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他很熟悉,却又很遥远,让他有一瞬间失神了。
“不,不知道……”徐渭贪婪地呼吸着凌瑞东脚底的味道,深呼吸的声音特别粗重,不停吞咽着口水,饥渴地张着嘴,舌头都在嘴唇里蠢蠢欲动,却就是不敢去舔。
凌瑞东回过神来,看着徐渭的骚样,轻笑着说:“你还没叫过我主人呢。”
徐渭浑身哆嗦着说出不成调的两个字:“主人……”然后他的嘴唇就被凌瑞东的脚趾按住了,徐渭的手牢牢捧住凌瑞东的脚,贪婪地张大嘴,舌头十分痴汉地完全伸出,从舌尖到舌根都贴在凌瑞东的脚上,狠狠舔舐着,嘴唇还用力吸吮着,像是品尝着人间无上的美味。
凌瑞东许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服侍的脚上,传来湿漉漉的舌头舔舐的触感,还有酥麻的嘴唇和齿尖摩擦的感觉,他的脚并不是特别敏感,只能得到轻微的感官刺激,但是徐渭如饥似渴,淫荡至极,几乎是摇头晃脑地在贪婪舔舐,就像终于得到了美味骨头的狗狗,吸吮的声音特别响亮。
凌瑞东靠进沙发里,欣赏着徐渭的表情,动作,欣赏这个有着宽阔肩膀,健壮肌肉的男人如痴如醉的表情,欣赏着这个腰杆笔直威武厉害的军人大张跪下的双腿和高高翘起的鸡巴,欣赏着这条失而复得的军犬,心中,也有一个空虚已久的地方,得到了满足。
主奴关系里,奴只对着主人臣服,主人,也因为奴的臣服,才有了存在。
九十
徐渭捧着凌瑞东的脚,动作急躁而饥渴,又有些生疏,但是非常的,坦诚。
不像新手奴那样欲拒还迎,躁动的像初上战场的新兵,也不像长期奴那样慢条斯理,熟练的像品味大餐的老饕,徐渭看上去……就像关在监狱里母猪赛貂蝉的多年囚犯,终于一朝解开枷锁,可以放肆发泄,既激动得无以复加,又紧张得难以承受,一时间反倒有些生涩和紧张。
然而那种渴望却是无比真实,丝毫不加掩饰的,坦诚。
徐渭的脸有着军人特有的黝黑,那是在阳光下承受各种高强度训练留下的阳刚颜色,此刻,这个已经完成从士兵到军官身份转变的军校生,正捧着凌瑞东白皙的脚,用心品尝着。他的左手有力地托住凌瑞东的脚跟,因为手掌宽大,连脚踝都一并握住,右手握住凌瑞东的脚掌,拇指先激动地在凌瑞东脚心摩挲了一下,然后扶正凌瑞东白皙的脚掌,把舌头伸出,几乎快把舌根扯出来一样的伸出,然后把整个舌头都贴住凌瑞东的脚面,从脚跟到脚尖,慢慢地舔上去,然后又激动地低头,快速地从脚跟到脚尖又舔了几遍,让凌瑞东的脚掌都湿了,然后才含住凌瑞东的脚趾,用嘴唇包在嘴里,像婴儿吮吸自己的手指一样,双唇裹住脚趾的根部,吸奶一样用力吸吮,然后舌尖在趾根用力舔着。
接着他张大嘴,把凌瑞东的五根脚趾都含在嘴里,顿时把嘴里撑得满满当当,脸都撑得有些扭曲了,他却眯着眼睛,特别痴迷淫荡地往嘴里吞去,竟然用嘴为凌瑞东的脚深喉。只是一来他太久没做过这种事,二来脚的长度直径也不是鸡巴能比的,他的喉咙本能地反抗,作呕起来。徐渭把凌瑞东的脚吐出,呕吐反应让他的口腔本能地分泌大量的口水来润滑,导致凌瑞东的脚彻底覆盖着一层亮亮的口水,他的嘴角也溢出了一些口水。
“对不起,主人。”徐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