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气喘吁吁地抱着肚子,很是愤怒地瞪着傅禹森,又恨又怕。
傅禹森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很平静,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人不自觉的臣服。
那人眼神闪躲,疼的呲牙咧嘴,还是忍不住地反驳道:“什么我们?只有我自己!”
傅禹森一怔,也意识到自己不够严谨了,他嗤笑一声,冷声道:“刚才不是两人吗?”
那人一顿,冷哼道:“本来就只有我一个人,哪有两个人了?”
“好吧,就算是只有你一个人,你为什么在这里?”傅禹森沉声道:“是谁指使你过来的,什么目的?”
“我都已经告诉你了,根本就没有人安排指使我,就是想在这里抽一支烟,结果这么倒霉,被你误会了。”那人依然抱着肚子很疼的样子,但说话的语气却很硬。
“还不说吗?”傅禹森冷声质问:“不说的话我继续打了!”
“你就算打死我也是这样啊,我本来就是想要在这抽烟的,说一百次都是这样子。”
傅禹森揪起来人的领子,准备再打几拳过过瘾。
安全楼梯的门就被推开了。
贺池出现在门口,看到傅禹森已经把人拿下,也是松了口气。
她立刻问道:“问出结果来了吗?”
“不肯说!”傅禹森沉声道。
那人看到了贺池,眼眸一闪,明显的可以感觉到他的眼神在躲闪,不敢直视贺池。
“你认识我?”贺池微微蹙眉:“不肯说谁派你来的吗?”
那人抿唇,不说话。
傅禹森道:“他非说躲在这里抽烟,一点烟味都没有。”
“这不明摆着的事吗?打吧。”贺池看看那个人,对傅禹森道:“我先把他胳膊和腿都卸下来,让他脱臼,然后你把他所有的衣服都脱光了,等下叫整个楼的邻居过来看。”
傅禹森也被贺池这简单粗暴的法子给吓了一跳,错愕的看着贺池。
这种主意,亏她也能想得出来。
他简直是哭笑不得。
而此时,那个人一听贺池这样的主意,立刻就脸色煞白,瑟瑟发抖。
贺池看看傅禹森,催促道:“动手吧!”
傅禹森道:“应该是你先给他整脱臼,然后我再给他脱衣服,顺序不能颠倒了。”
贺池点点头,又道:“先卸胳膊,再脱衣服,可能会比较疼。”
“反正疼的人是他。”傅禹森与其当中是毫不在乎的。
贺池道:“这倒也是,本来还想看看他的果体呢!”
“休想!”傅禹森霸道地宣告:“被让这玩意污染了你的眼。”
贺池看他小气吧啦的样子,也不气恼,面色淡定地道:“那好,我先卸掉胳膊。”
她说着就走了,过来伸手去抓男人胳膊的时候,就听到男人大喊了一声。“不,不可以!”
贺池一怔,笑了笑,道:“你说不可以就不可以呀?”
“你不能这么对我!”那人叫嚷着:“你这样是犯法。”
“你还好意思跟我说犯法?”贺池冷笑:“我不怕。”
她伸手去抓那人的袖子。
那人一下弯腰,抱着肚子,在地上滚了下,躲在了角落里。
“噗!”贺池被他害怕的样子逗笑了。“你可真够怂的呀。”
那人脸色涨红,看着贺池,脸色似乎很尴尬,也很震惊,总之神情特别的复杂。
“看什么看?”贺池淡声道:“你是躲不掉的,要么说要么就接受我刚才的安排。”
那人一顿。
傅禹森沉声道:“还不肯说吗?或者你真想试一试裸奔的滋味。”
“贺小姐,你真的是让人无奈。”那人这才叹了口气:“好吧,我说。”
傅禹森和贺池对视一眼。
看来对方真的是认识自己。
傅禹森眯了眯眸子,神色冷漠地看着对方。
贺池道:“快说!”
“是霍先生派我过来保护魏小姐的,我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过去,就下楼梯间小心地守着。”
“你叫什么名字?”贺池沉声问道。
“我叫林凡!”那人小声道。
“既然是来保护魏小姐的,为什么不说,还鬼鬼祟祟的?”贺池冷着脸反问道。
林凡苦笑了下。“那是因为霍先生说,贺小姐对他很反感,他不想让你知道他安排了人保护你的朋友,怕你厌恶,可是他又担心穆昔阳万一反扑,伤到了魏小姐,霍先生自己也难辞其咎,到底穆昔阳是从他手里逃走的,他心存愧疚。”
“他也会愧疚?”傅禹森冷笑了一声,极尽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