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书的穴里还残留着不少白浊,被一股一股的羊水冲出来,兜在周围的褶皱里,泛着水光。
一摸,是满手的湿滑,叫人连他的脚踝都捉不住。
倒是那张小嘴懂事,往日默默吮吸着粗壮阳物,如今面对大上许多的胎头,也能欣然接受。
周围有些撕裂,还是太勉强了些。
他的肚子本是健康的微微垂落的水滴形状,如今因为倒立太久,蜷伏在那里的胎儿挣扎着,竟逆着宫缩,往胸口的方向掉去。
压得他呼吸都急促些。
“阿觉,我疼……”
梅觉又伸进去第三根手指。
“哥,别怕,孩子生出来就不疼了。”
他这样说着,三指微微曲起,将穴里那点边角上的褶皱完完全全撑得平滑,
“哥,我都找不到你的敏感点了……是被孩子压住了吗?”
“阿觉……”
这个时候还想着寻欢作乐吗?
景书一时不知是肚子更疼,还是头更疼。
不容他思考,梅觉的大拇指就摁在他的腹底,挤出一个小小的坑。
“唔……别按,别按……”
景书的肚子本来就憋胀得慌,按下的指印半天消不去不说,单那点指节施加的压力就足以让他背后一凉。
周身的血液都倒流起来,难以忍耐。
梅觉的指尖在他的肚皮上按着,留下一长道凹痕,最后顶在他的左腹侧。
“哥,我……嗯……嗯啊!”
梅觉身下的羊水忽然喷出来两股,孩子最宽的肩膀颤巍巍地随着热流掉出来,贴在景书的肚子底下。
最后的小半截身子,只需要他再用一次力,就能完完整整出来。
可梅觉不打算这样做,他并不打算这么快就结束这个过程。
“哥,我……我摸到胎头了。”
他抽出手,换做掌根抵在那块硬物上,将分娩的力气都送出来,往前一推。
“啊!……”
瞬间,屋子里响起古怪的尖叫。
和往日娇媚的叫床不一样,这次的声音里还有点沙哑。
梅觉知道,这会儿,他哥的嗓子该不舒服了。
“啊……肚子肚子……疼嗯……”
景书挣扎着,手早被麻绳磨出一圈血印。
逆产的痛顺着脊柱蔓延,理智与痛觉交织,让他的动作变得格外猛烈。
含着一颗小脑袋的穴在空中很剧烈地摇晃,将孩子的身体从梅觉身下扯出来更多。
“嘶……哥,你轻点……”
血肉分离的滋味实在刺激,然而景书只剩下煎熬,只会求饶:
“阿觉,你放过我……放过我……”
慌乱间,景书扯到没被系死的绳结,几圈麻绳呼啦啦松开,竟然就这样让他脱离了束缚!
他的肚子实在太重,没了东西支撑,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这样径直砸下来。
梅觉本想去拉住他,就在这同一瞬间,他的下身裂开剧烈的疼。
“唔啊!”
原本还在他体内的小半截身子被拽出来,和单胎孕夫一起摔在地上。
“啪!”
被推上去的孩子受了外力挤压,噗地一下退回来,甚至将原本卡在产道里的另外一颗小脑袋推出大半。
“呃啊!”
脑子里一片眩晕,只有痛感如此清晰。
他想要昏死过去,却生生又痛醒过来,挣扎着跪起来,两腿岔得很大,中间悬了个胎体灰白的孩子。
“好憋……好憋……”景书肚皮青了一大片,想要去揉,却怎么都不敢碰。
卡在身下的孩子也是,他只能难耐地晃动腰肢,小穴周围的肉绷得发紧发白。
“下来,求你……求你……”
穴口周围,连一滴羊水都没有滴下来。
胎头最大的位置卡在景书的穴口,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