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医生看着何秋白,狠狠扫了一眼清风,道:“怎么照顾小孩子的?这么小的孩子,吹一晚上的。原来健康敦实的底子恐怕有损耗了。”
清风:……他不服!何秋白原来哪里健康了?
然而,他不敢说。
送走了,清风守着何秋白。他真怕何秋白待会醒来又接着等。
那句话怎么说的?你最不喜欢的事情总是会发生。等到下午何秋白被灌下药好不容易清醒了,他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想从杯子里爬起来往小凳子那里爬。
清风守着,忽然就觉得眼窝热乎乎的。
怎么办?少爷,你还是早点回来吧。
清风没有什么办法,还是求了那个来看病的老大夫。
“大夫你给他开一服安神的药吧。”白胡子老大夫一脸正经地瞅着他。
清风苦涩地说:“这小孩一醒来就想等我家公子,怎么劝都不听。大夫你让他多睡一会吧。”
不然怎么都养不好的。
大夫同意了。
自此何秋白的病才开始好转。可惜,小孩子掉肉很快,何秋白就这两天折腾的就瘦了一圈。
等了好几日,许谨修始终没有出现。何秋白不像别人想的那样,小孩子小傻子忘性大,相反,他一直记得。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清风的错觉,清风觉得,这小公子的脸色一天比一天不好看,隐隐有了一点灰色。
直到许谨修离开的第七天,何秋白又等到了晚上。那扇门还是被主人推开。只有清风,拿来安神的一碗药,端到何秋白的面前。
何秋白被他抱在怀里,忽然就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哭了起来。何秋白的哭不是嘶声竭力地大哭大喊,他只是默默流着眼泪。很快就把清风的前襟弄得湿透了。
然后他哭的眼睛红红,沉沉睡去。
第二天老大夫还蛮高兴的。
“哭出来好。这娃娃不会表达,郁结在心伤身体。”
☆、声
很显然,哭出来总比闷着好。不过,清风以为哭完之后这小祖宗就忘了许谨修吗?
肯定不会的,还有的折腾。
哭完的第二天,何秋白起来喝完药洗漱完了之后,他……他又坐在了小凳子上了。
清风:“……”
不过他没有再一直看着门,也不是乖乖巧巧啥也不做,而是静静地坐着,时不时玩一玩手指头。而当清风开始例行的教他说话的时候,这项活动明显拉住了何秋白的注意力。
“许——谨——修——”
何秋白就张开口:“啊啊啊。”
他还是能明白他说出的和清风说的,不一样,疑惑地微微皱起了小眉头。
清风就继续教。
这一次,清风觉得他还是能有活路的。虽然不小心让何秋白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