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衣服脱了(1 / 1)

霍桐生被他亲傻了,愣在当场。

亲住他嘴的人没有妄动,两个人都睁着眼,凑得极近,近到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然后,霍桐生看到韩彦波笑了,笑了的男人顶了他一下,带着气声提醒:“张嘴。”

霍桐生还懵着,巨大的惊吓让他不知所措,他思考不了一点,下一秒,霸道的舌头就长驱直入,再然后,就被男人炙热的鼻息夺去了呼吸。

老男人的温柔是有限的,韩彦波吮了他的舌尖一会儿,便抓住了他的头发,逼迫他抬头,饿虎扑食一样,咬着霍桐生的唇瓣嘬。

他亲得太用力,高挺的鼻梁压在霍桐生的面颊上,仍觉得不够。灵活的舌头撬开霍桐生的嘴唇,逼迫他跟他交缠在一起,痴缠着索要,狂乱迷醉中,大片口水把霍桐生的脖颈湿了个彻底。

霍桐生哽咽着难受,他大口大口地吞咽,胸膛剧烈起伏,像是一条濒死的鱼要找水那样,拼命汲取稀薄的氧气。

他微弱的抗争激起男人更强硬的掌控,韩彦波制住了他的手腕,将它高举过头顶。

堵着霍桐生嘴巴的舌头连连侵犯,一直探到霍桐生的舌根深处,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顶弄,进攻欲十足,侵犯着霍桐生的喉头。

霍桐生被他舔得几欲作呕,却怎么都推不开,只能“呜呜”地挣扎,听起来像是被欺负出哭腔。霍桐生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还能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一时间羞得身体发热,他晃动着身子轻颤,微弱地蹭动着压着他的男人。

忽然,霍桐生原本发热的身体变冷,他脑子里像是炸开烟花,欲哭无泪:大佬,他硬了

灼热的、再熟悉不过的物件儿就顶着霍桐生的腰,像是一杆蓄势待发的长枪。长枪没什么动作,偏偏攻占他嘴唇的舌头蛮横得就像韩彦波这个人。

呼吸交缠,韩彦波的手往下摸,隔着衣服摸到了霍桐生已经挺立的乳头。

“唔——”

霍桐生敏感地挺腰,发出难耐的哼喘,他真的难以控制自己,随即他自暴自弃地闭了眼,攀住了韩彦波的肩头:这是个十足投诚的姿态。

不过好在韩彦波并没有难为他敏感的乳头,只是轻轻抚摸了两下就往下摸去。

霍桐生在他快要摸到自己胯下的时候,紧张地并拢了双腿,喘息困难地推开了韩彦波。

他尴尬着,满面潮红,大口大口喘息,眼里也蓄起了水光,白净面皮上看不出往日的寡淡,像是一副浓墨重彩的画,被人勾动了情欲,粗喘着气,眼神却还是软的,似乎在祈求男人的宽恕。

韩彦波只是微微喘息,大拇指抚上他水润红肿的唇,眼神里沉甸甸的。

霍桐生慌乱地避开了他的眼神,再清楚不过他眼神里的欲望,心里叫苦不迭,软着声音说了句特别烂的话:“不上班吗?”

韩彦波看了一眼表,“嗯”了一声,冷淡地起身。

不一会儿,淋浴间里又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霍桐生摸着自己的腰,好像刚才那个灼热的“烙铁”还顶着自己

霍桐生不受控地摸到了自己的唇:大佬亲他了,大佬主动的,他还没刷牙,他也没刷,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床上好猛。

韩彦波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霍桐生摸着自己的唇。

他问道:“回味无穷?”

霍桐生像烧了手一样,猛地撤回了自己的手:“不是,不是。”说完,他又惊觉:大佬都问了还这么说,这岂不是不给大佬面子?!

于是,霍桐生尴尬补充道:“还挺好。”

好像有哪里更不对了登时,霍桐生本就潮红的脸,红得像火烧云一样。

最终,他默默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韩彦波没说什么,只是道:“有什么事找李婶,我晚上再过来。”

但韩彦波那天走后,一直没再过来,霍桐生乐得不跟他打交道。

其间,谭其格来过,见他恢复得不错,才准许他下床。

霍桐生给他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真是太谢谢你了,躺了半个月,好像发霉了。”

谭其格笑道:“你可不是躺了半个月。”

“啊?”霍桐生讶异。

“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哪是半个月就能好的?”

“那我?”

霍桐生一直当自己死过一次,对外面发生的事从不关心,自然也不知道,现在已经距他发生车祸,过去半年了。

谭其格没有多说,只是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笑:“福大命大。”

霍桐生附和着笑道:“嗯,我也觉得。”

那天,韩彦波走后,霍桐生仔细回味了一下韩彦波看他那眼神,总觉得像是在看过年待宰的猪。

同是男人,没有比男人更懂男人的存在,如果有,那一定是经营声色场所的男人。

霍老板左思右想,觉得自己病好之际,就是受难之时,韩彦波这种无利不起早的男人,肯定不会平白救他。

所以,自那天之后,霍桐生就开始搜索“男男常见做爱姿势”“最安全的男男做爱姿势”“男男做爱注意事项”“最受欢迎的gv排行榜”

与其等大佬发难,还不如他自己早做准备。

眼下,他这都好得差不多了,是不是适时问候一声了?总不能真等大佬再提,那多没眼力劲儿,被动等待,不是霍老板深耕服务业多年的行事作风。

霍桐生有个可以拨打电话的手机,但这个手机里只有一个电话号码,是韩彦波留给他的。

思来想去,霍桐生挑了个合适的时间,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接得很快:“说。”

霍桐生听他那边嘈音,心思明敏:“有局?”

“嗯。”

霍桐生拿捏不准他的意思,只好问:“今天回来吗?”

“嗯。”

说完,那边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霍桐生又忐忑起来:我想问问你操不操我这事儿可怎么说?

晚上十点半,韩彦波回来了,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是脚步沉重一些。

霍桐生闻到一丝酒气,问:“喝酒了?”

“嗯。能下床了?”

“嗯。”做事灵活的霍老板心思也活络,立刻道,“我给您倒杯醒酒茶?”

韩彦波盯着他看,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就这么盯着他看。

霍桐生识相地倒了杯茶,递到他嘴边:“不烫。”

韩彦波抿了一口,握住了他手腕:“衣服脱了。”

霍桐生心头猛跳,差点把茶洒了。

迟疑片刻,霍桐生脱了淡蓝色睡衣,露出内里光洁白皙的身体。

因为重伤,他瘦了些,胸膛看着有些单薄,皮肤养得更白了,本就锦衣玉食的公子哥比女人还白嫩几分,面色平静,还没有人敢叫他脱衣服,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

韩彦波喝多了酒,平时清正的目光多了些迷蒙,醉醺醺直愣愣地看人,毫不避讳:“好了?”

“嗯,好多了。”

受伤的肋下长出了新肉,修长的身体漂亮矫健,看不出哪里没好。韩彦波仍直勾勾盯着他看。

霍桐生被他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站了一会儿后,有些冷,但是韩彦波没发话,他没敢穿回去,只得不动声色提醒:“咳~”

“裤子。”

额合着人家不光是看他伤口,也没打算让他再穿回去。

霍桐生干脆脱了睡裤,只穿一条黑色内裤,赤着脚,半蹲在韩彦波身前。

韩彦波盯着他没穿鞋的脚,轻声道:“地上凉。”

霍桐生腹诽:凉还让我脱衣服。他只能把这个归咎于,大佬的脑回路确实异于常人。

他握住了韩彦波的手腕,解下他手表,温声道:“我不知道你喝了酒。”

“嗯。”

霍桐生继续说:“喝酒坐车,要难受。你要说一声,不过来也行。”

说着,他停了停,好看的嘴角扬起:“路远不远?”

韩彦波反客为主,摩挲他细滑的手腕内侧,抓着不放,也不说话。

他喝了酒,没平时那么不好接近,霍桐生胆子又大了点,开口道:“没人敢拦着不让你来,可你身体难受,找个离得近的地方休息最好。看着你是一个人,多少人指望你呢。”

韩彦波笑笑,牵着他的手腕,让他坐自己大腿上,手指在他新长的皮肉上滑动,又问了一遍:“伤好了?”

“嗯,好全了,能吃能睡,能跑能跳。”

“少走动。”

“好。”

霍桐生答应得乖巧,心道:谭其格就是你的狗腿子,我这什么状况,瞒得过你的眼?

韩彦波搂着他,声音沉沉:“找我有事?”

霍桐生心里暗骂:你都让我脱衣服了,能有什么事?老男人就是td爱明知故问。

心里骂人,面上不显,他跟韩彦波离得不远,凑他面前,目光含水一样,声音也像含了糖水,又软又黏:“好久没见你了。”

从韩彦波的角度看过去,青年人脖颈修长白净,平直的锁骨下,是两点嫣红乳头,又俏又娇。

红艳艳的乳尖,白花花的胸,抓一把,乳肉滑不溜手……

韩彦波呼吸有点重。

霍桐生知情识趣,察言观色一流,一边盯着韩彦波的眼,手一边往下,摸到了韩彦波腰间。

韩彦波没动。

霍桐生的手从他衬衣扣子处摸进去,摸到了他冰凉的皮带卡扣,细长的手指摩挲、盘玩着冰凉的皮带扣,有一搭没一搭地搔他的痒。

他不解开皮带,也不急迫,慢慢地把玩,感受着男人大腿的肌肉越来越硬,无声胜有声。

就在霍桐生想顺着男人的内裤边缘摸的时候,他作乱的手被另一只更有力的手按住了。

男人强有力的手抓着霍桐生的手往下滑了滑,滑到了他胯下已经硬起的巨物上。

虽然并不意外,霍桐生还是抖了一下。韩彦波没有错过他敏感的小动作,搂着他腰的手收紧,面对面盯着他的眼睛:“怕吗?”

霍桐生没有回答,主动凑上去,亲了他下巴一下。柔软的薄唇一触即分,是最好的回应。

韩彦波抓着霍桐生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摩挲,渐渐,胯下隆起好大一包,顶着霍桐生的腿,让他坐得相当不安。

韩彦波握着他的手,摩挲的力道越来越大,灼热的“铁棒”隔着衣服都让人感受到越来越烫的热度。

渐渐的,韩彦波不满足让他给自己摸,手指插到他指缝里,夹着他的手指摩挲抽插,霍桐生心慌意乱地闭眼,就当他是个高一点的女人,默念:没事,没事……腰却越来越软,腰眼酸麻,胯下那物也一跳一跳着,要抬头,他几乎要坐不住了。

韩彦波松了他的腰,霍桐生低头,很快跪到了他两腿中间,侧着脸,仰躺在他大腿上,这是个诚意十足的邀请。

韩彦波看着他,目光沉沉,胸膛起伏,眼神里是压不住的欲望。

霍桐生按着以往跟他打交道的情况想,这不说话,想当然就是等着他自己主动了。

于是霍桐生低头,隔着裤子拉链吻了一下,刚想口,就被呼吸粗重的男人掐着腰抱了起来。

男人的大手重重地在他身上摩挲,从脖颈摸到心口、腰腹、大腿,哪处也没落下。

霍桐生娇生惯养,身娇肉贵,皮肤绵柔,滑嫩得像块温软的云。韩彦波摸得停不下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霍桐生被他摸得浑身起火,一簇一簇的电流从后背窜过,骨头缝里钻出来的痒没地方去,全集火到他胯下,搞得他面红耳赤,无处可藏,还有些尴尬:光摸不做,大佬他该不会不知道和男人怎么做吧?

冷不丁,不知韩彦波摸到哪,霍桐生剧烈抖动了一下。

“痒?”

“嗯。”

霍桐生趴在他怀里,小声凑到他耳边,像跟他说自己的小秘密,声音软绵:“怕痒。”

男人的手从他后腰拿开,摸他柔韧大腿,霍桐生又抖了一下,这回颤得更厉害,声音都颤:“痒~”

哼完,霍桐生感觉男人的呼吸猛地一窒,顶着他大腿的巨物更硬,仿佛要把裤子顶穿。

韩彦波抱紧了他的身体,将他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他胸膛起伏,一路从霍桐生滑腻的大腿摸到胸前,准确说,他还没摸到,只是挨蹭了下热热的乳晕……

霍桐生像应激一样,“嗯哈~”哼叫出声,气音婉转了好几道弯,颤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娇媚。

霍桐生乳头处比别的地方都要热,乳肉软软的,唯有乳肉中间的“红豆”已经从嫣红变成了深红的“小石子”,涨得吓人。

韩彦波低头,看样子是要舔他乳头。

霍桐生仰着头,慌乱地往后躲了下,磕磕绊绊:“痒……”

韩彦波顺势贴在他锁骨上,又惹得霍桐生一激灵。

“敏感。”

霍桐生痒得很,他不是刻意躲,就是痒得受不了,千百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咬得他坐立难安,心慌如鼓擂。

冷不丁,韩彦波捏住了他乳尖,捏着那粒软软的乳粒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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