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迦听到她呜咽就住了手,带着怒气将她翻过身来,两手捏着她的肩膀问道:“哈斯塔,哈斯塔。他就当真比我好吗?”
江鱼只是抽抽搭搭的哭。看得赛迦一阵抑郁,两手一松让她摔在床榻上,起身一甩袖子走了。
看到他走了,江鱼两手一抹泪,爬着抱住了心脏的结界。
她缩在床上,直直的看着地面映射的光芒,一夜就那么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送饭的时候,江鱼瞒着那小道士。将一盏瓷碟偷偷装进袖子里,小道士等她吃完。就把碗碟收拾收拾提走了,江鱼看他确实离开,这才从袖子里拿出那盏精致的瓷碟来。
瓷碟上是两只振翅的蝴蝶,江鱼甩手将它撞在地上,崩起的瓷片四处飞溅。她赶快用手拢了碎瓷片藏在床铺下面,不多会儿就又有小道士进来,让她沐浴更衣去遣云宫挨刀子了。
赛迦略微有点洁癖,所以每次江鱼进来之前都要被迫沐浴更衣。江鱼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他摆弄,死也不死不了,活着又是在受罪,从热气腾腾的浴桶里走出来,看着滴水的已经长到腰部的长头发,她觉得自己像个鬼。
右手臂上刀伤整齐,只是似乎找不到完好的地方划刀子了,赛迦牵过她的左手臂,顺溜的划下了两道口子,江鱼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赛迦牢牢牵着她的手臂不轻不重压在琳澜嘴巴上面,能让琳澜很方便的吸取灵力,然后他毫无诚意的问了一句:“很疼么?”
江鱼想起昨晚被他打的屈辱经lì,咬牙切齿的忍了下来。
琳澜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已经喂了这么些天,再喂下去,不等她醒过来,江鱼就先熬成一具干尸了,赛迦终于想起“羊毛来自羊身上”这句话,如果江鱼坚持不住死了,那他可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再次找到一个如此适合当补药的灵力者了。
于是他重视起江鱼来。
先是饭菜的内容变得更丰盛了。
江鱼有点担惊受怕,这就像是把猪养肥再杀一样,她依旧食之无味,草草结束了用饭,趴在床头看结界里的心脏。
屁股被打得很疼,一仰着躺下就如坐针毡。
赛迦进来的时候,江鱼已经伏在床头睡着了。
比起她刚来的时候,意气风发谁也不怕,现在不但力量被压制着,还遭受了那样的对待,看起来就跟双打的茄子一样,焉了,也瘦了。
他不由的放轻了手脚,坐在床边又拿出糖豆来,想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喂。
江鱼却在他伸手的时候忽的睁开了眼,一手摸向床铺下面掏出了什么东西,反手就朝着他当面划过来。
虽然她动作很快,但赛迦也非等闲之辈,长胳膊一折一伸,就夺了江鱼手里的东西。
尖利的瓷片上还绘着半只蝴蝶。
“你就想用这东西伤我么?”赛迦捏着瓷片。
“有种你撤了海神铃,我打你跟玩儿似的。”江鱼偷袭后已是气喘吁吁,她盘腿坐着歇息。
“我不会撤,就这样关着你。”赛迦脸上忽然浮现了恶毒的笑意,“一百天,一百个月,一百年……我要你生生世世都被关在这个地方。”
江鱼忽的掀开床单,露出更多的碎瓷片。她抓起来一把一把的朝着赛迦撒过去:“你喜欢住在这里你就住好了!住到死都没人会关心你!但是你凭什么把我也关进来!”
她一边说一边撒,两只手分工明确,右手臂抬不起来,就把瓷片拢到一起,左手臂还有点力qì,就抓起来朝赛迦撒。
赛迦不躲,任碎瓷片落在脸上头发上,他忽然很享shòu这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