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也有人做下去哦。”
接受到大家的眼神,他继续解释着:“大概是某个粉丝吧,她把arlen的歌词全都改了,据说在隔壁城市的某家咖啡厅演奏着,嗯,而且好像是老板娘。”
虽然也是听别人说的,实际情况不知道究竟是如何,但是除了arlen的所有成员都感到好奇,决定去看看,当然也抢拉着arlen加入。
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结果所有人临时都有事是怎样?”
自己一个人去旅馆租房,结果发现大家传来的讯息留言,不是突然要加班,就是女朋友或家人需要搬运工。
在心里小抱怨,后来还是决定按照鼓手传来的地址去看看,打发时间也好。
她穿着白色衬衫,坐在舞台上的椅子上,环着吉他,一下一下的拨着,接着富有感情的歌声从她的嘴里吐出。
一进店门,隐藏在太阳眼镜下的双眼瞬间就感觉到一股涩涩的热流。
真的是童笙。
她化成灰,他都认得出来。
一切的一切就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他再次找到她的时候,他坐在书店对街的咖啡厅里,戴着太阳眼镜,一眨也不眨的注视着她。
深怕他一眨眼,她就会跑掉。
就这样,arlen一直坐着,一直坐到了濒临打烊的时间。
店里的服务员怪异的看着他面前放着的冷水杯,且还是未动过的。
“先生,我们准备要打烊了哦。”
耳里听着服务员委婉的说词,可眼里却仍注视着在舞台上看着乐谱的童笙,arlen收回视线,只轻声的说着“等人”这两个字。
服务员拿他没办法,果然如他预料的,走上舞台与童笙悄声说了些什么。
服务员下班了。
没有人再赶他走。
店里只剩下他与童笙。
几秒钟过后,arlen总觉得空气都凝结时,童笙透过舞台上的麦克风这么说着:
“先生,我可以再唱首歌吗?”
他看着她,她笑得腼腆。
的呼吸变得有些不流畅,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曲子的前奏开始时,他注意到,那是他写给她的歌。
里头充斥着对女性的谩骂。
突然就有点好奇童笙要怎么更改这首歌的歌词。
他觉得他的心疼得厉害。
他的耳里不断地重复着她的词汇。
他觉得眼睛视野模糊不清,童笙的身影彷佛是一层浓浓的雾。
“......sorry.”
她唱着sorry呢。
“please&mekissyourpain......”
她感受到自己的痛苦了吗?
她承认那是她给与自己的痛苦了吗?
的呼吸越发难受了起来,但是那些歌词像毒一样继续攻略着他。
“iknowyou&abletotoubthesky...”
“butthat’sok...that’sok…...”
歌曲结束了。
在arlen还无法调适自己那疼痛的心跳和难受的呼吸时,童笙又拨了两个音,她有点害羞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里。
她说,这是她写给她喜欢的人的歌词。
就是这首歌的原唱与作词人。
她自言自语着,明明年轻着,说起话来却像个老太太,她说她有点后悔,她听了太多太多他的歌,感受到了他深深的痛苦,她说她还是不晓得什么叫做爱,但是她真的有点痛了,可是那个人想必更痛吧。
童笙的话才说到这里,桌子被狠狠撞击的声音便传了开来。
面前的冷水杯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