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缠着他,制造无数次的偶遇,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机缘和他一处,甚至下功夫到了老丞相身上,因他知道,他是想做商人的。
他游荡江湖良久,其实并不想做这一国之君,不是没有那个能力,实在是没什么意思。可是,他的小轩那么出色,最终被他拐着入了朝做了官,已隐隐看出取代丞相之势,如果想跟他在一起,他也要在这朝上。
如果想得到他,他就必须是比他厉害的人物,如果想保护一个丞相,他还必须得是这天底下最厉害的人物。他想要一个宽广的舞台来玩,他便一手一脚的搭一个给他。
说起来惭愧,做这一国之君,竟然为了他。只是为了他。
可是为什么,他们之间的距离,总是远远近近,理不分明呢?
他不过想要他一句喜欢,不过想要和他时时处处在一起的温暖,不过想求一个一生一起的结果,他竟然说,若不识的你,多好。
那么多的费心相处,那么些的细心照顾,那样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心尖上疼着宠着,却换来一句若不识的你,多好……
若不识的你呵……
还真狠。他不知道曾伤他多深,可十多岁的孩子,纵是再有什么伤痛,也过去那么久了,如今却……
龙衍苦笑出声,真真伤人心呐。
莫不真的是该放手的时候了……
他单手抱着酒坛子,细长的瞳眸很是空洞,映着外面飞奔而过一闪而逝的景致。
驾车的墨影听到龙衍笑,心里发紧,“小诗,你说公子他……”
苏小诗正低头拿了件不知道什么料子在缝,马车走的很快,亏的她还能针脚那么稳。她笑了笑,“公子是大人物,是知道自己有事要做的,偶尔心情不好无碍的,过了就好。”
而墨逸轩,打探清楚任枫琉真的没听到什么多余的话明明放了心,看不到苏小诗龙衍所以眼不见心不烦,明明应释怀才是,一颗心却恁的堵的慌,甚至,做了春-梦。
他觉得很羞耻,他竟然会做这种梦。梦里的人,竟然是龙衍。
他居然没穿衣服,拿了从他手里抢的那把十二股的玉扇挑了他的下巴,细长的眸子斜飞,染了醉人的春意,只切切的唤他小轩,薄唇就印上他的,然后一寸一寸的,往下移……
那种他以为不再会感受到的细腻的温暖的几欲令人融化的触感……龙衍掌心的温度……一路印下来,直入心底,深深的痛……
惊醒时一室昏暗,床前只余几握月光。
他单手捂了眼,久久不语。
情伤就换个心情查案先吧
不管没了谁,太阳还是照样升起,月亮仍然有圆有缺。
不管墨逸轩夜里想了些什么,第二日起床后,他仍然要是那个风姿卓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