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森听到她声音都有点颤了,也是眉头紧蹙,咬牙道:“拿衣服,客房没有换洗衣物。”
贺池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原来这样啊,她刚才好像自作多情了。
贺池立刻开门,对上男人阴森的一张脸,讪讪一笑道:“你拿,你拿!”
她躲得远远的,脸上红扑扑的,腿又是那么过分的白,与脸上的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傅禹森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道:“贺池,你就这么怕我?”
“没有啊!”贺池立刻摇头,再度一笑,笑容有点牵强。“你不是拿衣服吗?那你赶紧去找吧,衣帽间我都收拾好了。”
其实,这边衣帽间,是从主卧室进去的。
这样的设计可能是为了主人换衣服而方便,但是设计师忽略了,主人的特殊情况。
所以,这好尴尬啊。
“不怕我?”傅禹森忽然走了过来。
贺池吓得往后退,“你,你干嘛啊?”
“你不是不怕我吗?”他淡淡地反问,眼神十分深邃,看着贺池的眼神也特别的深邃,嗓音很低:“躲什么?”
贺池一直后退,他步步紧逼。
后来,没办法了,她一直退到了床边,白皙的腿一下撞到了床边。
吃痛后心里一慌张,重心不稳,就朝着后面倒了下去。
本来就是穿的衬衫裙,又是那种宽松的,自然这倒下去,布料上翻,白皙的腿更晃眼了。
傅禹森本来只是想要教训她一下,没想到会是这样。
他也是一愣,喉结再度滚动了下。
贺池慌乱地想要起身,男人却一下压了下来。
她眼前一黑,一个阴影压下来,他竟然低头压着她吻了起来。
当那种鲜明的独属于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时,贺池更慌了。
唇上覆盖着男人的气息,贺池慌乱中,忘记了反应,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袭来。
因为男人的双手,有她的十指交缠在一起。
她觉得,这个动作,甚至比亲吻更要让她心怀激荡。
这种感觉,也在心里无限放大。
心跳如打鼓,咚咚咚,敲击着心脏壁垒,震得她头皮都要麻了。
他俯身看着她,眼神粘稠的吓人。
贺池吓得语无伦次了都。“傅禹森,你,你冷静点,你说了给我时间的,你想要干什么?”
男人微微蹙眉,嗓音低沉:“想要脱了你的衣服。”
贺池一愣,脸上发热。“你怎么出尔反尔?”
他没动,只是低头望着她,视线在她白皙的脸蛋上定格。
素颜的贺池,脸蛋白皙,皮肤精致细腻干净得像个小女孩。
他的视线,明显停在她的胸口不动了。
贺池微微一僵。
他说:“提前和拖后拿到我想要的,对我来说,没有太大区别,但我需要个孩子,越快越好。”
“我不是牲口啊。”贺池道:“我做不到。”
“牲口?”
这两个字让傅禹森瞬间火冒了出来。
他一下起身,放开了她。
贺池一骨碌爬了起来,站在床边,下意识地把衬衫裙往下拽了拽。
傅禹森眸光闪了下,开口道:“你不该穿这么短的裙子!”
贺池的脸一下红了。
短什么短,本来以为自己在家里的,结果他明明说好不回来的又跑回来了,真是喜欢出尔反尔。
男人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去了里面的衣帽间。
一分钟不到,他拿了一堆衣服转身走了。
贺池忽然想到了什么,问了句:“对了,沈小姐的母亲没事了吧?”
本来已经打算离开的男人,忽然停下脚步,道:“多谢你的关心,她已经平稳下来了,正在住院观察。”
“哦,那就好。”贺池道:“晚安。”
他转头看了她一眼,忽然道:“你忽然问我这么一个问题,是想要提醒我别去客房吗?”
“才不是!”贺池立刻摇头。
傅禹森轻哼了一声。“我还以为刚才是欲擒故纵呢。”
贺池:“........”
他这才离开,帮她关了门。
贺池等到他一走,赶紧走过去,反锁门。
回到床上,她懊恼地垂打了好几下床,发泄心中的窘迫。
被傅禹森今天连着两次的亲吻,让她有点措手不及的同时,又心中透着一股莫名的期待。
电话忽然响了。