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下贱的事情。”沈画扇说,“有今天也是她活该。”
“好了,此话莫要再提,她毕竟是镜娘的人。”端木瑾道。
☆、遇劫
沈画扇当然知道宋妈妈是秦镜的人,秦镜对端木瑾来说也是个重要的人,端木瑾现在能为自己答应如此处置宋妈妈,之前还用筷子伤了宋妈妈的手,她也不会得寸进尺,麻利点了点头,笑道:“这件事还是多亏有你出面,到此为止喽,我已经很满意了。”
“瑾,我已经警戒了宋妈妈,以后必定不敢再做这样以强凌弱的恶事了。”秦镜上楼来,压下了眼中的阴郁,面上带出浅笑,“你莫要为此动气了。”
“此事与你无关,惩罚到这里也算是给她一个教训,就此了吧。”端木瑾站起来,拍拍秦镜的肩,“镜娘的烨梵舞是又精进了吧。”
“你若喜欢,我这便为你去跳。”秦镜感觉着端木瑾的手覆在她的肩上,对上端木瑾沉如乌玉的眼眸,浅浅一笑,眼中光华流转。
“先去找柳絮吧,把东西置办一下,后日我们便要出发。”端木瑾吩咐道。
“竟是这么快,那好,晚上我来服侍你沐浴。”秦镜听她说要出发,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撅着嘴,像撒娇一样往端木瑾身边一靠,“昨日我服侍着是不是很好?人家才与你同床共枕了一日,也不多留我这里。”
“你们昨日睡在一起?”沈画扇一听,连忙站起来,惊呼出声。
秦镜笑眯眯看着沈画扇,低眉宛转,娇嗔了一声,“呀,我都忘了画扇妹子了,你别见怪,瑾总是如此,一见到她我便心乱如麻。”
端木瑾拂开秦镜的手,这镜娘真是不嫌事大,昨日小丫头都闹别扭到天上去了,她还不嫌乱继续往上撩拨,什么时候也这么爱斤斤计较了。
沈画扇看见端木瑾望着她的眼眸,眼圈一下子红了,起身便往门外走。
“你去哪儿?”端木瑾被秦镜拉着,眼看着沈画扇跑出去,不放心开口问道。
“我出去走走。”沈画扇头也不回,从楼上一溜烟跑下来,一口气跑了好几条街,她慢慢踱步到江边,也不管满地的雪,蹲在那里,眼泪一滴一滴砸在雪地上,她觉得自己真的好没出息,总是被秦镜的举动给惹哭,秦镜就是这样,表面上对人和和气气的,让人挑不出来一点错,她伤心秦镜的举动,何尝不是伤心端木瑾的回应。
“你总说我是特别,可是铃铛柳絮秦镜,对你特别的人也很多,难道你对每一个人都是如此吗?你知不知道这样很痛苦,宁愿你从来都不曾对我特别,这样也不会让我如今作茧自缚。”沈画扇喃喃哭道。
“小姑娘,你在哭什么,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有人在她身后开口问。
沈画扇一回头,面前的人还没看清,一阵粉末撒到了她的脸上,沈画扇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之后就晕过去了。
那人扶着昏迷的沈画扇往渡口走,那里早已经停了一艘小船,此人动作伶俐扶上沈画扇上了船,船夫带着箬笠,也看不见他的面容,此时渡口也没有什么人,二人动作都很快,小船载着昏迷的沈画扇悠悠沿着阳江离开了蓬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