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碰上这种女人,圣上切记,当她瞪着你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回避,她这是在向你挑战,你要勇敢地应战,无论怎样说,咱们必竟是男人,男人的目光。
甚至比我们的ji巴还要有威力,男人的目光再短小,再细弱,也要赛过更短小,更细弱的针尖啊,而女人的目光,看似凶煞可怖,咄咄逼人,不过草芥芒梢而已。男女对视,正所谓的针尖对麦芒是也!
而最后的胜利者,当然是由钢铁锤炼而成的针尖喽!”阿二嘴上说得头头是道,乍听起来满是那么回事。
而实际上的情形则是,一挨遇见这样的女人,淫贼霎时变成了一条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下贱无比地匍匐在傲慢女人的小脚下,鼻涕一把泪一把地乞求饶命。
无端受到骚扰的女人,一边往屁股上提着被淫贼扒扯下来的短裤,一边飞起三寸秀莲,气咻咻地踹向阿二。
有气无力的女人,小脚掌根本没有碰到淫贼,阿二却装腔作势地来个仰面大朝天,后脑勺咕咚一声砸在床板上,双手抱住女人的小脚掌,张开嘴巴,这边用舌头下作无比地吮吸着女人的脚趾头,那边用手心极尽讨好之能事地揉抚着女人较为敏感的性爱地带:小脚肚!
直舔得女人脚心酥热,小腿麻痒,由于腿肚子频频抽搐,女人实在控制不住了,索性轻声呻吟起来,同时,也咕咚一声瘫坐在床上:唉,算了吧,休与这厮过分计较,一旦把事情闹大了。
最多将这烂仔抓进官府治罪,砍掉脑袋了事,而老娘的名声,却从此扫地了!并且事情已经闹到这般地步,淫贼堂而皇之地侵入了深闺,不如顺水推舟,反正也是双方受益的事情,于是,被撩拨起来的女人,索性享受起这顿意外的美餐来!
用这种方法征服傲慢的女人,实在有失一个男子汉的尊严,所以,淫贼从来不愿启齿,只向圣上传授“针尖对麦芒!”的阵地战的打法。
于是,不知内情的圣上果真就龙珠圆瞪,龙光四射地与空照“针尖对麦芒!”起来,两位近亲在狭窄的巨石上斗鸡般地用眼珠对峙起来,四道目光重叠交错在一起,好长一段时间,彼此间横眉冷对,互不相让。最终,还是空照主动避开圣上的目光,且向前迈了一大步,吓得圣上猛一激灵:她要干么?
不过,圣上依然牢记淫贼师爷的谆谆教诲,龙珠仍旧逼视着空照。漂亮尼姑已经迈到小圣上的面前,孤傲的秀颜绽开极不自然的微笑,只见俏尼姑长袖轻拂,哗的一声,一团浮云簇拥在天子的左右。
同时,空照伸出双臂,一只手臂拽住在晚风中瑟瑟发抖的天子,另一只手臂轻轻地按住天子的肩膀,哆哆嗦嗦地抚摸着,继而,和声细雨地说道:“天子莫怕!姐姐已用云朵将天子罩在了空中!”
看来师爷的经验之谈果然奏效了,尼姑分明是软下来了,不仅施用了仙术,帮助了天子,还主动说些和解的话,圣上龙心大喜,对淫贼更加敬佩了:不愧是大淫贼,对任何女人的心理都分析得如此准确,厉害,厉害啊!师爷的身上,值得朕学习的东西太多了:师爷,她服软了,下一步,朕又该如何啊?且请指教!“圣上,”淫贼的教诲重响于耳:“万不能立刻就赏她好脸,她这是在试探你,你要继续保持男子汉的威严,抵挡住她射过来的糖衣绣箭!
如果此时圣上稳不住自己,立刻笑脸相还主动解除武装,那可就惨喽!她可要登鼻子上脸喽!”
“哼,大胆尼姑,你把朕弄到这种地方,想害死朕么,快,还不快快把朕送回京城,难道你要犯弑君之罪么?”
天子牢记淫贼的教诲,依然保持着高高在上的皇室威风,拿腔作调地喝斥起来:“你,你无端把朕弄到这个鬼地方来,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你,是不是想,想”
天子欲言又止,他本想质问空照:你将朕弄到这里来,不会是想报杀父之仇吧?可是,杀舅舅并不是朕的主意啊,并且,舅舅也不是朕杀的啊!天子突然认为不妥,这分明是在为自己开脱,把责任往姑姑身上推啊,不行,这样做,对不起姑姑。
并且,表姐并没有追究旧仇的意思,她无非是想挟持自己,托天子的大名,重新组建一个伪政府。圣上正考虑此番问话该不该出口,只见空照咄咄放光的眼睛突然红润起来。
同时,高佻而又丰满的身子哗地塌倒下来,只听扑通一声,空照双膝一软,直直板板地跪在了天子脚下的岩石上:“天子误会了,我是想救天子啊,天子在上,空照救驾来迟,罪过,罪过啊!”哈哈,乖乖,她彻底认输了,她败倒在朕的脚下喽,圣上喜出望外,说话硬中带软,软中带刺:“救驾,这也算是救驾?
你救的是哪门子驾?这分明是绑架啊!唉,表姐,你让朕说些什么好啊?以前发生的事情,朕依然能够嗅到血腥味,你我本来是舅表亲,辈辈亲,如今搞成这种样子,真是无话可说了。”
挟持天子欲打洞,尼姑终于圆夙梦。圣上色厉狂咆哮,空照内荏作大恸。空照泪眼淋淋地跪在圣上的面前,最初那种逼人的气势,霎时间便荡然无存了。
天子底气更足了:“表姐,你这是何苦哇,你以为把朕弄到这里来,就以为抓到了肉票,就能得到你所要得到的一切么?咱们两家的仇恨已经很深很深了,而表姐此番所为,是在继续加深这种仇恨!
如此折腾下去,何时才有个头哇!”“表弟,”空照以膝盖骨代替脚掌,在光滑的岩石上向前磨蹭着:“天子误会了。
空照绝没有绑架天子、以泄私仇的意思,天子如果不喜欢这里,我可以送你回去,请天子千万不要认为我是在绑架,那真是折杀空照一片真心啊,姐姐所以这样做,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想与天子在一起,单独地谈一谈!”“谈什么?”天子冷冰冰地问道,空照将泪面俯在天子的双膝上,双手搂住天子的大腿:“天子,给空照一个名分吧,否则,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唉,你把朕弄到这个天荒地远的大石头上来,原来就为这个啊,朕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呐!”
小皇帝终于明白了空照的意图,不过,没有姑姑首肯,天子什么权力也不能行使,尤其在这遥远的大石头上,两手空空的圣上,拿什么给空照一个名分啊。于是,为了掩盖自己有名无实的窘态,天子故意岔开话题,推辞自己站得太累,手掌欲搬开空照的胳胳臂,尼姑撒娇般地笑道:“表弟,夜晚的山风很大,姐姐只有这样抱住天子,才会安全哦!”“可是,下得山去,”小圣上手指着无边的漆黑,提建议般地问道:“不是更安全么?”“呶,”空照扯谎道:“那吃人的大白猿还在山下没走远呢,天子此刻下山会有麻烦的!”
“吃人?”天子的心头猛然一颤:“大白猿,会不会把姑姑给吃了啊!唉。”小圣上正为姑姑的生死担忧,脚下的尼姑再也按捺不住了,双臂极为挑逗地抚弄着天子,挂着泪痕的面庞,在天子的身上蹭来磨去。
黑暗之中,天子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拱捣着自己的胯间,搞得龙茎微微刺痒,旋即产生一种本能的勃起欲望,天子俯下头去,一束月光恰好游移到天子的胯间,乖乖。
原来是空照仰着泪痕累累的面庞,正撅着珠唇,既淫荡不已,又讨好不止地拱弄着天子的胯间。天子先是一惊,但很快明白了表姐的渴求:呵呵,表姐想与朕大行欢爱,既然如此,朕又何乐而不为呢!想到此,天子冷冷一笑,胯部主动拱向空照。
尼姑依然仰着面庞,冲天子眨了眨眼,报以心领神会的淫笑:“嘻嘻,嘻嘻,嘻嘻,呜唷,哦,给我。”尼姑的态度不变则已,说变就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一分钟之前还是傲慢而又矜持空照。
此时,下贱无比地跪在天子的脚下,双臂放浪地抓挠着天子的大腿,张着腥红的小嘴,吐着湿淋淋的舌头,一边鼓捣着天子的胯间,一边淫痴痴地臆语着:“给我,给我。”
好个十足的荡妇啊:“我要”“呵呵。”天子早已被表姐撩拨得兴致大发,望着尼姑的淫态,天子也一扫至高无上的尊严,笑嘻嘻地掏出龙茎,扑愣一声展现在空照的面前,尼姑顿时喜形于色,一把拽过龙茎,圆瞪着眼睛,仔细地视审起来。
龙茎微翘明月前,尼姑脸上笑开妍。手握肉棍赛玉玺,既品箫来又揽权。遥想当年吕氏族,更念媚娘武则天。弦儿弯弯任我欢,怎知抬脚迈深渊。
天啊,这哪里是普通的肉棒啊,这俨然是一根权杖啊,尼姑坚信,一旦拥有了这根肉棒,从此便拥有了天下。
尼姑只要牢牢地握住这根肉棒,便牢牢地掌握了天朝的大权,这根肉棒晚间在尼姑的那个地方随心所欲地搅捅一宿,白天,在金銮宝殿之上,尼姑于是便喧宾夺主地发号施令了。
有了这根神通广大的肉棒加权杖,尼姑摇身一变从此还俗了,成为一个平凡的,却是真正的女人。一个有血有肉的,有雌性气味的女人。一个食人间烟火,却拥有非凡能力的女人。
一个有着强烈的,那方面欲望的女人。一个有目标,并为此孜孜以求的女人。有了这根肉棒,尼姑的性欲不仅得到了彻底的满足,生活从此也充实起来。
再过个一年半载,这根肉棒会赐予尼姑一个儿子,然后,所谓的天子却莫名其妙地驾崩了,然后,尼姑摇身又是一变,终于大权独揽了,然后,儿子一天一天地成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