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圣上推着姑姑的白屁股“姑姑,方向不对,这个时辰,你应该朝向西北方!”
“唉,这都是哪跟哪啊!”皇后不得不扭转屁股,按照圣上指引的方向,骑在侄儿的胯间,咚咚地大作起来。
少年圣上做事从来没有这样认真过,一丝不苟过,什么时间与姑姑行欢,什么时间吮四大娘的奶汁,都是按照经书中介绍,提前预定好的,每日必须按部就班地进行。
甚至行欢的时间,做ài的方位,也有严格的规定,一点也马虎不得,否则“将不利于养生!龙寿必遭大折!”
“没听说过。”对此,皇后则持否定的态度,如此荒淫还有增寿,真乃混帐逻辑、无稽之谈,而表面上,却又不愿让侄儿扫兴,只好耐着性子,权当哄侄儿玩游戏了。
圣上不分昼夜地与两个雌物行欢做ài,变着花样地折腾着两个女人,同时,还命御用的画师作现场临摹,将这荒唐的场景绘画于纸上,悬挂在宫墙上,望着一幅幅不堪入目的行欢淫态,皇后羞愧难当,叫苦不迭,而四大娘则毫不在乎。
为了讨得圣上的欢心,她挖掘出所有的灵感,摆出各种淫姿让画师临摹。“圣上,”四大娘一脚着地,另一只寸莲蹬在案几上,手掌扒开老穴,冲圣上道:“圣上,这种姿式,经书上有没有介绍啊?呵呵!”
“哦,”圣上大喜,握着龙茎,站在四大娘的屁股后面,哧溜哧溜地捅插起来,圣上向上捅着,四大娘极为配合地向下压着屁股,捅得兴起,圣上搬起四大娘的大腿,寸莲双双蹭在案几上,哼哧哼哧地捅插起来。
圣上的膝盖骨撞击着案几,案几缓慢地向前推移而去,圣上也不得不挪动步伐,才能顺利地插捅四大娘的老穴,皇后见状,爬到案几前,手掌按住吱呀移动的案几,圣上向皇后打了一个飞眼,抽出龙茎:“哦,姑姑,朕想起了来,还有一种招法没有演习过。”
圣上拉起皇姑的手,光溜溜地跑出宫去,来到花园里,手指着在微风中飘荡不止的秋千,让姑姑叉开大腿坐了上去。
然后,自己坐在对面的秋千上,硬挺挺的龙茎直指姑姑的胯间。素女真经牢记心,禁宫幽深任宣淫。
老屄嫩穴巧搭配,左插右捅汗盈襟。淫姿百态无限好,春宫壁画现场临。最妙应属荡秋千,大柳树下绝唱吟。
“哎哟,”皇后叉着大腿,水汪汪的嫩穴在阳光下泛着晶光,明晃晃地展现在侄儿的面前,画师及时赶到,无比敬业地临摹起来,皇后红着面庞“侄儿,休要胡闹,饶了姑姑吧,姑姑已经累得不行了!”
“不,朕要玩么,朕还没玩够呐!”说着,圣上双手拽住秋千,呼呼地摇荡起来,秋千飞速地飘向皇后,当秋千荡到皇后的胯间时,圣上龙茎一挺,哧地顶进皇后的肉穴,看得四大娘掩面而笑:“乖乖,圣上这是咋想出来的哟,真让我眼界大开啊!”令两个女人费解的是,从梦幻中醒来以后,圣上不仅对素女经倒背如流,胯间的阳ju也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变得坚硬如钢。
并且久御不倒,直把两个女人操得嗷嗷狂叫,而圣上却永远也没有射精的欲念:“唉,侄儿,你这是中了什么邪毒啊!”对于圣上过度的性亢奋,皇后绞尽了脑汁,令御医配制了无数种灵丹仙药。
然而,服过之后,不仅毫无效果,圣上的龙茎似乎更加坚硬了,兴致也更加强烈了,摇着秋千,顶着姑姑的美穴,不知不觉之间,又是日上三竿,望着高悬在假山峰巅的太阳,皇后借故要去处理朝政,假惺惺地劝侄儿先休息一会儿,养足精神,午后再战。
“好吧!”圣上倚在秋千上,伸了伸酸麻的腰身,脑袋一歪,很快便进入了中午的梦境,于是,连续剧又准时上演了。
“师爷。”淫贼如约出现在圣上的梦境里,圣上还是没有忘记阿房女,他拽着阿二的衣襟,吵着闹着要去拜见千年的神女。
平安侯苦涩地咧了咧嘴:圣上,哪里有什么神女啊,奴才一句戏言,你却当真了!怎么办?明确告诉圣上:并没有所谓的千年神女?这岂不犯了欺君大罪,等着享受斩首之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