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宫女讨好地哼哼着,手拨着长肉片以方便圣上的抽捅,豁开的肉洞欢快地向前挺送着,指尖轻拨着圣上的龙茎,动作既娴熟而又淫荡,令圣上甚为吃惊。
看着她的面庞,年龄应该比圣上大一些,于是小圣上问道:“你很会玩哟!进宫一定很久了吧?”
“嘻嘻!”宫女浪笑道:“圣上,我是前朝遗留的宫女,先帝健在时也御幸过我哦!”“啊!”宫女的话令小圣上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念及父皇御临的宫女,今天自己继续享用,小圣上不知是意外地惊奇还是过分的刺激,身子猛一哆嗦,又射精了!第三个进来“慰安”的是一个仅十余岁、尚未成年的女童,望着她干瘦的身材,圣上良心突然发现:“小小年纪就进得宫来,你的父母可真做得出来,为何如此狠心!”
“圣上。”小宫女跪在圣上面前,如实相告:自己是罪人家属,父亲早已伏法,母亲在宫中烧炊。
为了改变身份,所以将自己献给皇宫,希望圣上能够御幸自己,好生“慰安”一番,如能播上龙种,浩荡龙恩,至死不忘!圣上哭笑不得。
并且也是体力不支,一边安慰着女童,一边开出一张暂时无法兑现的支票:你莫要焦急,朕解你意,待你成年后,朕定提升你为嫔妃,定给你一个翻身的机会!
哄走了女童,当第四个宫女又闯进来请圣上“慰安”时,圣上再也招架不住了“咕咚”一声翻倒在床上,再也不肯起来“御幸”了。
“呶,”四大爷关切地走进门来,将好不容易排上号的宫女轰出门去,然后以既流露着爱怜,又混杂着教训的口吻道:“唉,年轻人就是不行,心眼实,不知变通。
圣上,你为何次次都要射精呐?如果这样,莫说你一个嘴上尚未长毛的小孩子,就是专门当男妓的老淫棍也吃不消啊!”“可是,不这样,怎么会是御幸呐!”“嗨嗨,”四大爷以学者般的口气道:“圣上,你知道黄帝吧?”“知道,咱们的老祖宗啊!”“对,圣上饱读诗书,博学多才。可是,有关黄帝御美女的典故,想必圣上也应该知道吧!”“不知道,”小圣上摇摇头:“朕没有读过这方面的书!”
“古书上记载!”四大爷有板有眼地说道:“黄帝御女三千而不泄。圣上,你看看,这才是真功夫呐!而你呐,御一个泄一个,这样下去,宫内的美女尚未御完,圣上已经精尽人亡,一命呜呼了!”
“哇!”圣上惊叹道:“御女三千而不泄,黄帝好功夫也,朕必将效法之!御尽宫中美女而不泄!”“真有此事?”淫贼大开眼界:“操三千个美女而不射精,真功夫也!”
“哼,”小圣上却不以为然,一脸傲气地望着阿二:“师爷,你玩弄美女无数,可是,练没练过御女不泄的真功夫啊?”
“禀圣上,”淫贼惭愧地答道:“奴才命薄,只会干些营营苟苟之事,哪有此等福份啊!奴才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淫贼突然想起在马府的遭遇,那一个又一个性格迥异、肉洞更是千奇百怪的女人从身上翻下滚下,无情地掏尽自己的精液,每念及此,阿二依然不寒而栗。
一夜无话,日出再战,早晨,圣上方才用过早餐,窗外已是美女蜂涌了,四大爷还是老规矩,命宫女们排队等候圣上“御幸”不料,美女们却嚷嚷起来:“怎么排啊,是不是应该按照昨天的顺序排啊?”
“不,按照昨天的顺序,猴年也轮不到我了!”“可是,昨天我也不能白排啊,好不容易排到我,圣上却不御了!”
“”“嗨嗨,”宫女们的嚷嚷声实在令四大爷头痛,他找不出更好的变通办法,推搡之中,衣兜里“哗哗”作响,那是一把骰子发出的声音。
昨天傍晚,伺候圣上就寝后,四大爷便与一帮太监投骰子赌输赢,结果输得鼻青脸肿,还欠了一屁眼子的赌债。
一听见骰子的哗啦声,四大爷赌性骤起,他掏出白森森的骨制骰子,冲着众宫女道:“今天换个玩法,不排队了,投骰子,谁的点子大,谁就进去与圣上亲近。怎么样,这个办法还算公平吧?”
“好哇,同意。”宫女们哗地围住四大爷:“我来投,让我先投!”“嘿嘿,掷骰子,这可是我的强项啊!掷一回赢一回,我用的胭脂,都是掷骰子赢来的!”后宫的花园里吵吵嚷嚷地狂赌起来,一对对明亮的眼睛全部聚焦在一块青石板上。
每当骰子哗啦啦地抛撒出来之后,旋即便响起一片喝彩声,或是唏嘘声:“哇,好大的点子啊!”“哟,你是咋投的啊,这是啥玩意啊?”圣上也被吸引过来,他站在人圈外,默不作声地观战着。
又是一阵哗啦声,一个宫女尖声厉气地嚷嚷起来:“哇,我的点子最大,没有一个超过我的!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