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这么看,你别忘了,殷东那个二流子都能成为一个修士,说明青丘大队附近是有修士出没的。”
马怀远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野心也开始蓬勃生长。看书的时候,他最喜欢的一句,就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跟了唐庭轩以后,给这个大家子弟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件,得到的好处不处,却始终是藏在阴影
里的人物。
他也想光宗耀祖,更想……长生!
想当年失踪几十年的唐慎,回到唐家引起的轰动,他是亲眼所见的,也不是没想法的,但是没用,唐慎连本家子弟都不答理,就只对唐元有兴趣。
可就算如此,唐慎也没把唐元带走,更遑论他这样一个外姓人?
要是青丘大队附近的修士,能找到,想来他还是有机会的?
毕竟殷东那样的二流子,都能拜师,成为一个修士,他这样训练有素的强者,比殷东的天赋肯定要好太多了。
不得不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唐元脑子里转的念头,跟马怀远惊人的相似,野心也像春雨之后的野草疯长,觉得以他的气运之强大,找到修士并拜师,绝对不成问题。
“马叔,正好你要调查殷东跟那个女人,找出他拜的修士师父,也是顺便的事。到时候我若成功拜师,必有你的好处。”
还没影儿的事,唐元就先给马怀远画了一个大饼,却不道这位马叔心里打的小九九,真要是找到了修士,人家是要自己拜师的。
马怀远不动声色的答应了一声,就让唐元先回知青点了,他自己则提着一个瓶酒到老李支书的家里,找老头聊天去了。
老李支书自然是整个青丘大队消息最灵通的,大队里有啥风吹草动的,都会报到他这里来,小老头的年纪大辈份高,在整个大队威望也是最高的。
殷八叔他们的渔船,在船底触礁要沉时,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水漩卷到岸上,这么玄幻的事儿,老李支书自然要刨根问底。
马怀远拎着酒过来时,老李支书正跟大队干部们,还有一些年长的老渔民,在讨论这个事件会产生的影响。
讨论一番后,老李支书“咳咳”的清了清嗓子,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在场的人都朝他看了过来。
“本该沉的渔船,被水漩卷到岸上,肯定是好事,但是当前形势下,不宜宣扬,要尽量淡化,原因我就不用说了。”
老李支书先把调子定了,又道:“那艘渔船的底,也破了,没有修的必要,就抬到老祠堂里放着吧。”
祠堂里能拆的,都拆了,只剩了一下空架子,说是要当成仓库用,但谁会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往这里放呢?
此刻,老支书说把破渔船放到老祠堂,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七嘴八舌的都说好,年纪最大的几个老渔民还说要去祠堂那边,先打扫一下。
“是该打扫一下。”老李支书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又看到马怀远拎着一瓶酒进了院子,就咽下了要说的话,带着审视的意味盯着马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