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我淡淡哦了一声,好奇的问:“是九品芝麻官的意思吗?我还能当官?”
“是,不过因着之前你在玉街造谣紫徽仙君,所以只是个候补的,倒也清闲自在。”
笑意瞬间凝固,怪我没搞懂行情,还没结受上界之仙的耳朵比凡人灵通了多少倍的事实,若早晓得轻言细语的诋毁后果没那么便宜,我倒宁愿将音量拔高些。
这个话题不好,那就在换个好的问问,用手扯了扯胸前的衣服,大气磅礴的问:“那以后我就叫聂容飞仙是吧?”
奉左迎右和问茶的表情变得甚奇特,他们把嘴抿的紧紧的,活像有人要去撬开一样,一看就知有没好事。
我揉了揉眼睛,挥手做豪迈状:“有什么就说吧,我也是经过风浪的仙了,被那地头蛇坑过,还能不增加点儿抵抗力,有什么不好说的,说。”
“那是月老。”问茶告知一下后顺便清了清喉咙,我则睁大眼竖起耳朵,奉左迎右两人却缩起脖子,看来接下来的话分量该是不轻啊!
“飞仙的封号并不是用本名命名的。”
问茶停了下来,我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奉左迎右两人越靠越近,大有抱团取暖的意味,上界气温又不冷,仙人都是这样奇葩的吗?
“飞仙的封号的第一个字是候。”
问茶刚说完这话,奉左迎右齐齐打了个冷颤,搞得我心里也七上八下的,随即问道:“哪个候?”
问茶搓着手,好不容易挤出了一丝笑容,他探头凑近了点,鼻头上那块紫黑色在我眼前越发闪耀,不厚道的说,活像只狗鼻子。
“飞仙不必害怕,是守候的候,好字,好字!”
奉左迎右也跟着他在我面前连连点头。
听到这里,不咬文嚼字一番做做评价,就实在对不起他们那饱含期待的目光了。
“守得云开月明,候得佳期常在。”说完我还感觉十分沉醉,赶紧满怀期待的问道:“那第二个字是啥?”
奉左迎右和问茶死死闭上眼睛,问茶从牙缝里露了一丝儿气儿。
“颜色的颜!!!”
“颜,颜好啊。那连起来不就是……”
想明白的我差点从床上滚下来,好在问茶及时开眼扶住了我,我高声喝道:“这谁取的?上界文化难道如此贫瘠,没别的字了吗?”
他们三个互相看了看,问茶摸了一下鼻子,一双眼尽是同情,张口吐出了对我来说极其灰败阴暗的一句:“飞仙节哀。”
这天杀的封号,本飞仙不要节哀,本飞仙要猝!
候颜飞仙的痛,何止百年矣!
第二日独自坐在床头,心中那股悲哀啊,悲凉啊,悲戚啊,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