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是要代写信件还是画像?”有人走向他支起的摊前,赵久忙起身招呼,“我家公子请您过去画一副像,这是定金。”定金丰厚,赵久掂量手里的荷包,丝毫没有犹豫,“好,稍等。”弯腰卷起摊在桌上的画卷,提着画箱跟上那人。
跟着上了酒楼的二楼包厢门口,“公子,画师来了。”屋内没有回应,“你进去吧,按公子的要求画。”
赵久点头称是,略有拘谨的攥了攥肩上的画箱,轻轻推开门踏入。
赵久进了屋,恭敬的低头行礼,“公子,您想画些什么?”。迟迟没有得到回应,他透过余光瞥见那位公子靠在窗边,没有面向他,大着胆子偷偷抬起头看向那人,顿时愣住。
“…楚沉?”身影动了动,那人转过身来,赵久看清样貌,再也忍不住,往前扑过去,撞了个满怀,身体被稳稳接住,“呜呜呜,久久好想主人。”他歪头用鼻尖蹭着楚沉侧脸,再次吸嗅到楚沉身上的气息,这段日子的思念有了倾诉,令他无比心安。
任他诉说这些日子的思念,楚沉依旧一声不吭,赵久这才眨巴眼,委屈抬头不知所措看着楚沉。
他有些无措,歪着头轻蹭楚沉的脸,希望楚沉能给些回应,声音细弱,“楚沉…”
楚沉垂眸看他,“为什么偷偷跟过来?”“我…我舍不得你,楚沉我不会打扰到你的,不要赶我走…”
再次见面没有想象中的热切,反倒如此冷淡,想到这些日子受过的委屈,赵久眼睛里顿时蓄了泪,嗓音带着哭腔。“贱狗很想主人…”
都怪自己无法克制,扰了楚沉。
“我生气,不是因为你来京城。”楚沉看他要哭,低声解释,伸手替他拭去眼角的泪珠,语气无奈,“累不累?”
被这么一问,赵久眼泪再也憋不住,哭着点头又摇头,“见到你就不觉得辛苦。”两人紧紧相拥,他低头埋在楚沉肩窝,“楚沉不要生气,我会乖乖的,不会打扰到你。”
“什么打扰。”楚沉没好气的说,大手拍了拍他肉臀,“我气你不信任我,还让你受了苦。”
赵久连忙解释:“我信你!一直信你的!我不跟师兄他们回门派,是因为我也到了该离开山门的年纪,再回去待着也不好,而且…我不想很久见不到你。”
“笨蛋。”
两人分开时楚沉注意到自己肩颈处衣料已被浸湿,“还是个哭包。”“我是…以为楚沉讨厌我了。”
“我若是厌恶你,绝不会与你坐在这儿此处。”
“那就是喜欢我了。”楚沉没有否认,让小二送来菜肴。
一顿饭的时间,几乎都是赵久在说,绘声绘色讲着自己这一路的经历,楚沉偶尔问几句,待他滔滔不绝讲完,紧盯着楚沉,红着脸结巴问,“楚沉这些日子有想过我吗?”
楚沉没有迅速作答,他有些失落,心里努力宽慰自己时,“想过。”青年吐出二字,起身下楼。
赵久听到此话,来劲了,忙起身跟上,“真的嘛真的嘛!是不是想着我彻夜难耐?”
这回楚沉不理他了。
待结了帐,两人一起出酒楼时,门口已经等着一顶轿子,楚沉率先上轿,掀开帘子,探出清冷俊美的脸,“上来。”
赵久不在意去哪儿,默默坐着凝视青年,楚沉上轿后便倚着闭目养神,他看着青年眼底的青色,微皱的眉头,顿感心疼。
方才几乎都是自己在说,也没有问过楚沉,在他心里楚沉一直是无所不能的,此时细看却能窥见疲惫。
楚沉在做什么呢?我能为他做吗?忍不住伸手想替楚沉抚平眉头,不忍扰了楚沉歇息,最终他只是抬起手隔着虚空虚虚描摹了一番,无力的放下手。
“你在犹豫什么?”楚沉倏然睁眼,正对上赵久失落的脸色,纵使疲惫,楚沉的目光依旧锐利,黑沉的眸子紧盯着赵久。
赵久摇头,“不能打扰你休息。”“闭目养神罢了,没什么打扰之说。”
轿子停了,赵久掀开帘子,已到自己家门口。
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赵久满眼不舍的跟人道别,楚沉淡淡应了声,赵久爬下轿子没有急着回屋,安静的立在一旁,眼看轿夫即将起轿,终究还是耐不住冲近轿子,鼓起勇气掀开帘子,“楚沉要进去喝杯茶吗?”
端坐于软塌上的青年展露出了笑意。
楚沉打发了轿夫,待赵久开了门锁,才悠悠踏入,这宅院是之前一位被流放大臣的旧居,庭院被打扫得干净。
他殷勤的引楚沉进屋坐下,又跑去沏茶,将热气腾腾的茶杯端放在楚沉面前,“主人请用茶。”
双腿自觉弯下,以标准跪姿跪坐在在楚沉脚边,眼巴巴等着主人指示。
一般人或许会觉得耻辱,对于赵久而言,是心甘情愿,心甘情愿跪伏于男人脚下,心甘情愿任由男人支配,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做一条听话的狗。
楚沉端起茶杯轻抿,茶水浸得唇色红润,赵久紧盯着楚沉的一举一动,眼神逐渐火热,忽觉口干舌燥,许久未疏解的情欲涌上下腹,楚沉宛如春药,仅仅只是看着楚沉,就能让他发情。
“汪汪…”
“渴了?”见赵久点头,楚沉拿起茶杯,“接好,不许漏出来。”
身下性器火热硬得发疼,赵久兴奋点头,大张开干渴的嘴,伸出软舌等着接甘霖,眼睛紧盯着茶杯的位置,伸头凑近,“跪好。”
被呵斥了一声,他乖乖坐下,楚沉手腕轻转,手里的杯盏随之转了方向,茶水倒了出来。
他努力张着嘴接住水流,来不及吞咽只得含着,水柱落入口中,溅起些许水珠落在脸颊、睫毛上。
赵久轻颤着眼皮,咬肌酸涩,嘴里的茶水即将溢出时,楚沉才停下动作,“咕噜咕噜。”他赶紧吞咽,甘甜温热的茶水浸润着干渴的喉咙。
“汪汪,谢谢主人!”
身下的异常自然没躲过楚沉的眼睛,靴子踩上衣服顶起处,肉根被人时轻时重踩着,赵久顿时脸色潮红,发出闷哼声,“这段日子有没有自己弄过?”
“没…”
靴尖挤压着精囊,肉棒被踩着贴着小腹,轻颤着身子,勾起腰间的带子,身上的衣袍松松垮垮散开,露出纤瘦的身体。
胸部微微凸起,奶头凹陷缩在乳肉里,赵久仰头眯着眼望着衣冠整齐的青年,揉上乳肉,“楚沉…疼疼久久。”
酮体虽纤瘦,却因长期被衣服遮掩着无比白皙,楚沉亦是盯着地上跪坐着的赵久。
乳肉的颜色粉嫩,乳头被抠挖着凸出,暗色粗布褪至腰间,细瘦的腰肢随着他的动作而扭动。
踩到软肉上跪坐着的人呼吸会急促几分,脸上沾染着情欲的艳色,带着信任恋慕的眼神渴求着他,此时平凡的脸也多了几分姿色。
赵久舒服的哼唧两声,腰腹挺动,射出积攒许久的浊液,鸡巴也很快软下,反倒是女穴没有疏解,黏黏糊糊濡湿一大片。
楚沉抱起人,扒下裤子,腿根已是湿漉漉,穴眼还在不断出水。
赵久翻身趴在他身上,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看他,眼神无比灼热,掩不住的爱意从眸中溢出。
如视珍宝般轻捧他的脸,在额头落下一吻,触之即分,亲一下笑眯眯的看一眼,温热的软唇从额头落至眼皮,随之又落至鼻梁、脸颊。
眼里全心全意只有他。
被吻至唇角时,楚沉眼睫快速颤了几下,按着赵久后颈,唇部相贴,满含侵略性撬动软唇,探入舌尖卷着软舌舔弄,两人呼吸交缠,赵久弯着眸,贴近闭眼加深了吻。
不知亲了多久,赵久嘴有些麻,楚沉眼里也回归了平静,若不是嘴唇微微红肿,赵久都会怀疑方才是一场梦。
他亲昵的蹭蹭楚沉的脸,感受到顶在下身的勃起,抬起臀肉蹭着那片布料。
“在这里好不好?”
“可以。”楚沉听此便没再动,赵久跪直将衣袍掀开,扯下裤头,粗长的性器随即弹出。
赵久张开双腿,踩在椅子上,一只手握着楚沉性器,低头盯着对准屄洞,缓缓坐下,楚沉单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握着乳肉揉捏。
硬挺的性器顶进柔嫩多汁的软肉,赵久哼唧出声,“好烫…”赵久慢慢蹲坐下去,层层叠叠的媚肉被鸡巴肏开,冠部随着上下动作剐蹭着软肉内壁,引得他一阵浪叫。
粗长的性器在殷红的穴肉里进出,从远处看,赵久赤裸着身子蹲坐在衣冠整齐的楚沉身上,身子不断颤抖着。
性器被软热的嫩肉裹得舒服,楚沉眼神幽深紧盯着在眼前随着上下起伏而微微颤动的乳肉,修长的手指摁着乳头抠挖。
含住了另一边颤动的乳肉,勾起舌头舔弄乳尖,牙齿啃咬上那小小的乳粒,似是要将其啃咬嚼烂,赵久哼叫几声,但也没有阻拦,摆动腰肢上下吞吃着穴里的鸡巴。
楚沉终于松开了齿尖的乳粒,吐出时小小的乳粒变得肿大,“疼…要亲…”赵久含着泪指着被啃咬的乳肉,委屈撒娇。
楚沉又埋下头,舌头含着红肿的乳头打转安抚,轻轻舔弄。
两人交合处不断传来“啪啪”声,穴眼不断泌出的汁水,随之又被鸡巴顶入而被带回,挤压成白沫。
蹲坐的姿势被进入得很深,好几次触碰到令人恐惧的深度,赵久变换了角度,想避开那处,楚沉却没放过。
咬了乳肉一口,双手扣动身上摆动的细腰,往下狠狠一压。
“不要那…嗬啊…”赵久想阻止已来不及,屄里的鸡巴顶入了一个从未触及的深度,他发不出声音,长吸一口气,抖着身体趴在楚沉身上,穴里喷出一波又一波淫水,浇在马眼上,穴肉绞紧性器,楚沉抑制着要射精的冲动。
他亦不好受,性器被夹得很紧,龟头被紧致的小洞啜吸,“别怕。”他轻声安抚赵久,挺动劲腰,一寸寸往深处顶弄,小腹被顶出了性器的形状。
被顶进宫口了…赵久脑袋晕乎乎,只闪过这个结论,鸡巴在宫口怼弄,囊袋紧贴着逼口,再没法进入,子宫不断喷出水绞着龟头,楚沉挺动数十下,也不再忍,攥着赵久细腰,往宫口里射出浓精。
赵久发不出声音,微张开嘴,翻着白眼颤动。
楚沉轻喘着气,手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抚摸赵久后背,等他缓过来时,性器还塞在屄穴里,“呜…好深…”赵久眨了眨眼,抱怨的咬了一口楚沉的下唇。
“是我不好。”楚沉任他咬,赵久却没用力,松开牙齿伸出软舌舔弄。
凉风沿着窗缝吹入,屋内帐帘被吹得轻轻摇曳,光裸的肌肤被凉意拂过起了一阵鸡皮,赵久心里欢喜,唇角的弧度向上勾起,安静的窝在楚沉怀中。
“给你清理干净,否则会生病的。”楚沉抱着他起身,走向床榻旁放下,去院子打水,沾湿帕子蹲下给他清洁。
穴眼随着呼吸翕张,向外挤出白浊,花穴被精液糊着,随着呼吸又流进穴口内,楚沉眼眸暗沉盯着那处,暗暗平复呼吸,握着湿帕抹去白浊。
“射那么深,会不会有了?有了怎么办?”赵久看着面色认真的楚沉,忍不住想逗一逗他。
修长的手指探入,抠挖藏在内壁皱褶处的精液,楚沉头也没抬,“有了便生下来。”
“可是…可是爹娘不恩爱的话,孩子生下来没人疼,多苦啊。”赵久笑嘻嘻的说话,抬脚耷在楚沉肩膀,轻轻踩着。
直至穴肉再也导不出精,楚沉才抽出手指,将女穴和肉根擦拭干净,净了手拉过被子给人盖好,坐上床侧垂眸看他。
“你不爱我?”楚沉淡声问,长指在嘴角戳弄,赵久张嘴纳入,软舌卷着轻轻吮吸,含糊回答,“最…爱楚沉。”
夜已深了,烛火即将烧尽,短暂的熄了几下又复燃。
“早些睡吧,不要再胡思乱想。”楚沉抽出手,替他掖好被子,起身欲走。
却在站起身时被拉住了,“怎么了?”楚沉今夜颇有耐心,安静的等着赵久张口,赵久缓缓的眨了眨眼,一瞬不转的盯着楚沉,“还想要亲亲。”说罢撅起嘴唇,伸出手指点了点。
楚沉哭笑不得,赵久总是对肌肤之亲格外渴望,不愿拒绝。他弯腰对着唇碰了碰,起身时倏然被勾住脖子,对上赵久盈盈眼眸,语带笑意,“再亲一口。”加深了吻。
“楚沉晚安。”赵久亲够了才松开手,缩回被子里只露出半脸,这种黏黏糊糊的氛围楚沉有些招架不住,只觉得脸有些发烫,“过一段时间,我会离开京城,你要随我一道吗?”
“要!”赵久怕又找不见楚沉,激动的就要坐起身,嘴里絮絮叨叨,“楚沉可不能始乱终弃。”
“不会的,乖乖睡觉。”楚沉拂袖熄了烛火,摁下他身子,俯下身凑在他耳旁低语,赵久呼吸一窒,兴奋大叫,“什么什么?我没有听清,楚沉再说一次!”
“……”明明只是几个表明心意的字,却让楚沉难以启齿,难以像赵久般日日将“喜欢”和“爱”挂在嘴边,强装冷静,“走了。”
独留赵久抓着被子左右打滚嘿嘿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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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数日,赵久没再见到楚沉,他的内心却没以前那般惶惶不安,两人如今心意相通,赵久一想到那日楚沉凑在他耳旁说的话,就掩不住心里的雀跃。
楚沉害羞的时候好可爱。
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要好好挣钱养楚沉!
赵久自觉身肩养家重任,在街头卖画没前途,他钻研起了绘本,白日在街头摆画,夜里研究当朝火爆十佳绘本。
清早赵久刚睁开眼,便看到了悠闲坐着的青年,“楚沉?”他兴奋起身,穿着亵衣光脚就跑过去抱住人,“什么时候来的呀,怎么不叫醒我?”
“还早,穿鞋去梳洗。”楚沉吃着包子,视线盯着他桌上的绘本,“嘿嘿好嘞。”赵久凑近脸颊偷了个香吻才心满意足松开手。
梳洗完,穿戴整齐,赵久跑到楚沉身边坐下,“是要离开京城了吗?”
“嗯,马车在外面等着了。”听此赵久立马起身要去收拾,“别急,先用早膳。”
“好吧。”
赵久来京城也没多久,需要收拾的行李不多,很快便收拾好了。
挎着行李声音洪亮,“好了!走吧!”楚沉见他脸上满是兴奋,有些意外挑眉,“你不问我们要去哪?”
赵久摇头,笑着看他,“你去哪我就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