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不停的啃咬着身下的少女。
不过一会的时间,少女身上遍野的充满了淡淡的粉色。
衣服不断的被来回拉扯着,arlen右手环过她的腰,把她拉起身一半的姿态,哑着嗓子在她的耳旁说道:“脱掉。”
少女慢慢的一颗又一颗的解着制服的钮扣,才刚解完最后一颗,她就又被大力的压制在床上,arlen那狂野的气息立马又充斥着她的全身。
感觉到那漂亮又修长的手指覆在了她身前的柔软上,她再次又忍不住轻微的呻吟出声。
“第一次吗?”
意外的,当青年开始一边啃咬着未覆上手那边的乳晕时,还不忘的这么询问着。
但是少女可没回话,这个可怜的人儿除了呻吟什么也做不到,她的眼里似有一丝的水光,大概是有点痛了。
也可能是被吓的。这句是arlen未说出口的话。
“嗯!?”
大力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青年的手开始更不安分的拉扯着她的裙子:
“为什么不说话?”
黑色的裙子在空中跃起一个弧度后落在了一旁的地面上,arlen的手穿进少女的内裤里,一根手指插进了那紧密的地带。
“对啦。”同一时间,少女满是哭腔的声音传来,可青年却也未转为怜香惜玉的风格,只是微微的扬起嘴角在她的耳旁说道:
“很好。”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与刚刚不同的刺激照顾着,身体明明在被撞击着,却又充斥着另一种意外的感觉——意外的舒服。
这大概是欲望吧?
已经没救了,就这样继续沉沦下去吧。
她闭着眼睛,身体一下又一下的震着,她开始无畏的想。
次日清晨。
看着童笙走出自己的家门,拳不自觉的握紧。
童笙,这是昨晚她最后说的一句话。
是她的名字。
童笙是个奇怪的孩子。
她莫名的说要做他的女朋友,
她莫名的跟他回了家,
又莫名的跟他发生了关系,
但是眼里却丝毫没有流露出后悔。
她看起来不像随便的女孩子,
却随意的做出这样的事情。
昨晚。
“为什么想做我的女朋友?”
他把她抱到浴室的浴缸里,挤着沐浴乳帮她刷着背。
沉默了会,双手环抱自己的童笙随意的说着:“因为我在音乐周刊的杂志上看到你。”
轻笑了声,arlen细细的搓揉着停在她身上的白色泡泡:
“哦?但这不能算做原因吧?”
童笙未再做声。
之后arlen似是转移话题的问了她的名字,便结束了夜晚。
为什么会就这么带她回家呢。
大概是因为她看起来像自己曾经养的一只小白猫,明明看起来干净、未吃过苦,但眼里却饱受着浓浓的忧郁。
就像小布偶的眼睛里一样,似是深藏着什么秘密。
又或许就是鬼使神差吧。
坐在沙发上拨弄着吉他,随意的想。
走出arlen家门不远的童笙来到了医院,看着用手帕包着的一根头发,最后还是下了决定。
妹妹
那之后的每一天,arlen和童笙几乎每天都见面。
见面的时间几乎都在晚上,但是在那之后,童笙都会回自己的家,她已经不会再说自己没有家这种空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