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沈长决似乎也有同样的感受,喃喃着,这酒里似乎下了药。
房门被敲响,香娜的声音响起,纪大哥,沈大哥,因为必须要成为真正的夫妻才能离开,所以酒里加了点助兴的东西。
若是二位喝完,便早些安寝吧,明日再见。
纪姜:我谢谢你。
师兄。沈长决的手指带着滚烫的热度抚上纪姜的脸颊,怎么办?
纪姜:
虚伪。心魔叫道,明明心底已经迫不及待想把他压在床上为所欲为了!你不行就让我来!
做!梦!沈长决一字一顿,然后把纪姜按进怀里。
这是他的师兄,是他如月般的师兄,任何人都不能染指的师兄。
纪姜难受得厉害。
他抓紧了沈长决的衣服,哑声道,沈长决。
师兄我在。沈长决低下头来,看着纪姜泛红的脸,心头一阵乱跳,本就有些发热的身体此刻根本没有一点抵抗力。
师兄。沈长决捧着纪姜的脸,胡乱地亲了几下,喃喃,师兄,可以吗?
纪姜眸光颤动,咬了咬牙,既然说了要成为真正的夫妻才能离开这里,那你还问我可不可以有什么意思,我说不可以就不做了,然后不离开这里了?
不离开这里对沈长决来说没什么,他也想和师兄两个人待在这里,没有什么苏云鹤也没有剑宗其他人。
但师兄不愿。
这一幕和幻境里何其相似。
沈长决俯身下来,低声道,师兄,冒犯了。
纪姜:
他差点没笑出来。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沈长决亲吻他和拥抱他的力道太大,让他一度呼吸不过来。
刚松开唇,沈长决脑袋下移,停留在了锁骨之下。
纪姜急促的呼吸甚至还没有缓下来,便换来了沈长决更粗鲁的对待。
沈长决这个混蛋跟十天半个月没吃过肉的饿狼一样。
纪姜有些无法招架,沁出眼角的泪水被温柔吻去。
沈长决声音沙哑,师兄,师兄。
烛火燃尽,谷里偶尔传来几声犬吠之声,最终也隐匿在黑暗之中。
纪姜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沈长决喑哑的师兄里,之后便没什么记忆了。
师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