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了烟,薛宝添凑头过来,做贼似的小声耳语:“我们阎总小小年纪就玩这么高端的局?刺激吗?”
两人离得近,阎野看到一片六棱雪花落在薛宝添的唇上,瞬间化成了细小的水珠,还没被唇上的温度捂热,他便咬了上去。
“薛爷别胡说。”阎野很少反驳薛宝添,错了对了都一并收下,今天倒是不认,话说得慢条斯理,却掷地有声,“我玩的局确实高端,但与佟言无关。”
薛宝添捂着嘴唇骂骂咧咧:“你他妈说话就说话,认泰迪当什么亲戚?”
阎野按着薛宝添的后脑又温柔地亲了一口:“我不喜欢佟言,也没献殷勤。”
薛宝添的唇瓣柔软,的确好亲,阎野忍不住再次轻贴:“我曾经送过受伤的佟言回家,盛屿以为我喜欢他,就先一步把他追到了手。”看到薛宝添眼中因八卦而起的贼光,阎野无奈,只能又去吮他,“盛屿让我下楼接人,帮佟言挂衣服,都是在羞辱我,而我也乐得让他从这些中找到一些愉悦的块感,让他觉得自己在碾压我,进而轻视我。”
“你想让他轻敌?”
“人在极度膨胀的时候,才会做错事,我不希望盛屿视我为敌人,因为忌惮我,谨小慎微、畏首畏尾不出错的做事。”
吻又落了下来:“所以二百块,我只对你犯过贱,目前为止也只想对你犯贱。”阎野的手掌顺着薛宝添的下颌滑落到勃子上,拇指轻拨候结,加深了这个吻,“以后我不会对佟言做那些事情了,不想你不高兴。”
后脑的头发蓦地被一把抓住,用力向后一拉,阎野被迫离开了薛宝添的唇。
“想多了阎总。”薛宝添松开发丝顺势将他一推,“这世界要是等哪天以傻逼为荣,你倒是会有很多爱慕者。”
殷红的嘴唇再次叼着香烟,蒙着水光的眸子斜望过来:“为什么故意把性向暴露给盛屿?”
“藏不住的,我继母已经知道了一些,还不如做实了,让他们再得意一些,他们少一分戒备,我就多一分胜算。”
薛宝添吐了一口烟,笑着说:“真他妈卑鄙啊,弛哥。”
阎野也笑:“是挺卑鄙的。”
薛宝添将胳膊架在椅背上,郑重地看向阎野:“你把自己藏得这么深,就是为了抓到时机,翻盘上位,可是现在你的身边多了一个我,就多了很多变数,我今天又扬言寻回财产后要助你上位,盛屿自然会更加忌惮你,是我乱了你的计划。”
阎野伸手拂去了薛宝添发间的落雪,笑着说:“薛爷,蜷着有蜷着的计划,伸开筋骨有伸开筋骨的打法,说不定我们现在走的路更加高效快捷呢,再说我也蜷累了,多谢薛爷让我撑开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