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道:“我说东沛丫头,你想让我小老儿长眠寂空是吧?”
月老口中的东沛身高只有他一半,着蓝白相见衣裳,手中拿着一只碧绿长笛,看去比一汪清泉还要灵动,较一方天幕还要高洁。
她睁大眼睛装无辜,“哪有,月伯伯经风历雨多少年,岂是东沛吓得到的,定是你刚才心中有事,所以才没有觉察到我在你身后了。”
银铃般一声月伯伯叫的月老舒心称意的很,余悸跟着去了大半,“额哈哈,是啦是啦,就你会说话。”
东沛将笛子抱在胸前,略微好奇的问:“那月伯伯,你刚刚在想什么事啊?”
月老眼睛四下一看,说辞便手到擒来,“刚刚在想你哥和青光仙君的修为日益精进,得亏退的及时。”
“呵呵!”东沛娇笑一声,道:“是啊!我蹲在云上看了这么久,月伯伯果真退的及时。”
一句惹得月老干笑连连,东沛跟着奉陪,他二人一老一少对着笑,月老心虚,败下阵来,干笑换成了冷笑,神色依然如长辈看晚辈那般怜爱。
“丫头。你想怎样?”
得胜的东沛耀武扬威的提着要求,“我要知道律吕宫主人的姻缘!”
“折璃老君?”
“对,就是他!”
月老上半身不由远离了东沛一些,“你可拉倒吧,这我哪里敢说,搞不好要遭天劫的。”
东沛一脸嫌弃,“谁要你去动了,我只要你说!”
月老犹不死心,“那你何不去问青光仙君?”
“哼!我倒是想。”东沛狠狠跺了一下脚,满腹牢骚终得发泄,“我哥那混蛋见却霜路过玉街就贴了上去要同他切磋,搞得我连插手的余地都没有,真想叫却霜把他打的爬不起来,都要娶嫂子了还不消停,也就却霜哥哥脾气好,事事由着他,若是我,一早将他踹天边去。”
看了看远方还在缠斗的两位,月老擦了擦额头冷汗,不由自主说了句:“他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锅里的注定只能干看着,再死缠烂打都没用,青光仙君此刻没有姻缘线,往后有没有我不知道,不过你哥的姻缘倒是板上定钉了。”
东沛听月老这般说了,瞬间双眼发光犹如捡到了宝,“走走走,今日玉街有风险,咱月老伺说去,我袖兜里还揣了几壶昆仑佳酿呢!”
都怪自己说到了东沛点子上,月老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不过好在昆仑佳酿能给他点安慰。
这俩方才离开玉街,东泽就觉察到对方无心恋战,他见状只好收势。
待周围巨大法力的余韵散开之后,两个如玉少年先后落到玉街实地站定。
却霜收起手中幻化出的长剑,转而将左手在眼前摊开仔细端详着。
东泽疾步跑了过来,疑惑的问:“却霜,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