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得更欢快了。
这下,他注意到化成人形后消失又重新出现的尾巴了,回头一瞅,高兴地变成小团子追着尾巴团团转。
“嘻嘻……”苗苗兴奋地拍着小手,两眼盯着亚斯一眨不眨。
忽地,沉斯只觉怀里的重量消失,低头一看,一根足有成人右臂粗的白胖白胖人形人参以刚刚苗苗的坐姿懒懒地坐在他怀里。
席念:“……”
沉斯:“……”
一言不合化原形。
一狼一参你追我蹦,竟然玩得很愉快。
画面太美,席念趴在沉斯怀里没眼看。
沉斯无奈笑笑,把客厅留给两娃,抱起席念去卧室。
热情过后,两人躺在床上平复余韵。
沉斯出力多,呼吸中还带着充满荷尔蒙的热气和性感,“宝贝,明天去约会吧?”
“明天有早课。”席念打了个哈欠,身上黏黏的想洗澡,却没爬起来的力气,懒懒地趴在沉斯胸口。
“别想忽悠我,我记得你一周的课表。”沉斯把席念汗湿的发撩到耳后,摸着她透粉的脸,心情尤其好,“下午两节课,之后就没课了,国内国外的老师还没来得及给你布置作业,所以我们能出去约会。”
“你要是把这点心思放在其他方面,你的经纪人就不会总是和我哭诉了。”
一个有心记下她所有课表课程的人,怎么可能忘记出国前和毕启迈保证的那四个字“很快回来”?虽然这句话的可信度低到无可救药。
沉斯选择无视让他不开心的话,“明天我们去打网球。”
“打网球?为什么?”
沉斯理直气壮:“我怎么能让你和别的男人打网球?”
席念闻到一股迅速飘出来的醋味,还是成年老醋。
不过她很高兴,仰起脸亲亲他光滑的下巴,不等他亲回来,挪揄道:“人家可是能去温布尔顿那片草地打球的人,你呢?”
沉斯一听就炸,也不管两人身上赤/裸地没有一丝布料遮掩,两手迅速地袭击席念的腰肢和咯吱窝:“再说一次。”
沉斯手长腿长,席念无论跑到哪里还是会被迅速抓回来,还是袭击她所有的痒痒点。
还说是男票,挠痒痒什么的,太卑鄙了!
席念百般躲藏,还是躲不过,眼角挂着笑出的眼泪,举手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
难得有机会好好整治女票,沉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说,叫我什么。”
“男票!”
“再叫。”
“男票!”
“再,换一个。”
“……”
“换不换?”
“老公!”
听到最想听的称呼,幼稚鬼·沉斯心满意足,把人抱进怀里,温柔地抚摸脊背:“再叫一次。”
要是在平时,席念肯定不会放任某人如此得瑟。
但她刚刚被挠得笑得全身酸软,根本没力气和他大战三百回合,又怕再来一次挠痒痒,心不甘情不愿地叫:“老公。”
沉斯听出来了,挑眉看她,放在背脊上的手下滑放到腰肢上,手指仿佛将她的腰当成了钢琴键一下紧跟着一下富有节奏和韵律。
同时,充满了威胁,只要她不说出让人满足的话,一个字,就是挠!
席念一僵,讨好地笑:“老公!”
这一声,甜得沉斯身体一软。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
第二天,沉斯再次开着那辆骚包的红色保时捷等在校门口。
离下课还有十分钟,他坐在车里无聊,拿出手机玩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