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马一九的这次私下会面并不算很愉快,老马至始至终都没有给他任何答复,这令林大官人非常的不爽,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总要给对方一个缓冲的时间,何况台湾确实不是马一九一个人说的算,党派内部还有立法委那边,都要应付,最重要的是不能让mjd抓住把柄,不然很可能会被他们利用搞事,现在的台湾乱不起啊。
告别马一九后,林东并没有急着赶回台东,而是留在了台北,飓风工业已经走上了台前,公司也该进行一系列的整顿了,为了这次资产整合,陈羽灵将中海分公司的所有事物全部丢给了蔡涛,亲自回到台湾,其实她只不过是想某人了而已,家业越来越大,飓风集团已经有了一支非常专业的管理团队,陈羽灵来不来其实影响并不大。
台北朝阳大厦,这座46层刚刚完工快半年的大厦早在两个多月前就被陈羽灵自己掏腰包买了下来,作为青联帮大小姐,她在台湾还真没有买不到的东西。
朝阳大厦如今已经全面装修完毕,除了他们需要的那几层着重装修了外,其他的都是简装,46层他们公司在大,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其余的都会出租,如今朝阳大厦内已经有了不少餐饮店和健身厅,而且还有不少想抱上飓风集团大腿的企业也准备迁入进来,整个大厦中人进人出,倒也有了欣欣向荣的气氛。
四十三层为林东的专属区,也是公司最高层的办公场所,此时小会议室中已经坐下了不少人,有气质斯文的白领,也有虎背熊腰的大汉,有年轻人同样也有年纪不小的中年人,当然帅哥只有林大官人一个,美女倒是有不少。
‘不错不错,羽灵啊,你这栋楼买的挺值,窗外就能看到101大楼,就算恐怖分子劫机撞上101也波及不到我们,很有远见啊。’
咳咳咳··
会议室中新成员们都纷纷看向自己这位传说中的老板,老成员们倒是见怪不怪,林东这人说话,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不是正经商人。
陈羽灵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爱人,娇怒道;‘行了,你能不能先开完会再说?’
陈羽灵发话了,林东哪敢不听,连忙走到会议桌首位坐下,一本正经道;‘好,我们现在开会。’
众人立马坐直了身体,静等大佬训话。
可众人等了半天,也没见到林东有下文,陈羽灵狠狠瞪了林东一眼,掏出一份资料递给他,然后说道;‘我先给你介绍下这几位。’
会议室中老人不少,贾正,曾山,宣海涛,而新人中也有一女一男,陈羽灵主要介绍的就是这一女一男。
陈羽灵指着最末位的斯文男子道;‘这是我从中海钢铁集团挖来的高材生,张爱华,曾在中钢负责市场开发,我打算让他来负责中南钢铁。’随后又指着她身边的眼镜美女道;‘这是哈佛商学院的高材生安静,以后会是我的助理,你们大家都照顾一点,别欺负人家。’
才刚刚留学归来不到一年的安静连忙站了起来红着脸腼腆道;‘请各位前辈多多关照。’
大姐头发话了,曾山贾正这些大老粗连忙客气的回应着,不过他们实在搞不懂这位大小姐怎么找了一个刚毕业的菜鸟来?还担任总裁助理,这个职位可不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曾山和贾正对视了一眼后,目光不由瞄向了端坐首位的林大官人。
林东哪里还看不出这两货眼中的意思?没好气道;‘看什么看,天天脑子里竟不往好的地方想,别看人家安静小妹妹年纪小,人家在商业上的天赋可不低。’
咳咳··
陈羽灵连忙咳嗽了两声,没好气的瞪了林东一眼,都当大老板的人了,还不知道保持自己的形象,跟个地痞流氓一样,这样下去在员工面前哪里还会有威信可言?
林东被身边女人看的浑身不自在,整了整衣领,正色道;‘今天叫大家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集团重组,以后就没有什么飓风集团了,重组后为飓风工业集团公司,我们公司的主要领域是工业和重工业,全资控股子公司飓风重工,飓风保全,飓风远洋贸易和中南钢铁,老贾和曾山的职务不变,海涛你的胆子加重了不少,以后海运这一块也划到你手中,有没有压力?’
宣海涛激动的满脸通红,连忙点头道;‘我没有问题,多谢东爷栽培。’
想当初林东初到台东时,从五湖帮手中抢下了台东那家贸易公司,最后请出宣海涛继续管理,那时还只是一个勉强过亿的小企业,当林东渐渐崛起后,贾正等人一个个都身居高位,他也曾经羡慕过,奈何他与林东不怎么说得上话,连个表忠心的机会都没有,只好在飓风贸易里埋头苦干,他本以为他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可没想到前几天收到了林东的通知,要他参加集团重组会议,他当时还以为在做梦,直到刚才林东宣布了他的任命后,他才感受到,当幸福来临时,是那么的强烈。
宣海涛本来就是一个实在人,林东给他加担子,赏识他,令他对林东充满了感激,飓风海运和飓风贸易合并后,瞬间就成为了林东手下除重工业外最大的子公司,飓风海运前身是台湾第三大海运集团,拥有大小船只近百条,林东从孔家手中抢来后,为了运输大型装备,更是订购了两条大型货轮,如今海运这一块的总值达到了20亿美元。
林东说完后看向了安静,这个女人确实长得不错,不过他目光不敢过多停留,身边还有个母老虎呢,连忙转向眼镜男,道;‘中南钢铁现在规模还很小,主要是台湾铁矿多是进口,中南钢铁扩建了一次后,虽然也达到了年产400万吨,但铁矿石的来源很成问题,你在中钢呆了不少年,应该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吧。’
张爱华脸上看似淡定,其实内心里还是比较紧张的,因为眼前这人可不是一般的企业家,他这个老板最近在伦敦火的很,他又哪里不知道飓风重工制造的是什么。
张爱华舒缓了下情绪,恭敬道;‘董事长,中钢每年也要从国外进口不少铁矿石,我也负责过一段时间,我在澳大利亚方面还是有些人脉的,联系到铁矿石问题不大,但我个人觉得依靠别人总会出现问题,我们是以工业为主的多元化企业,我们应该开发自己的铁矿。’
‘华夏和台湾品质高的铁矿石并不多,想要去国外开矿,难度是不是大了一点?’陈羽灵询问道,澳大利亚和印度离台湾的海路比较近,一般华夏都会选择这两个国家,而铁矿石品质最好的巴西,那想都不用想了,实在是太远,运输成本太多了,得不偿失。
对于陈羽灵的询问,张爱华是有备而来,前几年华夏各大钢铁集团齐聚澳大利亚,他在澳大利亚呆了整整一年,虽然最后没谈判成功,但他也并不是毫无收获。
‘这几年华夏大量进口铁矿石,前年也与日本在澳大利亚争夺收购铁矿,但最后受到澳大利亚政府的干扰全部空手而归,虽然澳大利亚方面不让华夏收购,但不代表不能让国外企业前去开矿。’
‘开矿?’陈羽灵这段时间呆在华夏与一些矿业公司商谈,也了解了一些矿产方面的事,开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更何况在澳大利亚,华夏各地还有地理志,还能知道一些出铁矿大致地带,可澳大利亚不一样,没头没脑的你怎么去找矿?最重要的是找矿的花费非常高,你能找到还好说,可花几年时间还没找到呢?花费不全打水漂了吗?现在各国各地的矿产资源该开发的都开发了出来,没有开发的,就不是一般人能找到的了。
‘你觉得我们公司能拿出那么多经费来找矿吗?就算我们愿意出这笔钱,可时间呢?一年还是两年?或者是十年?’陈羽灵非常严肃道。
张爱华顿时尴尬了起来,陈羽灵的质疑太过尖锐,不过这话题都带出来了,他不可能就这样打退堂鼓,他进入新公司,必须整出点成绩,不然以后就难混了,下定决心后,张爱华说道;‘我在澳大利亚的时候,去过新洲鲁蹄山,听当地人说,这里曾经出现过铁矿,而澳大利亚当局却认为这里铁矿并不是很丰富,所以并没有对这一片进行地质考察,而我听当地老人说,这里铁矿不少,而且品质很高,我觉得我们可以从这里入手,搞不好真能开到好矿。’
‘搞不好?你知不知道你这一个搞不好会浪费掉多少资金?如果那里的铁矿并不丰富呢?这个责任谁来负责?’陈羽灵语气严肃质问道,她没想到这位高新挖来的高管会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建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