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是,但怎么也开不了口,他的唇紧抿,眼里明明那么无辜,我怕我冤枉他,更怕我没冤枉他。
“哈哈哈,却霜,抱歉抱歉,我来晚了来晚了。”
死寂一般的空气被人打破,这是……天帝的声音!
“桥上风景一如既往地好,多看了一会儿,真感谢你还能记得清我的喜好,费心迎接。”
声音和人一起出现在了我和却霜之间,天帝那挺拔的月白色背影阻隔了我和他相望的视线。
“咦!你手里拿的东西不是我今早给威越寻的差事吗,怎么长脚跑到你这儿来了?”
我看不到却霜的表情,耳边却能听见他沉着冷静的声音:“你为什么会下这样的旨意?为了一个御云不成的小仙这样折腾你儿子,太小题大做了吧!”
天帝身体微微向后一仰,声音显得无比爽朗:“没办法,那小子一天到晚尽捣鼓些刀兵之器,总是把自己弄的浑身是伤,鸑鷟天天在我耳边念叨,我都听得烦了。他的朋友不是聂容吗?聂容怕高,于是我就在他身上寻了个名头,让他在上界修点路给他走,这样多好,多两全其美,顺便还能美化一下视觉,要不将你迎接我的那座桥让他直接做成实物?”
“只是这样?”却霜不答反问。
天帝又打了个哈哈,“对不住,一时不查,仿的是你惯用的字迹,怎么样,是不是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这简直就是晴天好几个霹雳,我以死谢罪成吗?
“只可惜,形神都不兼备,真不知聂容是怎么看出来的?”
第22章第二十二章不稀罕
“聂容?”天帝原地转了一圈,这才看到身后还站着一个人,他甚惊讶的叫了起来:“真是聂容。”
我挂着恨不得一头撞死的表情赶紧参拜,“拜见天帝。”
天帝还未回过神来,外面又响起了威越的惊呼:“聂容,你搞错了,那不是紫徽仙君写的。”
不止他来了,连带着问茶也来了。
四人站在仙侣居中,主人继续不动声色的坐着。
问茶和威越一来就同天帝和却霜行礼,我暂时被晾在一边。
天帝垮着脸对着威越问道:“你们今天怎么都跑到定宁天来了?”
威越觑了我一眼,忙到:“没事,我们找聂容,他走错路了,找到了就走,绝不打扰紫徽仙君与天帝谈话。”
威越和问茶一起来到了我面前,威越使力将我提了起来,一脸焦急:“我让你同上头说道说道是让你去和天帝说,你怎么就曲解成了紫徽仙君了?紫徽仙君要谁做什么只需要和当事人吱个声,他从不用上折子那么麻烦的。哎!早知如此,我就该明说的嘛!你不会已经质问了紫徽仙君吧?”
我那表情已经告诉他们了,威越当场怄的要死,“这怎么办?”
问茶也忙着关心:“聂容,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对,竟然不知道如今的紫徽仙君从不上折子。”
看见字体直接就给却霜定了罪,丝毫没去追问威越这帖子到底谁写的,我何时变得这么莽撞了?不过,悔之晚矣!
“今日恐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八字与我犯冲的紧,你们都没不对,全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