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要是被宁大个他们听到,指定以为幻听了,还姐姐!我天,二少啥时候嘴这么甜过。
呵,我怕你连累我们。
左灵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地回绝了。
舔舔手上的佐料味儿,宁强意犹未尽,伸手还要再拿,一颗石子打在手上。
回头,小昊气呼呼瞪他。
雪夜跟着汪汪两声,像是在说,抢我们吃的,要不要脸!
船上用什么都不方便,郑明煎药煎了两个多小时,小昊都等烦了。
见着郑明,没啥好脸色,把药塞给他,姐姐说,药渣别丢了,再煎一次,多少管点儿用,她没多的给你。
怔愣间,小昊已走远。
推门,惊喜道:你醒了?
高曼书靠坐在船壁上,精神头儿好多了。
你在跟谁说话?
郑明没答,摸摸妻子的头,不烧了,心头一松,先把药喝了吧。
高曼书闻了闻,中药味儿很浓,他们在船上,哪来的中药?
想到什么,面色变了变,你去找她了?
郑明下意识把药拿开,犹豫了一下,道:
是,我是去找她了。但这药,不是因为我,是你的1000万,她是看在1000万的份上,给咱们一次向她求助的机会。
高曼书张了张嘴,好半晌,才道:
这样啊,那我得喝,这么贵的药,不喝可惜了。
郑明松口气,他很怕妻子发脾气不喝药。
以前的左灵过得不如妻子,末世后,境遇颠倒,左灵就像扎在妻子心头的一根刺,郑明很怕妻子拧着性子,跟自己的身子置气。
喝了两口药,高曼书问郑明:她还说什么了?
她
想起左灵那张冷漠决绝的脸,郑明喉间微哽。
怎么,她说了很难听的话?
郑明摇头:
不是,她说帮了这次,就两清了。以后,就算我跪在她跟前求她,她也不会伸一根手指头。
高曼书眸光迟滞,轻叹一声,是她说的话。
说的你好像很了解她似的。
高曼书往丈夫怀里靠了靠:你不懂,女人,最了解女人。
出神了好一会儿,又道:
曾经,我以为自己是个狠心的女人,不狠不行,不狠,在男人堆里混不开。可那天,左灵就那么看着,人一个个在她跟前死去,她却无动于衷。我就知道,她比我狠多了。难怪敢狮子大张口,跟我要1000万。现在想想,怕是那会儿,她就知道末世要来了,才会答应得那么痛快。
长叹一声:她是真狠啊,哪怕提示咱们一下,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