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梦擦了擦脸上被溅到的血,看着面前倒下的尸体,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这次的任务是刺杀一位贪官,恰逢任务期间便是一个节日,贪官倒也有这闲情雅致来观赏,碎梦废了很大劲才将贪官骗到小巷子里。
碎梦将刀擦拭好便别在了腰上。师兄师姐们对他说过任务结束后可游玩一番,毕竟是喜庆的日子。
但对碎梦来说,任何节日他都不感兴趣,最后大师兄无可奈何道完成这项任务游玩也算是一项任务,碎梦才被迫留下观赏。
碎梦百聊无赖的走在大街上,过往的行人兴致很高,吵吵嚷嚷的。碎梦并不喜欢这种气氛,他只喜欢安静的与他的刀待在一起。
“哎,甜水巷不是说来了那位大琴师吗?据说皇帝陛下也曾传召他前往皇宫内给他弹琴结果那位大琴师拒绝了。”一旁医师打扮的少女手里抱着一盆花,眼睛很亮的看着前方的甜水巷。
“那大琴师不就是白帝城那位神相吗?我曾目睹过他的容貌,那可真是惊为天人的美!”另一旁身穿紫衣的女子媚眼如丝,说话间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碎梦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往甜水巷走去。脑中回想起与那位琴师的相遇。
那时他在执行一个任务,刚结束,不巧的是那位琴师亲眼目睹了这场血腥画面,碎梦皱了皱眉,任务以往都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撞见的,就在他犹豫是否该杀人灭口还是威胁一番的时候,面前的男子轻轻一笑,指间点过琴弦。
“常说碎梦流派杀人于无影踪,这不还是被我碰到了?”言罢,那名男子缓缓抬起头来,露出他那张俊美绝伦的脸。
何以说俊美绝伦?
对于碎梦来说,他执行任务时难免走进过青楼。轰动一时的名妓人人都在夸赞她的美貌,但碎梦仅是看了一眼便毫无感觉,他并不觉得美到哪去。
但眼前的男子却不同。
矜贵与清冷浑然天成,宛如雪后松竹,引人注目。
说是谪仙,也不为过。
这让碎梦脑海无端冒出些许小想法。
“阁下是谁?”碎梦手里仍是拿着刀一副随时进攻的样子。
“不认识我倒也不奇怪……鄙人自白帝城而来的神相。”神相轻叹口气,戴着指套的手轻抚过琴,发出一阵悦耳的琴声。
神相?碎梦曾听师兄师姐乃至掌门提起过。连师兄师姐都忍不住的说白帝城上的神相乃是天人之姿,琴声总能安抚好他们杀人过后复杂的情绪。
碎梦僵持了一会儿,放下手中的刀,静坐在神相身边。神相不解的侧头望去。
碎梦也怔了一下,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走到神相身边。见神相一直不解的盯着自己,碎梦起唇道:“听闻白帝城神相弟子,所奏琴声悠扬动听,能安抚人的情绪,不如给我弹奏一曲试试。”
神相手抵着唇,笑出了声。碎梦有些不好意思,当即想恶狠狠的对着他说不许笑,可在触及他那眼神后忘了自己要说的话。
那一刻,他的心跳动的很快。
神相的确长得很美,举手投足都有一种温文尔雅的气质。
神相笑够了便坐好,静静的弹一首曲子给碎梦。
碎梦其实不擅音律,这首曲子他也没听过,只觉得很好听。在他这,很好听已经是最高的评价了。
神相弹琴的时候,好似只有他与琴,这让碎梦能把神相看个够。
最后碎梦只盯着他的唇,大概是喝了茶,神相的唇很是水润。如果,是说如果,亲了他会是何感受?
碎梦被自己这一想法惊到,迅速撇开目光,喝起了茶,却又是猛然发现,自己哪来的茶杯,这分明是旁边这个还在弹琴的神相的茶杯。
明明已经喝了一点了,为何更渴了?
碎梦当即把茶杯往桌上一搁,发出声响。
神相停下弹琴,不解的顺着碎梦目光看去,便看到了他的茶杯此刻便在碎梦手中。
他轻笑了一声,碎梦更慌了神,一抹红早已爬上碎梦耳根。
“按理说听我所奏的这一曲,能够静下心来,可我怎么瞧着你更加慌乱了呢?到底是在下琴艺不精,还是阁下……?”
碎梦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谪仙岛,只知道路过的师兄师姐们都惊奇的看着他。本来还有师兄师姐担心他怎么了,结果一个经验丰富的师兄一语道破∶“这小子怕不是遇见真爱了。”
碎梦想反驳,但是脑子里忍不住回想起神相的样子,如果能和他在一起,也很不错……
结果每次他执行完任务再次前往他们初遇的地方,总不见神相身影。碎梦为此独自难受了许久。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某一晚他便梦到神相跪坐在他面前,抬手将自己的衣物一一解下。
碎梦红了眼,想伸手去将身上的神相拽下狠狠的操弄一番。但他的手此刻被锁链锁着动弹不得。
身上的神相察觉到碎梦的硬热,顿了一下,将双手上的指套一一摘下放在一边。
碎梦便瞧着神相,将自己的手伸进口中搅弄,等神相将手拿出时,一些唾液顺着他的手滴落在碎梦身上。
碎梦喉结上下滚动着,神相看到后便俯下身亲吻碎梦的喉结。
这对碎梦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引诱。
可他什么都动不了,只能任由神相为所欲为。他只盯着神相那张满是情欲的脸,或许是过于羞耻,神相眼尾都是红的。
碎梦恨此时自己被禁锢,他巴不得立马上手。突然一声闷哼响起,神相挺起了身,身下硬挺的性器蹭着碎梦的胸膛,流下几滴淫水。
神相在给自己做扩张。
碎梦硬挺的性器擦着神相的手,这令神相更为刺激。
“神相松开锁链好不好?”碎梦终是按耐不住,忍不住开口询问了神相。
也就在这时,神相已加入法,胡乱地叫着,快感直冲大脑,几乎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却又本能地渴望更多。
神相平坦的小腹上不断被顶得凸出,能看出龟头的形状,龙吟被这强烈的视觉冲击得血气上涌,只管将肉茎拼命往里插,恨不能将两个卵囊也挤进去。
龙吟粗壮的下身被湿热的小穴吸得紧紧的,爽得青筋暴起,愈发胀大,快感自小腹阵阵升起,他喘着粗气,“师尊……”
“龙吟……拔出去!额、啊啊啊!”
射在体内的感觉并不好,神相察觉到龙吟这次又想射进穴里,连忙制止。
但龙吟并不会听他的,口中只反复问他:“还要与别人成亲吗?都被我操成一个骚货了。”
神相仍是摇头:“那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你还真不怕我操死你……”说罢,龙吟将他后背放在冰冷的石桌上,肉棒深深顶进穴里,被夹得精关大开,滚烫的白浊射进小穴的最深处。
待龙吟退出,那白浊便混着蜜液流出,浸湿了石桌。
龙吟俯身想去亲神相的唇,却被神相侧头躲过。他掐过神相下巴再次强硬的吻了下去。
但神相已然对他恨死了,紧闭着双唇。
龙吟啧了一声,一个更疯狂的想法在他脑内诞生。
缓了片刻后,神相想要站起身来,却被龙吟扛在肩上。神相拍打着龙吟后背,他声音早已嘶哑,骂不出口。
等回过神后,神相才发现龙吟将他抱来抱琴台。昨日他的琴还留在这。
“这样吧?弹一首完整的,我便不在这操你。”龙吟将他放在琴面前指着那琴对神相说道。
软筋散的作用并未消散,况且现如今龙吟武功高强,剑术了得,自己并不是对手,虽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好心起来,神相还是将手覆了上去。
但在弹了几秒后,龙吟的手便伸了过来,抚摸着薄薄衣物上神相的乳尖。
神相立刻颤抖着想要停下训斥。
“停下的话,我在这要了你?我动我的,你弹你的,没问题吧?”龙吟无耻的说道,手上的动作仍是不停。
这里不一样,这里绝对不能被龙吟操弄,神相想着,手下更坚定的继续弹着。但他嘴里总是溢出喘息声,手也在不停的颤抖着。
那乳尖被龙吟摸得挺立了起来,神相下身再次硬起。他紧咬唇瓣,手中正在弹的琴绝对是有生以来最差的一次。
龙吟滚烫的性器擦着他的后背上下动着,他的后穴开始收缩渴望龙吟的肉棒。
神相被折磨得溃不成声,他也是人,欲望来了他抵挡不住。前两次早已被龙吟肏开,身体只会迎合龙吟。
龙吟察觉到他此刻的情动,本想进一步引诱神相。哪知神相再次紧闭双眼,极力稳住双手。
他总是要惹自己生气,总是如此拒绝他。龙吟又回想起在谪仙岛的那几年。几乎每个人都想要他的命,但总在他快要放弃抵抗之时,他总想起神相,神相救了他却也将他推进另一个极端。
龙吟趴在神相身后,性器抵在神相后穴几乎就要插进去了。神相慌了神,想转身却被按着动弹不得。
那硕大的龟头只在穴口周围磨蹭着,前两次的操弄已使得神相的小穴下意识的收缩想把龙吟的性器吞进去。
龙吟并不想真让神相恨死自己,他垂下眼眸,看着神相浑身颤抖,骨子里的恶劣又使得他不想放过他。
“我不操你,可以啊,但你得给我口。”龙吟顺势放开神相,神相跌落在一旁。
“你知道的,现在你可打不过我,选不出来的话我们可以等到天亮了,反正我不介意被人看到我操你的样子,你说呢?”龙吟坐在石椅上,这人上身还穿得好好的,一脸道貌岸然。
神相纠结了几分钟,他很想哭出来,但太没面子了。最终他跪坐在龙吟面前,白皙漂亮的脸对上那根硬挺丑陋的性器,形成了一种很强烈的反差感。
神相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明白该怎么口。龙吟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哑声说道:“舌头,伸出来舔。”
神相试探性将舌头伸出来舔着那柱身,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可这里他一旦被龙吟操弄,声音便会溢出,抱琴台太神圣了,相比之下给龙吟口会多好点。
神相殷红的舌头正在一点一点舔着自己的性器,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了。龙吟用手抚摸着神相眼角,一步一步教着:“往上舔……对了,张口把它含进去。”
神相按着龙吟教的张口将他的性器含进去,但龙吟性器实在太大了,只吃了一点神相便吃不下去了。
“乖……动一动,吸一吸。嘶,把牙齿收起来点。”神相牙齿碰到性器,疼得龙吟皱了皱眉。
神相只好磕磕绊绊的把龙吟的肉棒缓慢吸吮着,肉棒处在口内温热的感觉使得龙吟低喘出声。
但那肉棒神相只含进了一半,还有一大半,神相只好用一只手握住剩下的地方缓慢撸动。有时候龙吟真不知该说神相会还是不会,口法青涩,但手法却是一级的好。
可口了一会儿,却见龙吟迟迟不见有想射的想法,神相开始有点急,照这样下去他真的很怕天亮后同门到抱琴台上便看到他那么淫荡的一幕。
但他到底也是个男人,明白怎么做会让龙吟更爽。他另一只手探向那囊袋,前两次已射出大量浓精,但囊袋那还是很饱满,神相耳根又红了一圈,在性事这方面跟龙吟做是真的很舒服。
那白嫩的手掂了掂囊袋并揉搓了起来,神相这时也逐渐掌握了一些口交技巧,他将舌头舔过马眼处,龙吟爽得浑身颤抖了一下。龙吟几乎咬着牙关朝神相说道:“这么会舔,你不就是适合雌伏在我身下吗,结什么婚,耽误了别人你真该死。”
神相愣了一下,双眼瞪向龙吟,抚摸着囊袋的手加重了些力道。龙吟溢出喘息声,性感至极,但他并没责怪神相,反而是又摸了摸他的耳朵说道:“你的耳朵,好红……”
神相一直把龙吟当做自己的徒弟,甚至是弟弟的。至少以前他是那么认为,但现在,似乎有些不一样。
曾经跟龙吟一起相拥而眠时他是做过春梦的。梦里是一双手抚摸着自己,那人隐藏在暗中他如何都看不清。只是醒来后看向旁边的龙吟,他本意想离开床上自己找个地方疏解,但龙吟的手还握着他的衣角。
欲望往往都很容易战胜理智,清心寡欲已久的他那时却缩在一旁缓慢疏解。他的一只手隐藏在被褥下撸动着,他的另一只手还得捂着自己的嘴,防止露出声音。等他疏解完后他下意识望向龙吟,见他还好好睡着便安下心来。
龙吟离开的这三年,他也有过欲望,有时实在受不了了便会草草解决,但解决完后他脑中想的是龙吟。有时候他很想悄悄去看龙吟,可是如果稍有不慎,牵涉到的便是整个白帝城,他冒不了这个风险。
“给我口的时候怎么还分神?”龙吟略微不满,拽着他的头发:“你在想谁?为何是那种思念的表情?”他忍受不了任何一个人站在神相身边,曾经那个素问跟他说他们自小便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花了极强的自制力才静下心来不去杀了那个素问。
神相抬眼看着龙吟,想吐出口中的性器解释,下一秒却被龙吟粗暴的拽着头发上下动着。那肉棒进入得更深了些,神相受不了想呕吐出这肉棒,但头被龙吟狠狠拽着。他的喉道只好吸缩着性器,龙吟发出满意的低吼。
再插了十几次后,龙吟停下手中的动作,固定好神相的头部,性器在神相口中跳了跳。神相扒着龙吟的手想让他放下手,龙吟要射了,而且想射进自己嘴里。
“行啊,射外边,到时候清理起来麻烦,天快亮了,你同门们看见你赤着身在收拾地上的东西,他们怎么会不知道你在干什么?”龙吟坏笑了起来,他对神相太了解了,神相注重面子,在外人尤其自己同门面前从没做过什么失格的事。
听到此话,神相也只好做足心理准备。龙吟身子往前一挺,滚烫浓郁的白浊射进了神相口中。那味道并不好受,神相想呕出来,但那肉棒把他的嘴塞得太满了,反倒让他吞了进去。
龙吟射完便拔了出来,静静看着面前的美人那淫靡的样子。
白浊甚至顺着嘴角流下,但神相此刻的念头则是不能让白浊沾到地上太难收拾了,于是摊开双手接住那些流下来的白浊,而口中的则是被他吞了进去。
龙吟握着自己的肉棒,将龟头上的淫液抹在神相脸上,那乖巧不反抗的样子看得龙吟又硬了点。但神相的眼神太委屈了,他起了点良心,给神相披上衣服,收拾好这里确保没有别的异常后抱着神相回了他的房内。
也许是太累了又或许今晚委屈了一晚,神相一上床便紧紧抱着龙吟不肯松手,龙吟也只好拍着他的背安慰着他入睡。
最后神相靠在龙吟身上,睡着了。
他们如曾经一般相拥而眠,只是这次龙吟得到了他想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