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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堕落求内S的消防员(1 / 1)

啪啪啪啪啪啪……肉撞肉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着。

陈佐硕大的龟头非常精准地捣干霍军的骚点。软软的凸起被大鸡巴碾过不下上百次,身体酸麻的感觉让霍军爽的头皮发麻,鸡巴直跳,甚至不自觉的流着口水。还没等霍军彻底适应潮水般的快感,陈佐就掐着他的腰,鸡巴九浅一深,向左三下,又向右三下,龟头完整挤开肠壁,时不时停下来观察霍军的神态,慢慢插进来像肉楔子一样,将霍军的身体贯穿。

霍军觉得也就这样了,可陈佐马上就改了遭数。难以形容的快感还没有完全退却,龟头像是故意地在他敏感的骚点上蹭了蹭,慢吞吞地抽出来,然后八浅二深,弱入强出,充满着节奏和韵律,霍军双眼失神,比任何一个铁杆直男沉沦的还要快,甚至比骚货还会发骚。这个外表健康的男人现在已经完成地成为陈佐的性奴,被陈佐无情的肏干着,甚至掐着他的腰就是一顿疾风骤雨般的肏干,让他猝不及防的叫出来。

“唔唔啊!哥,哥……慢点啊啊——太深了……啊啊!别、别操了……要被操烂了……”

男人“啪”地一声重重拍打在挺翘的臀肉上,鸡巴深深一顶,霍军背部溅上好几股淫水,湿漉漉地看着就骚。

“霍军,你的骚穴很棒,又热又会夹人……”陈佐喘了一口气,“爽死我了!”

霍军发出一声尖叫,屁股猛然间颤抖起来,鸡巴抖得厉害,然后从马眼喷出了一小股粘腻的清液,激射到了地上。

“呜啊啊酸死了!哥……太麻了……别,别操那里!哈——好像尿了!”霍军从喉咙里挤出难耐的低吼,浑身的激汗让这场激烈的欢爱平添许多情色,快感强烈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浑身仿佛被追着肏干,深深的抵在前列腺上来回的撞击,跟个女人一样小腹都被肏的不住抽搐。

看着霍军臀部一颤一颤的,陈佐知道霍军的神经高度紧张起来,即将高潮,但他还没有想要射的意思,所以他必须让霍军再慢点。

“你要记住,这里只有我才能把你肏爽!”陈佐啪的在霍军颤抖的屁股上甩巴掌,一会的功夫就打的霍军两个骚臀满是红色的掌痕。

“啊——啊——”霍军激动地叫着,回应着陈佐,“知道了,知道了,是陈佐,是陈佐肏的!!啊啊啊!”

下一秒,陈佐就将他颤抖的双腿抓着,一只手扯住乳环,一只手抓住他前端的鸡巴,大拇指将他的龟头堵住,指腹在马眼上研磨,陈佐对准他的骚点,直接就是一阵狂抽猛插,力道很重,胯下的弯刀一下接着一下干进他的身体深处,啪啪啪的声音又重又响,硕大无比的巨根让他身体里藏得极深的骚点无所遁形,每一次抽插都是浑身的酥麻。

霍军大口的张开嘴,在龟头顶在他骚点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到眼前飘过一张白纸,将他的脸彻底盖住,那种窒息感让他大口大口的呼吸,马眼一酸,他知道他射了,所有射出来的精液都被陈佐堵了回去。

他用手去掰开陈佐的手,庆幸的是陈佐没有阻拦他。精液回流的刺激没有折磨他多少,汹涌的精水瞬间喷了出来,他终于可以大声的吼叫了。霍军忘记了所有的规矩,激烈的吼叫着,他被陈佐肏射了,而且是真正的前列腺高潮。这是他写的黄文里才会出现的情况,自恃猛1的他里,他所塑造的主人公都是这样的人物,有一根大屌,可以满足小受的一切欲望,面对小受如此恳求,这里他肯定还会再写一章肉的。

会的吧,会的吧,一定会的。

霍军咬了咬牙,好像一只求欢的淫兽,被大鸡巴撑开的骚穴没有了鸡巴,瞬间变得空空荡荡,前面被操的肏射的鸡巴也因为此刻的羞耻姿势又一次慢慢抬头,跟乳胶一样浓稠的精液遍地都是,他希望陈佐可以再来他一次。

“哥,能不能再肏我一次。”霍军淫荡的张口,又觉得这话太过羞耻而仰起头,不让陈佐看到他眼睛里的表情,“无套,哥,能不能无套肏我。”

欲望的饥渴从后穴传来,瞬间点燃全身。

好痒……想被操……

霍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脑袋一片空白。

面对霍军直白的欲望,陈佐觉得是一件好事。他根本不需要推进任何有关调教臣服的步骤,不知不觉间,霍军就已经走在了这条路上。一步步在他面前展露出没有底线,破除耻辱的模样,在他胯下浪成一条骚狗,看着霍军摆出这样的姿势,眼巴巴看着他,甚至紧着屁股,想要勾引他。

陈佐笑了笑,手上装满浓精的避孕套也没必要打结了,捏着避孕套在霍军眼前晃悠,刚射出的浓精自带着一股腥臊气,霍军突然一口咬住避孕套的下端。

“操,真是个骚逼!”陈佐也没想到霍军竟敢直接上嘴,斥责道:“松口!”

霍军倏地放开了他的猎物。

“你叼着,不要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陈佐把精液套子放在嘴边,霍军一口就咬住套子后端。

霍军笑着叼着满当当的精液套子,继续摆出淫荡的姿势,一开一合的蠕动着肛口的淫肉,腰在沙发上轻轻扭动。

“记得男人有一种高潮是干性的前列腺高潮,这种高潮会全身脱力,连咬合的极度都没有,祝你好运,霍军!”

陈佐彻底的摘下了平日温良的模样,解放了对方天性的同时,也解开了自己的桎梏,脸上浮现出享受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霍军摆出如此淫荡的姿势,鸡巴就不禁又一次勃起,龟头上残留的精水一滴滴的往下流,后者被鸡巴操开的穴口蠕动着,里面的肠肉蠕动着,推挤着,将里面分泌出来的淫水全部挤了出来,不用伸手试探都知道里面濡湿无比。

霍军嘴巴里还叼着套子,呼吸陡然粗重,只能通过一阵一阵的鼻音来发泄自己的欣喜。他的脑袋好像被血液充满,有些沉重了,身下的鸡巴也硬了,而且又流出骚水,但此刻他粗大直长的大屌没有用武之地,像一个毫无用处的废物。

是他文中写的大屌0,一想到这里,眼前的陈佐握着混血大鸡巴朝他靠近,此刻他也被欲望蒙蔽双眼,这一次他可以完全看清楚陈佐是怎么肏他,觉得下一秒就要被操死了。

陈佐撸了几下大屌,然后用硕大的龟头,只不过在肛口抵弄了两下,对准这个饥渴的小口,霍军就呜呜呜地叫个不停。

“肉贴肉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你说呢,霍军。”陈佐笑了笑。

霍军果然兴奋了,紧咬着精液套子不掉下来,鼻腔里溢出更多低沉的声音,下面的穴口拼命蠕动,想要咬住龟头,好填满肠道的空虚。

“不错,骚穴湿了。”

霍军闷哼一声,身体迎合性地抬起,想要陈佐快点进来,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了。

陈佐见状便压了上去,将霍军两条毛腿大大分开,握住自己的鸡巴,将龟头轻轻往前一送,“噗呲”一声龟头挤开蠕动的淫肉,进了一小截,陈佐再次用力,往前狠狠一撞,就感到了霍军身体最深处。

卵蛋重重的拍打在霍军的屁股上,“啪”的发出一声响亮的肉贴肉。

“呃啊……骚穴夹住,舒服!”陈佐享受着仰着头,将分开的双腿稍稍往中间一并,可以感觉到淫肉迅速的收紧,夹得他头皮发麻,身下的霍军已经爽的双眼翻了白,好像重新给他开苞似的,陈佐邪淫地笑出了声,“无套肏你,爽不爽!”

“唔唔!”霍军只能发出这样无意义的字节,夹住鸡巴的淫肉正在快速蠕动,里面兴奋的流出淫水让敏感的龟头真实的感觉到了彼此的温度。陈佐刚刚顶进去,就感觉霍军的淫洞一松一紧,像是有一张小嘴在里面不断吮吸着他的龟头。

酥麻的快感顺着龟头传来,陈佐感觉到了难以形容的快感。

霍军也是如此,无套肏穴真的好舒服,脑海里明显感觉到了男人粗大的肉茎挺动的每一次脉搏,男人马上开始挺腰深肏,骚点又酥麻起来,每一寸麻痒的地方都被大鸡巴狠狠磨擦,身体的麻痒瞬间被巨大的快感取代,霍军将自己的大腿圈住男人的雄腰,淫荡的抬起屁股,让男人抽插的更加通畅。

交合处紧密相连,鸡巴抽出来无比轻松,硕大的肉柱和松软的甬道摩擦着,一次次强力打桩爽地陈佐忍不住也叫了起来,身上也出了一些汗,他扣住霍军的双腿,“霍军,睁开眼睛看着我。”

霍军已经有些脱力了,鸡巴快速抽出拔出,又用力顶入,又深又快,饱满的龟头转眼间就进出了三四十回,肛口都被陈佐干开了,甬道里的肠壁也都被磨得红肿,嘬着鸡巴不让走,让陈佐抽出鸡巴的时候还看到里面的淫肉被弯刀一样的鸡巴外翻出来,吐出里面的淫水,交合处水光淋漓。

“啪啪啪!”

陈青焰飞快地操干着霍军的骚逼,柔嫩的逼肉被鸡巴几乎捣烂,腾出手来抚摸霍军前面的肉棒。

不……不行了……

霍军感觉身体变得更加奇怪,脑子里一片浑浊,连咬精液套子的力气都没有了,觉得自己的身体又轻浮的像蒲公英,随风飞起,四肢都不听使唤,被男人一肏到骚点,就不自主的喷水,下意识的软了麻筋。

“呜呜……呜!!”霍军爱欲望的浪潮里堕落,被陈佐这股巨浪掀翻,根本不是对方的敌手,而且陈佐很持久,鸡巴还很硬,刚才有套的时候都肏了半个多小时,现在没有套子,摩擦又这么激烈,大鸡巴“噗嗤噗嗤”的肏着他的肉洞,穴口被磨出一圈白沫,肠肉被操的滚烫,他知道自己被男人肏外翻了,成为了陈佐的最下贱的肉套子。

堕落让他的灵魂变得沉重,男人深深地把鸡巴嵌在他的骚点上。他躺在沙发上的身体被操的往沙发里缩,男人的双手从他的鸡巴上离开,揪着他两个乳环,就跟轻薄女人一样抓着他的胸肌,然后用一种极其狂暴快速的肏干,连沙发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更不用说他被顶到最深处。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精液套子就从他嘴边滑下,套子里的精液倾泻出来,一部分流进了他的嘴巴里,一部分顺着他颤抖的下颌淌到他不住滑动的喉头,流得到处都是。

没有了精液套子,霍军终于可以大口大口的呻吟,他身体里最深处的欲望全部喊出来。

“啊啊啊!好深!鸡巴好……好大!插死我了……呜啊啊!骚逼要被干烂了……”

男人急促的打桩声并未减小,霍军的屁股都被肏出一片红痕。强力的快感让他分开的双腿根部出现了痉挛,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双腿颤抖地分开,在男人每一次肏干都顶到他骚点的大鸡巴肏干下,仿佛连呼吸都忘了,只知道发出最骚最狼的呻吟来取悦男人。

霍军在欲海里被陈佐摁着头几乎要溺死在里面,可那种酥麻直至骨髓,连快感已经让他有些上瘾。

“啊——”

霍军白长了这么粗壮的身体,伸手却抓不住陈佐的手,身体被撞得浑身乱颤,潮红的脸颊忍不住发出一声激烈的嘶吼。

他连夹住陈佐鸡巴的力气都没有了。霍军粗喘着气,可男人每一次都能操上他的骚点,撞到骚点的那一刻,好像脑子里放了一波烟花,噼里啪啦的乱炸。眼前一片迷离,每一下都让他晃动着脑袋,颤抖不住的痉挛,激烈的抖着大腿。

男人停了下来,霍军的痉挛却没有停下。

陈佐马上又开始深顶,龟头慢慢地顶在他的骚点上,然后用了全身的力气将鸡巴碾过他的腺体,那一刻,霍军大张着嘴,喉咙里已经绷不住完整的字节,只是无力地看着天花板,从尾椎泛起的快感瞬间冲上大脑,啊的一声,霍军胸膛猛然挺起,挺起的腰肢被情潮推翻,重重地跌回沙发上。

霍军被肏射了,但胯下没有再射出精液,只是脸上露出了痴迷的表情,张开的嘴角流下口水,身体正在经受一波接一波的高潮。

陈佐知道霍军已经高潮,而且是彻彻底底的干性高潮,也管不得这么多,乘着情潮往上,在霍军的身体里自在地射了出来,射精的时候陈佐没有动,而是保持着深顶的动作,将霍军揽入怀中,一同享受高潮带来的欢愉。

抱人去洗澡也是个体力活。

欢爱过后的霍军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浑身酥麻,仿佛连坐起来的力量都耗尽了,腰眼上的麻筋都还在抖。陈佐,作为一位经验丰富的主导者,知道他的责任是让霍军拥有一个完美的性爱体验。无论是谁,陈佐都以最高标准来要求自己。

陈佐把霍军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准备抱他起来,霍军仿佛感应到了陈佐的举动,就像是主动换姿势继续让男人操似的,嘴唇动了动,“哥,肏我……我是骚逼,肏我!”

看着霍军的淫态,陈佐是可以再来一次的,但他压抑了自己的性欲,露出一个张狂的笑,一手拽着霍军的腰,另一手从膝盖穿过,倏地把沉重的霍军也抱了起来。

“你可真沉,霍军。”陈佐半开玩笑地说,尽管如此,他的步伐依然稳健。

陈佐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怀里的这主可比杨宇、林竞重多了,肌肉群都是实打实的,完全抱起来也有些费劲,还好陈佐不是吃素的,看着霍军老实巴交的淫态小鸟依人似的偎依在他怀里,也是爱的不行,“抱紧我。”

霍军其实还在亢奋期,高潮还没退去,屁眼里的精液不住地流出来,一一都被陈佐伸手抠挖了出来,所以抱起来,屁眼洞开,只见到合不拢的淫肉无力地收缩着,但不会流着精液到处走。

论精液独有的胶质感,霍军比陈佐强多了。

陈佐也羡慕不来,踏实地抱着霍军,扔进卫生间里打开了花洒,哗啦哗啦地清洗霍军的身体,霍军站着都双腿还在打颤,嘴里还在念念有词,任由陈佐清洗身体,洗干净后又被抱回床上去。

现在是夏天,霍军床上睡的是凉席。他这个肌肉男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半阖着眼睛,似睡非睡的模样非常的色情。姿势就不用说了,双手撑大字型分开,一条腿曲着,一条腿伸直了,大腿上的肌肉时不时因为凉风一吹就痉挛的抖一下,肌肤的红潮也没褪去,乳环乳链也取下来,现在乳头那儿被陈佐一碰,霍军都还要浑身颤抖一下,红艳艳的乳头立起,还在诉说着刚才性爱的刺激。

陈佐站在床边,舔了舔兴奋的嘴唇,霍军下意识的睡姿很有艺术感,他拿出手机,拍下了霍军被开苞后最真实的淫态收藏起来。

于是,他就在霍军家里搞起了卫生。霍军沙发是皮质好擦,地上的污渍也都一并清理干净,抬头一看已经将近十点,看着干干净净的房间,陈佐颇为满意。他自己洗了手,将东西归置到原位,陈佐才回到卧室。刚一进门就看到霍军坐了起来,看到他进来,臊地抄起一个小毛巾遮住自己的脸。

陈佐也顺势上了床,摸着霍军的寸头,“霍军,以后还要不要我操你?”

霍军从小毛巾冒了个头,仿佛还能听到霍军咬牙的声音,出口就是嘶哑的声音,“导,导演,那个尾片还要不要补拍?”

陈佐想到自己曾经跟霍军提过这事,结果给了他时间心理建设,连陈佐都忘记了这一茬。现在霍军转移话题提到这事,也让他有些意外,但陈佐显然更关心霍军现在的嗓子状态。

他掀开毛巾,捏着霍军的脸,“声音都叫哑了。那片子别补了,现在的你就是最好的作品。”

显然,被陈佐肯定和褒扬,对于霍军来说更为重要,霍军显而易见地振作起来,但一动身体就发现哪哪都被扯住了,陈佐撞得霍军全身都要散架了,几乎是嘶吼着说:“哥,我怕是上瘾了。”

陈佐捏着霍军的下巴,毫不掩饰的俯下身,然后吻了吻霍军的嘴唇,霍军的口腔味道很淡,有着一种淡淡的清香,跟卫生间里梳妆镜下放着的牙膏味道一模一样。

“不错,我也对你很满意。”

霍军低下头,臊的脸通红,“以后除了……除了拍片,能不能还跟我做……”

“做什么?”陈佐对霍军的心理建设有估计,但没想到已经想到这么深。他来开苞似乎就已经满足了霍军的愿望。以后就算拍片给别人当了零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有个小小的要求,就是让他成为他的炮友。

对于霍军这个要求,陈佐笑了笑。

霍军见状,马上解释,“就是做爱。”

陈佐还是故作深沉,不回答。

霍军又解释道:“就是肏我!”

“哥们,霍军,你这身体和长相,很难想象你其实这么骚。”陈佐把玩着霍军殷红的耳垂,看着霍军有些慌乱但乖巧的眼神,心中愉悦。

霍军一把把陈佐抱着,把头埋进陈佐的怀里。

“哥,你好会肏,别人要肏我,是工作,但哥你要肏,就是在大街上,我也……”

陈佐打断了霍军的话,“别胡说,你是一名人民消防员,有自己的职业,在外面不需要这样,不过在私底下我乐意看到你发骚的模样。”

一个肌肉男抱着另一个肌肉男的姿势本来就很色情,加上两个人分属不一样的流派,让他们互相拥抱的姿势显得无比和谐。

抱了许久,霍军的麻筋终于不痒了,也不疼了,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来。

霍军细算时间,戴套做了三十多分钟,没戴套还做了将近四十分钟,那根把他肏服的大屌太持久了,加上前戏和射精,他们足足做了两个多小时。如果他自己不先缴枪高潮射精,只怕陈佐还要做得更久。

他现在对陈佐可谓是诚心倾服,伏在陈佐怀里,现在他强壮的身体和粗长的性器在陈佐面前也没有优势,但他还是用手臂挽住陈佐的脖子,“我当然知道,我就想让你知道,如果是你,什么时候都可以睡我。”

“我当然知道。”

陈佐跟霍军耳鬓厮磨着,伸手揉着霍军的肉棒,捏的霍军又是一阵酥麻,很快就放开了手臂,大字型的睡在了隔壁。

“好舒服,怎么能这么舒服。哥,你哪里学的,也告诉我,我也去学。”

陈佐笑了笑,看着霍军有些惊讶的眼神,指了指霍军的脸,“霍军,嘴角那边有东西。”

“啊?”霍军马上摸了摸嘴角,又觉得不够周全,连脸颊都摸了摸,也没发现有什么脏东西。

陈佐笑着捏上霍军的脸蛋,顺势撩拨了对方的嘴唇,上身慢慢靠了过来,然后轻轻地吻了上去。接吻时,霍军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睫毛颤颤的,陈佐温柔如水,深吻而不失礼仪,只是轻轻嘴唇相贴,用眼眸去审视对方的神色。

这同样是个很美妙的吻,混合着两人各自的荷尔蒙气息。

亲完之后,陈佐放开霍军,“学会了么?”

霍军转过头,支支吾吾地说:“学,学会了。”

现在霍军才知道,陈佐对对方情绪的把控一绝,自己完全被陈佐掌握,一举一动都在陈佐眼里。或许在照顾对方情绪上十分周到,才让这一场性爱如此成功,没有让他体验开苞的痛苦,而是身心舒畅,不管是身体上的慰藉还是心理上的安抚,都让他有些上瘾,想要,还想要,而且对象是陈佐。

陈佐这才起身,把打扫房间整理出来的垃圾袋拎出来,从里面拿出一个神秘的小瓶子,瓶子上只贴了一个全是英文的标签,拿到霍军面前,“所以,你一开始是打算用这个的来缓解痛苦,是么?”

在圈里的人没有不认识的这东西的,这是一瓶药性很强的rh。

霍军伸手想过来抢,但陈佐把rh收起来,“所以,是不是,要说实话。”

陈佐严肃的面孔让霍军心生畏惧,不敢违逆,只得和盘托出,“那几天想了很多,为了不疼,我买了一点,网上买的,他们说是肌肉松弛剂。”

“他们说是就是么?你一个写黄文的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这不是自欺欺人是什么。”陈佐毫不留情面,戳破霍军的遮饰。

霍军也觉得有些冤枉,“后来,我仔细查看了他们的资质,发现这些可能成瘾,而且当那边客服给我推荐什么0号胶囊的时候,我就有些害怕了,所以我就没敢用,我知道你什么都懂,如果被你知道我用这个,可能就不跟我做了。毕竟,我不想让别人认为我是个骚0。”

陈佐果然没有看走眼,霍军到底是个老实人,不会铤而走险,如果买了,按照现行的法律可就是毒品的级别。霍军不过是喜欢做爱,是万千世界中一个普通的同性恋,搞点黄色,娱乐娱乐到底罪过不大,沾上毒品,可就万劫不复了。

男人朝霍军伸出手,霍军明白陈佐要什么,马上把手机封上,把购买rh的tb店铺供了出来。陈佐翻看了一会儿,便知道这是哪一帮的生意,心里暗暗记住,把手机送回霍军手机,“你用不用你在我这里也是个骚逼,不过你知错能改,就没什么事。然后你又去买乳环乳链?”

“是,买了之后就自己戴上站镜子面前自己……发骚……又发现自己工作原因背站不住,就去买了矫姿的,结果店员说我的身体还好,不需要用这个,只需要平时注意,就,就好了。”霍军越说越小声。

陈佐这时才把一切都串起来,霍军老实的把事情说出,他也没有责怪之意。

“那就好。”

“谁知道哥你这么厉害,好会肏逼啊。”霍军说这话时仿佛咬紧了牙。

“怎么,现在还想要,我怕你明天都腿软。”

霍军捉住陈佐的手,放在脸上磨蹭,“别别别,现在我腰还疼呢,晚上,晚上再来!”

陈佐抽出手,狠狠弹他的额头,然后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走吧,带你去吃中饭,喝早茶。”

霍军不敢违命,艰难从床上爬起来,收拾整齐跟陈佐出门。

陈佐来之前就计划好了,附近有一家享有盛誉的老字号酒楼,做早茶的水平一流。

霍军走的有些慢,走路一瘸一拐的,腰眼还隐隐作痛。陈佐扶着他慢慢的走,来到十字路口。然而,霍军的目光却被另一侧的景象所吸引。

“哥,我还有点事,想到那边去一下。”霍军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马上就回来,我就去说个事。”

对方明显正在观察陈佐的神情,陈佐也知道这一点。

霍军目光所指之处是一个农贸市场,就在公寓走出来转角几步路,陈佐本来也没打算拦着,便搀紧了霍军,“走吧,咱们一起去。”

“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好了,农贸市场地上脏。”霍军看着陈佐,“还是我去吧。”

陈佐没好气的盯着霍军,自顾自的搀着霍军往市场大门走,“别废话,快去,想做什么,就快去做。”

两人一同走进了市场,这里一点都没有闹市的感觉,市场分成两部分,露天的部分摆满了卖菜的小贩,室内的部分则是一些售卖鱼虾蟹或卤味熟食的摊位。

热闹是热闹,脏确实脏,有种城中村的美。

陈佐今天穿的还算正式,脚踩过烂菜板子,地上时不时还能看到发臭的鱼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但小贩们还在热情的叫卖,碰到他们路过更是叫住他们售卖菜蔬,很快陈佐的鞋也就脏了。陈佐没太在意,毕竟他的小sub需要搀扶。他以为霍军要买菜,没想到穿过露天的菜场,来到室内后,陈佐远远就看到了一架熟悉的小电驴,电驴旁边就是一个摆放整齐的蔬菜摊子。

摊子上摆放的菜蔬已经所剩无几,也没有看到菜贩子,反而在旁边的卤味铺子站满了排队的人群,大约有七八个,在即将过午的现在还有如此长的队列,已经很不容易了。

“哥,就是这里。”霍军好像很兴奋,脸都红了。

陈佐清了清嗓子,“你脸怎么红了。”

霍军赶忙又摸了摸脸,体会了一番才说:“没有吧。”

“我逗你的。”陈佐笑了笑,霍军听罢咬了咬唇,没说什么。

两人来到菜摊旁边,霍军指着卤味铺正在哒哒哒切肉的男人,“哥,他在这里,早上吴刃跟我说给我留了一份蜜汁叉烧,我准备中午买回来跟你一起吃的。现在不用自己做饭,所以过来说一声。”

陈佐抬头,在熙攘的人群下又一次看到了吴刃,只一眼,视线就已经移不开。

吴刃脸上用一直黑口罩遮住,只把那双忧郁的眼睛露出来,视线在往上看,他穿着一件干净的淡蓝色背心,左手上戴着黑色的条纹手套,右手拿着一张刀,正在切着一只烧鸡,他对面是一个年轻姑娘,似乎正在点菜,显然,那姑娘被吴刃逗笑,戴着口罩仿佛都能感觉到那一处洋溢着欢乐的笑声。

陈佐在外面看到吴刃抬起头扫过人群,那一瞬间,他们在空中视线汇合一处,紧接着他的小腹一紧,胯下就挺了起来。

他吞了口唾液,幸好他穿的衣裤没有很紧身,否则必然会被发现自己的糗态,不过陈佐还是有点焦躁不安,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陈佐只能觉得大概是发情期又到了,可自己刚刚才发泄过欲望,现在重新有了反应,肉柱根部硬的生疼。

大庭广众,他也不好说什么,“哦,这样啊,那就到他那里坐坐吧。”

陈佐掩饰的很好,霍军还沉浸在刚才的欢愉之中,一点都没往陈佐胯下看,若是现在往下面一扫,就可以看到陈佐胯下顶起一座山。

他们也不好打扰吴刃,但吴刃已经看到了他们,朝他们勾出一个好看的笑容。

越这样,陈佐胯下就越硬,吴刃在他脑子里是非卖品。上次经历过一遭之后郝昭遭了殃,屁眼两晚上都没合上,爽是爽,但一直抱怨以后老了会不会脱肛,手指伸进屁眼里一直说会漏风。现在同样的情况又来,这让陈佐心情复杂,但他调整能力还行,虽然胯下很硬,上面却还是从容地勾出一个单纯的笑容回了过去。

吴刃给他们搬椅子坐,说招待不周时粗略的扫了陈佐一眼,好像想从陈佐眼里挖出什么来,但很快就消失了。

被吴刃用这种眼神扫过,陈佐就像脚踩在沙子上,沙子跟着陷进去,沙砾细细的流过脚趾,有种异样的快感,越这么想,他就越压不住枪。

在g市的卤味铺只要有个卤水配方就可以卖出名堂,陈佐饮食出了名的健康,已经许久没有吃了,闻到那股令人上瘾的花椒味,倒也有些怀念。

“哥,他的烧鹅最好吃,皮酥肉脆,汁水又多,我早就想买来跟你一起尝尝了。”

“是么?”陈佐看着吴刃高大的身影,臂上的肌肉紧绷着,手拿着一把砍骨刀,手法如幻影一般切着卤肉,刀落在砧板上,发出一连串有节奏的哒哒声。

这个角度看不到吴刃的脸,只能看到吴刃微微底下的头,还有吴刃粗壮的大腿和比霍军还要挺翘的屁股,浑身就跟穿着紧身衣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荷尔蒙。

陈佐趁着这个机会,侧过身子偷偷的摸霍军的大腿,对比之下,霍军竟没吴刃的粗壮。

过来买卤味的有不少年轻女性,陈佐扫一眼就看到了他们发着花痴的模样。

民以食为天,食色性也,谁不爱吃好吃的,谁不爱看帅哥,吴刃年轻,长相刚毅帅气,陈佐都不能免俗。那双忧郁的眼神连陈佐都抵挡不住,何况她们。

“很熟练的刀法,”陈佐看着简陋的卤味铺,问霍军,“他不是是卖菜的?”

霍军马上就当起了解说员,“我也是听房东说的,不知道真假。这铺子原来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在开,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突然垮了,吴刃就接了手。一开始还剩很多,后来才卖出了名堂。”

陈佐是有些职业病的,低头思忖片刻,漫不经心地问:“他不是才刚搬来没几天,怎么房东这么了解,难道他本来就是这附近的人?”

霍军摇了摇头,“我在这里也干了两三年了,他不是本地人。”

陈佐盯着吴刃的背影,心里有了一些想法,但按下葫芦起了瓢,他一时也没找到什么破绽。

“那原来的老板去哪里了?还会到店里来么?”陈佐又问。

霍军点了点头,“还真有,我前两天到菜市场买菜还见过他,还喝了他一杯功夫茶。”

陈佐这才稍稍放下心,只是心中可惜吴刃不是圈里人,若是圈里人……不过不是圈里人也好,平凡人的生活也是一种无忧无虑。

两人坐了好一会儿,看着柜台上的烧鸭、烧鹅一只只全部摘下,铺子门口的客人陆陆续续走了,等消停下来,吴刃才伸展着身体,放下了刀,伸了个懒腰,回头看到他们还在,马上又拿起刀,切了一个烧鹅的下庄,用盒子装好递过来。

“霍军,这是给你的。”吴刃仍旧带着口罩,说话瓮声瓮气的。

霍军接了过来,首先就递给了陈佐献殷勤,这引起了吴刃的注意,陈佐也看到了吴刃微微愣了一下的表情,便笑道:“他是这样的,你别见怪。”

吴刃起初一愣,仿佛在品味陈佐这一番话是什么意思,但很快看到霍军对着陈佐笑得满面春光的模样,似乎也明白了其中的奥妙。他摘下口罩,朝着陈佐笑了笑,“现在都新时代了,明白的。”

“哦,小吴哥明白了什么?”陈佐停顿了一下,声线放柔和了。

吴刃却不回答,而是朝陈佐发问,“陈哥,你有健身吧。”

陈佐冷不防被人问身体问题,也没打算正经回答,只胡乱应了声啊,就没在继续说了。谁知道吴刃却拿过刚才放烧鹅的盒子,低声道:“那这个不适合你,我另切一盘给你。”

他还未来得及组织,盒子就光速的被吴刃拿走了,连霍军都觉得诧异,陈佐觉得这气氛很诡异,“不用了,太客气了。”

“没事。”吴刃朝他挥了挥手,然后那张锋利的刀又在砧板上翩翩起舞,等盒子重新回到陈佐的视线已经大不相同,里面出了刚才的烧鹅外,还放着一些剔除了鸡皮的盐焗鸡。

陈佐在心里默默的比了个赞,心里叫了声wow。只见了两面的人,吴刃竟然精准的猜到了他的喜好,他喜欢吃白切鸡,虽然盐焗鸡大不一样,但总归是白肉,脂肪少,适合健身锻炼的人食用,随着盒子过来的还有一瓶水,充分考虑到了他的需求。

“这个适合你。你会喜欢的,不过如果太咸,可以喝点水。”

吴刃带着鼻音的声音,非常性感,陈佐一时也不好意思不接,“那就多谢你了。”

“诶,我的好邻居……”霍军盯着那盘切得整齐方正的鸡肉,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吴刃摆摆手,“过门都是客人,你们喜欢吃可以多来帮衬。”

“那是肯定的。”陈佐微微眯起眼睛,拿起一块鸡肉尝了尝,暗叹果然好刀法,一点鸡皮都不沾,甚至帮他去了骨,完美的一块白肉,“不错啊,这味道有老字号那味了。”

“是么?”吴刃望了他一眼,然後微微一笑,很自然的笑容。

陈佐更兴奋了,但他不动神色,只能压抑着身体的欲望,还好外面又有人过来买烧肉,这才给了陈佐放松的机会,转过身悄悄理了理“弹道”,这才安然坐下,连霍军都没发觉这有什么异常,只觉得可能是陈佐坐累了,站起来休息会儿。

事情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

菜市场是一个半封闭的场地,人来人往,十分的热闹。

陈佐还没把一盘鸡肉吃完,在另一个摊位转角靠近外面的一个墙头上有一双眼睛正投来注视的目光。

起初陈佐背对着还察觉不到,刚一转身,眼眸一扫就发现那墙头底下站着一个男人。

这人看上去年纪很小,大概刚刚成年,学混混染着黄头发,穿着一件宽松的篮球衫,底下似乎又是一件长裤,这种张扬的装束对陈佐来说是头一遭。。

这几天的新闻他也听了,自从过江龙搞了帝都路酒吧乱交血腥派对的案子后,又一次跳动了g市警察的神经,不仅查封了许多同志类酒吧,过了12点就不许营业,加派警力在闹市巡逻,将一切淫乱根源全数掐断,一副临战的状态。

陈佐有足够的战略定力,帝都路本身就不是他的地盘,他虽然不知道这小势力是怎么一步步把这块地方送给过江龙的,但他知道被过江龙染了手的东西就不再是好东西。

就跟林竞一样,从敌营里过来,浑身都是毛病,不爱学习,无节制的约炮,不仅搞坏身体,也没有前途,青春饭吃完,等那张奶狗脸不吃香了,后面松松垮垮的,过江龙就会像丢弃一只破鞋一样把他驱逐出门。

这样,一个崭新的行尸走肉就在g市形成,没有目的地在城市游荡,醒了为了做爱,睡了也为了做爱,实在让陈佐觉得很无趣。

所以,他跟过江龙才没有合作的欲望,对待人的态度和方法天差地别。

要改造一个本身就处于弱势的0小受很不容易,就一个就让陈佐有些头疼。

陈佐思绪飘远,目光落在霍军身上,像霍军这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又有稳定的工作,不管是地位阶级还是金钱都足够让其他人仰视,有着众多追求者的男人却在他的胯下承欢,成为他的性奴,这种征服感和满足感是无与伦比的。

他摸了摸霍军的头发,感受着板寸给他手心带来的酥痒感,心中是越来越欢喜。

陈佐没有搭理监视他的黄毛,只不过这人越来越过分,竟然一步一步摸到了离他不到二十米处的一个摊子面前站着,企图鱼目混珠。

“哥,你看什么呢?”霍军,这位老实人,对外界的微妙变化毫无察觉。

陈佐也没打算戳破,叮嘱霍军说:“你也不能多吃,我出去逛一会儿。”

陈佐马上否了霍军的建议,“不用,我去外面上个厕所,你也要跟来?”

霍军倏地脸红了,赶忙低下头。

陈佐看了吴刃一眼,吴刃还在切肉,也没有发现他这边的情况。吴刃的铺子虽在室内,两侧却设有小门,陈佐拧了拧门把手,一打开竟是市场的后巷。

后巷远不如市场前段整洁,映入眼帘的是一堵红色砖墙,巷口通往一条鲜有人迹的小径,仅约三米宽,巷子深处不知道通向哪里。陈佐凝视着幽暗的巷道,决然迈步深入。

巷子里竟还有巷子,呈十字分开,陈佐所占的位置正好是市场的一角,砖墙上生了一些苔藓,摸上去滑溜溜的。转过巷角,陈佐目睹了一片混乱:地上散落着一个装有十只避孕套的盒子,几步之遥,便是几个用过的避孕套。他不禁疑惑,谁竟会选择在此地行苟且之事。

他不禁要想是什么人在这种地方也能肏逼,眼睛一瞟,这款套子还是他平时买的超大号。

这就让他更加生疑。

只是他还没想到什么,那黄毛一点都没有把风的镇定,马上陈佐就听到一个蹑手蹑脚的声音,慢慢摸到了陈佐身后。

隔着转角,陈佐已经感觉到了人的呼吸声。

等黄毛摸到墙角正要探头往里看,陈佐一个箭步揪起黄毛的衣领,摔在了黏糊糊的砖墙上,身体压了上去,蓝瞳此刻冷漠如冰,男人勾起唇,阴狠的笑道:“你是谁?”

“哥!哥!哥!别动手,别动手!我,我只是个传话的。”黄毛早就吓得屁滚尿流,站都要站不稳。

陈佐沉下眸子,厉声道:“最好说实话,你是谁派来的,不然你小子屁眼难保。”

此话一出,陈佐就看到黄毛裤裆那儿湿了一片,就差点给陈佐跪下来告饶。

“龙,龙哥让我给你报个信,说半个月后在deliriu,要跟你见一面,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哦?龙哥真这么说?”陈佐有些不敢相信,过江龙这么缜密的人竟派这么一个人来报信。

黄毛马上就从怀里掏出一个银白色的请柬,颤悠悠地递给了陈佐,“你看,我没骗你,有请柬。”

deliriu在g市也是小有名气的酒吧,不过在g市和d市的边缘,处于三不管地带,现在正是风头下,过江龙邀他到那里见面,不能不怀疑其中的用意。

陈佐可不能白白送死,也不会做不得利的交易。

看着黄毛手中的银白色请柬,就像是一个未曾开启的潘多拉魔盒,陈佐沉默了一会儿,刚想要说些什么,突然巷口闪过一个强壮的男人,陈佐余光一瞥,竟然是吴刃快步走了过来,陈佐瞬间就松开了揪衣领的手,快速的把请柬抢过收入怀里。

“陈哥!你没事吧!”吴刃已经到了眼前,看到陈佐和黄毛像没事人似的站着,看了黄毛一眼,又把目光移向陈佐。

陈佐眨了眨眼睛,蓝色的瞳眸藏住了刚才的千钧一发,笑了笑,“啊,没事,遇到熟人了。”

他笑着看着黄毛,黄毛可不敢抬头,不敢说话。

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吴刃眉眼一片冰凉,漠视着黄毛的一举一动,似乎不相信这人是熟人。

“真的?”

黄毛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陈佐伸手挡住吴刃抓住黄毛的手,“小吴哥,别生气,他是我一个朋友的儿子,看到我就跟上来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不法之徒呢,没事的。”

吴刃眉心微蹙,只因陈佐的脸色很笃定,他也不好再抓着对方,倏地松开手,黄毛马上抽出手,从吴刃的桎梏逃出,抬头盯着陈佐,“哥,要是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黄毛突然的机灵让陈佐不需要花太多的功夫就可以安定现在的情况,他假装诧异,“你爹从前还让我带你家去,没想到你这么没出息,快滚回家去。”

听到陈佐厉声一喝,黄毛屁滚尿流的就往巷口走。

巷子里又剩下了两个人,陈佐这时才放开吴刃手腕,捕捉着吴刃细微的神情变化,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

“小吴哥,没事了,我们出去吧。”

吴刃脸色都变了,但很快那股凶煞之气就收敛起来,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经常笑,但眼眸抑郁的青年,目光看了看地上的狼藉,特别是那个避孕套盒子十分显眼,“陈哥,真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不过这里其实挺乱的,经常有野鸳鸯在市场后巷乱搞,摊位就在侧门,我不能不小心。”

“应该的,”陈佐舔了舔嘴唇,刚才抓着吴刃手腕的手掌仿佛还留着青年的余温,特别现在两人还离得很近,仿佛还能闻到吴刃身上的气息,不是花椒八角的味道,而是一种浓浓的草木之气,异常的好闻,陈佐在圈里十多年,尚未遇到这样的人。

不知不觉,陈做的心脏跳动的很快,周围还特别的安静,他只好屏住呼吸不让自己露出什么破绽来,“你是怎么好过来的,刚才他在外面招手叫我,我才跟出来。”

吴刃瞧着陈佐的脸,突然伸出手摸向他的脸,陈佐从未在跟男人打交道这件事上落入下风,伸手一挡,手心又一次感受到了吴刃的手腕的温度。

“你要做什么?”陈佐突然觉得口渴。

吴刃却突然朝他微微一笑,还是从陈佐头发上捻下一缕蜘蛛网,“你看,所以说,不能到这种地方来,会脏的。”

喉头上下滑动,陈佐感觉自己都出汗了,但他脸上却依旧春风和煦,“啊,没事。”

他松开手,吴刃也及时抽了手,两人都同时默不作声,一齐往巷口走。

一到巷口才发现霍军才一瘸一拐的跟出来,看到陈佐就跑过来,差点一个趔趄就摔倒,还好陈佐也正好需要霍军,及时接住,“我没事,你腿脚不利索走慢点。”

霍军回瞪着陈佐,“你出去一会儿,我还以为怎么了,突然看到小吴哥就冲出去了,吓我一跳。”

“真的?”陈佐看向吴刃。

吴刃平淡的嗯了一声,“这里治安不好,小心为妙。”

陈佐突然心情大好,刚才过江龙给他带来的麻烦仿佛算不上什么麻烦,反而让陈佐窥探到了吴刃的性情。

如果要用寻常语句来形容,那可能就是那忧郁的眼神里带着一股凛然的正气,让陈佐这种内里从事灰产的见不得光的人从一开始对视就吃了亏,而陈佐却被他当成了自己生理起了反应,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实在让陈佐也难以分清,这个在圈外的吴刃,究竟有什么吸引力,让他第二次为他勃起。

事实上,陈佐确实勃起了,而且是吴刃笑的时候。

从前,他觉得吴刃是圈外人,所以他不会出手,也不知道对方的性向,陈佐不是唐突的人,所以也就此罢了。

但第二次见到吴刃,陈佐恨吴刃不是圈内的人,这样他就只能什么都不说,他不能自己打破自己立下的原则和规矩,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好男人从他指缝里溜走。这样一个眼睛里有正气的男人要是堕落了,会是什么样子,他要是能看到这样的场面,心里该有多开心。

陈佐下意识的抓了抓头发,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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