸一般的淡粉色鸡巴在药剂的改造下开始勃起膨胀,胀大成了数倍大小,活像一根狰狞的青紫马屌或者驴屌,上面长有猫科生物特有的倒刺,和有着稚嫩面庞的小少爷看上去十分不相配,囊袋也肿成了拳头大小,沉甸甸地垂在双腿之间。

这根尺寸惊人的鸡巴唯一的作用就是主人手里把玩的玩具,因此他不被允许射精排尿,一个稍小的透明皮质容器罩在阴茎上,严密封锁住硬邦邦的柱身,倒刺则是硬渣渣地戳在皮套外面,同时也露出两颗小球,挤压的快感传遍全身,但是再强烈的高潮也无法实现,因为一根导尿管堵住了精孔,一寸一寸捅进了膀胱,原本喝下的精液大部分转化为尿液,蓄满了小小的膀胱袋,让小腹越来越肿大,活像一只怀孕的牲畜。

导尿管的内部安装了生物传感器,只有听到骨朔特定的排尿指令时,大鸡巴才会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滋滋流出液体,而不是射出来,在其他情况下哪怕膀胱憋到爆炸,也无法漏出一滴尿。

骨朔观察一番巨屌的形状,又给两颗囊袋注射了肥大剂,然后各自塞了一对珠子进去,于是两个小球的体积再度膨胀,轻轻一摇,里面还会发出珠子碰撞的清脆声,就像两个叮叮作响的猫铃铛。

他将这一大团肉根从底部摸到顶端,倒刺揉起来的感觉不扎手,刺刺软软的,手感好极了。

触手缠上了白花花的乳肉,在小少爷没有经过锻炼的白斩鸡胸脯上勒出一道道红印子,雌性激素的快速分泌使得这一对乳房渐渐发育,变成了小馒头大小,顾及着小猫堪忧的身体素质,乳房没有继续发育成巨乳,而是像正常少女的鸽子乳一般,在胸口软软地弹起。

红绳已经被切断,长长的乳条没了束缚,从内陷的乳孔里竟然分泌出一点白色的乳汁。

轻轻拽一下两只环,就有两小股猫奶喷出来。

骨朔往这对小奶子里注射了不少催乳剂,虽然乳房的体积不大,但是奶水管够,一会儿不挤就会争先恐后地流出来。

骨朔要这只小猫成为无时不刻都在发骚滴水的淫荡母兽。

特利耶的嘴里还含着那只大鸡巴,骨朔断掉触手,只留下有鸡巴形状的顶部,然后用一条带子穿过假鸡巴的内部,将模具作为一个固定的口枷塞入特利耶的嘴中,压迫着他的舌根让他无法正常说话,只能像一只宠物一样发出哼叫。

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流出,一直流到光滑的脖子上。

这里还缺了一个项圈。

“小猫,你想说什么?”

骨朔垂头问道。

特利耶无法回答,只能激动地用略微夹住的双腿表达自己的搔痒难耐。

憋尿和乳头喷奶的快感远远无法止痒,饥渴的后穴早就喷出了不少的水,渴望着更大更粗的东西的残暴侵犯。

骨朔说:“那就用小穴记住主人肉棒的形状,把骚穴变成主人的鸡巴套子。”

一根颜色略有不同、顶部带着一层粉色薄膜的触手从被铁环扯开的穴口插了进去,直捅穴心,刮蹭到了紧绷的两个铁环,强烈的快感逼得特利耶伸直了脖颈呜呜叫,嫩白脚趾收缩蜷曲,本能地朝下挺了挺胯,把那只什么也射不出来的巨大性器往前顶了顶。

骨朔拧眉,一根触手狠狠鞭打上了作乱的孽根。

“怎么这么不听话?小母猫不想要自己的鸡巴,还是切了吧。”

特利耶胡乱摇头,眼眶通红,眼泪都快要流干了。

贴在鼓胀的小腹下的肉棒坚硬无比,在疼痛的鞭打下反而又粗了一圈,肉刃勒出了深深的印子,箍成了胀紫色,每一次细微的震颤都能激发最原始、最强烈的射精冲动。

骨朔就是吓吓他,他现在对那根好摸的巨屌爱不释手,不会轻易割掉。

带着粉色肉膜的触手快速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捅进最深处,触手上生有无数类似于吸盘的口器,每次摩擦过湿滑的肉壁,都会暗暗注射微量的发情针剂,把药效沁入骚肠子的每处褶皱和凸起,将整个肠道都改造为小猫的敏感点。

如果没有绑在脑后的带子,特利耶差点含不住鸡巴口枷,只想张大了嘴纵情媚叫。

好快……啊啊啊……太深了……好想射……呜呜……不可以……不想被打了……

触手捅开结肠口,顶部的粉色肉膜随之脱落,不过一会儿就在粘液的作用下长在了穴道深处,肉膜最终变成一个小袋子的形状,微小的肉逼一下一下吐出水,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情欲控制了特利耶的大脑。

孕囊安置完毕,性奴欲望指数达到巅峰。

特利耶双眼迷蒙,脑子里满满都是鸡巴的样子,晃着淫荡的屁股,恨不得贴在地上摩擦自己的乳头和小腹,让大力的触手再次击打上自己被锁住的肉棒,在又疼又爽的快感中达到雌性高潮。

触手在他的孕囊里疯狂的进进出出,很快就将新生的性器官肏熟了,逼口失去弹性,自发包裹挽留着硕大的龟头,将肚子顶出一个个色情的凸起。

金发碧眼的狮族兽人像一只雌兽一般跪趴在地,撅着被铁环扯开的屁眼,里面有一根小腿粗细的血红肉棒来回抽插,肏得小穴汁水横流,再往他的身下看去,小腹高高隆起,仿佛一只怀孕了还要发骚求操的下贱母兽,但是这只母兽却有令无数雄性自愧不如的巨根,锁在一只透明的套子里,可以看清鸡巴已经憋成深紫色,上面还布满了细细的小倒刺,随着身体的摇晃,两只露在外面的卵蛋像铃铛一样发出悦耳的响声。

小母猫的胸口如同进入哺乳期,鼓鼓胀胀的,细长的深红乳头不用幼崽嘬,就像堵不住的喷泉似的一下一下喷着奶水,在他的身下汇聚成一滩白色的奶泉。

他哼哼唧唧,脸颊鼓鼓的塞着什么东西,只有像真正的小兽一样发情媚叫。

骨朔最后给他戴上了一个白色项圈,上面挂着一个宠物猫牌,写着“孕畜—母猫”四个字。

触手最后一次冲刺,朝孕囊内部射出大股精液,浇灌得满满当当。

这些精液不是虫族的种液,而是根据人类基因研发出的人族精液。当小猫成功受孕后,他不会生下一颗颗虫卵,而是会产下一窝结合了人兽基因的猫崽子。

毕竟孕囊不足以承担虫卵发育的任务,否则骨朔早就批量生产孕囊植入母体了。

小猫在漫长的折磨改造中沉沉睡去,当他清醒之时,又会迎来新一波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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