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七月在大连棒椎岛拍广告受伤,断了六根肋骨。如果我不是很幸运的已经爬到第一名模的位置,让那些广告主因为需要求我继续替他们代言而不敢向我索赔,而真的要依据因为我受伤无法工作的那两个月,所有合约延误的损失来索赔的话,就算我倾家当产也赔不完。”
“模特儿的工作其实真的是很没有保障,像我那样被马踩伤还有保险金可拿的案子,真是凤毛鳞爪。事实上我光在大连治疗10天及搭医疗专机回台湾的费用就花了九十多万人民币,如果我只是个小牌模特儿,经纪公司老早就让我自生自灭了。”
“一位跟我同时期加入公司的模特儿,因为参加综艺节目担任游戏助理,拍摄时为了取景,从高高的布景上摔落下来,跌伤了脊椎,一直到现在都只能靠轮椅代步。而大陆模特儿相关行业的配套水准更是不足,光我在大连休养期间就听说:有模特儿为了广告效果,必须对皮肤做局部染色,可能因为染剂有问题,造成肤质对染剂过敏,而几乎被毁容;另外还有摄影师灯光使用不当,居然使模特儿在强光照射下,肌肤严重的二度灼伤。”
越说越心寒的林芷翎,伸手紧紧的抱着judas郑,像是找到了心灵的港湾、精神的支柱,撒娇的说:“从被报章杂志封为第一名模那天起,我就没有快乐过,像独处在孤山顶似的被高处不胜寒的感觉给紧紧压迫着,而在被邱黎诱拐下海之后,更无时无刻都自觉像是被深锁在阴森地狱中见不得光的犯人,不但连个朋友都没有,甚至连一句真心话都不敢对人说。”
judas郑贪婪的吻着美女亮丽的额头、秀挺的鼻尖,像在与新婚妻子调笑似的故意道:“我才不相信全国第一名花身边,会有没有采花蜜蜂的时候。”
林芷翎将头深深的埋进judas郑的胸膛,委屈的低诉道:“有没有蜜蜂我也不知道,苍蝇倒是二十四小时没缺过,所以,我应该不是名花,而是一坨牛粪。”
“好啊,你这是讽刺我这坨牛粪想沾惹您这枝鲜花……”
“不是……不是……我的身体虽然已污秽不堪,但你是唯一……唯一……”
judas郑没想到林芷翎竟会因为他的一句玩笑话,就焦急的哭了起来。
赶紧手忙脚乱的安抚,并自责道:“像我这样一文不名的小人物,连给你提鞋都不配;我居然还敢质问你的过去,我真是……”
林芷翎用嘴封住了他的唇,不让他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