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池被他咬住唇,又听到他从齿缝里崩出这句话,心中一颤,说不出的紧张和讶异。
她有一种感觉,觉得傅禹森对自己的态度好像有点那种感觉,就是又爱又恨的。www.
但她也深深的明白说,爱是不可能的,更多的可能是不甘心。
只是她现在能够感觉到他不想放手的心思,至于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贺池不清楚。
她只是觉得,傅禹森很奇怪。
被他狠狠地亲了一会,贺池才重新获得了自由。
她立刻转身,气喘吁吁地看着他,眼中有着复杂的情绪,脸上也红红的,嘴巴又红又肿,像是被涂抹了天然的唇彩。
男人眯着眼睛看她如此诱人的模样,眼眸深邃了很多。
他知道不应该有这样的情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情绪就是很浓。
每次看到她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的想要贺池。
他觉得自己就好像是病了一样,而且是病入膏肓的那种。
而且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也消失不见了,尤其是在面对贺池的时候,根本就是直接瓦解。
心中的不舍与介意交织在一起,让他很是烦躁,觉得这不应该是自己有的情绪,但偏偏却又是那样清晰。
他舍不得放开贺池,却又很嫉妒她给别的男人生过孩子。
看他同样神色复杂的望着自己和池,很快回过神来,低声地说了一句。“你换衣服吧,我下楼,你也快点来,大家都等着你开饭呢。”
“等等!”傅禹森一把拉住贺池的手腕,酷寒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声音低沉地继续开口道:“今天我爸如果说了什么话,你也不必放在心上,霍辰南是他的心头肉,他为他出头也是正常。”
贺池一愣,他这是在关心和安慰自己吗?
对上男人深邃的目光,以及那漆黑眼眸深处的一丝丝落寞,贺池心中顿时明白傅禹森的父亲,更在意外面的那个私生子,对傅禹森来说,也是一种不公平。
哪怕强悍如他,内心深处对于父子情,也是渴望的,只是不会表现出来而已。
“我没有在意,你也不必在意。”贺池道:“我看你爸他对霍辰南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关爱。”
这下,傅禹森有点惊讶了,目光不由的更加深邃了起来。“一起下楼吧!”
他说完当着贺池的面,非常坦诚的去换衣服。
贺池的脸有点红,他倒是很自然的当着自己的面换衣服,但贺池觉得很不好意思。
只是男人很快换好的衣服。“走吧,下楼!”
“嗯!”贺池点点头。
两个人一起下楼去。
楼下,果然大家都没有开饭,全都等着傅禹森和贺池呢。
看到他们两人一起下来,贺池唇上的红肿顿时让四个人都心知肚明。
他们全都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贺池和傅禹森和贺池,神色暧昧。
魏璐更是冲着贺池眨巴下眼眸。
贺池顿时明白了,脸上再度晕染上一抹酡红。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傅禹森先一步开口道,对上大家那种意味深长的目光,不以为然,非常大方的打招呼。
“没关系,我们懂!”林诚司笑得更是暧昧。
傅禹森看了他一眼,也一样别有深意地开口道:“这不是明天费医生就要回瑞士了嘛,这次费医生来,帮了我一个大忙,深表感激。”
林诚司抽了抽唇角,看了一眼不怀好意的傅禹森,什么人嘛,不就是刚才说了他们一句话嘛,暗指他们在楼上亲吻了。
他就这样直接报复了,嘴巴不饶人,暗指费青瓷要回瑞士去,自己又是孤家寡人了。
唉!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这样,沾不了光。
林诚司的神色垮了下来:“好吧,我错了,行了吧,你也不用说我们以后两地分居,饱受异地之恋之苦。”
“我说了什么吗?”傅禹森淡淡的微笑着反问。
“你是没有明说,但我听得出来!”林诚司无奈地叹息:“做人就是不能太聪明了,要难得糊涂。”
“你说的后面这句话我非常赞同!”傅禹森挑了挑眉。
贺池和费青瓷都很无语。
魏璐也是兴奋极了。“艾玛,神仙打架真好玩。”
顾嘉木摇头叹息。“总有人看热闹,不怕事儿大。”
“你不也在看热闹吗?”魏璐看向他。
顾嘉木立刻收回目光,岔开话题:“吃饭吧,孩子们真的饿了!”
“开饭!”傅禹森道。
于是,大家这才开始吃晚餐。
气氛很融洽。
这顿饭吃了一两个小时,快九点的时候才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