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徐楚宁心里又是甜蜜又是酸楚心疼。
洗过手,徐楚宁忙忙碌碌地准备晚餐,偶尔回头看一眼郁风峣从书房出来没。
盖上盖子开小火焖烧,徐楚宁擦干净手,摘了围裙,轻手轻脚进了书房。
郁风峣又在抽烟,随意支着额头,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眉峰微蹙。
“工作不顺利吗?”徐楚宁小声问。
听见声音,郁风峣看了一眼门口,看向他的时候视线仍然微冷,让徐楚宁心悸一瞬,不由得握紧了拳。
郁风峣凝视他,而后抬手灭了烟蒂,朝他招手,“过来。”
徐楚宁这才走过去,乖巧而温顺地坐到他腿上,抱住他。
看怀里人小猫似的乖巧,小心翼翼地哄他,郁风峣阴沉眸色也缓和一些。
“不是不顺利,一点小事。”他主动解释。
徐楚宁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说,“晚饭一会儿就好。”
“嗯。”
“我帮你按摩好不好?可以放松一些。”徐楚宁说。
“嗯。”
徐楚宁从他怀里滑下来,站到他身后,抬手轻轻按在男人肩上,力道适中地揉捏。
一时间书房里气氛静谧非常。
“今天你们练的什么曲子?”郁风峣开了口。
徐楚宁一边帮他按摩,一边答话,“最近芭蕾舞季,乐团接了很多活,但大部分都是柴可夫斯基,今天练的是胡桃夹子。”
说起这个,徐楚宁忍不住微笑,“因为拉过太多次,实在是练烦了,所以好多人都直接翘了排练不来,只演出的时候再来。”
郁风峣关了电脑,低头,捏着眉骨,久久沉默。
徐楚宁见他这样,也连忙噤声,不打扰他。
“你会烦吗?”郁风峣突然问。
徐楚宁想了想,“可能会吧,但我不会翘排练。”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的工作,虽然一首曲子很熟练了,不用排练也能表演得很好,但是该做的还是要做,不同的指挥,不同的乐团,也可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也不能完全保险。”
虽然说年年芭蕾舞季都是那些曲子,但徐楚宁还是想认真对待演奏这件事,或许数年后他的热情也会被磨灭,但现在至少还心怀热爱。
给他任劳任怨揉了十多分钟,看见郁风峣的面色缓和了,徐楚宁才小声提醒,“晚餐好了,先生,先吃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