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爱美人不爱江山的还有王五,别看王五生的虎背熊腰,平日里却是喜好吟诗作对的斯文人,只是瞧见过王五徒手扯下一名敌手一条胳膊的人又哪里胆敢嘲笑?
这日,方空地周边挤满了人众,熙熙攘攘着叫骂吆喝,一如往常聚拢着脑袋开始赌斗下注,胜负看似早已明了,赌台上呈现一边倒,显是极不看好那狂妄自大到同时挑战李四、王五,名为孟小刀的年轻人。
方空地正中央立着三人,身材高大的李四、王五,还有一位性情粗鲁的矮小男子。
那男子与李四、王五对视后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脸上嗤笑满是十足挑衅,惹恼了李、王二人依旧不以为然,目光环视四周一众期待嘴脸,最终定格在了那张由客栈窗台远观战局的绝艳面孔上,而后戏谑的献上飞吻。
远在楼阁高处的拓拔无双哪里是什么深居闺阁的含羞草,面对名为孟小刀男子的挑逗,既不面红耳赤恼羞成怒,更不自降身价暗送秋波,面容平静若水,却忽而一把扯过站立在旁的白衣小女子,迅雷不及掩耳搂之入怀后在女子脸上一吻。
那白衣女子未如寻出女孩那样娇羞到无地自容,更是脸不红心不跳的用脑袋枕在拓拔无双峰峦起伏的胸口,一派舒适模样直叫楼下汉子们羡慕的牙痒痒。
楼上拓拔无双的闺房犹如她的性子一般直爽简单,似乎是喜爱五彩缎子,房内靠近墙壁皆挂满了各色艳丽纱幔,叫身处屋内的人有些晃眼。
闺房朝东窗口是处绝佳的观景台,拓拔无双便喜爱搬了椅子在此观斗,与以往独自观览不同的是,今日她带上了两位客人。
一位初见时傻里傻气的白衣女孩本性毕露,大大咧咧坐在拓拔无双腿上,还不时在拓拔无双柔嫩腿侧揉捏一把卡油;一位酒醉的蓝袍女孩则正一脸痛苦,兀自躺在床铺上喋喋不休——这两名早已毫无端庄娴熟可言的女子,可不就是陈小咩与薛琉儿。
拓拔无双显是爽利人,毫不理会薛琉儿吐脏了自己床铺,觉察陈小咩对自己胡动手脚不怒反喜,拿面颊去磨蹭陈小咩脸庞,倒叫那内里全然不比外表火辣的陈小咩身子微微打颤,终于忍不住低下头颅避过拓拔无双的亲密动作。
拓拔无双眉头一蹙,继而用双手扯住陈小咩面皮,哈哈笑道:“陈琉儿你刚才的气势哪儿去了?就你这老鼠胆子也敢妄言要在姐姐上面?”
故意将薛琉儿与自己名字颠倒,自称陈琉儿的陈小咩灿灿笑道:“嘿嘿,拓拔姐姐大人有大量,这不娘子就在身边施展不开手脚嘛。”
拓拔无双瞥了眼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的薛琉儿,冷笑道:“这丫头就那么好?能让你为了她拒我于千里之外?说实话我哪里比不上她了?”
陈小咩道:“且不说这等事儿有时当真是由着缘分先来后到,至少我与自家娘子是一心一意的喜爱着彼此,我若跟了拓拔姐姐或许起先能得宠个一年半载,待到姐姐腻了还不是一样将我抛到一边?”
拓拔无双柔声道:“姐姐我岂是那种人?你大可问问仰慕我的丫头们,我可曾冷落了谁。”
陈小咩摇头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她们又怎舍得怪你,要怪还不得怪夺走你的狐狸精?——姐姐不必解释,我就问你可愿意休了其她女子,自此以后便一心一意只待我好,心里再也不许容有她人?”
拓拔无双一时沉默,早知如此的陈小咩会心一笑,适可而止也不点破,专心瞧起了武场上三人的撕斗。
李四、王五前者腿法刚柔并济,后者拳法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