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几句,说什么若他来做这一国丞相,比墨相您会更合适。再多的,老奴便不知道了。”
“是么?他想来做丞相啊……”墨逸轩眯起眼睛笑,看着心情很好的样子,“我都不知道,原来还有一个人会这么看不起我做的丞相呢。”
“他是什么身份?你不知道的话,皇上可知道?”
“这个老奴不清楚,但老奴觉得,皇上应该心里有数。”
“有数就好。”墨逸轩不说话,轻轻晃茶杯子。
李洪福看他不说话了,开始为皇上说话,“其实这么些年来……老奴也算看着皇上和您一路走到现在。皇上对您,是十二分的好,他的心思感情,您也清楚。皇上自小就是个死心眼的,虽然不知道这回是为什么这么闹……老奴总觉得……觉得……”
“觉得如何?”墨逸轩冷哼一声,“他用那么难听的话说我,逼着我走,还让你在大年夜特地到我府上要回一块当年送出过的玉佩,你还觉得他对了?”
“当然不是!那天——那天——”李洪福那天了好几遍,愣是什么都没说,硬生生憋回去了。
他不说,墨逸轩倒来劲了,“那天怎么了?你要不说,我可不回京了。”
李洪福大喜的站起来,“您答应回京了?”
“你还没说。”墨逸轩敲敲桌子沿。
“皇上不让说。”李洪福默默站在原地不动,一副委屈的苦恼样。
“不说我就不回去。”墨逸轩喝口茶,“这夜也深了,公公也差不多休息吧。”
“丞相——”其实从李洪福那张老脸上看出几分小黑身上经常有的可怜相,对一个老人,还是一个老太监来说,真的很可怜。
墨逸轩见好就收,不再继续提这个,只问了一句,“皇上不让你说的,就这件事么?”
“回丞相,不只。”李洪福一张老脸憋的通红,“有些事,皇上说但凡丞相问起,老奴都不能说。”
“其实你说了又如何,皇上不在这,我又不会说出去,他不知道,你便没犯错。”
李洪福咬牙,仍是一句话,铿锵有力,“老奴不能说!”
“也亏得他身边有你这样的人。”墨逸轩请李洪福坐下,“既然如此,李公公便说一说,誉王最近的动向吧。”
李洪福有些纳闷,小心的问,“方才老奴说得到前线密报,皇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为什么您……看起来一点不担心的样子?”
“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不就是没有死么?既然他没死,又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努力把他寻回来便是。李公公安心,我们大殷的皇上,可不是泛泛之辈,凭它一个小小的华国,想要困住,是很难的。”墨逸轩将茶杯注满,递过去给李洪福,微笑,“李公公说,是也不是?”
“是!”听了墨逸轩这番话,李洪福心里也油然而生一种骄傲,他们大殷的皇上,定然是不一般的!而且他们大殷还有一个最厉害的丞相……
他几乎老泪纵横,激动的把从京里带来的消息一古脑的说给墨逸轩听。
墨逸轩一边听着一边思考,要怎么样做才把影响降到最低。
其实他并非不担心,只是对于自己深深爱着的人,他有更多的自信。而且现下的担心一点用处都没有,他们能做的,就是尽力去找到皇上,并且保持政局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