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最后两个字是以命令的口吻说出来的,阿二不敢满带,乖乖地爬向老妇人。
“我老没老哇?我还漂亮不?”老妇人非常大方地向淫贼挺送着鼓突突的大奶子,一脸淫相地问淫贼道:“我的身子白不白啊,皮肤细不细啊?”
“白,细。”看见老妇人往自己的身上贴刮着肉乎乎的大奶子,阿二非但没有丝毫的快意,反倒有一种与鬼魂亲密接触的异样感受,身上麻酥酥的,仿佛被鬼手抓摸了一番。在老妇人的询问声中,阿二机械地回答着。
当然只挑好听的说喽:“年轻,年轻,夫人一点也不见老。漂亮,漂亮,夫人还是那样的漂亮!”
“呵呵”老妇人大喜,悠然地抬起一条大腿,得意洋洋地压在阿二的腿上,同时极具挑逗性地磨擦着,又拽过淫贼的手掌,按在细腻滑润的膝盖骨上,不停地揉弄着:“我的腿长不长啊?呵呵”“长,长。”说句良心话,老妇人的长腿的确够性感的、够迷人的,如果是在平时,看到如此完美的秀腿,淫贼早就搂在怀里,下流无比地啃吮着、尽情地享受了。
而此时此刻,眼前这条白光光的大腿,仿佛一根充了电的大警棍,令阿二非但不敢触碰,还把淫贼吓得直往后退。
“你不要害怕,”看见阿二哆嗦乱颤地向后退缩着,压在自己身下的大腿企图拽扯出去,老妇人知道淫贼依然是顾虑重重,于是,她拽住阿二,严厉的脸上露出可贵的微笑。
同时,展开性感撩人的白腿,将淫贼夹在自己的胯间,然后,手捧着阿二神魂不定的面庞,继续为自己辩白道:“我不是鬼,我是人,你看清楚了,我还是人的肉身啊,难道,你不相信么!”
讲到此,妇人满面的羞愧和悔恨:“只因生前做过错事,便铸成如此大恨,沦为一只人见人怕的母老虎,变成了寡廉鲜耻、茹毛饮血的猛兽。
也不知哪年哪月才能结束这恶梦一般的生活,重新做人!亲爱的,我是多么怀念人世间的生活啊,我是多么想早日重返人间啊!”说着说着,老妇人不觉动了真情,双臂搂住平安侯,淫痴痴地说道:“谢谢你,你把老娘操得好舒服啊,操得老娘简直忘乎所以了,这一激动,身子猛一哆嗦,也不知怎么搞的,身上的虎皮就松脱开了。老娘就现了原形”
“哦,”淫贼顺竿往上爬道:“好哇,夫人既然挣脱了虎皮的束缚,终于重返人间了,以后就要好生做人喽!”
说着,平安侯拽住虎皮的一角欲抛到床下去,老妇人立刻制止道:“不可,老娘只是为图一时之欢,暂时为人,”妇人按住虎皮,仿佛按住自己最贵重的外套一般:“待兴致过后,老娘还会变回去的,继续披着虎皮,漫游于山野之间,大行禽兽之举!”说着,妇人抬起肥墩墩的大屁股,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虎皮,那份认真劲,分明就是爱美的女人在整理自己最得意的、最心爱的、最昂贵的外套啊!阿二看在眼里,心中暗道:撒谎,好个不诚实的老女人,嘴上念叨着人间、人世,什么、什么想早日重返人间,我看你对做虎的兴致超过对做人的兴趣!
这一次,淫贼的判断完全正确,自从披上这张虎皮黄,长夫人便爱上了这张虎皮黄。这张虎皮黄能让长夫人获得空前的力量,一种来自于兽性的力量。这张虎皮黄给让长夫人获得财富,一种非法的不义之财。
这张虎皮黄能让长夫人获得性的满足,一种血腥的,原始的,兽性的满足。只要披上这张虎皮黄,长夫人便可以横行无岂,为所欲为,既然如此,何乐而不为呢!
有鉴于此,长夫人没有任何理由舍弃这张虎皮黄!
“咕嘎,咕嘎,”窗外再一次传来山魈的讥讽声:“老淫妇,你可真有出息啊,让人家给操得原形毕露了。
咕嘎,咕嘎,你可真能丢人现眼啊,姑奶奶,像你这样越活越回陷,一天到晚心里就想着那点屄事,何时何地才能修成正果呢?
驴年马月才能得道成仙啊?咕嘎,咕嘎姑奶奶,你总是这种样子,看见男人就走不动道,操起屄来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老虎家族世传的威风都让你给丢光了,我可不陪你了!丢人,咕嘎,咕嘎,真丢人!”
“呸,老娘愿意!”妇人转向窗扇,恶毒地咒骂起来,如此一来,脸上仅存的那点极为勉强的温柔之色也荡然无存了:“用不着你管,呸,你想操,还没练好功夫呢,怎么,你妒忌了?哼,呸,老娘愿意,你管不着!”
“它是谁啊?”望着在窗外不停扑腾的山魈、满嘴污言秽语的小怪物,平安侯问老妇人道:“它是干什么的?”“它是山魈,是一种小鬼,贪财。不过,却没有害人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